《穿越之农门闲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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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农门闲妻- 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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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玥的店开始清货为下年的新款腾地方,玥恒一打出减价的牌子,在家中无事的女人们都跑来买,以前觉得贵的款式现在降价了,再加上临过年人们心情愉悦,销量简直爆棚。王玉兰和两个丫头都累坏了,如墨嚷着一定要让主子发红包。

    徐峥近些日子却是不太好,每日都是睡在地牢里,且前夜的事丝毫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他很奇怪,这是以往不曾有过的情况。

    男人开始思考,是不是哪里不对?自那日第一次与李秋欢好,他就整夜昏睡,醒来出了地牢发现太阳已经老高了……这样的情况貌似不太好,且持续了数日,徐峥心思也不差,直觉是有什么事被他忽略了。

    该日,他忍住心里的邪火没往地牢去。李秋乐得自在,自个儿在地牢里晃悠着,搬了不少好东西藏起来,安安静静睡了一夜。

    徐峥在自己的床上醒来,看天色,是以往他正常的起床时间。小厮却是因为这几日他起得晚以为今日也一样,而没有及时过来。

    徐峥踱了步子到院中。西屋里的小厮是已经收拾好了,等着时间到才过去的,此时正在闲聊。

    “咱们要不要进去看看啊?”一人问:“不定少爷已经醒了呢?”

    “诶,不会!进去也是等在这儿也是等,不如在咱们自己的地方舒坦。”

    “我觉得咱还是过去吧!上次不知咋回事仨人一块儿瘫在桌子上睡了一夜,起来都吓死我了!幸好那天主子也起得晚心情还好,不然有我们受的!”

    三人一起在桌子上睡了一夜?他也起得晚?

    徐峥在门外听得清清楚楚,思及自己近来的异常,面上忽起阴鸷。

    李秋?!

    男人无声转身,黑戾的眼眸像夜叉勾魂,磨牙咯响,嗤地一下咬破了口腔,腥味散开,徐峥长舌一扫,尽数咽肚。暗紫银纹的长袍摇曳生风刮出一阵阴冷,僻静的院中阴瑟寒凉。

    徐峥阴恻邪气的面孔像夜里墓地游逛的小鬼,长袍垂地缓缓入了地下。更寂静的地道中,男人腰间佩环伶响,他垂眸看了一眼那两块玉环,手一拽将之扔到地上,玉碎声脆,其声荡漾。

    再往前,男人真如鬼魅一样无声飘过。

    李秋还没睡醒,舒服地枕着破枕头,嘴边还有浅笑,手腕间也没有锁环。

    徐峥站在他面前,静静地,歪着头看了一会儿,目光毒蝎样勾着竖尾。

    徐峥虽没来,但昨夜李秋还是惯例烧了迷药。李君业身子弱,吸入后渐渐昏迷,现在如遇梦魇般身子一颤,忽感阴寒阵阵,李君业乍然睁了眼。

    睁眼便看见徐峥嘴边挂着狠戾的阴笑,直勾勾盯着睡觉的李秋,而李秋竟是舒服的没被绑着!

    “李秋小……”

    “啪!”

    李君业话还没喊完,徐峥手中的长鞭已是骤然飞起,棉絮四溅皮开肉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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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破而后立() 
李秋痛呼乍醒,劈头盖脸落下的鞭子火辣灼人,他挣扎着要起身,鞭条却道道夺人命,直扑脸皮,慌忙中李秋只能护住头。身上的棉袍已裂成几道挂着,皮肉绽开的血染红棉絮,瞧着似浴血逃离地狱的鬼,但李秋现在却连鬼不如,他逃不出!

    “住手住手!李秋快跑啊!”李君业挣着铁索朝两人怒吼。

    刺耳的鞭打声和鸣响的铁索声在地牢中晃晃如天崩。

    “啪!”一道鞭子直甩李君业面庞。

    眼前一片血红,皮肉撕裂尖锐的痛刺骨生寒,李君业腿软倒地,掩面呜咽,身子颤抖如筛。

    “徐峥你大爷的!”李秋弓身腾起,提脚踹上徐峥,身上掉落的棉絮撒了一地苍白血红。

    男人嘭地撞上后墙,嘴里咯咯尖笑,阴戾的眼若毒箭,直直射向因为用力过猛再次倒地的人身上。

    浑身的鞭痕撕裂,血如泉涌,李秋咬牙吐出一口血腥。身下地面阴潮寒凉,身上裂伤火辣磨人心神,这样的冰火两重天让李秋脑疼欲炸。

    被发现了!他心中的声音颤颤带着滚烫的疼痛。

    徐峥微笑起身,手扬鞭落,声响动彻深长地牢。

    “啊……”李秋颤巍巍抽气,哀吟的声音厮磨着李君业的神经。

    “李秋,李秋……”他抖着唇喊着李秋的名字,这时他再想不清李秋为何手无绑缚就成傻子了。他说过两人要活着出去看太阳,不能,不能就这样被人打死!

    剧烈的疼痛几乎让李秋失去意识,他的双眼已是模糊不清,匍匐在地上弓身不敢动,动一下就疼十分。

    “小子竟然暗算我?!”徐峥捞起李秋破烂的衣服将人提到自己眼前,红唇似血,刺目难看。

    “暗算你?你算个,屁!”

    李秋一口血腥喷出,淡红的星点落在男人狰狞的面上,火光飘摇映照似厉鬼。

    “滋啦”一声衣裂,徐峥手一扬撕掉李秋半搭的衣袍。

    布料棉絮碰到伤口的恣裂疼入骨髓,李秋只觉两腿已不是自己的,但尖锐的痛却是从未停过。

    周恒,我好像不行了……

    李秋脑中已是嗡嗡作响,眼前人影似飞雪落幕,黑白闪动不停。

    李秋的身子软瘫伏在徐峥肩上,男人手中长鞭沾满了带血的棉絮,像裹着皮肉淋漓,瞧着骇人。

    徐峥甩鞭已久,大掌温热抚上昏迷男人的腿,那腿摸着鲜血淋淋,伤口道道鼓起。

    真是,极美又令人享受的奴隶。

    他嘴边划起冷冽阴私的笑,火光闪跃,人脸的骨骼突兀,阴影明灭中男人地狱中升起的妖魄般张牙舞爪。

    他突然将自己的衣袍一撤,“秋儿,原来我们还没有过,呵呵呵呵……”

    低缓优雅的声音从男人口中溢出,听在李君业耳中却是炸雷一样。

    “徐峥徐峥!徐峥!”李君业满面的鲜红撕裂了嗓子喊,两条铁索晃如风中幼树,灯影下若长鞭挥扬。

    男人将昏迷的李秋往墙上一按,挺身而出……

    “他不好!徐峥你来我这儿!”李君业用尽气力喊出,地牢声嘶力竭的呐喊穿破重重泥土直达上方天际。

    徐峥停了动作缓缓回头,李君业已是看不清五官的满脸鲜血,只见白牙成粉红露在空气里。

    他将李秋一扔,晃着脑袋踱到李君业跟前。

    “我都忘了,你们是同窗啊!”徐峥钳上李君业的下巴:“既然是同窗,为什么他的铁链被解开了,而没有人管你呢……”

    “真是可怜啊!”徐峥幽幽的声音响在寂静的地牢中涣散如沙。

    李君业心中颤颤,口中的热气熏到脸上的裂伤滋啦彻痛。

    方才,他真是怕!

    幸好,幸好李秋没有……

    那样的耻辱伤疤,还是让他一人受了吧……

    炎凉人世多少黑暗不堪,少一人历经就少一份心智折磨,他已是如今这般,何必再让人受此煎熬?

    “来人,带走!”徐峥盯着李君业喊一声。

    片刻来了两人,托起李秋就往外走。

    李君业直愣愣看着软瘫成血人的李秋,心中再次收紧狂跳。

    “你要把他带到哪儿?你想把他怎么样?!你冲我来啊!你不是喜欢玩吗?冲我来!”

    李君业挣着铁链往他脸上吼,眼里的泪哗哗往下流,沾到伤口上火辣的疼。

    “哟,都哭了?”徐峥挑着眉看他,脸上神情不忍,淡笑带狠。

    “你放心,爷不会将他怎样的。”徐峥悠悠懒散在他面前道:“只不过是换个地方养着而已。你们!”

    他话声突生狠戾:“你们这么想逃出去,还算计爷!爷就长长久久的养着你们!整日招你们承欢,让你们哭着爷笑着!”

    话毕徐峥仰头长笑。

    李君业瞪着眼盯他,若能一个眼神将人杀死,他必将此人杀个千万遍!

    “恩!”

    徐峥突然猛地趴下在他脸上舔舐起血液泪水,李君业眼前一团阴影。温热的舌撕扯进伤口,连肉带血的吞噬,李君业紧咬了牙不再哼一声。

    出声就能让这人高兴,他偏不!

    徐峥腾的起身,此时是真的满嘴鲜红,如吸人血的怪兽,他笑:“真香!”

    此时是如往常一样的早晨,但在李君业看来,这似乎是他人生中最黑暗最不堪的早晨了。

    他不会再看到太阳,也没有光亮。这里是深深的绝望,比他之前还要绝望千倍百倍,这是被人激励、努力使心情攀升到日出的曙光前,却又被人活生生推向地狱,永无出头之日。

    徐峥却是狰狞一笑将他的铁索解开,拿麻绳捆上他的双手拽着他走出地道。

    徐峥不傻,相反他很聪明。他能从下人的只言片语中想到自己被算计,想不到会有人暗中探查他?

    带走李秋换个地方关押,他就会成为他的救生索,只要那些人找不到李秋就不会将自己怎样。

    而李君业,出去若是有人埋伏,李君业就是最好的靶子和人质!

    这里就留给那些不中用的男人守着,那些金银财宝?

    哼,那都是徐栋的东西,他为什么要管?

    徐栋算个什么东西?将他生出来又不愿认他?就因为他喜欢男的?

    男女不都是人?为什么他不能喜欢?凭什么?

    不让他喜欢他偏喜欢,你能奈我何?!

    徐峥突然从屋里出来,却是带了个衣衫褴褛脸上血痕狰狞的人。几个等候的小厮都惊得一身冷汗,那人,那人是怎么跑到少爷屋里的?!

    “滚!”徐峥不善朝几人吼一声,拽着李君业就往前走。

    片刻回头:“你们看见了什么?”

    几人身抖如落叶,一人惊呼:“没有没有,小的什么都没看见,少爷一直在屋里睡觉现在还没起!”

    “哼!”徐峥带人往外走。

    ——

    此刻梁城野外,早间少有人烟的大道上,连程快马加鞭一路疾驰,身后十几人驾马紧跟,扬尘长久不落。而那腾空飞耀的尘土之后,则是一颠簸如浪中菜叶的马车,驾马的小厮一脸紧张掺着无奈。

    自京城至梁,其间千里漫长,连侍卫带着他们穿小路过官道,只为尽早赶到梁城,这可苦了大人,一路颠沛几乎从没合过眼。大人数次叫苦,连侍卫却是理都不理,速度竟是一次比一次快,他们驾马的人颠的屁股也会疼啊!

    经过一小道时,路面不平乱石处处。他都觉得自己颠的眼晕脑疼,大人在里面实在是没法再坐,扒着他的膀子让他慢点,他偷偷缓了些马速,谁知连侍卫真的好心过来了。

    过来却是一手刀劈晕了大人!

    “继续,赶快些,跟紧我们!”

    男人黑着脸只扔下一句话,就扑了他一脸尘土扬长而去。

    他憋着脸摒着气才在他们扬起的尘土中正常驾马前行。

    大人,这可不是小的的错,小的也是逼不得已,您醒来就直接找连侍卫说事儿吧……

    车里,吏部尚书叶传得歪倒在座上,官帽已掉,额上磕的都是红肿。

    ——

    徐府建时就留有侧门,徐峥直直朝那里去。李君业在地牢时日已久,此时太阳已出,明冽的光刺的他眼疼。

    他本就身子弱,在地牢阴湿的环境中呆了许多日子,又常受徐峥的折磨,更是加剧了身体的劳损。方才一鞭还有与徐峥的嘶喊已是耗尽了他的力气,徐峥脚步飞快,他跟不上跌跌撞撞摔了数次。路过一花圃脚没抬起来,人扑腾就栽到干花从中。

    “起来!”徐峥一鞭抽下,李君业微起的身子颓然倒地。

    这畜生!

    头顶的太阳光灿烈,虽比不上夏季的温度,却是实在的澄明透彻。可是如今,他竟是看见太阳就眼疼,真是可笑!

    李君业缓缓起身,面上的伤再次流出鲜红,狰狞一道从眉心穿了半个脸。

    此时忽有嘈杂脚步声,闻声数量颇多,急急而来,紧人心神。徐峥长眸凛起,一把缚住李君业往回走。

    “徐峥站住!”邢兴大喝,其声如鼓。

    李君业晃着身子欲抵住徐峥的脚步,男人却是一掌箍住他的脖颈。

    “来人啊救命啊!”几经挣扎,此人是声音微弱如风扫,徐峥手劲发狠,李君业面红,血流如注。

    “徐峥,做尽禽兽事你以为你能逃出去?还不将人放了!”

    邢兴身后一众衙役团团将人围住,却是因着有人被擒不敢下手。

    “哼”徐峥怂着李君业的身子乱撞:“我这不是手里还有个人吗?”

    “邢大人,你可别忘了,徐家可是有人是你的顶头上司!你就不怕官位不保?!”徐峥厉眼横扫邢兴,邪气外漏。

    邢兴一脸黑沉:“徐栋贪污多年早该被查,如今恐怕已是自身难保!你还是束手就擒,少挣扎少糙磨自己!”

    他的治下竟两年失踪这么多人,还有人私建地牢关押亵玩同性,简直罪不容诛!

    “我束手就擒让你抓了我,关押我,砍我的脑袋?”徐峥扼住李君业的脖子气力狠毒:“你当我是傻子?!”

    “大人,你们不用,管我……”李君业低微出声:“直接擒了他……恩!”

    徐峥手劲扬,直将他的脑袋磕到自己肩头,手指掐下皮肉已经出了血。

    邢兴眉头紧皱,徐峥已是害了那么多人,他怎能让这孩子死在自己眼前?

    一旁的衙役却是拉满了手中的弓箭,蓄势待发。

    徐峥突感压迫,难道这一干人会扔下李君业的命擒拿他?

    日出中天,冬日空气泛着寒意,阳光刺目却一点不温暖。

    “岳父大人!”徐峥忽又开口。

    “你!”此称呼简直是打他的脸,邢兴顿时憋红了面

    “知道吗?我方才趁你们不在,还转走了一人,那人与杨潜认识,也是新县的学生。”徐峥笑着:“我将他送到一个你们都不知道的地方。你若是将我怎样……新县,将再少一科考之才!”

    阴险狡诈!邢兴咬牙。

    “送我走!”徐峥大喝:“我离开,将此人安全留给你!”

    邢兴沉默,心思转了几转却是没有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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