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农门闲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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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农门闲妻-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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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们一个个吃的欢快,直道秦玥是个好东家。男人们听说了都嘴馋,他们干活时为啥只有烙饼和咸菜……

    “奇叔,我们家房子该翻盖了,家里人多了,连睡觉的地儿都腾不出来。”秦玥拿着画好的图纸交给村长,“这是我画的房子的走势,就盖成青砖瓦房就好。周恒不在家,我想让您帮忙照看一些,还请村里的把式们给建吧,每人每天二十五文,但不要偷懒的!”

    “是得再翻盖翻盖,你们现在手里也有余钱了,趁早建了好。”

    周复奇看着图纸,那是秦玥仿照北京四合院画的,前后左右都有屋子可住人,一共两进,中间隔了一块儿空地,想着到时候不管是种花还是种菜都可以。

    “嘶,这么大的院子,盖下来得个几百两的呀。”周复奇看着秦玥。

    “孩子多也没办法,日后阿勤和阿正都是要娶妻生子的不是,若是家里来客人,也没个休息的屋子。且我现在还买了些下人,家里没地方,都放在店里了。”

    少女言辞清和,周复奇想着日后周恒若是要有个一官半职的,这两口子不可小觑。

    “玥娘你发达了不忘村里乡亲,奇叔替大伙先谢谢你了。你放心,有我在,定不让你多操心盖房子的事儿!”

    “诶,多谢奇叔!”

    房子是说盖就盖,将家里的东西都滕了出来,男人们摩拳擦掌的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活计。

    女工们的监督工作全权交给了林秀英和芝娘。

    周勤想给新家做几件东西,秦玥就画了几张图留下,让他和三叔一块研究做着试试看,晚上他就和周小飞睡在一起。这孩子不会闹事,心思单纯,秦玥也不用但心他。

    其他人都跟着秦玥到了镇上,反正铺子后院能住人,娘家也能住,哪都能塞下他们几个。

    *

    临安镇来往人群较多,是以店里生意居高不下,王玉兰和似书如墨忙地脚不着地儿。

    那些大大咧咧的商人听说有内衣卖,都想讨好家里人,个个拿走一件。还有一些别的镇上的女人,专门跑来买玩偶内衣。

    总之店门一开就是满客。

    屋里没她站的地儿,秦玥向王玉兰说一声去娘家了,有事儿去叫她,便带着石心走了。

    顺子已经送到书院念书了,一日三餐又有如墨照看着,王玉兰每日只管在店里忙活,也不算累。

    “哪里有大脸肥猫,找找去!”忽有一粗声瓮响,店里顾客纷纷回头看。

    门口一男人彪悍雄壮,肥头大耳,络腮胡须,满面油光,外加一身油腻斑点带酒气的粗布衣衫,让人见之就想躲闪。

    汉子拉着一胖墩儿,眼小不说,脸蛋都是肉,将本就小的眼睛挤得只剩一条缝,但一看就知他们是父子俩。

    胖墩儿跑进来,抓着一只龙猫笑,“这就是大脸肥猫,爹,我要!”

    正挑选玩偶的人无声闪开,王玉兰身子僵直,看着二人目露嫌恶,手握拳直颤。

    来人便是将她母子俩赶出家门的夫家大堂兄!

    “你拿那只龙猫三两,想要付账即可!”她深吸一口气平复心中紧绷不下的弦。

    “哈!”汉子步入店内,瞧见王玉兰一脸调笑,“这不是害死我家堂弟的女人吗?长本事了,还开这么好的店啊!”

    客人不知,疑惑的目光纷纷投到她身上,王玉兰咬牙心急,这可是妹子的店铺!

    “我只是个帮工。你要想买东西就赶紧买,不买出去,耽误我们做生意你赔不起!”她拿过胖墩儿攥着龙猫,目光冷厉。

    “几日不见涨脾气了!儿子,想拿哪个拿哪个,你婶子帮付钱,店都是她的,侄子拿几个小物件算啥!”汉子大手一揽,几个玩偶塞到了胖墩儿怀里。

    “好好好!多拿几个!”胖墩儿抱着东西往玩偶堆里挑挑拣拣,不喜欢的直接扔到地上,边扔边笑,“真好玩儿!”

    店中客人见这阵势,忙退了出去,都什么事儿啊!

    王玉兰怒火乍起,指甲掐到掌心破了皮,想她半辈子为相公劳心劳力,到最后落得六亲不认,占房撵人的下场,她到底图什么!

    “住手!”王玉兰大喝,夺过胖墩儿怀中的东西,指着二人目光灼然,恨不得眼光为箭射透了这人的头,“出去,我们不做你的生意,出去!”

    胖墩一时受惊,吓得直哭,躺在地上打滚嚎叫,简直像只陀螺,乱踢乱撞。

    汉子看自己儿子被欺负,怒目一个巴掌扇上去。

    啪地一声,王玉兰只觉心慌无力,眼前金星尽闪,嘴角撕裂疼痛血出。

    店外看热闹的人指指点点。

    “脾气见涨!”汉子一脚踢开地上的玩偶,拉起王玉兰朝外走,“走走走,去看看我那堂弟的牌位,让你这婆娘在我跟前跩!”

    “放开我!”

    王玉兰嗓子嘶哑,喊叫无力挣扎无用,脚下不稳倒地被拖,妇人头发被耸乱,戴着的帽子落地被踩。

    如墨一个箭步冲上撞开汉子的手,扯开嗓子朝门外大喊,“打人了!要打死人了!买东西不给钱还伤人哪,有没有天理啊!”

    似书在她耳边道,“拖住他,我去找主子!”

    女孩儿撒开腿往外跑。

    汉子推开如墨往外走,如墨一个回身抱着他的腿。

    “没天理啦!这人抢了我家姐姐的房子还将娘俩净身赶出,现在又来店中闹事!让人怎么活啊!”

    哦,是这么回事!

    这玥恒店里的女人们看着都很是和善,怎生害死夫家,原来是这男人惹是生非啊。众人围了一圈窃窃私语。

    汉子没想到这女孩儿能将自己做的糟事儿说出来,气急踹开她的手,“哪里来的疯女人乱说话,毁老子青白!”

    汉子乃屠夫,一身煞气,雄壮飙汗,回身恐吓了周围人一圈,众人闭嘴不敢上前。

    一群人围着自己说三道四,汉子很是心烦,拉起胖墩想走。

    一想来一次啥都没弄到,又将地上的玩偶抓起来抱着,跨开长腿往外走,“发什么疯,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乱了店就想一走了之?没那么容易!”王玉兰忍着头昏脑涨起身拽住他。

    妹子一个山村女人开个店不容易,她怎能让这些东西被这人糟蹋,任人长扬而去!

    被以前的软羔羊缠住了,汉子心烦意燥,晃着身子壮臂使劲一挥,“滚!”

    “啊!”王玉兰轻易被甩到地上,肘臂着地,咯地一声脆响!

    ------题外话------

    这章又是2800,。

    以后每周都有加更!

    希望各位看文愉快^_^

第五十章 恶狗与大堂兄() 
“到底穿哪件呢?”邢晨看着扔了一床的五颜六色裙衫发愁蹙眉。

    玉儿叹气,每次要出门都这样。

    她从那堆衣服中拣出一套浅蓝坠流苏的递到邢晨眼前。

    “小姐,这套吧。秋天午间偏热,看着利落不累赘。”

    邢晨侧眼看了一下,颜色挺好,衬她的皮肤,“好吧,就这件了。”

    少女梳妆打扮好,上了马车直奔临安镇。

    今儿她要去秦玥的店里“打秋风”,好让她肉疼肉疼!

    *

    “小姐,前面就是秦小姐的店了,瞧着好些人呢,挺热闹的!”玉儿掀了一侧帘窗,对邢晨道。

    “是吗,我瞧瞧!”少女撩了帘子。

    前方人群聚集,一汉子在人群中对一女人拉扯,周围人侧耳摇头。

    “哪里是热闹,分明是有人闹事!”邢晨一点玉儿脑袋,掀了帘子跳下马车疾步上前。

    王玉兰捂着疼入骨的胳膊,牙直打颤,吸气如缕。如墨在她身后扶着,怒目瞪着汉子。

    “让你拉我,活该!”汉子扯了胖墩儿扬眉要走。

    邢晨站定,声扬如电,“哪里来的宵小,抢店伤人不说,还要逃遁!眼中可有王法!”

    少女气场骤开,一身蓝裙冷光赫然。

    那人伤了王玉兰本就后怕胆怯,邢晨少有的官场气势一开,义正言辞掷地有声。

    汉子脚步一顿,脚尖僵直小腿微颤,心跳如雷脑中嗡响,霎时冒了一身冷汗。

    但定睛一看,不过是个个儿高的少女,不值一提,遂提气稳神,扬了鼻孔道:“切,一个小姑娘也想拦大爷的路,还是回家绣花去吧!”

    汉子拉着胖墩儿要从邢晨身旁穿过去,玉儿脚步一动,挡住他的去路。

    “我家小姐要你留,就没有你走的理!”

    姑娘跟在邢晨身边,身上满是她的影子,主仆俩语声如出一辙,清冷霸道,气势高昂。

    “漂亮妞!”胖墩儿看着玉儿喃喃。

    “玉儿,掌嘴!”邢晨最是护短,受不得一个乳臭未干的色小鬼直视她家丫头。

    “啪!”玉儿掌光凌厉,触肉响亮,一个红掌印印在胖墩儿脸上。

    胖墩儿惊呆,回神哇地哭开,“打她打她!”小孩拽着汉子的胳膊直指玉儿。

    那人戾气暴涨,目瞪如铃,面上肌肉抽搐,络腮胡浓黑茂密如鬼煞。

    打他儿子就是打他的脸!汉子臂膀骨肉甩开,怒气羞辱溢满,全数挥出!

    玉儿心提到了嗓子眼,惶惶渐盛的惊怕冻了手脚。

    “嘭!”又是一响,众人不忍直视,这姑娘怕是牙都要掉了。

    玉儿也是闭眼握拳,歪头使力要顶住,这架势连小姐都救不了她啊。可是直到声响半天也没感到什么。抬眼一看,那人的胳膊被一人抓住,汉子面赤如血,似是疼痛难忍!

    邢晨方才心急担惊,此时看人被制住,抬起一脚猛踹那人裤裆。

    “嗷——”汉子哀嚎一声,倒地捂裆打滚,面如白纸,汗如雨下。

    胖墩也不哭了,扒着老爹喊怎么了。

    “我本欲留你蹦跶快活,奈何你心急上门讨打……”几人身后步出秦玥,面上风轻云淡,眸中利光如刃,话里藏刀,直割男人血肉,“你不是想死想残,又是什么?!”

    “这种蛮力打女人的孬种,不配做男人。”

    方才制了那人的便是张文隼,男人脸庞刚毅冷峻如锋,立在街边像站于沙场,黑衣在明晃日光下冷冽薄削,男子无情嗤笑,又对邢晨夸奖,“踢得好!”

    他自小随父亲学武上战场,所见之人都乃铁血汉子,刚强不阿,顶天立地,为国杀敌义不容辞,最是看不起这种孬种流氓!

    围观众人看此人,那才叫刀锋钢刃,满身冷煞,谁是英雄谁是狗熊一秒即识。

    “对,哪是男人!还不就是多了一块肉的阉人孬蛋!”秦玥语出惊人,众人掉了一地下巴颏,“只知道恃强凌弱!”

    邢晨张了嘴,无言以对……

    如墨似书将王玉兰扶起,妇人垂着手臂不敢乱动,手肘锥心的疼。

    孬汉子还在地上哀嚎,胖墩儿没了仗势,在一旁垂头不知该怎么办。

    秦玥到王玉兰身旁拂过她的手臂,眉头紧皱不舒。恐怕是骨折,又是手肘,稍有意外便终身残废了!

    少女回身,扫开一道风,厉言入耳,“今日此人抢我货物,伤我员工,扫兴客人。误工费,疗伤费,精神损失费,赔偿货款费,此账我们算,到,底!”

    一字一句钻进那人耳中,两腿间的疼痛忽又加剧,他恨不得眼睛一闭晕过去!

    许攸赶到将王玉兰的伤处理了。片刻又有一伙人来,将那汉子与胖墩一起架上了车。关了店门,秦玥与邢晨坐了马车,几个下人跟随,齐齐往县城赶去。

    “我不对你动手,碰你是脏了我的手!我们有事到县衙去!问问县老爷,你这又是抢人店铺,又是想打县令之女的,到底该判个什么罪!”

    这是秦玥在临安镇地界上说的最后一句话,却活生生吓晕了那人。

    县令之女?谁是县令之女?那小丫头?!

    此人不知,不管今日他是否打县令之女,遇到秦玥,伤了她的人,他便只有哭的份!

    *

    “威——武——”两排衙役笃棍如雷点。

    汉子被人弄醒,伏在地上瑟瑟发抖。他今日这是着了什么道儿,竟被人押到了县衙里跪着。

    胖墩儿在他身边大气不敢出,恐防一个深呼吸,县老爷再将他吃了……

    惊堂木乍响,空亮刺耳,邢兴端坐上方,头顶一幅青天明日图,明镜高悬匾,严苛肃穆。

    “堂下何人,鸣鼓所为何事?”

    王玉兰一只胳膊吊着给邢兴行了礼,道,“民妇李王氏,状告夫家大堂兄,占我房屋,赶我母子。”

    “民妇家中房屋乃是先夫所盖建,地契房契均有,都为先夫冠名。先夫半月前暴病身亡,大堂兄觊觎我家房屋,将我母子赶出,道是我将丈夫害死,不留一毫财物!”

    “先夫之病是由许氏医馆的大夫许攸老先生所诊,确为急病无治,非民妇之责!请大老爷为民妇做主,收回我家房屋,治其之罪啊!”

    王玉兰说起丈夫之死,想到自己之遭遇,不禁声泪俱下,痛哭不已,堂外观者侧目。

    “大夫许攸可来了?”

    许攸进入堂内道,“老夫就是许攸。其丈夫确实是暴病而亡的,老夫未见过此病症,无力医治他,深感惭愧!”

    邢兴道,“堂下被告,他们说的可是实情?”

    “大大大,大老爷,”汉子咬着舌头说话不清,“我兄弟突然就死了,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儿啊!”

    “不知道怎么回事,你将我从我家赶出,占房自居?!”王玉兰一把推倒他,高声质问。

    “肃静!”师爷站在一旁喝道。

    “回大老爷,谁家弟兄突然死了,都会找婆娘问的吧!可是这人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所以草民才……”汉子极力为自己找理由。

    “到底是什么病啊老大夫?”邢兴问许攸。

    “回大人,此病乃狂犬病,是由发疯的犬类咬伤而患上的病,无治,发病一周内死亡,且能传染!”

    “嗤,瞎说!哪会被狗咬一口就死了的!”汉子嗤笑,“大人,定是他们合谋要骗大人呢!”

    “不信你可以一试啊!”邢晨手中牵着一条狂躁不安的狗上了堂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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