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要我亲亲才肯起来[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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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要我亲亲才肯起来[重生]-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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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他甩了甩头,自言自语地说。

    房间的灯刚开,还很暗,他打开了电脑,对着空荡荡的文档看了半天,手上还是没打出一个字。

    “妈的,”他看着光文档,一气之下把电脑关了,“烦死了。”

    他把电脑丢到一旁,扑到床上卷着被子想自己的心思,今晚上吹了快半个小时的风,又被关导的车内空调烘的暖洋洋的,不一会儿他就进入了睡眠。

    。

    关明理送完了方宁介之后,还是去了皇城,此时不过12点,这群俊男靓女不闹到凌晨是不会走的,他现在去正好赶个热场子。

    刚才那女模的大腿他还没摸够呢!

    他哼着小曲儿,顺便对着后视镜梳理了一下自己的发型:ok,简直完美!

    他忍不住给自己点了个赞。

    从方宁介小区出来不过五分钟,邬行言的电话就打了进来,简直比算命的还精准。

    “喂?行言啊,你这个电话怎么掐的这么准啊?”关明理调侃道,“我这前脚刚把车子倒过来,你后脚就打电话来了。”

    邬行言嗯了一声,说道:“我算了下时间差不多。”

    关明理啧啧啧了几声,情感丰富地说:“之前没见过你对人这么上心,怎么?想抛弃过去,重新投入小床伴的怀抱了?”

    “……”邬行言沉默了半秒,“你不要瞎说。”

    关明理立马叫了起来:“喂喂喂!你这不厚道啊,我可是看见了,人家那嘴肿的跟香肠一样,你还赖账?有种吃没种认啊?”

    “不是……”邬行言语气中带了点无奈,“我是亲了,但是我没……”

    “啪啪啪,”关明理伸出一只手在自己胳膊上拍了几下,当做掌声,说,“这不就对了嘛,大大方方地承认,你可别说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你没上他?”

    邬行言不吭声了。

    “你说你这多不地道,”关明理继续感慨,“把人家拐到你家去吃饭,还亲上了,亲上了啥事没干我就不说什么了,你还不送人家回家,让我送,你这干的什么事?是不是回头还要叫我帮你上了他啊?不过抱歉,我对男的没兴趣。”

    他一连串嘴炮打的那个利落,让邬行言半响没说话。

    “算了,”邬行言叹了口气,然后掉了个话题问:“你和他说什么了吗?”

    说了,说了好多。

    但是这话可不能和他说。

    关明理做贼心虚,也没想到邬行言话头这么准,随便就逮着了,于是他眼睛乱转,回的话都不利索了:“啧,为什么是我、我和他说什么啊,你还、还不许人家和我聊天呀?”

    “你那嘴跟坏掉的水龙头似的,把不住秘密。”邬行言听语气就知道了,这心虚样儿、

    他皱着眉毛问,“你说什么了?”

    “我没说什么啊,他问我要名片我就给了啊。”关明理模模糊糊的回答,试图把这一页揭过去。

    “你是不是和他说了我的事?”邬行言想到关明理恶迹斑斑的往事,有点怀疑。

    关明理迅速地回答:“没有!”

    打死也不能承认!

    邬行言这下知道了。

    总之,关明理的话反着听,准没错。

    “你和他说什么了?”邬行言想到平日圈里人对他脾气的各种误传,有种不好的预感,“你不会说我内心少女什么的吧?”

    关明理砸吧了下嘴:“就说了一点……你不想我说,人家还不想听呢,我估计他也就是左耳听,右耳出,当个笑话听就完了。”

    “……拿我当笑话,”邬行言沉声说道,“这出场费你给的起吗?”

    关明理不说话了,缩着头打算当鸵鸟。

    邬行言听见那头半天都没什么声音,气得额上青筋暴起,直接掐了电话。

    关明理听见那头没啥动静了,呼的舒了口气。

    “连个小编剧都搞不定,还不许我给你加把火啊,就等着人家母性泛滥啊?”他耸了耸肩,“活该注孤生,都是个死人了还惦记个屁,我看这个就挺好的,大不了多花点时间捧一捧嘛,再说了,床伴讲什么感情啊。”

    说着,他吹了口哨,慢慢地松开了油门。

    皇城到了。

    他整理了一下衣服,将钥匙丢给了侍者,再抬头又是一个放荡不羁的花花公子。

    。

    邬行言的别墅里没开灯,一片漆黑。

    他坐在床沿上,怔怔地看着天花板,眼睛乌黑,看上去就要融入夜色一般。

    床边的小夜灯刚刚关上,现在摸上去肯定还是滚烫的。

    早知道就不该一时脑热,让老关去接他……

    邬行言忍不住叹了口气。

    那时候他没忍住,就亲了下去,抬头看见方宁介呆了的表情,他自己也傻了,回过神来就只能看见一个远去的背影。

    不是不想冲上去,把他拉住,不管怎样,好歹也应该先把他送回家。

    邬行言在风中掐掉了关明理的电话,鼻子都冻得通红,打开相机的前置摄像头,就能看见他的狼狈样,要是被娱记看到了,明天各大报社的头条绝对是准的。

    方宁介的态度也奇怪地很……那天来公司的时候,那殷勤样儿,简直恨不得爬自己身上去,谁知道就出去做了个小采访的功夫,变天了……

    他头疼地按了一会儿太阳穴,弄不懂方宁介的态度,心里也烦躁得很,于是拿过手机,发了条短信。

    to方宁介

    晚安。

    系统:您的短信发送成功!

    邬行言捏着手机发了半天呆,照旧没收到回信,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此时已是半夜,他叹了口气,打了个电话:“明天帮我打十万到宁介的账户吧,对,账号……你顺便查一下吧。”

    助理睡的正香,被一个电话吵醒,上司还提出了一个无理的要求,不禁让她仰天痛哭,身边的老公嘟囔了一句,伸手把她卷进被子里,捂紧了。

    窗外浅浅的光洒了一片,原来已经月中天。

第12章 一次葬礼。() 
邬行言在之后的一个星期都没有再主动和方宁介联系。

    他被一件事绊住了,被一件比方宁介重要很多的事情绊住了:江穆的头七。

    说是头七也不对,江穆死于车祸,死前名声又臭不可闻,他的家人只敢悄悄地把他下葬。这次头七,也不过是借个噱头来重新布置的一场葬礼罢了,死者为大,大众需要报纸们对江穆有个交代。

    这次的葬礼,注定不得安宁。

    “这趟水这么深,你还非要自己趟一遍,别怪我没提醒你,你是家大业大,但是这些娱记放你这条大鱼一时,未必能让你清净一世。”关明理轻哼一声,作为警告。

    邬行言:“你见我什么时候怕过?能把我和江穆绑在一起也挺好,他还活着的时候没能和他闹一场绯闻,现在就算给我一次补偿了。”

    “……好吧,我输了,在你心里,他最重要,对吧?”

    邬行言保持沉默,就已经是肯定的答复。

    关明理自怨自艾地说:“行吧,看来是臣妾不够貌美如花,不能夺得陛下的宠爱,臣妾去也……”

    邬行言掐掉了电话。

    助理适时地提醒:“行言,到了。”

    “都布置好了吗?”邬行言半眯着眼,没有着急着下去。

    “布置好了,江先生的家人我们又沟通了一遍,确定您有全部的代理权,请柬上的名字我也反复核查过了,绝对不会出问题。”助理保证道。

    “不,”邬行言忽然呢喃了一句,“出了问题才好。”

    助理不解地看着他。

    “走吧。”

    这场葬礼简直热闹非凡,被邀请的嘉宾多是江穆生前的好友、和一些正规报纸的娱记。自打进了门,记者们就直奔自己的猎物,用闪光灯和录音笔记录下每一个值得挖掘的材料。

    邬行言戴着墨镜,绕过了大堂,悄悄地去了灵堂。

    灵堂里放置的也不是江穆的身体,而是骨灰。

    一个黑色的骨灰盒,就这样轻巧巧、又沉甸甸的承载了一个人和他的一生。

    助理识趣地站在门口,给他把风。

    邬行言孤单的站了一会儿,面前一张黑白照片上,江穆笑的风华正茂。

    明明没有风,他却觉得冷。

    真冷。

    “这个……”他从怀里小心翼翼地掏出一个薄薄的盒子,不大,两只手就能掌住,放到了骨灰盒前。

    “你应该不记得了……我们合作的第一部作品。”邬行言露出一个温暖的微笑,自言自语着,“刻盘的时候我一份你一份,不过你的那份应该没了吧?没关系,我的给你好了。”

    让它代替我下土,陪着你。

    门外助理敲了敲门。

    “什么事?”

    助理小心翼翼地说:“警卫打电话说,有位没有请柬的客人闯进来了。”

    “是谁?”

    “他自称是江先生的好友,附湛。”

    邬行言勾起一个微笑:“知道了。”

    江穆,你看,鳖来了。

    “附先生,抱歉,没有请柬您不能进去。”警卫站在门前好言劝导,汗都要滴下来了。

    附湛三十多来岁,一身熨烫整齐的黑色西装,头发梳的一丝不苟,戴着一副金边眼镜,看上去斯文的很。

    “我只是来探望旧友,所谓的请柬……”附湛冷笑了一声,“我和江穆十几年的交情,他的父母我也相熟,几乎把我当半个儿子养。有没有请柬有什么关系?”

    “抱歉,没有请柬我不能让你进去。”

    娱记们注意到大门口的动静,窃窃私语起来。

    “那不是新媒时报的总编吗?”

    “八成是看江穆身上还能扒点儿料子,亲自下场了。”

    “江穆身上还有什么料子?早被黑的差不多了,还能更黑吗?除非有人想给他洗白了,不过大势所趋,想洗白也得小心会不会被人骂。”

    他们面面相觑。

    附湛和警卫的争吵还在继续,江穆的父母却不知为何并没有出来维护这个‘半个儿子’,名为头七、实为葬礼,而且据说被全权委托给了一位神秘人……

    这次最大的料就是这位神秘人,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都能让娱记们几个月不为吃喝发愁了。

    “附先生,”一位穿着高跟鞋的女性走了过来,脸上挂着标准的微笑,“请跟我来一趟。”

    “你是邬行言的助理?”

    附湛挑了挑眉,把手插/进了裤袋子里。

    记者们一阵骚动。

    “是,”助理大大方方转了半个圈,对记者们说道,“邀请各位的,的确是我们行言。”

    然后她做了个安静的手势:“结束后行言会进行记者招待会,请各位耐心等待,不要喧哗,死者为大。”

    记者们得到了想要的态度,安静下来了。

    附湛点了点下巴:“这位小姐,请你带路。”

    助理并没有因为他傲慢的态度而生气,直接把他带到了灵堂。

    “多谢了,正好我此次来,就是祭奠一下好友。”附湛伸出手,取了三根香,想要点燃。

    助理立刻取走了他手上的打火机。

    “这是什么意思?”附湛还维持着握着打火机的姿势,语气不善。

    “现在还不用你来点香。”邬行言推开小门,走了出来。

    他的状态不是太好,化妆给他画了一层淡妆,但还是遮不住那黑眼圈和憔悴的脸色。

    附湛脸上顿时换了一副表情,带了点探究:“你这是什么意思?”

    “现在没到点香的时候。”邬行言露出一个浅笑,意味深长,“时辰不到就点香,万一把亡魂召回来呢?”

    附湛手指微不可见地颤了一下:“是吗?原来还有这样的说法啊。”

    他回过头,看着昔日好友的黑白照,自言自语:“那不是挺好吗?我们都不用伤心了。”

    “那可不一定,”邬行言的目光似有似无的扫过他,“有的人费尽心机让他离开,怎么会舍得让他回来呢?”

    附湛面色冷峻,嘴角却仍旧扯出了一个笑容,“你……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吗?”邬行言不急不慢地走上去抽回他手中的三根香,用打火机点燃,待那火光熄灭,灰烟腾起,才插/进香炉里。

    “我的话……费尽心机要为他讨一个公道,怎么会让凶手逍遥法外呢?”邬行言在他身侧站定,似笑非笑。

    附湛看着他,三秒后,伸出了手:“那就恭祝你,早日捉到凶手。”

    “谢谢。”邬行言嘴上说着客气的话,却没有任何动作。

    附湛面上没有一丝尴尬地收回了手:“我先出去安慰一下伯父伯母,恕我失陪。”

    “多谢你惦记,不过我有派专门的医护人员和心理专家在陪护,很安全。”邬行言说道。

    “那我出去散个心?”

    邬行言露出一个真诚的微笑:“慢走不送。”

第13章 一次质疑。() 
“啧啧啧,人都死了,还搞得这么隆重。”

    蔡进一手捏着油汪汪的塑料叉子,一手握着手机刷微博,发出不屑的感叹。

    方宁介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穿着一身旧了的睡衣,他随意地甩了甩还在滴水的头发,信口问道:“怎么了?在看什么呢?”

    他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可乐,拧开了直接往嘴里灌。

    “可乐杀jing啊兄弟。”蔡进感叹了一声。

    方宁介是个非常照顾着口腹之欲的人,闻言依旧面不改色,咕噜咕噜地全喝完了。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蔡进晃着腿,方便面吸溜的震天响,“小心和女朋友滚床单不举。”

    “去去去,别扯淡。”方宁介用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一下脸,坐在他旁边,凑过头去看手机,“看什么八卦呢你”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还不是江穆的破事?都挂了这么久了还不消停。”蔡进大大方方地把手机对着他,顺口抱怨道。

    方宁介瞪大了眼睛,同一时间抢过手机,屏幕上加粗的黑字简直要戳到他心里。

    编剧江穆惨遭飞来横祸,神秘人全权代理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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