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要我亲亲才肯起来[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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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要我亲亲才肯起来[重生]-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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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邬行言拔出u盘,幽幽地叹了口气,转身就看见穿着灰色毛衣的方宁介站在他的身后,身侧,房门并没有关紧。

    “宁介,”邬行言垂下眼睑,掩盖住了其中的情绪,但是断断续续的话还是出卖了他此刻的心情,“我……”

    方宁介表情倒是淡淡的,仿佛已经什么东西都触不动他的内心,“来吃饭吧。”

    所谓的‘饭’,不过是两桶泡好的方便面,一桶是海鲜味的,一桶是泡椒味的──方宁介嫌弃邬行言买的口味太淡了,因而特地去超市买了几袋别的口味。

    但是平常的重口味爱好者今天却难得的一把拿过了海鲜味的,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吸溜了起来。

    邬行言一脸为难地坐在了他的对面,闻着味儿都觉得有些呛鼻,做了好长时间的心理斗争,好不容易硬着头皮、皱着眉吃了第一口,就被辣的呛了几口汤水。

    方宁介拿着叉子的手顿了顿,淡淡的瞄了他一眼。

    “……”

    邬行言吸了吸鼻子,感觉嗓子里都是泡椒那难闻的味道,他抽了张面纸擦了擦脸上被熏出的汗水,接着卷起第二口往嘴里塞。

    因为偏爱辣椒,所以方宁介总喜欢吃一些多盐多辣的东西,自然调料包也是全部放了进去。

    也许对方宁介来说,这点辣算不了什么,但是对于邬行言而言,就真的是要了老命,以至于当方宁介吃完、把垃圾扔掉之后,他还只吃掉了一半。

    方宁介平时不爱喝水,也不喜欢吃什么餐后水果、餐后蔬菜消食,事实上,家里的伙食都是邬行言包办的,所以只要有投食,他都会全部吃掉,吃不掉也偷偷的扔掉。

    今天晚上,邬行言正在奋战泡椒方便面,自然没时间给方宁介准备那些玩意,方宁介正好乐得自在,一言不发地关了门、抱着电脑开始码字。

    好不容易把面全部吃完,剩下的汤水只能倒掉,顺便收拾完桌子,邬行言的眼角、鼻子、脸颊还有嘴唇,都是红彤彤的。

    邬家是富贵人家,自然不会给小孩子吃什么卫龙、□□之类不健康的食品,邬行言甚至连肯德基都没吃过几次,烧烤、煮扇贝之类也是在大学后尝试的,没多久后,他就被影视公司签了过去,此后有专门的营养师给他配餐,再到最后,他自己就可以给自己做饭,也知道一些普通的营养搭配,因而胃可以说是被养的刁钻至极,如果不是和方宁介在一起,他甚至以为一辈子都不会碰这些东西。

    嗓子被火灼烧的感觉已经被一瓶又一瓶的矿泉水浇下,但是那股子难受又传递给了胃。

    邬行言皱着眉,忍着不适打开冰箱,想拿些蔬菜出来清清口,但是腹部的绞痛让他额头上都冒出了一层层细密的汗,肠子好像被缠在一起,打了无数个结,火团成了一个球,不断在肚子里翻滚、碰撞。

    他咬着牙,关上冰箱,撑着走到了主卧门前,转了一下门把手。

    “咔哒。”

    把手转动的声音响了两三次,方宁介放在键盘上的手也停止了动作。

    房间里静谧无声,他抬头,把目光放到了门上,客厅的灯还没关,方宁介甚至可以从底下的那条门缝中看到那柔和的黄色灯光。

    “咔哒。”

    把手再次转了一次。

    方宁介掀开了被子,刚准备去穿拖鞋,忽然听见了门外传来鞋子和地板摩擦的声音,非常缓慢,最初还很清晰,但是片刻之后就开始淡去,直到最后,又回归了最初的悄然无息。

    方宁介发了会儿呆,最后他还是沉默地躺回了床上,盖好了被子。

第52章 城() 
第二天早上,方宁介起来之后,推开门,看见客厅的茶几上安安静静地躺着一枚u盘。

    方宁介走了过去,将它捏在手心里,静静地发了一会儿呆。

    邬行言没有及时告诉他这一消息,他的确是生气的。所以那一桶方便面的的确确是他私心的惩罚,但是他没想到昨晚邬行言居然那么倔,哪怕……哪怕多软化一些、多说些软话,他也绝对不会不近人情。

    到底是什么原因……难道真是因为这个u盘吗?

    他心里忽然升起了几分懊悔,实在是不该为了这么个东西乱发脾气的,万一邬行言是为了他好才瞒着他呢?又或者对方不想让自己担心?

    他脑中腾起了几个念头,最后犹豫不定,只得把u盘拍在桌上,然后大步走向了客房。

    “咚咚咚。”

    房间一阵沉寂。

    方宁介皱起了眉,脸上浮起一股担忧,他搅动了把手、推开门,但是房间里已经没有了人。

    被子、枕头什么都凌乱不堪,代表着邬行言曾经待过。但是这样的痕迹,却更加让方宁介起疑:邬行言喜洁,虽然不会把被子之类收拾的和昨晚一模一样,但绝对不会在走之前任它们这样凌乱。

    除非……出了什么要紧的事情。

    方宁介心里有点乱,这种什么都不知道的感觉太不好受了,如果说他昨晚还因为u盘的事情生邬行言的气,那么现在的他已经把这件事完全置之脑后了。

    什么、都比不过邬行言重要。

    他掏出手机,先是拨打了对方的号码,但是许久都没人接,方宁介知道邬行言生气时候的尿性,不厌其烦地再次拨了过去。反反复复四五次之后,电话终于被接通。

    “行言……”

    方宁介刚要说出口的话就被某人粗鲁的打断,“干什么?”

    他愣了愣,胸中腾起一股不知名的怒气,但很快就被压制了下去──他听出了这是邬行言的经纪人罗泽的声音。

    “罗哥?”方宁介试探着低声问道,声音里带了点试探。

    罗泽依旧语气不善,“我是,请问您有什么事?”

    方宁介在他的威压之下微微愣了神,还好他很快恢复了过来,“我找行言。”

    “他在输水,不方便听电话。”罗泽声音低沉,听起来有种不知名的危险感,他再次重复了一遍,“请问您有什么事?”

    被人连续用这种口气回话,方宁介心里不禁升起了几分反感,他的声音也不禁阴沉了下来,“他在住院?哪家医院?”

    电话那头罗泽怪异地沉默了三秒,然后他舒了口气,语气里竟然有种轻松,“行啊,你来吧,在xx医院输水大厅左边的一个小间里。”

    对方答应的不算痛快,但是这样的妥协也足够让方宁介惊讶一阵了。众所周知罗泽是邬广川安插在邬行言身边的线人,他的态度就代表了邬广川的态度,因而这不得不让方宁介惊异。

    “怎么?不愿意来?”罗泽轻哼一声。

    方宁介眼中微微暗了一下,“来,怎么不来。”

    “行。既然你来了,我就先走了,这小子落下的摊子都等着我收拾呢。”罗泽干脆利落地说完,然后就挂断了电话,十分符合他平时不愿多浪费一秒的作风。

    而这一通电话却搅得方宁介心神不宁。

    因为他没有车,所以只能跑去大街边上拦出租车,由于他起的还算早,路上都没有什么行人,更别提出租车司机,他半蹲在路边,等了足足十分钟才等来了一辆出租车。

    “xx医院。”

    方宁介上了车,气都来不及喘一口,匆匆忙忙地对司机说道。

    司机看上去似乎是刚轮白班,脸上都还挂着未脱的睡意,闻言点了点头,花了三秒反应过来,然后就开始搭话了,“怎么了?大清早跑医院,家里人不舒服?”

    方宁介点点头。

    “这冬天啊,这么冷,一定要好好保养,我婆娘就是,大冷天的非要出去摆摊,把自己的腰冻出毛病了,昨天刚陪着她看病看到一两点,哎,你说她要是让人省点儿心多好。”

    “是啊。”方宁介下意识地应了一声,然后回过味来,满脸复杂,最后重重叹了口气。

    出租车司机早就从后视镜里瞥见了这位顾客的表情,脸上挂出了一丝笑意,“怎么了,老婆住院了?”

    老婆这个词让方宁介微微讪了一下,但是他很快理直气壮起来──反正邬行言不在,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他心里渐渐有了点底气,于是人模人样地点了点头,“是啊,在医院输水呢。”

    “啧啧啧,”司机似乎是为了驱散些睡意,因而唠嗑了起来,“咋回事啊?啥病啊?”

    方宁介一阵语塞,事实上他的确不清楚……这让他的内心感觉到了一丝沮丧:也许自己对行言的关心太不到位了……

    他随随便便搪塞了个理由,之后一路上,他都心不在焉的。

    下车时,他把钱递了过去,司机一边找零一边絮絮叨叨的说:“现在找个老婆不容易啊,你说说谁能陪你过下半辈子呢?这健康啊,是最重要的,年轻人,记得千万把自己和老婆的身体看管好了,不然年轻的时候瞎折腾,老了尽受罪啊。”

    方宁介听完了老司机的人生教诲,面上还有些尴尬,随便应了几声、然后拿了零钱就跑。

    时间还太早,输液大厅并没有多少人,甚至连值班的护士都在打着哈欠。

    方宁介轻轻推开小间的门,就看见邬行言孤单单地歪在了椅子上,一米九的大个子缩在单人椅上,似乎是已经睡着了,但是睡梦中还微微皱着眉毛,看上去真叫人觉得心疼。

    心疼大队中就多了一个方宁介,在见到邬行言的那一刻,他的心就隐隐痛了起来。

    他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凑到了邬行言的身边,把他的头微微调了个位置,让他睡的更舒服些。

    邬行言轻轻动了一下,眼睫毛颤了颤,但是还是没睁开眼睛──不知道是不是太累了的缘故。

    扶手上垫着邬行言的病历卡和开药的内容,方宁介小心翼翼地抬起他的手,慢慢地抽了出来。

    病历卡上医生的字是照例的新一代草书,一直致力于让非自己以外的所有人都看不懂。方宁介额爆青筋,耐着性子一个字一个字磨着看了下来。

    方宁介放下了病历卡,深深地叹了口气:急性胃炎……应该和昨晚那桶泡椒泡面脱不了关系吧?也就是说,他……可能昨天晚上的时候就很不舒服了吧?

    他的心里莫名的刺痛了一下。

    邬行言睡的并不安稳──小间里空调打的有点低,他把四肢都缩在一起,似乎是觉得这样才能给他足够的温暖。

    方宁介忍不住在心里骂了罗泽一通──既然能带着人来看病,怎么就不能开个病房呢!且不说输液厅的卫生不是特别好、等人多了也嘈杂,邬行言毕竟是当红明星,要是有外人推门而入,手机照相机闪光灯这么一来:知名演员邬行言早上输液……得,不知报纸上会瞎写什么病了。而且这丫的居然这么早就走了,要是自己没来……要是自己没来……

    妈的,这么不负责,真他妈想找个理由把他开了。

    方宁介心里骂骂咧咧的,然后轻轻推了推邬行言,邬行言睡的很浅,一推就醒,但是似乎是太累了,眼睛都睁不开,满脸都写着睡意。

    “你抱着我起来,我们去那边坐。”方宁介心疼的要命,轻轻在他耳边说。

    邬行言勉强睁开眼,看见是方宁介后,意识模糊了两三秒,然后迟钝地点点头。

    方宁介便把他没插针的那侧身子扶到自己身上来,顺便取了输液袋,半搂着他挪到了旁边的两人座上。

    邬行言比他重得多,更何况对方还半睡半醒,几乎是把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了自己身上。等到这一顿折腾完了,方宁介呼的舒了口气──他的头上、脖子上已经出了不少的汗。

    不过好歹……这样邬行言就能靠在他身上睡一会儿,应该没有刚才那样不舒服了吧?

    方宁介轻轻地摸了摸他的脸。

    邬行言抖了一下,下意识地蹭了蹭,呢喃着吐出了两个字,“宁介……”

    “是我。”方宁介小声地回答。

    “你还在……生我的气吗?”邬行言把头靠在他肩上,但是由于身高差,所以他只能稍微弯一下腰。

    方宁介连忙小幅度摇头表忠心,“没有没有,我不生气了。”

    邬行言眼睛半眯着,却让人看不出来他到底是睡还是没睡着,他咽了咽口水,很快眉毛就微微皱了起来。

    “怎么了?”方宁介现在简直是把他当成宝一样,动一下就生怕他坏了。

    “嘴里苦。”邬行言轻轻的说。

    方宁介抬头一看,正输着的那瓶水,名字不正是氯化钠吗。他只得轻轻拍了拍邬行言的肩,安慰道,“忍一忍啊,这个本来就是带苦味的,等你输完了,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邬行言摇了摇头,“我不想吃,我好困。”

    “好,等你输完了,我们就回家睡觉。”方宁介安抚道。

    邬行言在他肩上蹭了蹭,声音脆弱的要让方宁介心碎,“宁介……你到底喜不喜欢我啊?”

    方宁介握着他肩的手忽然一捏,他被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给吓到了,说实话,两个人在一起也快有小半年了,床/事虽然不经常做,但是还是有的。他实在想不通,有什么会让邬行言还在怀疑自己喜不喜欢他这个问题。

    他用力地吸了一口气,确保自己还能保持脑子冷静,不会拎着对方领子破口大骂,他几乎保持着和颜悦色的态度问道:“你怎么会这么想?”

    邬行言抬起那只没有输液的手,轻轻盖到了方宁介的心口。他的睫毛颤了颤,脸上没什么表情,“你的心跳很快。”

    方宁介迅速地回答:“屁话!被你气的!”

    “不是因为心虚?”邬行言忽然浅浅的笑了一下,那笑容里带了点失望,还有委屈、甚至夹杂着一点绝望。

    这些负面的表情出现在邬行言绝美的脸上,简直要让每一个人都为之心碎。

    方宁介眼睛都红了,他不知道怎么一桶泡面、一次小小的置气会闹出这么大的问题。他咬着牙反问道:“你说我不喜欢你,那你说,我哪里不喜欢你?”

    邬行言把头垂下,只露给对方自己的头发璇儿,似乎是很不愿意面对这个问题。

    方宁介不依不饶、但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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