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神级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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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神级驸马- 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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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舅怒道:“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百姓愚昧,以讹传讹,太子岂可轻信?!”

    刑部尚书亦是破口大骂:“道听途说!人言可畏,积毁销骨!看谁敢污蔑,当抓来下狱,治污蔑和大不敬之罪!”

    左都御史樊忠亦恨恨道:“殿下身为储君,无凭无据,岂可妄言?请殿下收回此不实之言,谨言慎行,莫往我樊家泼脏水。”

    太子不言不语,只是心中轻笑,眼睛掠过一群御史言官,饶有深意。

    有言官出列道:“殿下,臣有奏,午门匪人头颅,有大匪寇榜上的人物,销声匿迹多年,据江湖中得来的消息,他们正是被一个叫‘管家’的人秘密收编,训练成杀手死士,至于与樊家有无关系,查查便知!”

    大将军霍苍附和道:“查!那还等什么?!有两个活口够了,不管用什么刑,一定要从他们嘴里敲出东西来!”

第035章 朝堂风波(下)() 
刑部尚书樊登道:“请殿下和国舅放心,入了我刑部大牢,还没有不开口的。臣一定亲历亲审,揪出背后主使之人,还国舅清白,还长公主一个交代,还百姓一个交代!”

    大将军霍苍一瞪眼:“樊大人!你也忒不要脸了吧,说了三司会审,你一个刑部就想亲审,搅和什么?!”

    刑部尚书铁黑着脸:“不管会审不会审,均在我刑部审讯,下官就要过问,难道我说错了不成?”

    两人针锋相对,顿时引起众朝臣非议。

    国舅摆摆手:“都别吵了!三司会审需征询三司意见,刑部、大理寺、都察院,你们都说一说,该不该三司会审?”

    太子心一惊,征询意见?分明是这老匹夫说着反话,想要阻止三司会审才是真。忙先将一军道:“国舅大人,此案关系皇族,兹事体大,三司会审完全有必要。刑部、大理寺、都察院官员均食皇家俸禄,正所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他们又怎会推脱?”

    众朝臣一听,窃窃私语。

    国舅若有所思,饶有深意扫了朝堂一眼,最后竟眯起了眼睛。

    太子不明所以,只觉得这一军似乎将在了棉花上,没什么力气。狠得牙直痒痒。

    刑部尚书道:“殿下,恕臣直言,三司会审没有必要。刑部是专管刑案之所在,什么大案没有处理过?何必费时费力,耗费大量钱财三司会审?”

    此时,樊党纷纷跳出来附和。

    太子一看,皱起眉头。

    这时,大理寺卿左浩然出列道:“殿下,臣力主三司会审,此案不仅牵涉驸马和长公主,还牵涉到往年沉积大案,大匪寇榜上的人物岂能等闲视之?理当三司会审,不仅要把这次的驸马刺杀大案,还要把几名匪寇榜上犯过的大案一并查个水落石出!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

    太子微微点头,太子。党伺机纷纷站出来附议!

    都察院左都御史樊忠瞪了大理寺卿一眼,傲然道:“臣有话说!三司会审除了征询三司之意见,还需陛下金口定夺。但今陛下圣体欠安,我等当为陛下分忧,以最快速度审案结案才是,而三司会审繁冗费时,所以臣反对三司会审,请殿下三思!”

    左相赵丰年伺机附和道:“殿下,老臣附议!请殿下立刻下旨刑部,全盘接手此案,以免拖沓夜长梦多。”

    太子暗暗叫苦,整个朝堂成了菜市场。双方各持己见,互不相让,据理相争。而自己说话又不管用,国舅虽假寐,但只要自己拟出的旨意稍不合他意,便被他直言叱喝,朝臣亦纷纷附议反对,不仅压自己一头,还令旨意拟不下去。

    樊党独大,把持朝政,当真可恶至极!

    但自己又岂能如他们的意,唯有苦苦相持而已。

    他心思溜溜乱转,想着法子。

    这时,一名老太监从正门匆匆入了大殿,边碎步小跑,边嚷嚷道:“陛下有旨陛下有旨”

    众多朝臣惊诧,皇帝陛下整日卧床,病入膏肓,这是人所共知之事,这两年来何曾有过什么旨意?如今,竟然遣老太监来传旨,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整个朝堂顿时针掉可闻,樊党纷纷皱眉,太。子和陛下的忠实旧部面露喜色。

    老太监所过之处,一片跪倒之声。

    老太监来到殿内太子一侧,高声道:“陛下有旨,众臣听宣。”

    “陛下躬圣安!”

    所有人均跪下接旨,深埋下之面孔精彩纷呈。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天下安定,四海承平,然匪寇荡袭东平别院,刺杀驸马,罪不容赦!责刑部、大理寺、都察院三司会审此大案!安阳府衙与六扇门追查此案,限十五日内查清真相!报与三司,依律定罪!钦此!”

    众人躬圣安。太子转而大喜,起身接过圣旨,朝堂中众臣脸色各异,交头接耳。

    看着众朝臣窃窃私语,太子道:“陛下已下旨意,各部按此办理!”

    顿了顿又道:“九门提督图海,请加派一营官军守卫东平别院,以策安全。另外,皇城九门守卫、巡兵还须加派人手巡查,不可松懈。”

    九门提督图海出列应诺。

    国舅假寐,如同睡去,看来他还震惊于陛下旨意。太子心中暗喜,高声道:“户部,长公主大婚所需银钱可否划拨到位?”

    户部尚书硬着头皮答道:“明日即可划拨到位,请太后、陛下和殿下安心。”

    这家伙把太后和陛下牵进来,两党中没人敢有异议,果然圆滑。

    “工部,长公主府何日可修缮竣工?”

    工部尚书何博出列道:“启禀殿下,尚需十五日方可完工。”

    太子皱眉道:“太久了,何大人你要亲自督办,加快进度,务必提前修缮完毕!”

    工部尚书忙应诺。

    太子转而又望向群臣,目光最终落在礼部尚书脸上:“礼部,长公主大婚事宜可曾一一安排落实妥当?”

    礼部尚书皱着眉头道:“尽已安排妥当,些许方面尚须长公主府修缮完成方可安排,不过请殿下宽心。臣一定勤勉督促,不会有遗漏。”

    太子点头称善。

    此奏议暂且告一段落。太子心爽啊,两年多来,今日终于扬眉吐气。他环顾朝堂一周,议论声随着他目光所过之处变得安静下来。他微微笑道:“谁还有本奏?”

    声音不大,却令所有人听得清清楚楚。

    话音才落,最末最偏僻处一人站出来道:“殿下,下臣有奏。”

    众人一看,是太医令大人。

    太医令是太医院最高署官,正四品。此人在朝堂上基本不会开腔说话,唯有大灾大疫来临之时,才会说上两句。平日里,他不是告假便只当个“哑巴”。

    “哦?有何事启奏?”

    “陛下圣体欠安,卧病数载,太医院无能,尝尽了所有法子,依然无法使陛下好转半分,臣请旨昭告天下,请招民间医术精湛之医者入宫为陛下看疾。”太医令急缓有度道。

    朝臣再次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有朝臣出列反对道:“太医院乃我朝医术最精湛之所在,难道天下还有比太医官医术还精湛的人么?”

    又有官员欣喜道:“天下民间医术流派众多,且医者中隐者、贤者和能人无数,可招榜一试。”

    有人不满道:“民间医者良莠不齐,如何筛选入宫?再者,陛下乃万金之体,给区区平民诊治,若是出了意外,百死莫赎。”

    一言官道:“若是遭刺客冒医者潜入,会危及陛下安全。所以,臣以为不妥,请殿下三思。”

    太子摆摆手,看反对之人,皆是樊党。他心中轻贱之,这些人啊,虽说得头头是道,可心里就是看不得父皇一点儿好,总希望父皇永远卧病,好架空朝堂之权力,执掌国家之神器。

    他恨啊!这国,已国将不国!

    心中冷哼一声,大义微言道:“大家不必再议,我南陵以仁孝治天下,父皇受苦疾纠缠数载,本宫自是体心体察,每念及医术最精湛的太医院无人可解此忧,自己又无能为力,便痛彻心扉。既太医院有此奏议,本宫自当准奏,此乃孝道!请中书省即日拟旨,早日昭告天下。”

第036章 女人心思() 
皇宫天月殿。

    袅袅琴音从听风阁传来。

    听风阁不单是一座小凉亭,它的四周花草繁茂,还有人造假山、回廊和水榭。亭子四角,挂着铜制风铃,微风吹来,会响起叮咚的铜音。十分清脆悦耳。

    其实,听风阁不是弹琴的好去处,她只是喜欢微风吹拂的感觉。呆在这个地方,至少不会有憋闷的感觉,会显得更加舒畅和自在。

    一身白衣长裙的长公主坐在听风阁中,拨弄着一柄七弦瑶琴,琴音蜿蜒委婉,入情入理,十分动听,正是一曲化蝶。

    自娱自乐,心情十分舒缓。她的动作亦不紧不慢,显得十分随意。琴曲弹罢,她又翻开案桌上的一册书籍,正是市面上印制好的二十回本石头记。

    石头记她看过不下十遍,可每每阅读总有所得,心中的愉悦和享受油然而生。就算不去读它,只是随意翻翻,亦觉得爱不释手。只是,二十回之后为何这般久还未出?这种期待感困扰了她不少时日,可又不好去催促驸马,这多少会显得自己太过在意

    良久,她轻叹一声,放下石头记。翻开另一册书籍,赫然是国子监印制的算学初阶,这本书亦是驸马所著,听说国子监祭酒刘大人已进行了第二次印制,印制的数量比第一次还要多。此书在国子监逐渐受到推崇。她翻阅过数次,竟也看懂了一些,只觉得玄妙异常。越发觉得数术之道,博大精深。

    转念又感叹驸马之才,怎么想亦想不通驸马的脑袋里怎么会装着如此玄妙的东西?这得有多大的才华才能如此著书立说,青史留名。

    摇摇头,放下算学初阶,再次拿起一本密折,密折上写着:“驸马所造之酒,取名‘东平烧酒’,一斤售价六十文或一两银不等,本薄利高,可谓天价,近日已在安阳大卖,供不应求,短短数日,聚银钱无数。驸马有意扩大生产,将东平烧酒行销天下”

    她一阵失神,她看懂了“行销天下”四字之意,天下不仅仅是南陵国,还有大周王朝、东海国、春周国、青商国、剑北国等多个国度。

    驸马曾自问自答世上什么买卖最挣钱?说是垄断的买卖最挣钱。她如今深以为然。

    以天下独一份的东平烧酒,行销天下,这是何等锐利的眼光?又是何等远大的气魄?更重要的是,这得挣多少银子?

    她已想象得到,因为物以稀为贵,因为供不应求,所以要挣多少银子完全取决于生产出多少东平烧酒。既然如此,扩大生产规模,拼命的造,造酒就等于造白花花的银子。

    这大概就是驸马说的垄断之精义?

    “殿下,又想驸马了?”

    耳边传来侍女艾儿的关切声,这一声关切亦把她从醉人的幻想拉回现实。

    艾儿给她的茶杯续上热茶,不经意道:“驸马是个好人。”

    长公主一愣,这话怎么说的?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来。

    她笑吟吟望向艾儿,只见艾儿似乎发现自己孟浪,说错了话满脸通红十分扭捏的模样。

    “呃,你这么看驸马?那你说说,驸马怎么是好人,好在哪里?”

    “这”艾儿期期艾艾。

    “让你说便说,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长公主鼓励着道。

    艾儿想了想:“奴婢就是觉得驸马性子温润如玉,待人极好”

    “嗯,这倒是不假。”长公主笑盈盈颔首,“还有吗?”

    “驸马多才,奇思妙想层出不穷,非一般凡夫俗子可比”

    “嗯,这也属实。”

    “还有,驸马长得很好看,胜过许多人”

    长公主轻笑:“这算什么好?容貌好?”

    艾儿尴尬道:“算是吧,还有驸马对殿下比对别人上心”

    “对我上心?”长公主顿时来了好奇,忙问道:“这你又看出什么来了?”

    “我看出来驸马看殿下的眼神与看别人的不一样,充满了柔情,可能是人们说的一往情深”

    长公主一愣,随即笑道:“艾儿呀艾儿,你跟了我这么久,我还没看出来,原来你还会说这般俏皮话呀?”

    艾儿红了脸,尴尬道:“这是真的,奴婢是真看出来了。”

    长公主白了她一眼,笑道:“行吧,行吧,说了这么多,驸马就没有什么不好的?”

    “不好?”艾儿不明白,想了片刻道:“亦有不好的,就是驸马对人太好这一点不太好。清寒姐姐她们四个看驸马的眼光有点像驸马看殿下的眼光,这都是因为驸马对她们太好的缘故”

    长公主一怔,她有点明白了艾儿的话了,想了想道:“驸马温润如玉,此乃君子之风。他待人极好,那是他的优点,谁与驸马相处久了,都会不自觉被他吸引的,这不是驸马的错。”

    长公主有些怅然,随后又释然笑道:“我知道清寒她们四个丫头与驸马相处的日子比我要长得多,她们都对驸马有爱慕之情,这也正常。坦率的说,我亏欠她们四个丫头良多。

    再说,我常年困在深宫,她们为了我不至于成为瞎子聋子,让我耳目聪辨,自愿潜伏在清河画舫暗收消息。如今虽然画舫没了,可她们往后恐怕也只能戴着面具活着了。

    我虽是长公主,身份尊贵,可也不能让她们为我做如此牺牲。只要时机合适,我自然愿意成全她们”

    艾儿听得长公主这么说,十分惊诧和不理解。

    “不过,这也得等我大婚之后再说,若是驸马亦愿意收了她们,我自然不会反对。”长公主道。

    艾儿只是唏嘘,摇头不已。

    两人沉默良久,长公主转移话题问:“今日早朝,太子殿下在朝堂表现如何?”

    艾儿目露欢喜之色,忙道:“太子表现极好,咱们所谋之事十分顺利。”

    长公主欣慰地点点头,笑道:“这也是得了皇帝哥哥那道旨意之故,对了,咱们在六扇门和安阳府衙安插的人可有什么消息传来?”

    “没有消息。”艾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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