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戾王嗜妻如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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戾王嗜妻如命- 第5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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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免死金牌这种东西,事关重大,不知道多少人想要,孙宜嘉死瞒着是不可能的,而且那东西特殊,还不能私自给溶了,所以,最好是“实话实说”,在谁手里都可能被挖出来,新皇手里,呵呵……

    孙宜嘉自然又被狠骂一顿,没脑子,愚蠢……

    当然,将东西给孙宜嘉的孙老夫人肯定也会被迁怒,在生死攸关的时候,自然不会再有人顾忌她的身份,同是被关在牢里的那些妯娌儿媳孙媳侄媳等等的人皆是破口大骂,不过,大概是料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骆家打点了一下,给骆孙老夫人单独安排了地方,因此,她们也就只能骂骂。

    而这些,对孙老夫人半点作用都没有,便是小悲哭嚎,她同样无动于衷,要论心狠,她也是排的上号的,她能给亲女下药,能看着的亲子去死,正所谓真正的伤害,源自于在意的人,她不在意的人,能将她如何?

    要说定国公府的衰败,没有谁比她更清楚,如果当真想要救一救,她就不会关起门来吃斋念佛,万事不理,也不会将免死金牌那样的东西给孙宜嘉,所以,同样坐在牢房中,她的内心比谁都平静坦然。

    此事的动静可不算小,一度还掀起了小小的风波,有人不死心,不相信孙宜嘉会那么蠢,将那么贵重的东西给人,千方百计的想要挖一挖,不过,现在的骆家今非昔比,曾经仅仅是骆沛山坐镇,他们都不敢放肆,更何况是现在。

    李鸿渊没有升朝,不过也开了一个小朝会,该到的官员全部到位,他直接将免死金牌扔出来,就那么啪的一声落在地上,他对老子不敬,对祖宗同样没看在眼里,也让朝臣明显的看到了,一块破牌子,在他这里,到底能不能起到作用。

    “谁想要,只管拿去。”李鸿渊轻飘飘的说道。

    下面的臣子一个噤若寒蝉,便是言官,对他“不敬祖宗”都不敢说道什么,要说李鸿渊身上可以挑的毛病海里去了,前两日倒是有臣子大着胆子上折子“谏言”了一回,结果回头就被李鸿渊让人将老底儿掀了个底朝天,再让李鸿渊轻飘飘的怼了几句,让他差点当场以死谢罪。李鸿渊倒是没摘了他的官帽,不过,这杀鸡儆猴的作用也是相当明显的。

    经过这短短数日,他们也基本上明白了,对李鸿渊本身,他们最好是少挑刺儿,做好自己的正事,而即便是国家大事,他直接吩咐的,就直接照做,他没询问的,最好就不要开口。

    真正的乾坤独断。

    然而,就算是独断,也还没出现让人觉得错误的决定。

    二月二,龙抬头。

    新皇登基,皇后册封。

    李鸿渊的登基大典在前,靖婉的皇后册封在后。

    龙凤袍都已经送了过来,靖婉拖着比较笨重的身子,为李鸿渊更衣,因为特殊,她想要亲自动手,李鸿渊到底也没有阻拦,只是安静的低眸看着她美好的容颜,等她扣好领口的最后一颗纽扣,“皇上姿仪,世无双。”

    李鸿渊轻轻的握住她手,“吾妻之美,亘古绝今。”

    这样的赞美,饶是靖婉现在的脸皮,也止不住有些烧,不过,她对他的赞美,是出自本心,应当也是公认的,他对她嘛,多更的大概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了,特殊时候,靖婉脸红归脸红,也笑纳了。

    靖婉给李鸿渊更衣,这会儿李鸿渊也礼尚往来。

    靖婉眸光闪了闪,倒是没有拒绝。

    袆衣,后妃、祭服朝服“三翟”中最隆重的一种,可谓之凤袍。

    首饰花十二树,并两博鬓,其衣以深青织成为之,文为翚翟之形。

    青纱中单,黼领,罗縠褾襈,蔽膝随裳色,以緅为领缘,用翟为章,三等。大带随衣色,朱里,纰其外,上以朱锦,下以绿锦,纽约用青组,革带以青衣之,白玉双佩,黑组,双大绶,小绶三,间施玉环三,青韈、舄,舄加金饰。

    受册、助祭、朝会诸大事则服之。

    后宫女子,不知凡几,入主中宫者,千方百计,莫不是为保住这一身衣裳不落旁人之手,余者,千娇百媚,手段尽出,争其一生,也不过是为了这一身袆衣。

    天公作美,余晖撒入殿内,靖婉站在等身的琉璃镜前,打量着里面身着凤袍,尽管肚子凸起难以遮掩,依旧贵气逼人的女子,心中难免有一丝丝的感慨。

    她何其有幸,能得帝王钟情,不必与任何女子争斗,便穿上这身衣裳母仪天下。

    今日是她十八周岁生辰,来到这个世上整十八年,按照前世来说,是她成年的日子,她爱的爱她的这个男人,给了举世无双的生辰礼——无上的荣耀,同等的尊荣!

    感叹之余,亦是心中甜蜜,同时,她亦做好了迎接责任的准备,他情坚爱无悔,她亦不离永不弃,且不惧任何挑战。

    李鸿渊站在她伸手,轻轻的拂了拂她的侧脸,“你穿上这身衣服,果然很好看,天下间,再没有谁能比你更为合适。”

第588章:大典,携手,船高() 
    再没人比她更适合,且是那唯一适合的人。

    靖婉转身,笑盈盈的看着李鸿渊,侧着身子踮起脚尖,在他唇上亲了亲,“今儿没吃蜜啊。”

    “可是,只要婉婉在身边,为夫这心里时时刻刻都如在吃蜜啊。这心里面是甜的,自然哪儿都甜的。”

    李鸿渊肆意的挥洒着甜蜜且迷人的气息,这情话技能也早就满点,进化成了宗师级别的。

    尽管靖婉基本上都免疫了,但是,有几个人不喜欢听好听的,心情甜蜜蜜的,对腹中的宝宝也好不是吗?

    在王府时,伺候靖婉的人,对于这样的情景那是见惯不怪,脸皮子再薄,也没啥反应了,然而,这翊坤宫的宫人,可就没那么“见多识广”了,尽管这类似的场景也不是第一次,还是止不住的红了脸,极个别的宫女对李鸿渊,是忍不住偷偷瞧了又瞧,没办法,他是九五之尊,生得俊美无双,瞧着又是如此的温柔多情,会春心萌动,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显然,是将某些传闻给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大概是信奉眼见为实耳听为虚,皇上跟传言中的那个人,可是半点不挂钩。

    要说这些人的心思,自然有人看在眼里,只觉得这些小丫头真的是很天真,不管是单纯的恋慕,还是带着勃勃的野望,她们从来就不知道,新皇的全部温柔,都给了一个人,其他任何人想要肖想,企图从中分得一份的时候,面对的绝对将是后悔到这世上走一遭的残酷。

    “皇上,吉时快到了。”已经升职为内廷第一总管太监的沐公公恭敬的在门口说道。

    李鸿渊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也完全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他不动,沐公公也不敢催促,毕恭毕敬的站着。

    靖婉瞅着他,这是又要闹什么脾气?“还不去?”伸手推推他。

    “跟我一起去。”李鸿渊握着她的手。

    “是你登基,我跟着掺和什么?登基大典的议程是安排好的,我无端端的掺一脚,那就好比在完美的画卷上划了一道,得多讨人嫌?”事实上,靖婉其实挺想去看看的,亲眼见证一下他人生中最威仪的时刻之一,可惜,并不允许。

    “我看谁敢?”什么叫独裁专制霸道,他就是最好的写照。

    “是我自己嫌弃好不好?再说我现在身子笨重,晚些时候还有册封大典,你忍心我那么辛苦?”

    “你呀。”李鸿渊捏捏她的脸,哪能不知道她的真实目的,“那你等我。”

    “嗯。”靖婉点点头。

    黏糊完了,决定离开的时候,李鸿渊就绝不拖泥大水。

    之前,就已经派遣礼部的官员祭祀天、地、宗社,祗告受命于上天和祖宗。

    照理,李鸿渊本人为之,更显妥帖,启元之前的历任帝王皆是如此,但是,追溯历史,也并非一定如此,李鸿渊拍板决定的时候,官员们非但没有开口反对,还齐齐的帮他找借口。

    因为乐成帝尚且活得“好好的”,李鸿渊自是无需孝服,一身衮冕,华贵繁复,此时此刻,也再不掩饰身上的气势,吉时到,一步一步的登上奉天门,天子之仪,帝王之威,何为君临天下,他便是!

    李鸿渊祷告天地时,文武百官被引入宫中,立于奉天殿外的官场上,分文武两列,分跪于御道东、西侧。

    等到李鸿渊祷告完成,从奉天门下来,进入奉天殿,鼓响,殿内人员各自就位,朝臣整理衣袍,按官职高低,依次进入。

    黑衣卫鸣鞭,将军卷帘,掌礼司仪高喊行礼,期间礼乐阵阵,直至文武百官三呼万岁,乐工军校齐呼,殿内殿外,声音响彻天地。

    御座上,李鸿渊很平静,这样的事情,前世就已经历过一次,那时候跟现在的心境不同,那时候处在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疯魔中,相同的是,都没什么从此权掌天下的兴奋感。

    最后是颁诏,诏书从内到午门外,再到奉天殿的走了一圈,宣读,至此,昭告天下,新皇登基,号元启,此为元启一年。

    这个年号是李鸿渊自己定的,某种程度上来说,简直不要太自负。

    这时候便是皇后的册封大典。

    因为靖婉现在特殊情况,一些繁杂的议程基本上都省了,但是,该有的尊贵一丝不少。

    此前,李鸿渊登基,官员祭告天地及宗庙时,就已经将皇后册封带了进去,这一步倒是直接省了。

    而因为同在奉天殿进行,原本应该在是前一天,侍仪司就在奉天殿御座前设置册宝案等一应需要的东西,现在只能将原本登基大典所用之物迅速的撤下,进行更换。

    而李鸿渊已然携同百官离开奉天殿。

    相比登基大典,李鸿渊似乎更为看中靖婉的封后大典,从御座上站起来的那一刻,神情就更为肃穆庄重。

    披甲卫士与宫廷礼仪侍从就分列宫门两侧,宫中奏起礼典乐曲,册封需要的香案以及一应需要物品,丹陛两旁设置歌舞艺人。一切就绪,封后司仪敲响三次钟鼓,百官与身着衮冕的李鸿渊随后进入奉天殿,礼部官员为李鸿渊奉上册封的宝册以及皇后宝玺放于事先备好的案桌,百官按之前的站位,站在各自殿上的位置。

    随后,奏乐起,君臣四拜,百官起身后,音乐止。

    承制官上前,“奏请皇上,皇后册封大典启否?”

    李鸿渊抬手,“允。”

    承制官其从中门走出,走下台阶到达宣读制命的位置,高呼:有制

    正副册封使滚下接制命,承制官宣读制命:“册封骆氏为皇后,命尔等持节展礼。”

    正副册封使俯伏,起身,承制官从西殿门入殿。

    执事人举册宝案,几经礼仪,宝册宝玺归于宝案,此时奏响礼乐,正副使者拜四拜,起身,礼乐闭。

    礼乐再响,掌节官在前引导,举案官紧随其后,出奉天门后,礼乐闭。

    侍仪高呼:礼仪完毕。

    李鸿渊起身,百官退却。

    掌节官封装节令,奉册官员持立于存放册书等的龙亭旁,仪仗队以及奏乐队伍在前引路,到中宫门外,奏乐起。

    靖婉虽然没有全程参与,但是,个中细节也有人一一向她禀明。

    坐在殿中,靖婉的思绪有些飘忽,好像想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想。

    “娘娘,皇上携仪仗过来了。”

    靖婉闻言,这才回神,本不该是他亲自来的,可是他要亲自为她册封。目光落到九龙四凤冠,看上去精致华美也沉甸甸的,尽管早有准备,临到了,好像还是有点异样心思,具体的,依旧说不上来,“嬷嬷,为我戴上吧。”

    龚嬷嬷闻言,麻利仔细的为靖婉戴上,“皇上说的不错,再没有人比娘娘更适合这一身装束了。”真切的赞美。

    靖婉笑了笑,并未多言,别的不好说,这凤冠着实是重。

    龚嬷嬷扶着靖婉起身,走出坤翊宫后寝殿,皇宫坐南朝北,各主殿皆是如此,靖婉自是朝南站立大殿中。

    而此时的坤翊宫前,也早早的准备好了一应物品。

    李鸿渊乘坐不辇而来,百官同行,其余诸人在侧。

    浩浩荡荡,无不彰显着天家之威严与尊贵。

    行至,礼乐闭。

    所有人恭迎圣驾。

    随后,靖婉随着议程,从殿中引至殿外,与李鸿渊四目相对,李鸿渊原本板着的脸,在这一刻完全的柔和下来。

    司仪引导各侍从就位。

    原本宝册与宝玺应该是由正使副使分别交由内使监令,再交由靖婉身边的太监,不过,这一环被李鸿渊给改了。

    尚礼官引导靖婉走下台阶,到庭院中心位置站立,就在李鸿渊面前。

    内使监令呼:“有制。”

    靖婉本该跪拜,被李鸿渊伸手扶助,有些事情不言而喻,其他人也全当没看到,反正,不该干的事情,皇上都干了,也不在乎这点了。

    奏礼乐起。靖婉四拜后站立,礼乐闭。

    宣制完毕后,宝册交于读册太监朗读,然后宝册落入李鸿渊手中,亲手交给靖婉,靖婉该是跪受,亦是站着,再交由身旁司言,宝玺的交接过程亦相同。

    由始至终,靖婉都眉眼含笑,周围那么多人,她眼中好像只有李鸿渊,而李鸿渊亦然。

    不过,好歹还算克制,就算没将其他人放在眼里,也没做出“不成体统”的事情来刺激人。

    司仪呼:“礼毕。”

    靖婉站着再拜了,至此,皇后受册礼仪式完毕。

    本来,到这最后,李鸿渊需要带着靖婉到奉先殿拜谒祭祀祖先,不过,李鸿渊显然对于这个相当的不感冒,不过,文武大臣都在,内廷那么多人,靖婉用袖子遮掩,笑着拉了拉李鸿渊的袖子,你做了那么多的事情,臣子们都给你兜着,期满天下人,你多少还是给点面子,不要把事情做得太绝了才是。

    李鸿渊瞧了靖婉一眼,最终显然还是选择了妥协。

    臣子们看在眼里,多少还是有点欣慰。

    最后回到奉天殿,靖婉对御座上的李鸿渊行了八拜之礼,李鸿渊下来,亲手扶起她,带着一起走上御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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