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戾王嗜妻如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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戾王嗜妻如命- 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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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不是骆家不留,而是某位王爷早就成了大龄青年,在那之前,大概就只有青竹会议亲,而且如果没有中意的,青竹也会陪嫁。要说,主母的陪嫁丫鬟,嫁给夫君手下的得力之人,其实是不错的选择,于主母而言,也是让自己站稳脚的一条路径之一。

    不过,作为亲王的护卫,多数都是良籍吧,会娶奴籍出身的丫鬟?启元可也明文规定,良贱不婚的,即便是出出嫁前,消了她们的奴籍,很多时候也会被看不上。

    “把你的贴身丫鬟,嫁给我手下的人,不是正好良配。”

    “王爷说笑了。”

    李鸿渊倒是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他手下的这群人,如果真让他们娶婉婉身边的人,只怕要争得打起来,他们哪个不知道靖婉待身边的人好,婉婉进入晋亲王府,那可是说一不二的掌权人,啧,别说近身伺候的大丫鬟,即便是二三等的丫鬟都会争着娶,当然,那些倒也不会是他近身的人争抢,偌大的晋亲王府,可是有几百的下人呢。

    “僧多粥少,自己放机灵点,别说我这个当主子的没给你们机会。”

    一干护卫面面相觑,然后,主子说的是那意思,对吧对吧?

    于是,再之后,白芍跟黑妹身边都不怎么清静了。

    靖婉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这真的是那群板着棺材脸的护卫?这分明就是献殷勤不得法的逗逼好吧?靖婉其实很想说,你们跟在你们家主子跟前怎么就没好好的学两招呢。“王爷,我身边的丫鬟,好歹也是青青白白的姑娘家。”

    “放心,他们有分寸,不会做出僭越的事情,这会儿都是自己人,不会有损她们的名声,更不会带累你。”

    骆大人突然冷哼了一声,“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属,一脉相承。”

    李鸿渊倒是脸皮厚得很,“本王的下属,行事却像了外人,本王也就不用混了。”

    要说,骆大人原本挺开心,可自从某人出现之后,就觉得无比的辣眼睛,哪怕是某人没对自己乖孙做什么,可是他一把年纪了都还觉得脸红,这还是有他在呢,那么,没骆家的长辈在,自己乖孙该被“欺负”成什么样。

    靖婉尴尬,瞪了李鸿渊一眼,张嘴,唇形送了他两个字:闭嘴。

    “丫头,过来,祖父走不动了,扶祖父一把。”

    明知道是借口,李鸿渊瞥了那专门伺候的小厮一眼,不过靖婉眼疾手快使扯了他一下,意思很明显,闭嘴闭嘴。然后快步的走到骆大人身边,搀着他胳膊。

    骆大人似有些得意的瞧了李鸿渊一眼。

    那表情真好被靖婉瞧着正着,又忍不住的抽了抽嘴角,这整就像一个争糖吃赢了的小孩,不是一般的幼稚,骆大人,形象形象。

    即便是如此,偏还有人捣乱。“啧,守得了一时,守不了一世,守得住婚前,还能守得了婚后?”漫不经心的,却将骆大人气得险些吐血,差点就忍不住脾气,一顿狂喷,不过,惹怒了骆大人,就算是王爷,也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然后,骆大人的“圣贤教诲”再一次的启动。

    说了半天,见李鸿渊似乎跟其他人一样,被他说得哑口无言,摸胡须,得意。

    靖婉已经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形容了,不过,依照她对某人仅有的那点了解,是不可能就这么完了的,就算暂时“败下阵来”,只怕也会从别的地方找补回来。

    不过,很显然,所有人都低估了李鸿渊,“骆大人说完了?那轮到本王说了。”于是,与骆大人相同的方式,引经据典,搬古圣贤之言,加上自己的“歪理谬论”,洋洋洒洒,长篇大论,就不带重复的,但凡是骆沛山刚才训斥他的,他都三倍的还回去。

    不知道的,还当他是盛名天下的大儒呢,还是那种非常年轻,俊逸潇洒的那种。

    “你,你,你……”骆大人颤抖着手指着他。这混帐藏得太深了,心机深就算了,学问也这么好,还让不让人活?

    ------题外话------

    颓废几天了,明天加油!

第182章:只求一答案() 
晋亲王表示,他不想让人活的话,还真没几个能活得下来。

    完败的骆大人有点颓丧,不想再继续前行了,看着晋亲王这群人就烦,反正出来的时间也不短了,干脆打道回府。

    有骆沛山在,有一帮“不想干”的人在,李鸿渊也不好跟靖婉亲近,如此,便是现在回去也无所谓。而且,骆沛山要回去,婉婉肯定是听他的而不是听自己的,这大概也是让某人很不满意的一点。可是这些都没办法强行改变,只能一步一步慢慢来。

    ——总有一天,某人要让他的心尖尖说:都听夫君的。

    而实际上,到底是谁听谁的,这种问题就不要计较了。

    回去之后,李鸿渊却没有回行宫,而是直接去了骆家,即便是被人隐晦的送客,某人也厚脸皮,完全当没听见。可人家是王爷,别说是轰走了,即便是车架,都只能憋憋屈屈的走后面。——靖婉拒绝与他同车,还在安抚火气很大的骆大人。

    靖婉心里也是好笑,真是老小孩老小孩,祖父就算在官场风生水起,也改变不了有时候很幼稚的事实,本来就不是心胸狭隘,见不得小辈比自己强的性子,怎么偏偏就能被晋亲王给气成这样呢?都说这或喜或怒都是因为在意,难不成本质上祖父其实非常的在意晋亲王?也是,好歹自己的未来夫君。只要这种生气不是真的伤到元气那种,而且还中气十足的模样,唔,或许可以时不时的气一气?靖婉坏心眼的想。

    因为王爷驾临,骆老夫人自然要带着人亲迎的,倒是孙宜嘉现在还养着,而且是同辈的女眷,不出迎也无可厚非。倒是孙拉夫人,此时已然离开。

    因为李鸿渊用的也不是亲王仪仗,整个过程也就意思意思。

    他都说了,自家人,不用客气,他都不客气了,自然也就不用与他太客气。

    谁都知道李鸿渊是干嘛来的,不过,还是将骆靖博留下待客,至于骆大人,他表示自己现在要去制茶,没功夫搭理他。如此的“失礼”,李鸿渊半点不在意。

    被留下的骆靖博表示很不自在啊,这位的目标明显就是他小妹,将他无视得很彻底,倒是很想就这么溜走,不过,将自己小妹单独留给一个活阎王,当兄长的怎么都不放心啊。于是,就只能硬着头皮扛着了。

    只是,越坐就越尴尬,且不说人晋亲王一个眼神都没给他不说,从始至终那目光都在靖婉身上,温柔缱绻,让他这已经成婚的人都有种受不了的感觉,骆靖博现在甚至有种,如果晋亲王不心仪他小妹,他宁愿去死的感觉。虽然说,作为哥哥,任何人心仪自家小妹都觉得理所当然,然而,当这个人换成晋亲王的时候,还是有点虚幻。

    靖婉见自家兄长明明如坐针毡,却偏偏不肯离开,也是无奈了。“三哥去看看嫂子吧。”这里这么多人,晋亲王也不可能对她如何。

    骆靖博正要严词拒绝,王爷做客,岂可怠慢。

    “三哥去吧。”不说你怠不怠慢人家,是人家压根就不理会你啊。

    然后,王爷终于施舍了骆靖博一个眼神——还不快滚!

    骆靖博默默的起身,滚了。

    看到像是备受打击的骆靖博回来,孙宜嘉颇为诧异,“这是怎么啦?”

    骆靖博露出一个生无可恋的表情,摇了摇头。

    孙宜嘉挑眉,“晋亲王已经走了?”

    “没。”

    孙宜嘉眼珠转了转,“在婉妹妹那里?”

    骆靖博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

    可是,孙宜嘉却读懂了他的目光——别问,不想说。不想说就更要问了啊,她这会儿正无聊呢。眉头一皱,露出担忧的神情,“难不成是出了什么事?”

    “当然没事,能有什么事。”

    “可是靖博,你脸上明明就写着有事,你不说,岂不是让我更担心吗?”

    她现在可是忌讳忧思焦虑生气等等伤身的情绪。“你别多想,我告诉你就是了。”

    孙宜嘉立马露出一个明媚的笑。

    骆靖博哪能还不明白,这是吃准了他现在什么都会依着她。“你呀。”他现在完全没辙的人,可是又多了一个。“其实真的没事。”骆靖博就是将未来妹夫对待自家小妹的态度说了说。嗯,只是站在客观的立场上,陈述了一下,完全没有带感情色彩!

    孙宜嘉听完,静默了片刻,突然笑了起来,“那不是好事吗?以前,晋亲王宠某个人的时候,总是闹得沸沸扬扬,但现在,他就算是亲近婉妹妹,那也是在私底下,知道的都是自己人,不担心会坏了婉妹妹名声。婉妹妹过了门,是正妃,能得晋亲王喜爱,自然是远好过他冷淡甚至厌恶。”

    “你说的没错。我就受不了那种自己完全是多余的感觉。”

    孙宜嘉揶揄的看着他,“受不了你不早点走?你还担心婉妹妹被欺负了啊?这里是骆家行宫别院,还有那么多人伺候着呢。所以,你都是自找的。”

    骆靖博无言以对,可不就是自找的,明知道自己不受待见,非要在那里碍事,没见作为一家之主的祖父都溜了嘛,不管从哪方面论,自己都没资格招待亲王好吗。现在想想,祖父让自己留下,压根就不是让他待客,更像要给晋亲王添堵。

    祖父大人,明知道那是个坑,自己都不想踩,也别推亲孙进去啊。

    李鸿渊到底是不会让靖婉在下人面前失了颜面,所以,即便是内心极度的渴望,言行上始终克制守礼,有时候还是觉得这日子过得慢了些。

    于是,在骆家用膳之后,李鸿渊就回了他自己的别院,没错,他没住在行宫里面,皇子中,也就他,在行宫里有自己的院子,在行宫外有自己的别院。

    这两处,自是都被打理得妥妥当当。

    在别院的大门外,停着一辆马车,虽然没有标识,但是手下的人还是一眼就认出,那是阮家的马车。李鸿渊在马车中闻言,眼皮都没抬一下。

    不用他明说,下面的人已经知道要怎么做了,这里毕竟是亲王的别院,不是随便哪家的阿猫阿狗都能在这里逗留的。

    只是正要驱赶,马车上的人已经下来了,径直的向李鸿渊的马车走过来。

    明明只是戴着面纱的女子,却带着让李鸿渊的护卫都有几分惧意的煞气。面面相觑,这阮家女没疯了,反倒是像准备复仇的厉鬼,该说不愧是敢无所畏惧的喜欢上别人避之不及之人的女子吗?不过,实力与胆气匹配的时候,叫做牛气,空有胆气没有相匹配的实力,那就叫傻气。按理说,一个手握大权的臣子,与一个无权无势的皇子,相冲突,退避的往往是皇子,不过,这一条在李鸿渊身上不适用。

    阮芳菲离马车还有一丈远的时候,就被护卫拦下,“姑娘请速离开。”

    阮芳菲却冷眉冷眼,不以为意,强行向前走了,护卫直接拔刀架在她脖子上,微痛,她不用摸都知道,肯定是见血了,很显然,如果她再敢往前一步,她便会横尸当场。她很清楚,现下的情况,就算真的一刀杀了她,她也只能是白死,因为只要随便给她安个罪名,她爹娘都没法给她报仇,而且,命都没了,报了仇又能如何?她今日不过是想确认一件事情,而不是来送死的。她要活着,还要活得很好。

    不过那早就被恶鬼侵蚀的内心,却不再有半点的掩饰,“李鸿渊——”

    “大胆!”那刀又毫不客气的下去了一些。

    不过,她现在面对李鸿渊可没有曾经的迷之自信了,恨得牙齿嘎嘣作响,“臣女只是有一事不明,想要请教王爷,只要王爷给了臣女答案,臣女会立即离开。”

    半晌,马车里终于传出声音,仅一个字:滚。

    阮芳菲握紧拳头,要知道她手心的伤还没好呢,却似乎感觉不到痛,“臣女若不能得到答案,便死不瞑目。”

    李鸿渊终于大发慈悲的从马车里出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不带丝毫情绪,仿佛在看一只微不足道的虫子,“你死不死,瞑不瞑目与本王何干?”

    虽然早就认清了自己在他心里半点地位都没有,在他说出这话的时候,可心脏依旧痛得无以复加,还有那深入肺腑的恨意,虽然说,她对李鸿渊的爱意或许并不纯粹,但是不能否认他是她唯一动心的男子,即是唯一,自然就刻骨铭心。

    望着那俊美无双的容颜,那冷厉的气势,仅仅是看着,似乎都能叫人心跳加速。这个男人风流好美色,实则并不是个温情的人,通常情况下对人都很冷淡,甚至寡言,原以为,他一辈子都是这样了,就算是改变,那也是自己让他改变,可是偏偏叫她看到了他如同寻常男人一般对心仪的女子千般柔肠,可那个人不是自己,不是自己。

    阮芳菲突然阴恻恻的笑了起来,“臣女死不瞑目,怕是会变成厉鬼呢,然后日日夜夜的缠着一个姓骆名靖婉的贱人……”

    后面的话,阮芳菲生生的咽了回去,只因为李鸿渊突然下了马车,欺身上前,一把掐住了她脖子,下手可是半点没留情,仅仅露在外面的脸部,瞬间就涨红,血色再慢慢的消退,变得有些青紫。她的手想要掰开他的手,却被他的护卫死死的钳住,动弹不得。死亡的阴影,她从不曾离她如的近,她突然后悔了,对上这个男人,自己根本就毫无胜算,为何要找上门?不久是一个如鲠在喉的问题吗,难道还能比命重要?

    嘚嘚嘚的马蹄声,异常的急促……

    “王爷,王爷手下留情……”

    那一老一少的夫妻,几乎是连贯带爬的从马车上下来,有李鸿渊的护卫拦着,只能在丈远之后,跪在地上,砰砰砰的磕头。

    李鸿渊的力道倒是送了些,“你认为,你死了,会有你变鬼的机会?就算是你有那能耐,死一次,本王自然也有办法让你死第二次,死得非常的彻底。”

    阮芳菲一时半会儿说不出话来,就那么死死的盯着李鸿渊,嘴巴张张合合,发出微不可闻的低哑声音,“你一直在利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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