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重生逆袭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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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重生逆袭记-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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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芙蓉,小姐是自小就厌恶的。”

    她记得当时,她还狠狠的训了芜琴两句,对着刘恒歉意道:“不喜芙蓉那是以前,从今天起,我最喜欢的就是芙蓉。”

    听了她的这话,刘恒对着她笑得很灿烂,现在想来,大概那时刘恒的笑未尝不是一种嘲讽,他笑过后,又特意去采摘了更多白的红的芙蓉回来,递给她,说既然她才刚开始喜欢,不如多摘些,插到瓶中,时时见着,能更喜欢得快些。

    回到延曦宫后,刘恒让知画在她的屋子里插满了芙蓉,因此,她连续恶心头晕了好几日,最后,还是芜琴实在看不过去,将那些芙蓉全都扔了出去后,这种情况才好转过来。

    她也因此更厌恶芙蓉花,可却为了迎合刘恒的喜好,常常搞得自己寝食难安,人也迅速瘦下去。可这一切,刘恒却视若无睹,依然每日吩咐知画在她的房中换上新鲜的芙蓉花,供她观赏。

    那日,知画又来换花,芜琴过去夺了她手中的花,扔到地上,使劲的踩了两脚,对着她吼道:“你没瞧见我家小姐,因为这花而生病了吗?”

    知画哪遇到过这种情况,吓得都快哭了,恰好此时刘恒过来,见着地上被踩得稀烂的花,皱着眉头问她怎么回来。

    她躺在床上,已经没有力气去说什么,芜琴倒水过来喂她喝下后,才替她回道:“我家小姐害怕芙蓉花,自小闻到芙蓉花的味道就会不舒服,这连续闻了大半月,现今躺床上已不能下来,还请二皇子以后不用再让人在屋内插满芙蓉花了。”

    刘恒听后,不但没有过来关心她的身体,反而大发雷霆,认为就算她不喜欢此花,也不应该扔到地上,还踩上几脚,这完全是不尊重他的行为,因为他最喜欢的就是芙蓉,所以才会命知画每日送过来,与她分享。

    刘恒的话成功的激怒了芜琴,大声的质问他:“难道在二皇子的心中,我家小姐还比不过几朵芙蓉花?”

    没想到,就是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让芜琴受了狠狠的一顿板子,理由是她就算是她从府中带来的贴身侍婢,既到了宫中,就该守宫中的规矩,主子说话,做奴婢的只能听,不能还嘴。

    而她,也就真的眼睁睁的任芜琴挨了这顿板子。随后,刘恒以芜琴身子不便派了知画过来伺候她,而知画自从到了她身边,也一直很乖巧,做的事很能讨刘恒欢心,讨了刘恒欢心,自然他就时时的会到她的屋内来,与她说说笑笑。

    芜琴的伤许久都未曾好,她也没发觉出什么异样,直到两个多月后,芜琴再次出现在她面前时,她已经不在需要她。

    偶尔芜琴帮她做件什么事,刘恒都会恰到好处的挑些毛病出来,久而久之,连带着她也不喜芜琴,不让她近身伺候。

    有时,无意中她也会发现芜琴的眼红红的,却再无多余的心去关照她,到底是受了何委屈。

    直到那一天,芜琴端给她的茶,不小心被知画打翻在地,茶水在地上冒出浓浓的白烟,待白烟过后,原本铺在地上的绒毛地毯破了好大个洞,当时她都吓傻了,呆倒在椅子子,不敢相信的看向知画。

    知画在初初的惊讶之后,迅速的拿眼光看着芜琴,她也寻着知画的眼光看向她。

    芜琴可能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惊住了,回神过来见小姐眼中的震惊与不相信,急忙忙跪到地上,拼命磕头认错:“小姐,不是奴婢下的毒,不是奴婢做的。。。。。。”

    她自是不相信会是芜琴做的,可知画却一口咬定,这茶水除了她,再没有别人碰过,不是她又是谁?她也带着这个疑问寻问芜琴,并保证着说:“芜琴,只要你供出幕后的主使,我便饶了你。”

    她却从没有想过,芜琴跟着她入宫,除了与她最亲近之外,还能有谁?怎么会有那省子的幕后主使?既然没有,肯定是供不出来的,她也就无视芜琴摇头哭泣的一声声:“小姐,真的不是奴婢做的,奴婢自小跟在小姐身边,打心里将小姐当做亲人,怎可会害小姐?”

    当时,她的心中也是犹豫的,从小到大的情分让她相信,就算是芜琴下的毒,那她也不是真心想要来害她的。

    于是这件事就僵在了这里,无论知画怎么肯定就是芜琴下的毒,她也不愿意再去处置芜琴,只是按刘恒的要求不再让她到她的屋内来伺候。

    原以为,她这样做也算是救了芜琴的一条命,却从没有想过会是谁以此来陷害的芜琴,这一计不成,自然还会有下一计的。

    回忆忆到这里,心中的痛却越来越浓,纠在心中,似刀子在割。柳依在身边一遍一遍的唤着她,才将她从回忆里唤醒过来,再抬眼时,屋外的天已经暗了:“柳依,二皇子还未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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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芜琴之死(前世)() 
柳依轻轻的摇了摇头,林玉珍希冀的眼中最后一丝光也暗淡下去,久未喝水的唇干得似要裂开。柳依看不下去,去桌上倒了杯茶端过来,喂到她嘴边,哭着说道:“二皇子妃,奴婢求求您,您就喝一口吧。”

    林玉珍轻飘飘的看了她一眼,再看向嘴边的茶杯,半晌,象征性的喝了一口,别过头去,示意她将茶杯拿走。

    “您午时就未曾用膳,就连口水也不喝,芜琴姐姐要是知晓您这样,一定会很难过的。”柳依捧着杯子,瞧着林玉珍不吃不喝,倔强的坐在椅子上,一个下午,连个姿势都未曾换过,忍不住哭出声来。

    林玉珍听了柳依这话,干涩的眼中又流下泪来,看着柳依蹲着身子哭泣的模样,哑着嗓子回答:“等见着了芜琴,我自然会吃。”

    在没有见到芜琴安好之前,她怎么能吃得下?

    皇宫这么大,她虽身为二皇子妃,却丝毫没有办法,就连去找她,都不知道该到何处去,还得依靠刘恒,而她,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在这里坐着等她平安回来了。她不敢想,如果再找不到芜琴,她会怎么样?

    上一世,芜琴因她而死,难道悲剧又要重演吗?

    “小姐,奴婢自小伺候着您,奴婢虽然身份低贱,心里却当小姐您是奴婢的亲人,奴婢就是死也不会害小姐您呀。”

    芜琴发自肺腑的话与绝望的眼神未能让她回心转意,仍然下令仗毙了她,她记得,那一天,乌云压顶,是暴风雨及将到来的前奏,风也凄厉的肆虐得厉害。

    那一天,晨起时还阳光明媚,几朵洁白的云,悠悠的飘着,她突发兴致,说想到外面走走,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顺道的采摘些带露的花回来插瓶。

    自从芜琴不在她身边伺候后,刘恒似乎越来越关心她,不在强迫她非要喜欢芙蓉,反而让尚花局多多栽育栀子花,虽然栀子花开的时令已过,她的院中栀子花香却从未断过。

    昨日曾听刘恒说尚花局今日又有新开的栀子花过来,特意得连早膳也未用,先去了院中,准备剪些花枝回来。

    知画一向由着她的喜好,静静的拿了把花剪跟在她身后。两人一前一后的在园中边逛边剪花,忽闻不远处假山角似乎有说话的嘀咕声,好像还提到了芜琴,她也许久未见过芜琴,阻止了知画前去打断,轻脚的走过去,静静的听着。

    其中一个奴婢害怕的颤着声音对另一个说:“她这样做,就不怕被发现吗?”

    另一个似乎是想了想,才回答说:“她从小跟着二皇子妃,现在二皇子妃不再需要她了,估计是记恨了吧。”

    第一个说话的那个宫婢再次疑惑的问:“可是我听说她是因为给二皇子妃下毒,二皇子妃看在从小跟着的情份上都未责罚她,只是不让她近身伺候罢了,按理,她应该感激才是,为何会记恨?”

    这个问题问出来,中间有好一阵子的沉默,林玉珍因未能听得开头,所以还显得很迷茫,正等着两人继续再说下去,却因站得久了,动了下脚,不小心挂着了边上的花枝,惊住了两宫婢。

    知画唤那两宫婢出来,两个宫婢出来后见着她与知画,早吓得跪到地上,磕头认错了。

    她因听到事关芜琴,也并未当场就责罚她们,只命她们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那时候,她从来没有去想过,为什么往常总是十天半月尚花局才送一次新栀子过来,这次却连五天不到?也未曾想过,延曦宫的花园等闲人等是不能随便闲逛的,而这两个奴婢竟然在大清早,就躲在了园中的假山后面,聊闲话。

    事情的经过很快交待出来,据刚刚假山后面问话的那个宫婢说,芜琴自从不能近身伺候她后,就搬去了与她同住,前两日,她无意间发现,芜琴的枕头底下有个小人。

    于是,她趁芜琴出门作活时,偷偷的掀了她的枕头来看,发现小人还并不止一个,小人上面还写了人名,有她的,还有刘恒,知画共三人。从小人的身上,不难看出有被针扎过的痕迹。

    知道这件事后,她不敢声张,又偷偷的观察了芜琴两日,发现她做事倒是积极,但不跟任何人说话,因着芜琴是从二皇子妃身边过去的,说不得什么时候又会被重新唤回,倒也没有人敢欺负她。

    芜琴虽然与她同住,但从搬过去那天开始,虽同住一屋,却并没有说过话,见到了,也只是点点头而已。

    扎小人这种巫蛊之事,在宫中是严令禁行的一种忌讳,她知道后,也曾试着旁敲侧击的问过芜琴,可芜琴只是看她两眼后,又不说话,继续做自己的事情。

    她很害怕,不知道该找谁说这件事,或者是憋在心中谁也不说,拿不定主意的她就寻了另一个关系比较好些的,偷偷的商量该怎么处理此事,然后就被二皇子妃林玉珍听见了。

    普一听到这件事的时候,林玉珍是不相信的,还赏了那两乱嚼舌根的宫婢一顿板子。可转念想着,前段时间芜琴下毒要害她的事情,又有些犹豫,正在心中计量时,知画扑腾跪到她面前,白着脸问她:“二皇子妃,您就算不为奴婢着想,可也得想想二皇子呀?”

    是了,那时的她已经为刘恒着了魔,为了他,她连最讨厌过敏的芙蓉花都尝试过,折磨得不成人样,哪会允许有人竟然扎了小人要害他,刚刚还犹豫计量的心坚定下来,吩咐知画跟着她前去看了究竟。

    果然,芜琴的枕头底下没有小人,就在她的一颗心还未放到原位,知画已经尖叫着,从芜琴的被子里将刚刚那宫婢说的几个一模一样的小人寻了出来。小人身上还插满了细针没来得及拔,正在这时,芜琴回来了,她二话没说,走上前去就给了芜琴两耳光。

    她想,芜琴当时定是被她打懵了,脸色苍白的跪到地上,垂着头也不说话。

    可她不知道,反而认为她是做贼心虚了,气急败坏的质问于她:“芜琴,我自问对你一直不错,可你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要害我?害我还不够,竟然还要害二皇子?”

    芜琴茫然的抬头看着她,她恼火的点点头,颤着手指着她:“不懂?到现在了,你还想不承认?”

    她将那几个小人丢到她面前的时候,芜琴一下子就摊在了地上,摇着头,喃喃道:“不是奴婢,不是奴婢,真的不是奴婢。。。。。。”反反复复就是这么一句话。

    她气愤的上前捡起一个小人,举到她的面前,逼她看着,恨恨的问:“不是你?到现在你还不想承认吗?这小人身上的布,是云锦,你也认识的,这是我入宫前爹爹特意托了人从江南给我带回来的,就只有那么一匹。这布一直是你在保管的,直到现在,我也未曾将她从你手中拿回来,既然不是你,那么你告诉我?还会是谁?”

    最后几个字,她几乎是吼出来的,眼中对芜琴的失望是**裸,毫不掩饰的。

    芜琴看着她瞧她的眼神,才真正的慌张了,可她丝毫不给她机会解释,直接命人前来拉了她去乱棍打死。

    芜琴被拉走时,已经不再试图辩驳,转身看她的最后一眼,绝望死寂的眼中空洞洞的,就那么将她看着:“小姐,奴婢自小伺候着您,奴婢虽然身份低贱,心里却当小姐您是奴婢的亲人,奴婢就是死也不会害小姐您呀。”

    “奴婢去后,小姐要多保重自己,奴婢知道小姐心善,”说到这里,芜琴幽幽的看了知画一眼,才又接着说到:“可也不要太过相信他人,奴婢现在才知晓,皇宫,是个吃人的地方。”

第30章 芜琴晕迷() 
悠悠的思绪还在脑海里回荡,芜琴离去前那绝望的一眼,至今她林玉珍还没来得及忘却,又让她陷入了危险。

    她果然是个自私之人,她从来没有设想过,她在报仇的时候,他们虽然不敢对她怎样,却可以向她身边的人下手。而她,两世为人,却依然犯了这种白痴般的错误。还曾在心中发誓,说要一辈子保护好芜琴。。。。。。

    前世,她的失败可以理解为她不谙世事,单纯天真,那么重生归来,她还这样一意孤行,丝毫没有考虑后果,是单纯还是傻?是天真还是笨?

    “二皇子妃,芜琴。。。芜琴。。。二皇子将芜琴抱、抱回来了。”

    柳依抬眼正巧瞅见刘恒抱着芜琴进入院来,兴奋之下抓住林玉珍的手臂用力摇着,但兴奋的语调却随着刘恒越走越近而低了下去。

    刘恒抱着芜琴,可怀中的芜琴却无任何知觉,这说明什么?柳依下意识的朝林玉珍看去。

    林玉珍早已经麻木的身体在柳依的语调中舒活过来,嘴角的笑还未来得及展开,已经冻结,原本欣喜的话咬在舌尖,怎么也吐不出来,半晌,摇着头,喃喃道:“不、不、不可能、不可能,芜琴、芜琴。。。。。。”

    话毕,站起身就朝正向屋走来的刘恒奔去,走了三两步,脚一软,摔倒在地,却顾不上疼,爬起来又要过去。

    回神过来的柳依,急步上前扶起她,却找不到言语去安慰。

    刘恒跨进屋内,来不及多安慰林玉珍什么,抱着芜琴朝里屋走去,边走边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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