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寒看她到现在都没注意到,心里不知道是高兴还是担忧,她的小人儿真是对权势等级,太缺乏概念了。
道:“兰儿刚才说了,凡是有诰命的都要去宫里参加午宴,兰儿有诰命吗?”
云梦兰听了怔仲了下,据她了解,一般妻子的诰命,都是随着丈夫而来的。无论是封侯拜将,还是进士及第,只要有品级的官员,一般情况妻子都能得到对应品级的诰命夫人。
而诰命夫人册封,品级低的由礼部直接授予,而品级高的,需要礼部审核,皇帝批阅,才能授予。沈墨寒是正二品骁骑将军,那她也应该是正二品的诰命夫人吧!可是她好像至今没有收到过任何分封的圣旨。
云梦兰问道:“没有分封圣旨,也没有诰命文书、诰命服,那就是说,我还没有诰命了?”
沈墨寒点头表示她说的对。
云梦兰接着道:“寒哥哥的兵马司总指挥使虽然只是正六品,可是却有着正二品骁骑将军的封号,我的诰命应也是正二品吧!是不是还没审核完啊!二十多天了,这办事效率可真有点低。不过这样正好,没有诰命我是不是就不用进宫啦!可以在家安安心心的过中秋节。在家可比去宫里轻松自在的多。”
沈墨寒听她这么说,有些哭笑不得了,这心还真大,看来小人儿是真的不在乎。也是如沈墨寒想的,云梦兰还真没在乎。你说这个正二品诰命有啥用,平时又帮不上忙,除了比别人等级高点,别人见到自己可能要跪拜,自己偶尔能用这品级压压人罢了。
可是她一不喜欢别人动不动给她下跪,二不喜欢以权压人。况且只要一过节,或发生重大事件,宫里需要大摆筵席宴饮的时候,这些有诰命的夫人就要被拉到宫里陪坐。要是让她选,她还真不想要这什么诰命夫人的册封。
沈墨寒道:“既然兰儿不想去,那我们就不去了,我在家陪你。”
云梦兰没想到他也不去,惊喜的问道:“真的?”
沈墨寒看她听到自己能在家陪她,这么开心,心里也很高兴,点头道:“真的。”
云梦兰高兴的道:“有寒哥哥在家陪我,可比去宫里好太多了,到时候我们把家里不用进宫的人都叫上,在家自己做月饼、吃月饼,多逍遥自在啊!”
沈墨寒想着一天都可以陪着小人儿,因为她的诰命没下来的怒气,都平息了很多,甚至还有点感谢那舒贵妃,真是坏心办好事。
不过云梦兰想到沈墨寒刚才那犹豫的表情,还是问道:“寒哥哥说实话吧!为什么我的诰命封号一直没下来,是不是因为雍王府的事得罪了太后,所以才没得到封号。”
沈墨寒一直知道她的小人儿聪明,就是不太喜欢思考这些事,道:“是因为雍王府的事,不过不是太后,太后虽然护短,但是还是比较讲道理的,这次是舒贵妃把对你的册封给压了下来。”
云梦兰想了想道:“舒贵妃,好像我出嫁的时候,她还派人给送了添箱呢!真是说变脸就变脸,太后都没管,她为什么替徐侧妃出头,她和徐侧妃什么关系啊?”
沈墨寒道:“她和徐侧妃的娘亲是亲姐妹,都是鲁州舒家的女儿。”
云梦兰这才知道,原来是小姨护着外甥女呢!那还比较能理解,笑着道:“这样也好,反正我又少不了什么,还能随了我的心愿不用进宫,真不知道是该骂她呢,还是该谢她。寒哥哥,你说她要是知道我的想法,会不会气得吐血呢?”
沈墨寒听她的话,笑着点头道:“一定会。”
这么一想,他也是觉得那舒贵妃真是帮了他们的忙,想着要不让墨一他们别整的太厉害,给二皇子点小教训就好。
云梦兰想着,这进宫不是自己想不去就能不去的,问道:“那我们以什么借口不进宫呢?要是找不到好借口,会不会被皇上怪罪啊!”
沈墨寒打横抱起云梦兰,边往拔步床那走,边道:“这个不用兰儿操心,理由多得是。”
将她放到床上,俯身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比如我们要在家里早上贵子。”
云梦兰耳边痒痒的,推开他,嗔了一眼,道:“谁要和你早上贵子。”
沈墨寒大手一挥,一阵风吹没了屋里所有的凤烛油灯,只留了墙角一个六角小宫灯。
画着石榴花的薄纱宫灯,散发着淡淡光晕,柔和的昏黄,让整个屋子充满了一种朦胧的暧昧。
沈墨寒低声问道:“今天可以吗?我已经有十几天没有进去过了,它真的很想念。再说上次马车之后,兰儿就一直不让我碰,我知道兰儿生气了,可是就算处罚,这么久也处罚够了。兰儿,今晚就别再折磨我了,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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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三章 轻纱薄幔()
云梦兰被他说的面红耳赤,莹白如玉的肌肤上,升起一团如桃花般艳丽的红晕,那红晕一直往下,蔓延到细白妙曼如天鹅的脖颈,让他忍不住想要扒下那层遮盖在脖颈上的淡蓝色天竺棉交领中衣,看看这嫣红最终蔓延到何方。
可是云梦兰没有开口,他也不知道今天可不可以,只能强忍着伸手去碰触她,想将她揉进身体里的冲动。
云梦兰也知道自己耍性子有些久了,谁叫上次在马车上他那样,就算带着围帽,坐着娇子回来的,还是很有可能会被人看出一点点端倪。
特别是奶娘还旁敲侧击,隐晦的提醒她,在外要注意形象,如果被人发现了,可就成了全京都的笑柄,特别是女子,就算再看重对方也要学会保护自己。
她开始没明白,等反应过来后,真是羞得都想找个洞直接钻进去算了。既然奶娘知道了,那其他人是不是也知道了?这么一想,导致那一整天她都羞愧难耐,惴惴不安。
好在后来奶娘看她太不安心,都没心思吃饭,才告诉她这事只有她和百合知道。至于她们为什么会知道,原因就是云梦兰和沈墨寒那天回来沐浴换衣服,换下来的衣服露了马脚。
云梦兰再三确认只有奶娘和百合知道这事,心才安定点,要是其他人知道了,估计就会被传到府里其他院子,那样她真会羞愤死的。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沈墨寒,云梦兰一生气,就禁了他这么多天的欲。
此时听着他低沉沙哑的轻声呢喃,云梦兰心软了,想着惩罚的时间也够久,加上最近快到小日子了,轻声回道:“你把帐慢放下来吧!”
沈墨寒一听,兴奋的大手一挥,金色挂钩脱落,大红色的轻纱薄幔开始缓缓下落,渐渐的遮住了拔步床内,鸳鸯织锦被上的无限春光。
只听到床上女子,略带妩媚的不满道:“寒哥哥,你慢点,这中衣是新做的,别给撕坏啦!”
男子声音有些低沉,道:“坏了就坏了,再做多少都可以。”
然后,就听到撕拉一声,衣帛撕裂的声音骤然传出,女子大惊,生气的喊道:“沈墨寒。。。”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想来那一声定是被吞到了男子的口中,随着他急促的呼吸,抵达到他的心里,为他身体里的那股火又增添一把柴,让它越烧越旺。
柔和的黄晕,细腻的薄纱,朦胧的勾勒出床上一幅动人心魄的艳丽纠缠场面。随着一声声娇喘传出,那金丝楠木造就而成的拨步床也开始有规律的摇动,左左右右,上上下下,快快慢慢。
大红色的薄纱帐慢,也随之摆动,如风中的牵牛花,来回摇曳,一不小心就会露出其中缠绕的藤蔓。透过藤蔓,就看到女子如盛放的牡丹,妖艳诱惑。她攀着男子的肩头,如瀑的青丝在身后摇晃,妙曼的身躯,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画着圈的摆动。
男子长腿遒劲,抵着床栏,坚实的臂弯牢牢扣着身上女子的纤腰,埋头在她的胸前允吸,似那饱满柔软中,有琼浆玉液洒落般,让他流连忘返。
吱吱的床板声,伴着甜腻的娇喘声,为这清冷的秋日,添加了一抹如火的激情,又似那如水的柔情流过大地,久旱逢甘雨,一时间春回大地,润泽无边。
不知过了多久,那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才渐渐停止,大红色薄纱帷幔也渐渐停止了摇摆。
鸳鸯织锦被上,男子拥着女子,怜惜的抚摸着她带着桃花般红晕的面颊,看她闭眼昏睡,带着无限的宠溺,抓起她的小手,指搭脉搏,静静的将内力输入她体内,等一切弄完后,才吩咐外面早已经瞌睡的人打水进来,抱着她去沐浴。
次日,云梦兰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过来,睁开眼,感觉顶上的大红色帐幔有些亮的刺眼,只能半眯着眼适应四周的光亮。伸手掀开帘账,才发现屋里早已洒满阳光,照在光亮平顺的金丝楠家具上,耀眼夺目。
云梦兰动了动,发现身体还好,并没有她以为的严重酸痛和不适之感。她有一丝的疑惑,昨晚真的算得上是最激烈的一次了,怎么自己身体反而没觉得那么累呢?
她再动了动,的确不觉得酸痛。仔细想了想,也没找到原因,只能归咎为自己睡的时间长,休息够了,加上最近一直在锻炼,身体素质提高了,所以才不觉得疲累吧!
起身洗漱收拾,虽然太阳已经快到头顶了,云梦兰还是坚持去梅花桩上走了几圈,才回屋吃了些东西。
下午沈墨寒回来后,云梦兰发现他脸色不是很好,虽然只是比平时差了那么一点,但是她还是感觉出来了。还没来得及问他怎么了,沈墨寒就换了衣服,亲亲她,说要去见祖父和父亲。
云梦兰没有问,猜着可能是昨晚太过激烈导致的,就吩咐小厨房中午多做几个补身体的菜,如:炸鹿肉排,蚝油鳝片,韭菜盒子,素三鲜,清炖甲鱼汤。
沈墨寒到了外院,进了老国公的书房,此时沈国公也在。沈墨寒行礼后,坐在下首的太师椅上。
老国公抬眼瞅了他一眼,道:“有事?我还以为你再也不进我的书房了。”,自从上次他打趣沈墨寒之后,这小子就再也没来过他的书房。
沈墨寒直接道:“中秋那天,我和兰儿不进宫参加午宴。”
老国公听了,道:“理由?”
沈墨寒端起茶杯,喝了口大红袍,道:“身体不适,想在家休息。”
听着沈墨寒一本正经的说自己身体不适,老国公一口茶差点没喷出来,就他这身体,还有不适?可是抬头看着他的脸色,的确不太好,上次好像也有过这么一次。
他的这个大孙子,自从修炼了一门独特的内功心法后,内力雄厚,除了上战场受过外伤,从来没有病过一次。可是娶了媳妇后,这已经是第二次脸色变差了。
老国公双眼微眯,一阵虚影,闪身到沈墨寒身边,抓起他的手搭在脉搏上。沈墨寒没成想祖父会来这么一手,想抽身已经不可能。眼眸抬了一下,就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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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四章 祖孙三辈的对话()
老国公诊了一下,就知道原因,走回书案重又坐下,问道:“你内力为何突然减少如此之多?最近你没有和任何高手比武打斗,为何会消耗内力?”
沈墨寒道:“练一门新功夫,对内力损耗严重。”
老国公不死心的继续问道:“什么功夫,需要一次性消耗这么多内力?”
沈墨寒道:“师傅有言,不能透露。”
老沈国公听了,心里哪有不明白的,尽会拿那个算命的做借口。叹气道:“你小子啊,是不是对你那小妻子也太好了,真当我老儿好骗是吗?”
沈墨寒听到祖父这么说,也就没再解释,只是又说了一遍:“我们身体不适,明天宫宴就不去参加了。”
老国公道:“你以为我老头子不知道原因吗?宫里的诰命诏书到现在都没下来,你知道怎么回事吧!自己看着处理,媳妇虽然是你的,可是却也是我们沈国公府的人,敢打你媳妇的脸,就是打我们国公府的脸,不用手软。”
沈墨寒嘴角上翘,道:“是。”
老国公看他那上翘的嘴角,道:“原本还以为你会在中秋宴上出出气,既然不想参加那就不参加吧!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有些事做的别太过。”
想了下,还是开口劝道“你这心疼媳妇当然好,但是凡事都要有个度。就算你精力旺盛,也不能动不动就给她输入内力,缓解身体疲劳,反而弄得自己身体虚弱。现在是没有遇到危险,你这么虚弱些也不妨事,可是要是突遇危险,你这样就是害人害己。再说了,她在内院,又没什么大事做,好好休息个一两天那疲劳就能缓解了。你要真是精力旺盛到天天都折腾,就让她给你安排几个通房,何苦折腾她一人。”
沈墨寒听了,脸上还是有些挂不住,僵硬的道:“不需要,我只要她一人足已。”
沈国公听到这也明白了,咳了咳道:“男女之事,本属正常,休息一天就好了,你何苦要帮她输入内力,弄得自己虚弱不堪。”
祖父说他,他也就听着,毕竟那是关心自己。可是父亲在这方面有什么脸面来教训他,但凡他对母亲上心些,也不会让母亲因难产留下病根,最终去世。
冷冷的回道:“不劳父亲操心,这是我和内子之间的事,别说只是为她输入点内力,就算这条命,为了她,我也可以舍弃。”
沈国公被他的话呛的脸色铁青,道:“你就是这么和我说话的,我可是你父亲,你还有没有点孝心,懂不懂什么是孝道。”
沈墨寒讽刺的勾了勾嘴角,道:“我的孝心在母亲过世的时候,就已经失了大半了,剩下的也是对祖父祖母叔叔婶婶,至于你,还是好好的和你那位过日子吧!”
说完站起身来,给老国公行了一礼,道:“我就是来通知下这个事,祖父没什么吩咐,我就回去了。”
老国公看着这父子两,摇着头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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