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立阳。”
“进来吧。”名沧月松了一口气后,又猛地绷紧眉头,该不会府里出什么事了吧?
随后袁立阳走进来恭谨地朝名逸祳拜了拜,名沧月急切问道:“王妃又闹事呢?”
名逸祳极度无语地看向他问:“又闹事呢?虽然你的王妃有点泼辣,难道真的一点都不安分?”
名沧月轻扯嘴角笑了笑没有说话,袁立阳皱了皱眉头说:“王妃让属下给陛下捎一封信,而且还再三叮嘱不准让王爷您知道,否则就……污蔑我。”
“什么信?”名沧月说着伸手去拿,却被名逸祳抢先一步夺走了。
名逸祳二指夹着信淡若笑说:“沧月,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朕的私信也敢抢。更何况,她叮嘱了不能让你知道。”
“她这一定是胡闹。”名沧月忽的多了一丝不好的预感,急切说道,“皇兄,我是她夫君,你还是先让我看一下吧。”
那丫头倔强得很,而且今天又被逼到跳楼,她今天也说了,宁愿死也不屈服,刚才在这里还那么温顺接受他的吻,难不成是最后的告别?
所以,现在写信给皇帝,用极其锋锐的语气狠狠咒骂他一顿,或者还有将更激动的行为?
名逸祳不顾名沧月的请求,继而打开信看了看,嘴角旋即勾起一抹兴趣盎然的弧度。
名沧月见他表情怪异,急切试探问道:“皇兄,她没冒犯你吧?不知者不罪啊……”
名逸祳流转眼眸瞅他一眼,戏笑道:“朕还以为你那小尤物真的是个烈女,宁死不屈,她妥协了。”
名沧月迫不及待夺过他手里的信看了看,上边写着——我可以答应你的请求,但你必须答应我一个请求。明天巳时,今天的地方见。
“她不是说要我解决的吗?怎么突然写信给您呢?”名沧月不解问道。
最可恶的是,她这是什么意思,答应他的请求,意思就是如果名逸祳满足她的愿望,她就会出卖自己,用自己的身体去讨好别的男人吗?
“这个问题,待朕明天跟她见面之后,再回答你。”名逸祳略带几分幸灾乐祸戏笑道,“天色不早了,朕也该回宫好好歇息,否则无颜应对你的小尤物。”
“皇兄!”名沧月拧紧眉头哭笑不得喊了声。
名逸祳拍了拍他的肩膀,继而一副自求多福的样子说:“放心,朕会一直记住,她是你的女人。今晚回去,千万别揭穿我们的关系,朕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让她屈服了。”
瑞王府
兰诗佟独自坐在房间里梳头,对着镜中的自己若有所思。
“王妃。”
突然传来侍女恭敬的声音,兰诗佟顿时回过身来扭头看去,随后,夜凝夕半带微笑走进来了,兰诗佟放下玉梳警惕站起来再往门口的方向看了看。
夜凝夕关上门,再转过身来轻弯嘴角淡若笑说:“你放心,王爷没有跟来。”
“你到这来做什么?”兰诗佟阴下眼眸冷声问道。
“没事,难得王爷睡下了,我抽空过来看看你这边怎么凄清罢了。”夜凝夕绕着桌子一边走一边冷声说道,“真是可怜,你才刚失了胎儿,王爷又揽着我不放,看也不看你一眼,很心酸吧?”
兰诗佟背过身去冷声说道:“我不稀罕。”
“不稀罕?”夜凝夕冷笑一声,眼角随即扫落到她的梳妆桌上快速游走,再瞄见了桌底下的火盆,还看到一点火星,应该是刚烧了东西不久。
夜凝夕又收回目光冷声说道:“当初你为了陷害我,迫不及待扼杀了自己的亲儿,到头来得到了什么,多行不义必自毙,你们的阴谋迟早会被揭穿的。”
兰诗佟冷哼一声转过身来轻蔑地睨向她说:“迟早会被揭穿?现在又如何?王爷再宠你又如何,他相信你的话吗?他只是贪图你的美色,才把你留在身边罢了!”
夜凝夕倒退一步扶在梳妆台上,正欲推倒她案上的瓦刺,兰诗佟却早一步一手推掉梳妆台上的瓦瓷。
兰诗佟正欲弯身下去,夜凝夕一把将她推倒在地继而自个捡起地上的碎片。
这兰诗佟正想借这瓦瓷割破自己的手好再次冤枉她,没想到被她看穿了,兰诗佟又忙爬起来往夜凝夕拈着碎片的手踩下去。
“我劝你还是别冲动。”夜凝夕忽而冷冷地念了句,兰诗佟顿时止主动做没有踩下去。
夜凝夕仍低着头,把碎瓷片一片一片捡起来说:“苦肉计用多了,谁都会清楚你虚伪的嘴脸。你这一脚踩下来,可以伤到我的手也可以说是我自己弄伤自己,我也可以用自己的办法揭穿你的真面目,我夜凝夕不是个逆来顺受的蠢货,不会被人欺负我第二次。”
夜凝夕再探眸睨了她一眼然后站起来满带挑衅说:“三日后是太皇太后的八十大寿,我会送你一份大礼,相信你和兰将军都会很喜欢,到时必定感激得泪流不止。”
说罢,夜凝夕就捂着碎片走了,兰诗佟狠狠握紧拳头盯着她的背影——你是什么东西,向我挑战,马上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夜凝夕回到房间再坐下来喝了一杯茶,她怀疑竹老头的死跟兰谨年有关,所以想到兰诗佟的房间看看,是否有什么蛛丝马迹。
刚才想把瓦瓷推翻,好蹲下来看看火盆的剩下的残迹。借住捡碎片的时候,看到了火盆剩下的灰烬隐秘的字迹。
只见几个字眼——陛下、威胁她、用箭暗杀瑞。
虽然这封信跟竹老头的斯没有关系,但是,可以确定自己的一个猜想,果然有人潜伏在名逸祳的身边。
“竹老头……”夜凝夕黯然低念了声,又扭头看了看放在案几上的盒子。
“砰!”突然传来踹门的声音,夜凝夕怔了怔回过神来,随后就看见怒气冲冲的名沧月疾步走进来。
夜凝夕看了看疾步向床边走去的他迷惑低念:“谁惹你呢?”
名沧月转过身狠睨了她一眼,继而一屁股坐到床上冷声说道:“还愣着干嘛?没看见你夫君一身劳累回来吗?你懂什么叫妇德吗?还不赶紧给我更衣梳洗,端水来给我洗脚!”
夜凝夕拧紧眉头不爽地看了他一眼,看他这么冲,这又证明了她的另一个猜想。
如果名沧月的生气是因为她的那封信,那就是袁立阳马上就把信送到名逸祳跟前,而且,名沧月在场。他刚才一定是见名逸祳去了,知道她写信给他,所以才这么生气。
夜凝夕吐了一口闷气走过去不爽说道:“站起来。”名沧月别过脸去站起来,夜凝夕扯下他的衣带后说,“张开手。”
名沧月白了她一眼再傲慢地抬起头,然后把手稍微抬高。
夜凝夕粗呢地扯下他的外衣随便扔到一边去,然后转身走去。
名沧月忙拉住她问:“这么晚了,还去哪里?”
夜凝夕扭头瞪了他一眼反问:“你不是要我给你打水洗脚吗?”
“你不是说不会侍候人吗?”名沧月撅起眉头不爽问道,“今晚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是不是做贼心虚,所以想补偿来着?”
夜凝夕噎了一口闷气,真恨不得马上挽起衣袖狠狠揍他几拳,给他三分颜色就上大红了!
她走过去揪着他的衣襟不爽反驳:“名沧月,你这混蛋!这世界上没有男人比你更小心眼了!你讨个妻子回来,除了给你传宗接代,就是做牛做马,我现在满足你的心意,你还想怎样?”
“我哪有把你当做牛马呢?”名沧月推开她的手愠闷说道。
“这边要我做饭洗菜,那边还要我更衣洗脚。”夜凝夕一下一下指着他的肩膀责问,“你敢说,你娶个妻子回来,不就是为了将她从高贵的大家闺秀变成你私人的低贱婢女!”
“我哪有?宠你还来不及了!”名沧月捂住她的手紧接着反驳,“你若不想给我更衣洗脚,让丫鬟做了还不成?既然你都愿意做牛做马了,怎么就不肯传宗接代?”
夜凝夕一把将他推到床上继而翘抱双手冷声说:“让丫鬟给你洗脚?有了肌肤之亲,又涨色心了吧?然后把她从低贱的丫鬟变成高贵的王妃是不是?”
“你不可理喻!”名沧月哭笑不得闷咕了句。
夜凝夕鼓了鼓泡腮坐到床边,名沧月偷偷瞄了一眼坐在旁边的她再讨好笑说,“好了,你不喜欢侍候我,也不喜欢别人侍候我,我侍候你好不好?给你打水洗脚好不好?”
“还不赶紧,愣着干嘛?”夜凝夕不爽地瞪了他一眼。
名沧月也了一口窝囊气然后站起来,走了几步,再扭头向后看了看她得意的嘴脸,他稍带宠溺笑了笑然后快步走去。
好一会儿,名沧月端着一大盆水走来,他坐到床边给她脱了鞋子,摸了摸她娇滴滴的玉脚欢喜。
夜凝夕忙伸手捂住他的眼睛责备:“洗脚归洗脚,不准看不准摸,尤其不准露出这么淫逸的眼光。”
名沧月笑了笑然后把她的脚放到水里,再把自己的鞋子脱了,一起泡在水里面说:“还记得那晚吧?”
说着,他用大脚趾去逗她的脚板,夜凝夕涨红了脸忙缩了缩脚,名沧月坏坏一笑用脚板去夹住她的脚。
“走开一点啦,你的脚那么臭,别把我的脚也弄臭了。”夜凝夕嘴角含笑责备。
“你再骂我一句,我就把你整个人弄臭了。”名沧月说着搂紧她的纤腰将她扯到身边。
他扭头看了看她脸上绽放的红晕,厚大的掌心禁不住摁到她的后脑,继而摘下她头上的发钗,她乌亮柔顺的乌丝随即如瀑布般倾泻下来。
“你干什么?”夜凝夕涩涩地看着他问。
名沧月挽起她的青丝放到鼻尖前暧昧轻嗅了一下,再扬起迷离的眸光,继而把温热的掌心捂到她脸上。
好像放纵他过火了?看他**澎湃的目光,他一定又想干坏事了。夜凝夕在心里闷咕一阵,心跳急速跳动,差一点没蹦了出来。
“水……水好像凉了……”夜凝夕垂下眼眸结结巴巴低念,“赶紧去把水倒了吧……”
名沧月已经情不自禁吻上她的唇,夜凝夕瞪大眼睛扶着他的腰,浑身沸腾的厉害。
名沧月感觉到她的温度,旋即把脚揽跨在她脚上继而将她扑到下去,从她的额头吻下来,眼睛、鼻子,再到瑰唇。
“又是这样……”夜凝夕扬着眼眸看着这个压在身上的男人在心里颤抖闷咕,每次到了这个时候,就四肢无力,浑身发烫,怎么也提不起力气推开他。
名沧月利索地剥下她的外衣扔到床上,吻着她的耳垂,再把手摸到她的衣襟上边使劲扯下她肩上的衣服,再狂野地吻夺她雪嫩的肌肤。
“沧月……”夜凝夕紧抓着他的手臂迷离地喊了声他的名字,浑身的酥麻在他的撩拨下变得异常兴奋,只是脑海里还有一种抗拒在挣扎,不敢迎合他的温柔。
“哎……你听到猫的叫声吗?”夜凝夕拍了拍他的脑袋急切低念。
完全沉沦下去的名沧月眸色迷离地看了她一眼,继续往她身上搜掠美好。
“真的有猫的叫声!”夜凝夕像抓到救命草一样急切说道。
名沧月撅起眉头瞪了她一眼,又笑意暧昧轻抚她的脸说:“管它猫叫还是狗叫,我只想听到你消魂的喊声。凝夕,你拒绝我那么多次了,今晚不能再淘气了,否则我真的生气了。”
夜凝夕还想说话,他忙捂住她的嘴巴温婉笑说:“乖,只要你今晚顺从我,别说给你洗脚,从今而后给你做牛做马都可以。”
夜凝夕拿下他的手苦涩笑说:“我怎么觉得你在骗我?”
“就算骗你,那也是一辈子的事情。”名沧月说着有摁住她的嘴巴,然后温婉笑问,“说,愿不愿意把一生给我欺骗?”
夜凝夕想要说话却被他死死捂住了嘴巴,好一会儿,名沧月才毫不知耻说:“好,默认等于答应,那夫君我上咯!”
“你耍流氓!”夜凝夕鼓气怒目不爽地白了他一眼。
名沧月坏坏一笑正欲剥掉自己的衣服,这会听到猫叫声的不是夜凝夕,而是他。
这只死猫叫得特别恶心,像差不多断气一样,比发春的猫还要恶心好几百倍。
“那只该死的猫不知好歹!”名沧月忿忿吐了句。
这可是他期盼已久**一刻的大好机会,这该死的猫叫春就罢了,也算应景,但是它竟敢叫得这么恶心!纯粹属于污染环境,严重影响心情!
夜凝夕忙把手抚到他愠闷的脸微笑说:“去把它赶走吧,我等你回来,否则……听着这么恶心的声音,我才不要跟你好。”
“那……你可不准食言!”名沧月郑重说了句然后翻身下床出去。
等他离开后,夜凝夕迫不及待坐起来拉好自己的衣服,再跑到外边的桌子倒了两杯水咕噜咕噜地灌下去,好让自己澎湃的体温降下来。
“该死的名沧月,就是会想这坏东西!”夜凝夕放下杯子愠闷低念,“真是失策,把这大色狼捉进被窝,吃亏的肯定是自己!”
她让名沧月留在自己的房间,无非就是为了刺激兰诗佟,让她感到心慌,让兰诗佟以为她会说服名沧月相信她,试图让他们自乱阵脚,逼迫他们提早行动。
名沧月出了院子,一边咒骂那该死的猫一边顺着那个恶心的叫声走去。
他借助轻功翻上围墙一看,瞧见一个长相极其猥琐的男人在墙下拉长垂死的声音声嘶力竭哀吼。
“就是你这丑八怪打扰本王**一夜!”名沧月站在围墙上把腰一挺,禁不住破口大骂。
这也难怪他没了王爷的仪态,每一次差点进入状态,总有各种该死又不值钱的事阻挠!
墙下的男人猛吃一惊抬头看去,名沧月正想跳下去,随后府里的下人就打着灯笼跑来将那人包围。
名沧月收起躁色扭头看去,果然太妃来了,顾斯艿和兰诗佟也先后由婢女搀扶着走来。
名沧月连忙从围墙上跳下来,走上去好奇问道:“母妃,你们怎么都来呢?”
太妃说,她们都被这恶心的叫声骚扰得睡不着,她先派人出来探看一下,结果发现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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