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原身被鱼乾女折腾坏了,还是没有主角光环的关係,最近她肠胃真有点问题,为了将来能受少一些苦苦,她决定漠视睡魔的诱引。所以,她听到对方的话时,也就瘪了瘪嘴,然后坐到沙发上看综艺节目,直到。。。。。什麽时候?
宫千然好笑的看着在不到十分钟就靠在自己肩膀睡着的女人,眼中尽是温柔缱绻。
直到时间差不多,他小心抱着女人回到床上,给了几个的晚安吻,避免吵醒正酣眠的佳人,轻手轻脚的挪开了一尺距离,然后轻轻勾着她的尾指,侧瞧着她的甜美的脸容悄然入梦去。
…………
次日,江雨晨睡饱餐足,精神不错,比平常懒床时间少了十几分钟,所以妆容细緻很多,看上更是去容光焕发。
办公室内,宫千然却是大脑断路,看着她红唇一张一合的,说着什麽事情都听不进去,他只觉面前的女人今天特别美艳迷人,一眸一笑都牵动着心魂,使人无法移开眼睛,也让他重新想起了昨夜梦裡那美妙动人的画面。
梦中,她是白雪公主,他是猎人,然后。。。。。。他把公主诱拐到猎人小屋,开始对她。。。。。。。为所欲为。
咔嗒~办公室的主人遥距将门锁上,而还在报告的女仍懵然不知,只觉男人心不在弦:“宫千然,你今天怎麽了,忽然智商暴跌,又总是呆呆的?”
男人一听,旋即灿然一笑,开始整理桌面,还一边笑言:“是吗?刚才到现在我的脑袋可是都在高速运转啊。”
江雨晨对他的话不以为然,只觉他现在的笑容比平常的笑容邪气不少:“刚才的文件还没签署,还有,你怎麽突然收拾东西?”
宫千然将最后的钢笔放进抽屉,从容的起来开始用湿纸巾擦桌面,看得江雨晨嘴角一抽,以为对方洁癖症发作,还配合的移到被安排位置。
于是乎,躲得过初一也躲不过十五,某女在窗帘落下后才惊觉危险,可惜拒绝无效,被兽性大发的某男按在办公桌上不管不顾的突袭,发觉自己才是妈的智障,最后更被弄得死去活来。
“嗯,雨晨不用担心,这裡隔音很好,没有人会听到,请放心大叫吧。”
“不要。。。我们不是说好过些天到。。。才。。。你放开我。。。啊。。。轻一点。。。。。。”江雨晨把关不力,敌方三两下已硬闯入城掳掠,柔弱身躯的她被从后紧锁,完全无法逃掉,只得咬牙受着。
在这裡工作也有些时日,她当然知道这裡隔音效果很好,可是。。。。。办公室play对于她来说也有些太过了,所以这种羞耻感使她想要极力抑压,只发出细碎的呜咽低吟。
然而,女人这种嬌羞的反应结果惹来身后男人的动作更大,还恶劣的撩拨折腾她,半逼半诱她遵从身体本能作出反应,将感受化作阵阵音律,缭绕在这个春色盈然的桃园世界。
几许风浪后,江雨晨体力不支,能量粍尽,躺在沙发上背对着这个声称已极力克制的男人。
望着正气结罢工,曲着身子的小背影,宫千然将西装外套搭在她身上,江雨晨抬眼狠瞪了他一眼,瞥见他锁骨上牙印,哼了一声,然后把外套拉过头遮盖着脸不理他。
宫千然喜欢她对自己发一些小脾气,相比从前的低眉顺眼,这样会更加有亲近感。
他觉得这一刻她很可爱,可爱得让人想要欺负。。。。。。
不过,思及今天这一弄,为了将来,他决定暂时休兵,避免酿成恐慌。
“雨晨。。。。。。”
女人仍然不理他,还挪了挪,把身体更贴往沙发背上。
宫千然刚打了一场胜仗,此时自信心十足,一边扣上衬衫钮釦,一边问:“说起来,雨晨想吃药吗刚才第一次时。。。雨晨夹太紧,忍不住就弄在裡面了,虽然后来立即抠了不少出来,不过如果你。。。。。。”
听到对方毫不知耻,一口一口的顺畅说着,江雨晨只得制止他继续说下去。
“不要再说了,不许再形容!”她猛地摔下衣又羞又怒的叫他闭嘴,可理性又令她在几秒后不得不接受这个奇怪的体贴。
宫千然是个佔有欲很强的男人,强得只想跟江雨晨二人世界,不喜第三者插足,即使是亲生骨肉,现在的他仍不太接受。
而江雨晨虽然不讨厌小孩子,却也不是很喜欢和有爱心的那一种女人,最多有时候。。。。她遇见可爱又乖巧的小朋友才会喜欢。
而且,听过不少已为人母的朋友形容生产的过程与感受后,呵,這真的不是她能受得了的苦。
因此,宫千然难得的“体贴”,是她少有的兴幸,当然,凡事有两面,其中的不幸当然就是男人的精力没地方消耗,她被折腾的日子也会相对地增加。
“这种药副作用大,比较伤身,雨晨不要再吃了。”
江雨晨翻了个大白眼:“也不想想这是谁害的!”
“嗯,当然是我的错。所以,我已经想到了一个一劳永逸的方法。。。。。。”
江雨晨狐疑的望着他要答案。
“雨晨改用另一种药吧。”
“嗯?”江雨晨不解。
“放心,我找权威士咨询过,这种既放便,也好用。”说着,他从手机里裡找出一张图片。
看到相中纸盒上的英文字,江雨晨呵呵一笑:“亲爱的,听你这麽说完,我也想到了一个一劳永逸的好方法。”
宫千然第一次被江雨晨如此亲密的称呼,一时之间心怒放,可对方变脸速度实在太快,刚才明明还在生气,转眼间却笑脸如花,更显古怪,直觉必有蹊跷。只是。。。。。。此刻的她的笑容简直如同降临人间的天使,四周都骤然光芒万丈,大地回春,一切那麽耀眼且迷人,就算前方是崖壁,他也想要继续前进亲近她。
他单膝跪下,忠诚的弓身往她手背轻吻了一下,情深款款地望着她。
江雨晨另一手盖在他的手背上,甜甜笑道:“你去做结扎手术不就行了吗?”
闻言,宫千然彷彿听到雷暴的响声,他愣了两秒,拿着手机搜了一下,嘴角遂往下,一如江雨晨所料,脸上的笑容开始挂不住。
“怎麽样了?”江雨晨对这种减低人命风险小药丸并不反感,真正让她觉得不妥的是。。。。。。以宫千然的鬼畜之力,连呕吐袋都不用,没了忌讳后岂不是会变本加例,绝对一来兴致就压倒她乱来,就像刚才!
咳,虽然宫千然很多时候都顺着自己,但经此一役后,她确信在啪啪啪方面,对方还是变态的执着,而且不知不觉透露出鬼畜的神色,甚至行为。
故,纵然在啪啪啪方面总是弱势,她也绝不能躺着任君採摘。
亦正因为如此,江雨晨才说出这个让个个男人闻风丧胆的提议,好让自己一会儿争取啪啪啪主导权。
看到男人低垂的头,江雨晨彷彿能知道对方此刻脸上精彩的神情,更觉一尽在掌握中,然而,正当她准备提供另一个充滿建设性建议的时候,男人却忽地一句:“可恶的林子轩,居然没有告诉我这个好方法,反而提供了这种麻烦雨晨的次等办法,还敢自称妇女之友,真是的不知所谓。。。。。。”说着,抬首又向着她变脸,愉悦的自问自答:“雨晨,你真是太棒了,刚才我居然有那麽一秒怀疑你,实在太不该了,对不起。。。。。。对了,我现在去找个医生预约时间,今天之内不知能否完成呢?”
“。。。。。。”事情的发展骤然向着另一个方向奔跑,最诡异的是,江雨晨从他眼中看出了认真与期待。
江雨晨被对方神反应惊呆了,在见他心急的打开了通讯录,不到一会又按下了拨号键,到这时,她才反应过来连忙抢过他手机,结束通话。
宫千然看她一脸紧张,遂安抚笑道:“放心,我不会找林子轩这个佣医,乖,把手机拿来吧,我真的已经急不及待了,想要立即完成这个手术呢~”
“。。。。。。”
江雨晨一脸曰了狗。。。。。。不,是被狗曰了。
54|妖孽()
江雨晨在这方面并不了解,医学常识不足的她认为结扎就如同宠物绝育差不多,所以立即阻止正头脑发热的男人。
“这不是你的提议吗为什么现在阻止我”宫千然是认真的,更不明白她为何突然改变主意。
“我只是说说而已!”
“可是结扎真的是最好的方法吧,你看看。。。。。。”宫千把手机递给她看。
江雨晨在屏幕里密密麻麻的文字森林中扫了几眼,找不到重点,继续反对:“不可以,你要是偷偷做了我就跟你分手!”
“为什么!有必再这么严重吗?”宫千然没想到对方反应如此大,还丢出“分手”这种话要胁自己。
他明明是为了她,为了他们美好的二人世界。
好委屈。。。。。。
男人的眼角红了,江雨晨语气放软,握住他手道:“我觉得现在这样已经很好,不需要做这种。。。嗯。。。手术。”
宫千然抿着嘴不语,脸上尽是失望。
另一边,江雨晨心塞,觉得自己明明维护了对方男人的尊严,他却不识好人心,反将她看作恶人。
“哼,总之不可以。”说着,她也没心情安抚他,整理了一下衣服就不再管他走出办公室。
宫千然一天在办公室没有出来,也没有找她,江雨晨浑身酸疼,看见这道阴沉沉的大门更是愈想愈气,直到下班时间,打破这些天以来的纪录,在秒针滴答到十二正中时,匆匆跟一脸意外的安黎说再见,然后一个人离开公司。
手机很快响起,她气鼓鼓把来电给摁掉,并关掉手机。
她不打算现在回家面对那货,于是走到街上逛了逛,结果,什么都看不进去,脑中尽是男人消沉的样子。
她用力晃了晃头,把脑中的人晃掉,忽地,眼角映入一点红,她被对面马路转角处的红灯笼吸引住目光,灯笼上面写着大大串烧两个字。
这时候正夕阳西下,街灯闪了闪亮起来,照亮整条大街。江雨晨走过去,停在这家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张的店。
此时正下班高峰期,店内坐了不少人,但仍未满座。
服务员见门外来了人,趁着对方还在犹豫,连忙招呼引座,能做多一点生意就多一点。
江雨晨坐在一个靠牆的二人桌位置,这个位置比较里面,近在往厨房的窄道旁,不太能看到街景,对于现时不能用手机消磨时间的江雨晨来说,店内除了看看附近的人点的东西,没其他好看。
来串烧店的都是和另人搭伙来,全家店就她一个人孤伶伶坐着,看着店内的人个个有伴,这一刻,江雨晨忽然有些后悔进来。
不过,以这家店来客速度,江雨晨相信很快就会有人跟她一桌,到那个时候就不会这么突兀了。
谁说二人桌只能坐两个人即使桌子一边贴牆,不是还有三边可用吗
也许一个女人在这种地方太突出,只是进店短短5分钟,她已经巧合撞上几桌人的目光了。
她心裡尴尬,很想快点吃完快点撤退,可惜目前第一份肉还来,她只得低头咬着饮管吮汽水发呆。
热闹的店突然安静下来,她也被声音牵引抬首看去。有那么一刹那,她希望来的人是他。
然而,上天总是后妈,来的是一隻妖孽。
江雨晨忽地有一种反桌子的冲动,当然,体弱的她根本抬不起这张厚重的实木餐桌。
见着重度蛇精病已近在眼前,特别对方那自带光芒的亲切笑容,看得江雨晨心裡发毛,要知道,自己曾袭击他,不知道这次凌变态会搞什么报復行动。
虽然未必会死,但绝对比死更惨!
她才甩掉宫千然一阵子,这仇家就追杀上门节奏未免太快,她小心肝完全接受不来呀。
不行,她得逃,管什么要要不要脸,不付钱走!
嘎……!
江雨晨手上没空,椅子都不拉开,一手提着手袋,膝盖撞到椅角也顾不得,起来就跑。
哒……!
江雨晨被一条长腿壁咚了。
被长腿所困的女人扯着嘴角强行笑道:“hi~许久不见,你也来这吃饭吗?我已经吃完了,你请慢用。”
“呵,雨晨的晚餐只有一瓶可乐”凌影洌挨近,饶有兴致的瞧着她,眼中波光潋滟。
江雨晨目光向四周飘了飘,卧糟,居然没有人挺身而出,不止围观,更有人拍片,最过份的是有人翘着二郎腿津津乐道的吃串烧看戏。
“啊哈,我正在减肥。”她一边胡扯应付,一边着急思考自救方法。
此刻,她无比期待宫变态的跟踪狂属性,快跳出来救她呀。
“哦?”凌蛇精病笑了一下终于放下壁咚的长腿:“那我送雨晨回家吧,身为绅士,怎能让女士一个人走。”
江雨晨心裡吐血:原来他也知道自己是“绅士”呀?
凌影洌身形修长,可在这家为能够塞更多位置的店舖里,走道只容一个人行过,此男挡在她面前,而且靠得太近,她难以即时脱身。
此时江雨晨知道自己回答什么都没用,凌蛇精病一定不会就这样放过她,与其“回家”,不如留在人多的地方,起码对方在公众场合不能做太出格的事。
江雨晨认定留在店内更加安全后,就坐回坐位:“我忘了刚才还有几串烧肉还没来。”
凌影洌“体贴”地坐在她对面位置,桌下长腿一伸,夹住了江雨晨的小腿,江雨晨一动腿,他就夹紧,使她无法拔腿逃跑。
江雨晨抖了抖,手紧紧抓着手袋,思考身上没有防身武器而可逃脱的可能性。
泪,自从跟宫千然一起后,她没有再遇到过凌影洌,当然,这也不排除是因为某男无时无刻都在自己身边,所以他人难以接近。
“我跟她一样。”凌影洌指着江雨晨,施然向附近的看戏看得有些发愣的店员下单。
那店员一脸受宠若惊的连续哦了两声,快手快脚走到炭烤处,也不管下单先后次序,直接给二人送上来。
江雨晨心裡委屈,不明白店为毛优待凌影洌,最可怕是,食客们居然没有人开口声讨伐这种不公平现象。
咔嚓~
卧糟,到底是那个溷蛋偷拍没有调静音,江雨晨沿声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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