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鱼干女与口口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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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鱼干女与口口日常-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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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见她还来摸不着头脑,小鑫放下手,终于说出了真相::“其实在我生日的那一晚,在我们出去跳舞后,他竟然要我将你带进一号包厢里去,而且是。。。只带你一个人进去,然后借机出来,这种事。。。不用想都知道不会是好事,于是我当然拒绝,然后我们就开始吵起来,不过幸好,你很早就回去了。”

    江雨晨露出惊讶的表情,同时心底也是暖了几分,虽然自己最终敌不过命运去了一号包厢,但为了让小鑫安心,她没有说出后来的事,以及,包厢内的人就是凌蛇精病及其哔乱的朋友。

    升降机门打开,小鑫轻松哈哈一笑,大力拍了拍她背脊:“不用担心我啦,早几天,我已经遇到我的真爱啦。”

    江雨晨沉默几秒,吐出了一口闷气:“这是第几个真爱了。”

    。。。。。。。

    来到了会议室,这次场内多了几个人,看打扮似乎是高层,而凌影洌虽然也有笑吟吟的以视线性。骚扰江雨晨,不过也收歛了不少,起码没有一下又一下叫云吞的出言调戏,所以,二人估计这次是来真的,即时打起精神应付,好一会,经过了各种不同程度的质询与问答,终于,会议一致通过了项目验收。

    二人皆松了一口气,而江雨晨更是感到兴奋,因为,以后都不用再来了!

    离开之际,原来在前方首位的凌影洌忽地转身,做了个手势让其他人先行各自回去,然后双手插着裤袋走到江雨晨面前堵住门口,笑得有点邪恶,道:“嗯,我果然没有看错云吞,真棒。”

    “。。。。。。”

    凌影洌继续无视她身边的小鑫,关上了门,迫近她:“要一起吃个下午荼吗?我请你。”

    她退开,结果不到几步后背撞上墙壁:“不用了。”

    凌影洌把手搭在她腰,结果一如以往被无情打开,不过,他脸上倒是一点不好意思都没有,仍然笑意盈盈跟她说话:“那兴功宴呢?”

    “什么兴功宴?”她完全没有听公司提过。

    “当然是我和你的兴功宴,是二人世界啊。”

    “谢谢好意,不过我晚上约了人。”

    “哦?是千然吗?”

    江雨晨横了他一眼,腰杆挺得更直,下巴微昂起:“正是!”

    凌影洌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眼睛眯了起来:“嗯,我明白了。”说罢,冷不防往她唇上亲了一下;然后在某女回过神来要发火之时,迅速退至安全距离,意犹未尽地舔舔唇角:“真甜。”

    “我甜你妹的!”

    这两个字的食评简直犹如火上浇油,使得她的火燒得更旺盛。

    江雨晨怒气冲冲的的把一直挂在手袋上的小白兔公仔扯掉,把头拧掉,然后向着蛇精病一阵猛喷。

    尽管凌影洌早就对这只小白兔挂饰早有提防,所以在她抓起小白兔的时候已经在一再拉开距离,然,这胡椒喷剂的射程超出了他的估计,無可避免还是中了一些。

    即便只沾了一些,他的双目仍止不住火辣辣的刺激,眼睛刺痛得泪流而出,而呼吸道也觉得难受,咳嗽不停。

    正当他以为某女报复结束的时候,在泪眼朦胧间,女人把那喷光的胡椒喷雾摔在地上,然后大步上前,同时又从手袋拿出什么。

    口红?

    不,肯定不是。。。。。。

    凌影洌猜中了,不过,被强烈不适感而影响到反应的他,在脖子瞬间剧痛后才意识到这是什么,不过小东西碍于大小,电压不足,所以他只是感到一阵痛楚后,全身发软倒在地上,而意识尝未失去。

    同在会议室内的小鑫被这二人的神互动弄得瞠目结舌,愣在原地,乃至江雨晨在第二轮攻击后才想起需要制止一下,遂立即拉着她离开案发现场,以免事态恶化。

    五分钟后,男人四肢肌肉已经开始恢复力气,他撑坐起来,虽然仍有不适,他没有叫人来,反之安静的拾起某女留下的兔子公仔头,放在手心中充满乐趣的转玩着,而嘴角的笑意越发诡异灿烂。

第31章 倔强() 
二人离开案发现场时,外面正下着倾盆大雨。

    暴虐完蛇精病后,她的火气就如这场雨水冲散了夏天的闷热,凉爽畅快了不少。

    虽然小鑫在耳边不断像念经似的担心对方报警控告她伤人罪,而且对方财雄势大,即使以防卫为理由也未必有用,听得江雨晨也有些许害怕。

    但是,当脑海中回顾那画面,在这种担忧之下更多是报复的快感。

    早在凌影洌找上她的时候,她能同意这种送上门的“汇报”工作,自然也是有所准备,断不会赤手空拳上战场,而防狼喷雾和那迷你电击棒就是她的暗器。

    暗器已发,江雨晨决定回去后给店家五星好评,以百多元的价格得到如此效果,简直物超所值。

    怀着舒爽的心情回到公司后,江雨晨第一时间把辞职信再一次递上,当然,结果跟之前一样,老板又再各种加薪升职利诱说服,就是不肯收信。

    只不过,这一次江雨晨的态度强硬了不少,没有再作出退让,她对老板椅上的大叔一笑,说:“今天,我用胡椒喷雾和电击棒袭撃了凌总。”

    老板听到了果然大惊:“什么!”

    江雨晨相信他听得很清楚,没有再说一次,再度将白色信封的推到他面前,意味深长地看着那双惊怒的眼睛:“你猜他什么时候会醒来?”

    那笑容在男人看来;十足笑里藏刀;让曾经在生意场上打滚多年的他都不由有点发寒。

    老油条如他,将辞呈推回她面前:“你不用辞职了,因为你已被解雇,现在一刻开始,你已经跟我的公司没有任何关系,现在,你可以出去收拾东西离开,好走不送。”

    根据公司劳资规定,雇员需于三十天前提出离职通知,即时解雇的话,公司同样需要支付通知金,虽然有些可惜,不过为了避免被追究,老板还是决定让大家都好过,这通知金就当作是她为公司拉了这回大生意的花红。

    身为一个男人,被一个女人那样对待,即使对方是一个美女,也不可能毫无怒火,就此作罢。

    至于面前这个美女打算继续跟对方硬碰硬也好,跑路也好,只要不拖累公司就算了。

    當她在会议上恶劣对待贵宾时,他就开始每天提心吊胆,担心合作胎死腹中,幸好,这次项目完成才发生这样子的事,已经算是不幸中之大幸。

    这样不稳定的员工如果继续留在公司,虽然有可能继续带来大生意,但同时也增加相应的大风险,特别是不接受这些商务不明文规则的人更加麻烦。

    这次是电击棒,如果有下一次。。。呵呵。。。他可不想公司跟血案扯上关系,所以,还是让她离开更好。

    。。。。。。。。。。。。。。。。。。

    江雨晨早预料到老板会辞退她,辞呈信不过是一个提示,所以並不感意外。

    其实她的办公桌根本没有东西需要收拾,所以只要拿起手袋就可以立即离开,不过在同事们的关心下,她还是停留了一阵告別才踏出这个熟悉不久的地方。

    一个人來到商厦大门,此时,雨仍一直下,但比刚才细了不少。

    江雨晨没有带伞,她没有这个习惯,加上宫千然的突然出现,使她更是忘了看天气预报。

    而刚才回公司的时候也是小鑫分享了雨伞,才勉强抵挡,不至于淋湿全身。

    她站在大门外的檐篷下,仰望天空,看着雨水唰唰地下着,细密的雨丝为街道织起了一张灰蒙蒙的幔帐。

    许是这场雨来得太快,很多人都没有准备雨伞,都躲在附近室内或有檐篷的地方避雨,等待雨过天晴。

    绵绵细雨中,有一道焦急的身影穿梭于街道之中,不到一分钟,已经跑到她面前。

    男人撑着伞微喘息,眸子流动着星点的光彩,将她映在这片喜悦的星河内:“雨晨,今天这么早下班?”

    奇怪地,男人明明撑着伞,但是不知为何浑身都湿透了。

    水滴顺着他的头发滑下,深蓝色的衬出紧贴在他精壮修长的身上,勾勒出男人

    的狼狈与精美线条。

    江雨晨有些发怔,没有注意他的问题,只问出了自己的疑惑,看着他微苍白的脸孔:“你不是有带雨伞吗?怎么都湿透?”

    他低着头不敢看她,有些不安的说:“我。。。。没有带伞,这把伞是刚买的。”

    闻言,江雨晨心里有了个大概,抿了抿唇,没有揭露宫千然自早上送别后根本没有离开的事实。

    “雨晨。。。”男人见她垂眸沉默不语,心里不由紧张起来,小心翼翼地试探女人的情绪:“我们回家好吗?”

    江雨晨看了看他**的衣服,最终只得在叹息中点头。

    雨伞虽大,但伞面完全偏向她那边,将她护得好好,而忽略了自己露出的肩膀。

    即使他已全身湿透,江雨晨还是觉得这样子很不好,甚至听着他在耳边还在讨好笑语更觉心塞。

    她停下脚步,睁大眼睛瞪着他。

    “怎么了?”宫千然弱弱问道。

    “走近点。”

    由于她的神色有些古怪,男人虽然为能夠亲近而高兴,卻不敢走太近,怕过了距离而惹人生厌,所以只是挪了一小步。

    “再近一点。”

    宫千然心跳加速的放心再挨近,但伞仍坚定的举在她的头上。

    此时二人已经几乎肩并肩的站在一起,在男人心满意足的笑意下,女人突然靠了过去,挽住了他撑伞的手,撇开脸不去看他:“走吧。”

    幸福来得太突然,他有些反应不过来,愣是被她挽着走了十多步才反应过来,靠着对方甜丝丝的为心中的最爱遮风挡雨。

    悠久的等待终于得到了回报,除了喜悦之余,这一刻开始,他好像又控制不住更贪婪了,他想要占据她的心,永远。

    。。。。。。。。。。。。。。。。。。。。

    被某男一路目光闪闪又痴又傻的盯着,江雨晨红着耳朵忍耐了漫长的时间,终于回到了家。

    她推着他回隔壁,结果对方死死抓着大门不愿被隔离:“我还未做饭。。。。”

    她按了按额角解释:“你全身都湿了,先回去洗个澡吧,不然很容易感冒的。”

    听到了这个暖心的原因,宫千然终于放过可怜的门柄,乐呵呵的乖乖淘出锁匙回自己的精灵洞去。

    因为江雨晨下午的时候也有被雨淋湿了一些,所以进了屋后也去了洗澡,然后慢慢把头发吹干,到出房间的时候,宫千然已经在厨房内大展身手。

    见他头发还湿湿的,显然为了过来这边所以没有吹头发,不过见他身形强壮,体质应该也是鬼畜级别,应该不会生病,也就不再多言。

    不过,江雨晨似乎太高估了這男人的体质,就在饭后,爱整洁的男人开始不由先主整理地方的时候,脸色已经开始不好,不过江雨晨在房间玩手机游戏,所以并不知道。。

    听到叩门声,她以为是要问垃圾还是非垃圾的问题,开声让他进来,却见他脸颊异常晕红,额带虚汗走到她的面前。

    宫千然在床边蹲了下來,拉起她的手按在自己额头,用撒娇的语气说着:“雨晨,我好像生病了。”

    额头传来的烫热度让江雨晨吓了一跳,她放下了手机,再摸了一下,眉头拧得紧紧:“都让你好好洗澡,你却匆匆了事,刚才也没有吹干头发,当然会生病。”收回手,她起了身,问:“那你有没有感冒药?”

    男人可怜巴巴的摇头。

    江雨晨到大厅的矮柜翻了好一阵,终于找到之前剩的几粒药丸,放到他手中:“这里只有一次份量,你先吃着,我去附近的二十四小时便利店再买一盒回来,你回房间好好睡觉,知道吗?”

    宫千然拉了她衣角:“不要出去,现在时间已经这么晚了,外面很危险的,留在这里好不好,药明天再买就好。”

    江雨晨想了想,觉得可行,遂点头留了下来。

    见男人没有回隔壁的意思,她推了推他:“快回去休息。”

    “我想雨晨陪着我,不要一个人。”

    江雨晨没好气的瞪了瞪得寸进尺的人:“只是在隔壁而已,而且,这不是还连着一个洞吗?”

    可惜,生病的男人就是任性,就是不听,就是不讲理,並以行动表示决心,直接躺在沙发上倔强起来。

    “你昨天不是说会听我的话吗?怎这么快就不听了?”

    宫千然闻言又坐了起来,只是眼睛红红,泪汪汪的望着她不语。

    虽然江雨晨觉得这可怜模样有八成是基于生病而形成,不过看上去着实可怜万分,最终,在无计可施之下,只能让步:“算了,不过你还在生病,就不要睡沙发吧,你去睡我的床吧。”

    宫千然脸上瞬间泛起了笑容,不过很快又苦恼摇头:“可是一起睡的话,我怕会传染给雨晨。”

    江雨晨额角青筋微微一跳,心呼吸了一下,显然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对病人生气:“你自己一个人睡,我睡沙发。”

    “不行,我怎么可以占用你的床。”

    “那你回去你的床呀。”

    “我不要。”

    江雨晨抓起了他衣领,摇了摇:“哼,那你喜欢怎样就怎样!”说着,转身不再理他,用力把房门碰一声关上,以示生气。

    宫千然委屈的看着这道无情的木门,片刻,蜷着身体躺在沙发上画圈圈。

    就在他合眼要睡去的时候,房门又再被气冲冲的打开了,他见着她爬过了墙洞,不知在那边干什么。

    很快,他看着她抱着被子回来,走到他面前,把被子和枕头摔给他,然后哼一声的走了。

    他甜丝丝的盖好被子,揽着枕头,想像自己怀中的柔软是她。

    再不到几分钟,那道门又打开了,她走过来,问:“那些药呢?”

    宫千然想起了这几粒宝贝,不舍的从裤袋里拿了出来,交到她手上,然后看着她没好气的倒了杯水,帮他拆开了包装,递到自己面前:“吃!”

    他愣愣的望着,傻傻的笑。

    “张口。”

    这次,他听话张口,让她亲手喂药。

    “雨晨,你不要关门睡觉好不好,我看不到你会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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