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原来介当癞蛤蟆膈应人那感觉,恁爽利!
“爷,可是头还不舒服?”石猴子故作关心的碎步上前,跪到床沿,便操着小手,矫情的捏着兰花指,‘体贴’的给延珏揉着太阳穴。
她甚至都能感觉到那指尖下迸出的青筋,和那两人才能听见的磨牙声,可她还是笑眯眯的揉着。
揉的那叫一个轻,一个柔啊。
这一幕瞧见众人眼里,无不感叹,这睿亲王夫妇如胶似漆果然不是假的。
而那些王府里跟过来的,则无一不好奇,呦喂,这烈主儿什么时候被驯的这么服帖了?
“瞧瞧,老朽还真是老眼昏花不识时务了。”果新见状了然的笑道,“既然如此,那老朽就不打扰七爷休息,这就告退了。”
起身时,果新又朝后头摆摆手,“东西拿过来。”
但见那身后的小厮,端着一胳膊那么长的锦盒上前打开,一品相极好的人参躺在其中。
“这是年初皇上赐予老臣的,是那宁古塔苦寒之地的极品参,补身极好,今儿个老朽借花献佛,将他转赠于七爷。”果新说着。
延珏才要婉拒,那一旁的石猴子却先他一步。
“爷爷介参送的巧,才刚叫小厨房给爷炖着补身的鸡时,还嫌那药房的参品相不够,如今得了爷爷介好玩意儿,道是我们爷儿的福份了。”
说罢石猴子压根儿不客气的从那小厮的手里拿过盒子,直接给了谷子,“去,吩咐厨房将介参加到那鸡汤里去。”
噗……
拿着人参,谷子失笑。
好个猴儿精,如此一番四两拨千斤,她没吃完的‘任务鸡’竟全都变成七爷的了!
再看那七爷儿……
此时正狠狠闭上眼睛,鼻翼间喷了一下舒长的气,再睁开时,那狭长的眸子又漫过了惯常所见的虚假客套,却难以藏住一抹眸底迸发的阴冷。
“多谢中堂大人美意。”延珏笑笑,笑意却不达眼底。
少时,在命于得水送客后,延珏凉声道,“都下去。”
霎时,一屋子的奴才丫头婆子纷纷有序的一一退出房里。
而那石猴子明显感觉到一股阴风从背后窜过来,也利索的从石凳抬屁股就要走入。
可才起身,却感觉到一个冰凉的大手提住自个儿的脖领子,只听耳边传来七个充满磁性的字儿。
“我可没说让你走。”
第五十回 城门过不去扁担 潜水沉不住游龙()
赵钱孙李,周吴郑王,冯陈楚魏,切糕沾白糖!
上回书说道那猴精儿做戏生生憋了咱那祖宗一肚子火儿,列为看官问了,呦喂,咱猴儿如今咋办?
嘿,还能咋办,城门过不去扁担,凉拌!
“你逼我吃一肚子鸡,我敲你一棒子,咱俩癞蛤蟆互相膈应一回,两清!”脖领子给那主儿提的沾点儿喘不上来气儿,石猴子这话说的吃力。()
“两、清?”
那凉丝丝的语气夹杂着一抹轻笑,不用带脑子听,也听得出来是从牙缝儿里挤出来的。
延珏那大手只稍稍使力一扯,小猴儿那娇小的身子就一个踉跄直接朝后栽歪,贴到那两块儿因为怒意勃发硬邦邦的石头块儿上。
“你是不是不知道自个儿行几了?”
耳朵边儿的凉风吹的小猴儿一阵激灵,她下意识的扑棱扑棱耳朵道,“在家行三,你娘们堆儿里行大。”
嘿!丫的,谁她妈真问你这个了!
延珏一口气儿没倒过来,那手不受控制的圈上那丫的脖子,一扣就是大半圈儿。
“烈货,有时候我就想,爷儿是不是该掐死你。”
脖子上那大手一紧,往里灌的气儿掐断了一半儿,小猴儿那脸儿倏的憋的通红,俩手使劲儿去扒,下意识给自个儿找条活路,却又压不住那犟种的性子,费劲的挤道。
“要掐你奏利索点儿,甭在那磨磨叨叨,吟……诗……呢?还…。还是作……赋呢?”
大手越收越紧,青筋都已经攥了出来,小猴儿使劲儿去扒,无奈身后那主儿,力气大的出奇,连挣扎带蹬腿儿也撼动不了他半分。
“爷成全你。”延珏轻声道。
那脖颈间的凉薄怒意朝她喷着,石猴子绝对不怀疑他有掐死她的可能。
“呃……”
颈间的逼仄和越发稀薄的空气,让石猴子眼白儿都翻了出来,脑筋开始迷糊。
大爷的,不是介么就死了吧!
一股子求生欲望冲上脑,石猴子忽然脑筋一灵光,朝后使劲儿一坐
“啊……嘶……操!”
延珏一把甩开小猴儿,捂着命根子吃痛的蹦达,待缓缓,他一张俊脸早就气歪了,仰头朝石猴子大吼。
“你这娘们儿,她妈真虎是吧!”命根子毁了,都她妈绝后了!
趁乱跳开三尺远的石猴子揉着脖子,咳嗽了半天,啐了口唾沫,反嘲道。
“我让你掐死我才真虎。”
嘿!这娘们儿!
瞧着眼么前儿这轴货,延珏气的连喘气儿都两口气儿混一口,大长腿一分岔,两步就朝她迈过来。
“诶~”小猴儿一手揉脖子,一手做‘挡’状,躲一紫檀边鸡翅木插屏后头,连连摆手,一脸防备的威胁道。
“我介丑话可说前头,你介都克死俩娘们儿了,再把我介双手断掌的都给克死,你就等着当单棒儿吧。”
噫!~
我说猴儿爷,您到底是求生,还是求死?
如果不是后脖颈子的伤现在还疼着证明他尚在人间,延珏这会儿可能已经冒烟儿成仙了。
若是换作寻常人家的爷们儿,这会儿许是不管不顾就炸了。
可延珏这人,打小儿他就不正常。
小时候儿他淘气那会儿,教书的先生越苛责他,他就笑的越欢,为嘛?
他那颗格路的心想着,我闹心自个儿的,成全你,丫的不脑子有泡么!
所以这会儿,他乐,他眉也弯弯,眼也弯弯,嘴角上挑的瞅着插屏那头的石猴子,狼骗兔子似的招招手。
“来,过来,穿那么点儿,多冷。”
去!
信他的是傻逼!
小猴儿半拉脑袋蹭出插屏,眼珠子咕噜咕噜转着道,“甭跟我玩儿妖精那套,想嘛你奏直说!”
“爷儿能想什么,你不也说了,弄死你,爷儿不就剩单棒儿了。”延珏顿顿,摸摸脖子上的伤口布条,眯眼儿朝自个儿下头儿瞄一眼,暧昧的笑笑,“我舍得,它也不乐意啊。”
“来,过来。”说话的时候,延珏已经一步步踱到了小猴儿那插屏前。
抬眼儿瞄着那不知道啥时候已经逼到她跟前儿的主儿,小猴儿心下一抽,一种不详的预感砸到脑子上。
忽的
“诶!你要做嘛!”
小猴儿被那俩大手打横一抱,倏的双脚离地,旋了半圈儿,她死命扑腾,那一直笑眯眯的主儿却压根儿纹丝不动,长腿儿一迈,几步就毫不怜香惜玉的给她砸到塌上。
扑通
揉揉脑子,石猴子一个鲤鱼打挺,脱口大骂,“操你……”
才骂一半儿,却只见那主儿利索的解着袍子,三下五除二的就拔开撇到身后,只余一身远比躺着时,瞧着更为结实精壮的身子。
“你说的对。”延珏扯嘴儿笑笑,“爷儿不能弄死你,但爷儿能弄的你不死不活!”
先是扫了眼脖子上那突兀的布条子,又扫了眼下头那墨色亵裤,小猴儿轻嗤,“奏凭它?”
延珏也不恼,只笑着点点头,“嗯,奏凭它。”
铛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呃?存稿等入v,按内容卡章,表拿白菜砸我~
第五一回 混世魔王百般刑 斗战胜佛不服输()
窗外,月儿呵欠。
门内,塌上精彩。
“我操你大爷!放开我!”
石猴子死命挣扎,连踢带踹,卯足了吃奶的劲儿,却无奈丝毫撼动不了那身上只一条结实大腿就轻松别住她的爷们儿。
“嘶别动,爷儿轻点儿。”延珏吐气如兰,手却没放下手上的活计。
“轻你大呃……呕”
小猴儿脸儿憋的通红,一个气急反上来一股气儿,一股酸不拉几的鸡味儿窜上来,差点儿没给延珏熏吐了。
呕
一股子味儿从胸腔往上冲,跟外头那鸡味儿勾在一起,直恶心的延珏干呕了好几嗓子。
半晌反应过来什么似的,暂放手中的动作,借着烛光扳过小猴儿的脸。
“我为什么会反鸡味儿?”狭长的黑眸微眯。
“我他妈哪知道!”小猴儿打死不承认,朝外头的炕几上甩眼神儿,“你问那鸡去!”
那狭长眼儿还是死盯着她,似是不给她盯穿个窟窿不罢休。
可小猴儿是谁?
十年土棍生涯,拳脚功夫不敢称一二,若论耍狠耍赖,睁眼说瞎话,那可绝对咱天津卫一绝。
“瞅嘛?”她摆正了脑袋对着他,瞠圆了杏眼儿,“比谁眼睛大?”
圆眼儿对长眼儿,越瞪越大。
精光乍现,电光石火。
丫的!
延珏败阵了。
他他妈真想找把斧头劈开这娘们儿脑袋,瞧瞧她一天想的是嘛!
“棒槌!”嘟囔一声,他接着手上的活计。
呃……
列为看官要问了,嘛活计?
嘶……哈……我想想啊,用手的……
嗯……还挺使劲儿……
呃……
诶,我说,丫是不是想歪了?
清纯点儿,咱七爷儿奏是给小猴儿绑绳子呢。
“放开我!”小猴儿俩手使劲儿扯,无奈那厮也不知道绑的什么结儿,不扯还凑合,越扯越紧。
“甭费劲了。”延珏撑起半个身子,压住她两条乱蹬的腿儿,瞧着她,“消停点儿享受吧。”
享受?
享受嘛?
小猴儿往下瞟了一眼那主儿扬言要弄的她‘半死不活’的墨绿亵裤,嗤道,“奏知道你介种人,满脑子都是那恶心玩意儿!”
“我恶心?”延珏笑笑,唇角撩开一抹嫌弃,“丫一肚子臭鸡,谁他妈乐意杵咕你!”
咦?
小猴儿一阵楞,才瞠圆了眼珠子,脑子就被掀过来的被子蒙上了。
“唔……”
憋闷了好半晌,被子才被掀开,只瞧着才刚那主儿腰上缠着一圈儿被子,手里那着一个墨绿色的布片儿。
不是亵裤是嘛?
只瞧着那主儿越来越弯的眉眼儿,一种不详的预感袭来。
“你要做嘛……唔……”下颚猛的掰开,一团儿泛着薰香的布塞了进来。
呕
操他二大爷!
这厮居然把亵裤塞她嘴里!
小猴儿使劲儿蹬着全身上下唯一能动的两条腿儿,无奈延珏那两条结实腿儿轻松的夹住一条,而那一只手抓住乱扑腾的另一条腿儿的脚脖儿……
“福晋,享受着点儿,爷儿难得亲自伺候人。”延珏眼儿一眯,一把拽下她的袜子,露出她白嫩的脚丫儿,氤氲的烛光下笑的那叫一个缺德。
接着
脚心一阵麻痒传来,瞬间像是数百只蚂蚁全身攀爬。
挨千刀的!
缺大德的!
小猴儿难耐的全身拧的几乎扭曲,可偏生想动动不得,想要叫却叫不出!
啊!
“哈哈……”瞧着眼么前儿那猴儿要生不得要死不能的样儿,延珏憋了一个晚上的郁结全都散去了。
跟他比缺德?
呵,长这么大还真就没人赢过他!
半晌,挠脚心的也挠累了,也笑够了,那个被挠的也折腾瘫了,延珏俯身儿扯出自个儿那亵裤。
“福晋,可痛快?”
小猴儿发誓,如果现在她两只手没被绑住,她不要命也得坐起来戳瞎他那弯的离谱的眼珠子!
咳咳
先是咳嗽,又是大口喘气儿,待小猴儿气儿一定,眼神儿里咻咻的射着剑,咬着牙根儿一字字的说道,“十年河东,十年河西。”
“呦喂,吓死爷儿了。”延珏笑笑,故作‘惧怕’捋顺着心口窝,顺着气儿。
只瞧着眼么前气的脸潮红的小娘们儿,心下怎一爽字了得?
可……
他顺气儿,再顺气儿,又抓抓,再蹭蹭,倏的火烧屁股似的一低头
只见胸前光裸一片
丫的!
“毛儿呢?”延珏炸了!
“呦喂,至于不?”小猴儿转着眼儿说着风凉话,“不知道的以为你妈丢了呢。”
那模样儿!
绝对此地无垠!
“你揪的?”延珏眼睛开始窜火。
“不然呢?”小猴儿失笑,“留着下崽儿啊?”
噫!~
噼里啪啦,延珏二话不说,翻儿了!
那他妈是他命根子!
小猴儿那里知道那‘长寿毛’的来由,只瞧笑话似的瞧着眼么前眼珠子倏的瞪大的主儿,吹着风凉话儿~
“呦喂!你那死人眼睛也能瞪介么大啊!”
咔嚓
一到雷劈下,谁也救不了猴儿了。
延珏的那张俊脸开始由红转黑,由黑再转青,再由青转白,等完全换成人色的时候,他奏完全不是人了。
“哼哼……”他阴冷的冷笑两声儿,斜眼儿钉在小猴儿那不屑的脸上。
小猴儿瞄瞄那内裤,倔强的扬着下巴,轻嗤,“奏他妈那点儿章程,来来,我不怕你!”
忍着一股子恶心,都没用延珏掰开她嘴,小猴儿就轴性的自己张开嘴,待延珏那白葱似的手指头慢悠悠的把那亵裤再度塞好后。
小猴儿瞪着眼珠子,全身绷住,等着那来自脚心的折磨再次来临。
然
嘶拉
裂帛声响起,小猴儿小肚子猛窜一股凉风儿。
丫的,扒她裤子干嘛?
“唔……唔……”小猴儿想喊也喊不出,只能挤着眉眼儿,忿恨的瞧着那一脸阴沉的主儿。
只见他扯扯嘴角儿,似笑非笑,“你拔爷儿一根儿,爷拔你全家。”
操!
壶漏干涸,洋钟上的时针也滴滴答答的跑了一圈儿。
彼时,小猴儿早已放弃挣扎,满脑袋是汗的瘫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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