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妃独宠:重生倾世妖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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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妃独宠:重生倾世妖姬- 第3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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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得殷弘这出口的半句话,妲己微微的笑了,停下了离去的脚步,却是不曾回过头来。

    “殿下不必说了,今日之事本宫已然尽知,殿下舍弃本宫而维护二王子,本是人之常情,无关对错,但话既然说到此处,本宫也不妨再提点殿下一句。

    殿下是这殷商的太子,心中不该如以前那般,只装了寥寥数人,也该想想这天下,人命无分贵贱,殿下若为二王子视他们为蝼蚁,那他日必为蝼蚁所食,届时庙堂毁去,社稷崩塌,殿下九泉之下,可要想好了说辞去与列祖列宗请罪才是。”

    妲己说罢便就大步而去,再无一丝的迟疑,只留下殷弘很是落寞的跌坐于地,久久无言。

    “殿下,地上凉,奴才扶着您去塌上休息一下可好?”

    内侍可不敢让太子过了凉气,这若是自己照顾不周,令得殿下发病,自己有几个脑袋也是不够砍的。

    被内侍搀扶着,殷弘却也不肯起来,就这么坐在地上,很是脆弱的望了内侍。

    “你说,本宫是不是不适合做这个太子?是不是真的做不好这个太子?”

    “殿下,您可不能这么想啊,如今是事情多了一些,但这不是您的错,王后娘娘也是爱之深,才会责之切,您可别往心里去啊,殿下,您是陛下的嫡长子,您不做太子,还有谁配做这个太子呢?”

    “呵……是啊,本宫是父王的嫡长子,自然该做这个太子,可若本宫不是呢?本宫是否还有这个才能?

    呵。。直至今日,本宫方是明白,父王为何迟迟不肯立本宫为储,并非是父王对本宫有偏见,亦或是如外间传言那般,是忌惮着东伯侯,而是因为父王早就看出,本宫并非帝王之才啊。”

    母后,您看到了吗?你错过了父王,父王并非于您无情,而是因为孩儿,因为孩儿无能啊。

    殷弘从未有一刻如现下这般痛楚无助过,自己竟然真的无用至此,而真正害死外祖和母后的凶手,其实就是自己。

    若非自己无能,父王岂会舍嫡长子不立,外祖和母后又怎会诚惶诚恐,不得不铤而走险。。

    内侍当即跪了下来,大汗珠子都成缕的滚落,太子殿下这是说的什么话啊,这也是能说得的?自己又岂是可以听的?

    “殿下,您千万别这样,您是大商的太子殿下,未来的大王,您可不能这样啊,这许多日子以来,你暂掌朝政,哪里出过半点纰漏?

    经验总是需要慢慢来的,这威慑群臣的能力也是要慢慢积累的,太子何故妄自菲薄,大王可只有您两位嫡子,您若是如此,大王岂不要寒心。”

    内侍的劝说很是有理,可殷弘却是只注意到了一个细节,那就是父王只有两位嫡子。

    这件事,天下人皆知,殷郊自然更是再清楚不过的了,此番联络东伯侯残部,公然举兵谋反,难不成真得只是自己之前所想的那般,心有不甘?

    是心有不甘,只是这不甘,却又是因何不甘呢?

    殷弘不想往这里想,奈何这念头一旦产生,就如生根发芽一般,再难遏制。

    若是心知必败,那他定然不会去做,若是真个胜了,那这个太子由谁来做?似乎已经是不需要去想的事情了。

    “你说,二王子是不是真得于国有害?于民有伤?本宫这般为其罔顾天下人,是否真的错了?”

    这也是自己能妄言的?对与不对,那可都是死罪啊,内侍真是恨不能也学学太子殿下,装晕过去才好,奈何没这个胆量啊。

    :

773。第773章 冀州侯密信() 
既然已是避无可避,且自己是太子身边的人,生死荣辱早就系于一线,那自然是要为殿下打算的。

    这内侍略略的沉吟了片刻,便就打定了主意,其实对于二王子的事,所有人都是有怨言的,奈何太子殿下心意坚定。

    除了王后娘娘敢当面训斥,太子妃敢直言劝谏之外,谁人还敢多说半个字,岂不怕丢了脑袋。

    如今瞧着殿下的态度略有松动,想来也是明白了些许的,保不齐自己说上几句肺腑之言也是无妨的。

    不谈真个舍弃了二王子,至少不该再总是为之冒险了,这种惊心动魄的事,当真是不适合太子殿下去做。

    圣人有云,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更遑论堂堂的储君。

    一念及此,自然是再不顾忌,巴巴的将这许多日子以来,积压在心里的不满,一股脑的都倒了出来。

    “殿下,奴才死罪,情知这些话说出来,就是个必死的罪过,可奴才是殿下的奴才,不能不为殿下着想。

    二王子的檄文中说,他才是天命所归,殷商正统,那殿下您又是什么呢?这是打算置您于何地呢?

    二王子此举本出自愤恨,那定然不是为了自杀而行了,若然真个得手,那他的打算又是如何呢,又将怎生安置殿下您呢?

    前次殿下并非没去,不过是途中遭遇了意外,这才到的晚了些,可十几年的手足兄弟,这一点子的信任都没有吗?

    日后殿下荣登大宝,必是有很些心怀叵测之人,欲行不臣之事的,届时一拉拢,些许误会和不周到的地方,二王子就信了,这可如何是好?

    奴才只听过千日做贼的,可不曾听过千日防贼的。

    安王与陛下的关系,谁人都是清楚的,要说这愤恨和不满,比之二王子如何?陛下想要补偿,想要全手足之情,可这结果又是如何?

    殿下您都是看在眼里的,若不是王后娘娘舍生相护,陛下只怕……”

    内侍说着,很是偷眼瞧着殷弘,见殷弘紧皱了眉头,唇也是死死的抿着,却并未开口训斥,显见着是听进去了,这才略略的松了口气。

    “你下去吧,太医来了便告诉他,本宫睡下了,不必打扰,让他开一副安神的方子便好。”

    殷弘的脑子已经乱成了一锅浆糊,但是却真的想要好生的想上一想。

    之前因着手足之情,自己有很多时候,都是刻意的去视而不见。

    如今因着骤然发现的端倪,自己心中乍喜乍悲之下,判断难免有所偏颇,是以不愿立时做出什么决定。

    以免有朝一日,大错铸成,就再难挽回。

    “世子爷,侯爷秘信。”

    冀州侯府,信差巴巴的上前,将一封密信递交给了苏全忠。

    “吾儿:如今西岐……”

    苏全忠看罢秘信,并未有任何反应,只叫了信差先行下去。

    却不料此人竟是得了冀州侯的吩咐,偏要亲自得了世子爷的回复,且跟随大军一同启程。

    “大军调动非是小事,便就是我冀州惯来军令如山,也是需要时间的,你且下去休息,此事待我与诸位将军计议一番,有了决定再告知于你。”

    苏全忠乃是世子爷,自己不过一信差,纵不愿意,也不敢真个有所指责和埋怨,是以只得点头应下了。

    “世子爷,侯爷秘信里说了什么?”

    胡诚凑过来低声询问了。

    “呐,你自己看吧。”

    胡诚是妲己信任的人,也是助自己夺权的人,是以苏全忠对其很是信任,连一丝犹豫都没有,便就将秘信递了过去。

    “世子爷,老侯爷当真是有了别的心思,这分明是要下您的兵权,此事万万不可应允。”

    胡诚是个明白人,苏全忠也并非一点心眼儿没有的,不过因着对方是自己的父亲,故此很有些担忧罢了。

    “你说的我又何尝不知,但父侯信里说的分明,朝廷已然不信任于他,西岐又是兵多将广,却此番征讨失败,这未出一兵一卒的冀州,便就会首当其冲,被陛下怪罪。

    他又再多的不是,总也是我的父侯,真若因着我的一丝怀疑,而令得他身首异处,这实非人子之道啊。”

    见苏全忠有退缩之意,胡诚当真是气得够呛,若非顾及着对方乃是世子爷,这每日里还要在意些形象,真个想一拳打将上去。

    “你脖子上面那个是脑袋吧?你成天顶着它不是只为了吃饭的吧?拜托你偶尔也用来想点事情行不行?

    钦差大臣是知晓侯爷未曾带兵走的,如今也不曾下令从冀州调兵,你此时调动乃是私自行事,本就是大罪,保不齐钦差疑心你这是资敌,而非援军呢。

    且王后娘娘说的很是清楚,你不信任谁,难道还不信任王后娘娘吗?她是你一奶同胞的妹妹,难不成会存了害死侯爷的心思?

    若然这兵马真的调动了去,冀州空虚,届时有人来攻,你如何固守?丢了冀州,你还能有命活着?

    恕我说句不好听的,我觉着,侯爷的心思并不那么简单,一个人是不会突然巨变至此的,是以我想,一直以来,我们可能都看错了侯爷。”

    “不会的,父侯最是与世无争的一个人,若然他有野心,他为何要隐忍这么多年,且他仅有我和妲己两个孩儿,难不成牺牲了我们,这日后还能有什么盼头不成?”

    谁人不是为了子孙万代在拼着,便就是九五之尊,为的,也是江山代代相传,可若是冀州侯真的是蓄谋已久,那就不该欺瞒着自己,更不该毫不在意牺牲自己。

    苏全忠苦恼的揪着头发,这个本该最亲的父亲,如今竟是这般让自己想不通。

    见苏全忠这么痛苦,胡诚也是于心不忍,拥抱了好友,在其后背上很是拍了拍。

    “全忠,你也先别难过,目下这一切也都只是猜测,做不得准,保不齐是王后娘娘误会了,我们就先入为主的去看待了。

    很可能侯爷并无那些个意思,仅只是太过直率,且不擅心计之故,若当真如此,那此事一了,一切都真相大白,不就又可以回到原本的情形里去。”

    :

774。第774章 调查冀州侯() 
苏全忠已然是方寸大乱了,自己本是最为幸福之人,是独一无二的嫡子,从无人可以撼动自己的地位。

    父侯和母亲也是感情深厚,一个对自己寄予厚望,却又从不过分威逼,一个则是疼爱有加,温柔款款,小妹更是娇俏可人,很是依赖自己。

    身边之人哪个不羡慕自己,有这等自由畅快且是顺遂的人生。

    可是骤变突起,母亲死了,死的那般凄惨,那般的不明不白,可是父亲却不肯诛杀凶手,还要为其辩解。

    这还是那个深爱着母亲的父亲吗?还是说自己一直都只是个幼稚之人,活在众人给自己编织的梦里,自以为便就是现实,却不曾看到真实的世界。

    如今一面是父亲的求助,关乎冀州的生死存亡,一面是最亲的妹妹的一再嘱咐,自己该何去何从,心已然是有些乱了。

    听得胡诚言道,这一切许都是一场误会,苏全忠真如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一般,哪怕知道无法得救,也是死死不肯放开的。

    当下抓住胡诚的肩膀,殷切却又很有些忐忑的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我不知道的地方?我们都误会了父侯是不是?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对不对?你快说啊,快告诉我。”

    苏全忠自幼未受过什么挫折,如今自然是难免接受不了的,这一系列的打击,真真是让他有些措手不及了。

    胡诚很明白苏全忠的感受,也心疼好友如此,但却不能欺瞒于他,让他继续在美梦中去面对旁人的刀子。

    苏全忠难,可妲己岂非更难,一个人周旋于那吃人的皇宫之中,该有多少的明刀暗箭。

    因着废后之事,加之之前东伯侯残部广为发放的讨贼檄文,这天下都在传扬妲己乃是妖后祸国,想必这朝中也有不少的人,蓄意的将此番兵祸强扣在妲己头上吧。

    毕竟圣人言,要为尊者讳,为长者讳,当此之时,也只有这么做,方才是最好的,也是最简便的法子了。

    朝廷里惯用的那些法子,胡诚只是想想,就觉着毛骨悚然,心惊不已。

    “世子爷,这自然是一种可能,但恕我直言,这也不过是你我的愿望多了一些,实则很是不能的。

    恐怕侯爷此番真正的意图,仍旧是将兵权收归手里,届时……届时……”

    胡诚咬了咬牙,这个念头在自己脑子里已经转了很久了,只是一直不敢说将出来,可如今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届时怕不是要与东伯侯的残部合兵一处,举旗造反。”

    “造反?父侯若有谋逆之心,岂会瞒着我?便就是因着妲己远在朝歌,又是当今的王后而有所顾忌,但是难不成连我也要一并的瞒着?

    这完全说不通啊,举凡谋逆,必是心有不甘,有所图谋,可父侯实没这个必要这么做啊。”

    对于这一点,恐怕是冀州侯能够迷惑旁人的最有利的地方吧。

    胡诚起初也是受困于此,但因着极度相信妲己,只要是她说的,自己便决计不会去疑心,是以很是抽丝剥茧了一番。

    果不其然,还真的被自己发现了端倪,实则也是早有线索的,不过因着先入为主的观点,是以所有人都被蒙蔽了罢了。

    本想着再顺藤摸瓜,谨慎的小心求证一番之后,有了确切的证据,再行告诉苏全忠的,但如今情势逼人,已然是不说不成了。

    “世子爷,我们现下先将侯爷会不会谋逆,亦或是为何要谋逆的事情放下,只来看一件事,若侯爷真的如此做了,却又要瞒着您和娘娘,那会是因为什么?”

    “那定然是父侯不信任我们,但骨血至亲都不信任,还能相信何人呢?如此的算计了我们,又是为了什么呢?妹妹如今已是贵为当今的王后娘娘。

    父侯的威望已是一时无两,只要不犯下滔天大罪,这一生的荣华富贵,是丝毫不会动摇的。”

    苏全忠自然也是清楚的,冀州侯如今的所作所为根本就不对劲,不拘用什么理由,都是解释不得的,但若然真的说是要谋逆了,这……

    “世子爷,难道您还没明白吧,侯爷此举就是舍弃了你和娘娘,是彻底的舍弃,所以,我有一个不该有的猜测。”

    胡诚说着,很是担忧的望了苏全忠一眼,见他茫然的望着自己,一副等待自己解惑的模样,咬了咬牙,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我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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