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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1章 真的来了()
既是帝辛心已然有了计较,妲己自然是不会再去多嘴的,这提一句是本份,是惦记,提的多了,可便是心机深沉,徒惹帝辛的不快了。 首发
“夫君,您也累了一天了,不若便让妾伺候您早些安置了吧,这些个烦心的事,便莫要多想了,左不过是妾胆子太小,想的多了些,夫君原是不必理会的。”
妲己说着便使了个眼色给安公公和纯儿,二人自是心领神会,忙不迭的退将出去,又将门仔细的掩。
妲己便缓缓的起身,站到帝辛的身后,轻轻的环住帝辛的腰肢,将身子轻轻的虚靠了,手指头轻轻的摸撮着帝辛腰带的玉环。
帝辛虽是不在意那金家脑将起来的,但是寻思起此事,终究是烦闷的紧,现下被妲己这么一来,火气和郁结之气到是消了,但这****可是腾腾的高涨了起来。
当下便邪邪的一笑,起身反手将妲己抱了,因着情绪高涨,抱的自便是极紧的,累得妲己气息都不甚匀了,很有些娇喘连连。
不这样帝辛尚且有些****高涨,如此哪里还能忍得,一把将妲己抱了,便大笑着向榻而去。
“夫人说的极是,这良辰美景奈何人,岂容辜负,理会那些劳什子做得甚么,为夫竟险些误了大事。”
如此这般,帝辛已是将方才的事情忘了个干干净净,不存一丝的痕迹,只专注于这身体的本能去了。
这红鸾帐暖,鸳鸯自是欲要双飞的,哪里还有个餍足的,初时还有些个截至,到得后来,也是万万忍耐不得了,喘息声并着呻吟之声不绝于耳,羞得纯儿都不敢抬头,便是耳尖都是红红的。
一夜折腾,晨间自便是起的晚了,可巧的是帝辛刚刚睁开眼睛,为了不吵醒妲己,便蹑手蹑脚的来到外间洗漱,安公公竟是早便候在这了。
“爷,那掌柜的唤作金不换的那个,晨起便来求见爷,奴才回他说爷尚未曾起呢,让他有事说与奴才便是,可他什么也不肯说,只说那以后再来便是,奴才瞧着,他面色不善,想来应是为这金家姑娘之事而来。”
窥着帝辛的脸色不错,想来心情是不坏的,安公公便一边伺候帝辛洗漱,一边小心的将事情禀报了。
其实安公公也觉着这事有些不妥,可爷若是占了三分不妥,那金家便是七分的错处,本想着定是刻意遮掩了的,万不料竟这般气势汹汹。
那金不换没见着帝辛,自是不会对安公公说甚么,可是安公公是何许人也,单凭着神色便能猜的个**不离十。
便是因为清楚,才不得不先提醒主子几句,主子哪里经历过这个,若然心没个计较,将此女收入宫,可便大事不妙了。
媚贵妃待自己不薄,自己总是该尽些心力才好的,若是实在不成,也是无愧于心了。
帝辛本是有些没有精神,夜间的运动实在是太过激烈,竟是有些耗损过度,心也是哀叹,果然是老了,想年轻之时,便是一夜不睡也当不得什么,现下却是不行了。
于迷迷糊糊间听得安公公如此说来,当即便是大怒,将手盆都推翻了去,人也登时精神了许多。
昨儿妲己说得此事,自己还不过是当作笑谈,不曾深思,怎得?这金家竟当真如此不要脸面吗?还是那金家小姐有甚么不妥当,这才巴巴的想要赖在自己身。
帝辛越想便越觉定是如此,不然如那守山侍卫所言,府尊家的公子对那金家小姐喜爱非常,有意迎娶,她又不知自己身份,只是富商,怎及得官宦之家。
她却舍富贵,抛了脸面,偏要扒自己,莫不是做下了甚丑事,不敢进官宦之家的门,是了,定然是如此的,这金家姑娘与自己牵手而行,竟是无有丝毫的羞涩,哪里像个好人家,闺的少女所为。
“生出如此不守妇道的女儿,还敢出来丢人不成,也罢,你且命人去将他唤了来,爷到要瞧瞧,他是怎生个章程。”
见帝辛发了这么大的火气,安公公唬得什么似的,忙不迭的吩咐了人将一地的狼籍都收了去,又换了新的热水来,亲自搅了帕子,递与帝辛。
“爷也莫要动怒,这不过是老奴的猜测,当不得准的,保不齐那金不换另有要事,也是有的,老奴不过是平白一句,若然气坏了爷的身子,那可真是大大的罪过了。”
帝辛不过是一时气恼,不能自持,细想起来倒也算不得甚么大事,被安公公这么一顺气,也变稳当了许多。
用帕子自习的擦拭了头面,这才又用金银水自习的漱了口,缓缓的深呼吸了几次,心暗道,是了,自己已是这般年纪,本该好好保养才是。
若然为这等人,这等肮脏龌蹉之事伤了身子,实在是太大的笑话了,缓和了心绪,才又略加沉吟起来,不多时,便对着安公公吩咐道。
“你且去叫了那金不换来,切记,莫要惊动了夫人,夫人很有些疲累,让她好生休息,吩咐琉璃,好生备置了清粥小菜,放在灶温着,待夫人醒了,爷是要与她一起用膳的,哦对,让纯儿好生伺候着,若是夫人醒来,便说爷随意散步去了,不多时便回,这等烦心事,莫要拿去搅扰了夫人,明白?”
帝辛可是记得很清楚的,昨儿妲己便对金家小姐之事念念不忘,想来心定是不喜的。
不管怎生说,自己牵错了手,一路之,竟将妲己置于身后不顾都是事实,难得妲己不是那等小性之人,不与自己胡闹,可是心下也必是不舒服的。
若然让她知悉这金家竟是所图如此之大,不肯安分了去,必是要多生难过,心下伤怀的,那可是大大的不好的。
妲己本便体弱,太医百般调理,也不得其法,纵然这般宠爱,也是迟迟不见喜讯,自己哪里还能舍得让她更为伤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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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2章 金家求见()
见主子如此在意媚贵妃,安公公也是心暗喜,看来自己的棋是走的对了,自己这一辈子已是无妨了,到得如此位置,已然是到头了,也只盼着。。
他与自己不同,年纪尚轻,又没个什么资历,若是勉强留在帝辛身边,便是有自己一路提携着,也是难以成器的。 ///
可在妲己身边便不同了,妲己正是用人之际,若是伺候的好了,成不会之自己查到哪里去。
心是这般想,但是嘴可不敢当真说将出来,便是面色,都不曾便过一丝,仍是担忧和惶恐交替闪现着,要说着皇宫当真是锻炼人的地方,如此高难度的应对,安公公却是不曾走心的,已然是全凭本能便做下来了。
“爷,老奴记下了,爷先歇着,老奴这便去办。”
安公公是怎生八面玲珑的人儿,哪能帝辛说一便只做一,那又岂能做到首领太监的位置。
在去找纯儿之前,已是仔细的吩咐了吓人,去准备了菊花茶来与帝辛消火气,并一些清淡爽利的果子。
那茶必是要热着些的,不能如旁的主子那般仅只是温的,菊花必是要少着些,莫要重了口味的,还要将冰糖仔细研末,将那糖分放些许才成的。
如此这般云云,很是详尽的吩咐了,生恐有一丝的疏漏,末了,还让那小内侍仔细的重复了一遍,见并无不妥当的地方了,这才动身去寻了纯儿。
将帝辛吩咐之事仔细的说与纯儿听,便是吩咐琉璃的,也是一并示下了。
“谢过公公特地跑着一趟,原不过是打发个奴才来说下也便是了,哪里敢劳动公公大驾,公公如此看重,奴婢必是要禀报主子的,料来主子定是要有赏赐与公公的。”
经过这许多日子的磨砺,纯儿早不再是那个懵懂的小丫头了,不说能如春荷那般玲珑剔透,总也是事事妥当,轻易寻不得错处的。
这安公公的身份地位,和与主子娘娘之间千丝万缕的关系,总也是知晓一些的,是以纯儿这话说的很是得体,不远不近的,既不虚言客套,也不拒人于千里之外,让安公公心里很是妥帖受用。
这媚贵妃当真是个不简单的啊,自己还记得,这纯儿当初不过是个心思单纯的,那日在凤仪宫被人栽赃嫁祸,竟是连还嘴的余地都没有。
若不是媚贵妃娘娘在大王心地位不同,大王着意详查,加之不愿媚贵妃娘娘伤心,才法外施恩,此时这纯儿怕是连尸骨都已经变了颜色。
可如今,不过短短时日,竟是被媚贵妃调教的这般好了,俨然已是继春荷之外的又一个得力助手了。
看来现下莫说羽皇贵妃了,便是王后娘娘,也不是媚贵妃的对手了吧,安公公暗笑,便是自己,也是不知这位娘娘真正的根底,只怕这才是她的厉害之处吧。
“纯儿姑娘何须如此客套,杂家也不过是个奴才,哪里敢当主子一句谢字,只盼着能为主子尽力,便是祖宗积德,前生修来的福分了。”
听得安公公如此识得分寸,并不以身份自娇,纯儿也是笑了,莲步轻移,行至安公公身前半步之地,深深的福了一礼,久久不成起身。
如此倒是唬得安公公一愣,慌忙伸手来扶了,这纯儿再生不济,也是媚贵妃的大宫女,俗话说这打狗都是要看主人的,自己怎能太过压她。
况这纯儿如此大礼,必不是无事的,想必所求也是不小,安公公心里也有些沉重,并些许的不悦。
自己来的突然,纯儿突然行此举想必不会是媚贵妃的意思,可便是这小丫头自己的主意,自己也不好应对,总要顾及着些媚贵妃的颜面不是。
“姑娘莫要如此,老奴可担待不起,姑娘有事只需名言便是,但凡媚贵妃娘娘有命,老奴莫不遵从。”
安公公现下只盼着纯儿能知悉自己的意思,明白若不是媚贵妃娘娘的吩咐,便莫要说将出来,于彼此面虚不好看。
安公公这等机锋并不深奥,纯儿岂会不懂,心下也是微微晒笑,这老奸猾果不简单,只可惜,他今日是料得差了。
“公公莫要多心,纯儿此举并非有甚大事,只是方才公公言道,大王吩咐奴婢,待娘娘相问之时,言说大王是去随意走走,奴婢不敢有违,可是娘娘聪慧,又对大王一往情深,肯信那是最好不过的了,可若是娘娘不信,奴婢该怎生是好?”
纯儿这话说的冠冕堂皇,实则不过是待妲己探听一二,自家主子尚未起身,大王却如此匪夷所思的吩咐了,所为何来?
昨儿大王不过独自出去须臾,便闹出了那金家小姐之事,今儿可不要是去寻那金家小姐?
也怪不得纯儿如此想来,昨儿帝辛初时对那金家小姐的欣赏和怜惜之情,纯儿可是看的真真的,这总是骗不了人的。
是,自己也是知悉的,大王对那金家小姐与对自家主子是万万不能相的,可是大王最初对主子也是不及待羽皇贵妃娘娘的,可现下再瞧,已是不需多言了的。
是以纯儿是绝不允许此女入宫,与自家主子添乱的,只消知悉大王的去向和打算,自己便可以有所应对,若然事有不对,自己便是拼着大不敬之罪,也要将主子唤醒,去搅扰了才是。
见纯儿担心的是这个,安公公也是长长的松了口气,但是面色仍是严谨的很,彷似自己早便料到一般。
“纯儿姑娘,大王既是如此吩咐,你只管如此回禀娘娘便是,只是,你说的倒也有些道理,娘娘对大王情深意重,自是惦念的,若然让娘娘忧心,可便是我们做奴才的罪过了。”
“公公所言甚是,奴婢谢过公公体恤了,还望公公有以教我。”
安公公便是打些官腔,但是话里的意思已是再明确不过了,便是要说了,也需得卖了娘娘个人情,这又何难,自己应下也便是了。
“姑娘太过客气了,大王也没有旁的事,只是早间,此店的掌柜的便来求见,瞧着面色很有些个交集,杂家恐误了事,便禀了大王,大王很发了顿脾气,命杂家去唤了那掌柜的来,赎杂家说句不当说的话,这些个不得台面的人,娘娘还是莫要见的好,大王心自是有主张的,姑娘该明白这里面的轻重。”
听得安公公的话,纯儿心暗恨,不知已是啐了几口出去,还是难消心头之恨。
当真是好不要脸的下贱坯子,这世间的男人都死绝了不成,已是如此不待见于她,还要巴巴的缠着扒着,莫说是大王,便是寻常富户,怕是宁愿一台小轿抬了妓女回家做小,也不愿娶这等大家闺秀吧。
但是气归气,总算大王不曾被这狐媚子迷了心智去,很是瞧她不,否则,当真是要气死个人的。
纯儿调整了神色,微笑着对安公公福了一礼,这一礼全为道谢,与之前的混不相同,是以安公公并不相扶。
只待礼毕,纯儿自行起身,刚才笑着言道“姑娘料来必是明白的,那杂家这便去寻那掌柜的了,姑娘好生伺候媚贵妃娘娘,大王可是惦念的紧呢。”
“公公放心,奴婢必是要用心伺候主子的,得公公好言相告,奴婢感激不尽,原该是待主子醒转好生赏赐公公才是的,但公公身负皇命,奴婢也不敢耽搁了公公,公公且自去忙便是了。”
安公公岂会没深沉到在乎甚么赏赐,到得今时今日自己的地位,主子的赏赐已然只是一种看重了,有或没有,实在是当不得什么,反不如主子心记挂一丝来的重要。
安置好了媚贵妃娘娘这里的事,安公公便忙不迭的去寻了那金不换,若然是为了这厮,莫说紧赶慢赶,便是来,安公公都不会来一趟的。
可谁让此事定得主子动了怒呢,那便是天大的事了,好在这金不换心有事,也是不曾外出,便在店候着,只等帝辛醒来,好细细详谈呢。
是以这安公公方把来意说明,金不换便随着安公公来求见帝辛了,便是片刻都不曾耽搁。
“爷,老奴已将那金不换叫了来,爷可是现下宣他进来回话?”
帝辛此次虽是微服出游,可这帝王之尊也是断然不会受到轻忽和践踏的,是以安公公吩咐了那金不换在外间等了,自己先行一步进来通报了。
此刻帝辛正抿着菊花茶,神清气爽了许多,冷不防听得着晦气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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