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求凰之为爱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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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求凰之为爱重生- 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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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要见的人,靖泊的亲身父亲和母亲都已经相继去世,原来的家人仆妇也早就失散天各一方,他仅剩的家人就只有义父裴信炎和卫洋,真心他们。真心目前在闭关,不便打扰。卫洋和裴信炎应该正在商议事情,所以他要是去见他们告知他们他即刻就走,那父王就会知道母亲也要走。而母亲刚才严辞要求,绝不能让父王知道他们要提前离开的事。所以见还是不见让靖泊很是苦恼。

    “你去见他们吧。”梦凰看着靖泊游移不定的样子,心头的气稍减,她对自己再狠也无法让靖泊跟着他一起痛苦。毕竟他是他的义父,有恩于他。更何况他是真心待他,他舍不得他也是理所当然的。

    “算了,不见也罢。男子汉大丈夫不能总是执着于个人私情。”靖泊见梦凰为了自己愿意暂忍一时之气,更是心疼不已。在母亲和父亲之间,原谅他的私心让他选择了母亲。

    “男子汉大丈夫才是重感情的好汉子!家族亲情本是人之常情,你和他亲如父子也是难能可贵的真情。我不会勉强你做出选择,更不会让你选择。那对你不公平,我不能因为一己之私就害你没了家人。我说的话是真心,也不是一时气话。你知道我已经不可能再有孩子,所以我把你当作是我唯一的孩子,全心全意的关心照顾你。但其实照顾你,我也是有私心的。因为,我想找一个真正对我好需要我的人,能让我投入全身心的爱他,照顾他。只有这样我的心里才能被爱充满,不让那些一时坏的情绪荼毒我的内心。我变坏过一次,我不能再变坏了!变坏太痛苦了,心里所有的快乐和真心都被一步一步的吞噬,唯一的快感就是无休无止的做坏事,可一两件坏事根本就不能让你获得真正的解脱。”梦凰越说越手足无措,连眼泪流了下来也不曾察觉。更别说是伸手擦上一擦,生怕自己一停顿就会忘记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或者是说错话让靖泊误会。

    “母亲……”靖泊听着梦凰坦白的话,心里更是涌动着滚滚的热流。她说那是私心,但靖泊却被她的私心所感动。他很感谢梦凰对他的私心。他的确是需要她的人,他很高兴母亲能选择用爱他来防止自己迷失。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如果你不想跟我走,我也不会介意,是我太自私了。我跟他生气不应该牵连到你的。对不起,对不起……”梦凰听到靖泊的声音,以为他生了她的气,不住的道歉。她好怕靖泊会因此而讨厌她。她刚刚把一个家人推出心门,她不能再失去另一个。

    “不是,你没有自私。母亲,我没怪你。真的!”靖泊用力抱着情绪不稳的梦凰,努力让她平复下来。

    “母亲太容易不安了,又太善良,的确不适合再待在这儿。她连一个谎话都没办法毫无愧疚的说出口,又怎么能在这尔虞我诈的世界里活下来呢?可逃避也是无用的呀,师公究竟是怎么想的,此刻若离了父亲的保护,母亲的处境岂不是更加凶险?”靖泊思量了几天还是无法猜度出真心的意思。

    “要说师公是心疼母亲,可这离开未免也太不……聪明了吧?可若不离开,母亲和父王关系紧张总是生气也令她不快。但留下总是比离开要好些。但为什么所有的事总是冲着母亲来的,父王就算知道敌人是谁也也不反击。唉,我什么都不知道也无法从根本上替母亲解决这些烦恼,真希望有我能帮的上忙的。现在还是先离开这里再说吧,最起码能让母亲心里好受些。”靖泊思前想后最后还是决定先离开。既然师公让母亲带自己走就一定有他的用意,他最好能在彻底离开父王的保护范围前想明白。靖泊自己也不知道,他在无形中已经越来越成熟,不再只纠结于眼前的一些事。考虑事情的角度也开始变得不同。所亏了梦凰之前的劝导和点拨,所有阻碍他的自身条件几乎全被打破。靖泊的武功和心智与日俱增。

    梦凰被靖泊抱着,心下稍安,情绪也渐渐平复。靖泊只当是她受的伤太深才会如此情绪化,因此并没有太在意。安顿好她便去向裴信炎和卫洋辞行。为了母亲的安全,这最后的告别还是要做的。

    梦凰一个人坐在厅内独自等着靖泊。她面色凝重,一手搭脉,按了一会儿又换另一只。“没问题。嘶,我究竟是怎么了?我刚刚明明感觉自己快崩溃了,怎么可能因为向靖泊坦白我的心声就会要崩溃了呢?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脆弱了?这么情绪化根本不是我啊?”梦凰想着胸口又开始不安的起伏,现在连只想想都能引起自己这么大的情绪波动了?

第一百四十二章 走等于留(七)() 
“儿子拜见父王,卫叔。”靖泊出了真心园,略一思索便来到书房。果然被他料中,裴信炎和卫洋都在书房。

    “这个时候来有事?”裴信炎问道。

    “回父王,母亲和我决定今天下午就离开,往齐国方向走。”靖泊回禀道。顺道也把他们的目的地也一并告诉给了他们。为了以防万一,得让父王知道他们的行踪。

    “不是说明天走吗?”卫洋见裴信炎半天也没说话,忍不住替他问道。

    “母亲很气愤,东西都已经收拾好了。”靖泊解释道。

    “怎么会生气了,不是依她的要求让她躲起来见了赵尚书吗?”卫洋纳闷了,直接就问了出来。

    “我也不知道,具体原因恐怕得问父王了。”靖泊看向裴信炎,眼里满是疑问。

    “我不知道。”裴信炎眼中也冲斥着疑惑。

    “师兄你仔细想想,她会为了什么生这么大的气。”卫洋提示道。

    “为了什么……难道,是因为赵尚书?”裴信炎不确定的开口。

    “肯定是这样,不然她还能因为什么?你对她父亲的态度肯定会让她误会。你这可是完全当着她的面给她父亲难堪,她做女儿的怎么还能对你好言悦色的?”卫洋摇摇头,师兄终于笨了一回呀!还真是难得。师兄对赵尚书什么态度不用说卫洋都一清二楚,故此不用问就猜到了原因。

    “是吗,她要走就走吧,反正她父亲也见过了,现在要走也没必要拦着。”裴信炎皱着眉,神色冷然的回答。对她父亲的态度是绝不能因为她就而改变的,既然不能改变他的态度,那就只能让她眼心不烦。暂时的离开,对大家都好。

    “就这么让她们走了?”卫洋不甘心的追问。师兄能放心嘛?

    “你一路上记得留下记号。”裴信炎瞪了卫洋一眼,嫌他多管闲事。但还是向着靖泊嘱咐道。

    “父王放心,儿子拜别父王。”靖泊答应道。说完对着裴信炎深深的一揖。这次的离开让靖泊的心里又有了不同的感受。这次不是父命,更不是赌气,而是自己经过慎重考虑做出的决定。靖泊愿意为之负责,并且全心全意的努力到底。

    “嗯,路上小心。”裴信炎点点头又加了一句。这次他也有了不同,脱离他掌控的靖泊和梦凰让他开始有了担心。

    “是。卫叔,我走了。”靖泊垂首应声,随后转而向一旁的卫洋也告别道。

    “出去历练历练也是一种成长。不过,走再远也要记得回家。”卫洋拍了拍他的肩膀像个长辈一样的叮嘱。卫洋见他们二人已经做出了决定也知自己说什么也没用了,还不如潇洒的放手,让靖泊有机会去见识一下外面广阔的天地。

    “我不会忘的,就算我想忘母亲也不会看我变成舍家的人。”靖泊想起来之前梦凰说的话,心里一暖,惹不住打趣道。

    “知道你小子重情,快走吧,早走一刻还能在天黑前赶到下一个镇子上投栈。”卫洋催促道。既然要走就不要再婆婆妈妈的告别了。乘着天亮早些上路,不然要夜间行路不说,还有可能露宿荒郊野外。靖泊的问题倒不是很大,但师妹还受了伤,更是女流之辈,睡在野外也不合适不是。

    “是。”靖泊最后向着裴信炎和卫洋分别磕了三个头,才真正抽身离去。此去经年,真不知何时才能回归。要想母亲不再担心她父母的安危,要么他们被害死,要么父王彻底把深植在魏国的恶势力拔出。否则母亲为了他们也是万万不会回来的。但这两样都不知何时才能解决,他当然期待父王能帮母亲保住她的父母并且把那股势力拔出。但这样所需的时间就更长,靖泊一时也无法估量,故作长别之态。

    二人行李简单,且并没有要事缠身,轻装简行所需的准备时间也并没有太长。所以本打算未时离开的她们,不到午时便已经打点好一切。两声马儿的嘶鸣,梦凰和靖泊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王府。为了圆慌,她们是从王府后门离开的。但这依旧也逃不开楚诺他们安排在王府四周的暗哨。梦凰携靖泊离开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楚诺的手里。

    “这算什么,弃赛?”楚诺好笑的看着怀里和他一起观阅那则消息的美人,脸上的表情耐人寻味。

    “也许是诱饵呢?”美人递了一颗剥好的葡萄进到楚诺的嘴里,笑颜如花的说了一句。

    “可这饵也太诱人了点。荷彦,我忍不住要咬钩了。”楚诺拉着怀里那个叫荷彦的美人,撒娇般的说道。

    “你忍一忍,你咬了钩伤了嘴,我岂不是要更伤心?你在这待着,这钩啊让我来咬。保准你既能吃到这饵料也不伤了嘴。只是你可不能嫌弃我呀。”美人轻抚着楚诺的胸口柔声劝道。

    “我哪里会嫌弃你,我爱你都来不及!”楚诺反抱着荷彦,不住的亲吻她的脖颈。荷彦也紧抱着他,享受着在他怀里最后的温存。为了他这样的男人,就算是让她上刀山下油锅她也无所畏惧。

    第二天,根据楚诺手下传来的消息,荷彦很快就追上了梦凰和靖泊他们。但她目前也只敢在暗中观察他们的一举一动,不敢贸然出手。

    梦凰和靖泊她们,刚好经卫洋提醒,早走一步,所以二人策马奔驰至傍晚城门关闭前一刻到达皇城外的小镇。这个镇子梦凰曾跟真心来过,所以凭着几年前的记忆,轻车熟路就找到了镇上的客栈。但也因为马上颠簸,梦凰到时脸色已经有些苍白。故此她们决定在客栈多待些时日,让梦凰多休息些。也因为这样,才让荷彦他们追到了她们。

    誉王府,卫洋献宝似的拿着最新收到的消息来到裴信炎的书房。

    “派人跟着了吗?”裴信炎扫眼信上的内容,问道。

    “早跟着了,不过似乎还有别的人马。”

    “师傅怎么会同意她离开呢?这么危险,等于把她暴露在旷野,所有人都以她为目标,现在倒还好说,离得的远了就是想救也是鞭长莫及。”裴信炎终于还是忍不住显露出他的担心。他不得不承认这次师傅的决定对她来说实在是太冒险了。

    “她?靖泊吗?”卫洋明知裴信炎话里的“她”是谁,却还是要揶揄一下自己的师兄才甘心。师兄对这些儿女情长的事一向是不大上心的,就算是喜欢了也会以各种理由搪塞过去。自己要时时刻刻提醒他,才会让他意识到自己的感情变化。

    “当然。”裴信炎听卫洋这么心里一惊。他嘴上虽然肯定的回答,但心里却是另一种说法,“自己竟然忘记了靖泊是跟她在一起的,竟然只担心了她一个。”

    “唉,师兄啊,你好歹也关心一下师妹吧,她受那么多苦还不是因为你娶了她又不管她。”卫洋见裴信炎否认,玩心顿起。

    “我,我自己有分寸!去继续盯着楚诺那边的动静吧。”裴信炎第一次被卫洋一句话噎的毫无回嘴之力。自己明明关心她了却不知为何不能正大光明的承认。可他又不能理直气壮的说自己就是不要关心她,而且这话就算能说想必自己也是说不出口的。是自己欠她太多,裴信炎承认。这一生唯一让他觉得亏欠的应该就只有她一个人了吧。

    “师兄别生气,我这就去。”卫洋故意说了这句,慌忙的逃也似的跑出了书房。

    “我哪里生气了?”裴信炎看着卫洋的背影,想不通他这突然的话是什么意思。他最近怎么总是说些自己听不太懂的话?看来他是知道些什么,却不告诉我。等着吧,早晚我要把你肚子里的花花肠子全翻出了看看,让你瞒着我不说!

第一百四十三章 我叫燕荷(一)() 
梦凰和靖泊在镇上的客栈停留了将近三日。平静的日子让梦凰的伤好的很快。梦凰在客栈的这几日除了吃饭,大多时间都是在房间里打坐练功。本来愈加觉得心里烦躁的她发现经过打坐,心平气和的那种烦闷感和情绪化也减轻不少。不过,她却隐隐有些高兴不起来。这种感觉她不久前才有过,那是刚回王府的时候,她发现自己似乎中了陶潜下的毒。具体是什么毒她到现在也没有什么头绪,只知道是和神经方面有关的。师傅虽然博见多识,但也没理出什么有用的东西。再说,当时梦凰和真心都以为她的毒已经解了也没多花时间在这上面。谁知道,依照现在的情形看起来,很可能毒并没有被解。它要么是死灰复燃,要么就是有着一定的发作周期。

    但不管怎么样她都要找到方法治好自己。她还不想死的这么憋屈。自己过去受的那些苦,她也不是那么圣人的把错全都归咎到自己的身上。谁害过她,谁帮过她,谁又袖手旁观,这些她都一清二楚。只是她根本没能力去报仇,也不想因为报仇让自己再次陷入那种冤冤相报的怪圈中无法自拔。如果她要报仇,就势必要再次踏入那个令她胆战心惊的世界。那里不是她能应付的了的,所以她早就存了彻底离开那里的心。这次为了父亲的安全离开的时机刚好。所以她选择不去想那些逃避后的各种诡计,幼稚的相信自己只要离开就能远离那个世界,不管不顾的从王府中冲了出来。

    叩叩叩,一阵敲门声打断了梦凰的沉思。“母亲,吃饭了。”靖泊的声音从门外响起。

    梦凰活动了几下嘴角,试了几种不同的微笑角度,最后选择了其中一种,带着它打开了门。事情还没确定之前还是不要露出忧虑的表情让靖泊担心了。

    “我休息的差不多了,如果你没什么事的话我们今天就可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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