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卖狗粮夫夫的发家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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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卖狗粮夫夫的发家日常-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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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致远抹了一把脸,强颜欢笑:“没事,我先去洗脸。”

    说着转身就走,江宁对着他的背影挑眉一笑,回到院子里开始准备早餐,他哼着小调子从坛子里抓了两把混着大豆的粟米来,淘洗干净之后放到小瓦罐里,然后生火熬粥,熬得差不多了的时候,往罐子里加了点切得细碎的嫩水芹叶子。

    等韩致远回来时,江宁已经把早餐准备完毕了,粗瓷碗里是熬得很烂的粟米粥,其中点缀着碧绿的水芹叶,热气腾腾的,香气扑鼻。

    江宁正在洗好筷子,见他回来,便把筷子递过来,笑着招呼他:“回来了,吃早餐啦。”

    韩致远接过筷子,看了看卖相可口的粥,又看了看江宁,心情莫名就多云转晴了,其实当时也没那么疼啊。

    两人吃过早餐之后,照例是韩致远洗碗,临走之时,江宁再三叮嘱:“别再丢碗了,再丢我们就得捧着饭锅吃了。”

    韩致远:“……知道了。”

    江宁看了看天气,阳光大好,没什么事干,他就决定去老人那里探探风,实在不行,多套套近乎也好,曲线救国嘛。

    走过长满荒草的小径,江宁慢慢地往老人家走去,远远就看见院门半开着,能看见院子里支了不少矮矮的木架子,上面晾着一本本的古旧书籍,满院书香。

    老人坐在院子里,眯着眼,正对着天空仔细地端详手里的东西。

    走近了江宁才发现他一手拿着针,准备穿线,只是他年纪太大了,眼神不好使,那针眼又太小,怎么也穿不过去,失败了一次又一次,但是老人仍旧不厌其烦地重复着这个动作,仿佛不把线穿进去不罢休一样。

    金色的阳光洒落在他苍老的脸上,那些干瘪的皱纹都显得尤其温暖起来,老人其实不是一个刻薄的人,从他愿意帮助江宁两人就能看出,他或许只是因为太少与人打交道了,一个人住在这破落的荒村,无依无靠,性格难免有些孤僻和古怪。

    江宁想了想,走上前去,对老人温和地笑:“老丈,我来帮你吧。”

    老人放下手,眯起眼,看了看他,过了一会,才慢腾腾地从喉咙里嗯了一声,惜字如金地开口:“有劳。”然后把针线递了过来。

    线虽然是很粗的麻线,但是幸好针眼也比较大,江宁没费什么力气就搞定了,把针线递回去,笑着说:“好了,您试试。”

    老人点点头,接过之后,开始缝手中的衣物,江宁就蹲在一边看,老人的手法很生疏,很明显不常干这活,针脚粗糙,间隔特别大,他一边缝,一边慢腾腾地开口:“鄙姓常,可唤我常公。”

    不知道是不是他清楚江宁听不太明白,又或者本身说话就是爱大喘气,总之他说得特别慢,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江宁竟然完全听懂了,随即从善如流地应道:“常公。”

    他犹豫了一下,学着老人的口音,别别扭扭地说:“我姓江,单字宁,我兄长姓韩,名致远。”

    江宁的口音明显不太准确,老人反应了一会,才点头表示听懂了,过了片刻,才慢腾腾地说:“宁静以致远。”

    江宁愣了愣,他还真没想到这茬,看来他与韩致远还挺有缘分。

    他坐在一旁,偶尔与老人聊上几句,或许还是因为语言不太通顺,江宁的话老人不一定会全部回答,但是也并不冷落了他,就如那天与韩致远沟通的时候一样。

    江宁旁敲侧问,小心翼翼,还是挖到了不少信息,得知这里的瘟疫已经有半年之久,村子里的人早已死的死,逃的逃,只有常公,年纪大了,人又固执,死活不愿意跟随儿孙离开,按照他的话来说,活了六十多年,年轻时也走过大泽不少地方,意气风发,人到老了却不愿意再颠沛流离,客死他乡了。

    从与老人的交谈中,江宁推测出,这是一个叫大泽的国家,已经至少有三百年的历史了,疆域广阔,南北相距尤其远,老人不愿意离开,大概也有这个原因在里面,老人本身也像韩致远之前猜测的那样,年轻时是个读书人,因为爱四处闲游,没有心思去考取功名,现在他的儿孙都已经离开此地,去了南方逃难谋生,他一个人待在村子里,既没有染上瘟疫,也不用颠簸受罪,自给自足,倒是活得十分自在。

    今天的收获不少,江宁看了看日头,太阳升高了,也就准备告辞,刚走几步,老人却叫住他,放下了手中的活计,慢腾腾地道:“今日入夜之后不要点灯,不要开门,不要说话。”

    江宁一怔,问道:“为什么?”

    老人摆手:“到时候你便知晓了。”

第9章 狼来啦() 
回去的时候,江宁并没有走来时的那一条路,他在这个小小的村子里转了一圈,发现了一个挺奇怪的现象。

    这个村子原本是依山而建,坐北朝南,靠山的那一带有一大片茂密的树林,但是就在树林与村子相距的中间部分,有许多栅栏整整齐齐地排列着,木桩有小孩手臂那么粗,间隔很密集,只有一个手掌那么宽,那一排栅栏绵延开来,远远望去,足有几十米长,一直伸到河岸那边去了,这架势,倒像是想要阻挡什么东西一般……

    江宁绕着那栅栏走了一会,心中逐渐有了一个模糊的猜测,他皱着眉,有点心事重重地回去了。

    韩致远正坐在院子,摆弄着面前的什么东西,听见江宁进来,抬头看了一眼,又低下去,口中道:“你回来的正好,我跟你说个事儿。”

    江宁在他面前坐下,看清了他正在努力掰一根铜丝,便说:“正好我也有点事,你先说吧。”

    韩致远听了,放下铜丝,抬起头来,神色有点儿凝重:“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这个村子有点问题。”

    江宁诧异:“怎么了?”

    韩致远剑眉微皱,伸出手指叩了叩桌面,迟疑着说:“你还记得……我们第一天晚上来到村子里的时候,听到的那一声野兽嚎叫吗?”

    江宁点点头:“记得。”当时印象还很深刻。

    韩致远接着说:“我今天去村子里看了看,发现村子后面有一排很长的栅栏,像是用来拦截什么猛兽的,我怀疑是狼,山里面有狼。”

    听到他的这番推测,江宁忽然开口:“说起来,我刚刚从常公那里回来的时候,他也提醒了我,今天晚上不要点灯,不要开门,不要说话,是不是这个原因?”

    “常公?”韩致远立刻反应过来,他坐直了身子:“是那位老人?”

    江宁点点头,韩致远敲了敲桌子,皱着眉继续说:“这就对得上了,我去过那排栅栏后面。”

    江宁有点诧异:“你过去了?外面是怎么样的?”

    韩致远回答:“栅栏和树林相隔还有挺长一段距离的,下面有个小土坡,再往树林那边走一段路,能看到地上有很多野兽的爪印,我怀疑就是狼群。”

    听到这里,江宁皱着眉分析:“这样事情就有点棘手了,不管那个栅栏是不是村子用来防备狼群的,听常公的意思,他一定知道狼群的存在,既然会那样提醒我们,难道说……”

    他与韩致远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心惊:“狼群要出来了!”

    然而再怎么忧心难熬,白天还是一晃眼就过去了,夜幕降临,月亮挂在深蓝的天空,洒下如水的银光,晚风吹拂而过,树影绰绰,落在破旧的窗纸上,拉出细细长长的影子,如同一只只狂欢乱舞的妖魔一般。

    江宁与韩致远自然都没有入睡,他们沉默着,在黑暗中对视,窗外透进来的薄薄月光,隐约勾勒出两人的面容轮廓来。

    江宁靠着墙壁坐,手心被薄汗微微泅湿了,黑暗中,韩致远不知道为什么,忽然笑了,压低的声音中透着一股磁性,在寂静的夜色中,仿佛能牵动人的心弦一般:“你很紧张?”

    江宁有点不自在地舔了舔下唇,不自觉放低声音回道:“我长这么大,见到的最大型的肉食动物就是拉布拉多犬了,现在猛地给我来了一群狼,这个冲击太大了,我不紧张的话,那一定是被吓傻了。“

    韩致远听了,低笑起来:“我看你白天跟我讨论对策的时候,表现得还挺冷静的。”

    江宁瞥了他一眼:“韩总的语文应该挺好的?”

    韩致远伸手放到唇边咳了一声,含糊回答:“唔……好像吧……”

    江宁蹭了蹭手心的汗,低声说:“那韩总一定知道纸上谈兵这个词的意思了。”

    黑暗中,韩致远面容上的笑隐约扩大了,他笑着安慰:“没关系,我觉得狼群不一定能进来。”

    话音刚落,一声长长的狼嚎划过寂静的夜色,回荡在小村庄的上空,紧接着,更多的狼嚎响了起来,此起彼伏,比起上一次,这次的嚎叫声更加的近了,就像是贴在耳边,其中充满了兽|性的危险与胁迫,仿佛是在向这里的人们发出挑衅一般。

    江宁的左手有点不可抑制地抖动了一下,他猛地用右手紧紧攥着,坐直了身子,韩致远立刻按住他的肩背,安慰一般地蹭了蹭,凑在他耳边低声道:“没事,它们还在栅栏外面,没事的,别紧张。”

    韩致远的声音放得很低沉,但是在安静的黑暗中却显得非常让人心安,江宁原本因为紧张而紧绷起来的肩终于慢慢放松下来,脑子里的轻微轰鸣声也消失了,他轻轻地吁出一口气。

    狼的嚎叫声接连响了半个小时,便再也听不见动静,危险看似已经散去,他们还悄悄打开门看了一下,外面一片静寂,只有几声虫鸣有力无气地拖长了声音,一切都很平静。

    两人也终于放松了下来,不知不觉中,困意袭来,江宁甚至没躺下,直接就靠在韩致远的肩背上睡过去了,然而好景不长,过了十来分钟,他猛地惊醒,一下子坐起身来,大口大口地喘气,一双眼睛在月色下亮得惊人。

    韩致远立刻问:“怎么了?”

    江宁狠狠地擦了一把汗,语气有些急促地道:“狼群怎么可能自己走了!它们不叫了,是因为已经靠近栅栏了!”

    他的话音一落,只听不远处的夜色中,传来“当啷——”一声脆响,像是什么陶器被砸破了一般。

    江宁立刻与韩致远对视一眼,均是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些微紧张。

    下午的时候,韩致远用一个大陶缸做了两个小小的机关,栅栏内外各一个,以很细的麻绳触发,只要麻绳断了,陶缸就会被砸破,而现在,机关被触发了。

    接下来的每一秒钟都过得十分漫长而难耐,就在江宁再次确认了一遍屋门有没有关好之后,寂静的夜色中又传来一声令人心惊肉跳的陶器碎裂声。

    狼群进村子了!

    韩致远猛地一扯江宁,低声催促:“回屋子!”

    两人迅速进了房间,关上门,江宁深吸一口气,从炕的席子下抽出两把磨得十分锋利的小刀来,将其中一把递给韩致远之后,房间里迅速静寂下来,只能听见他们此起彼伏的呼吸声,还有窗外,夜风吹过树叶发出的窸窣动静。

    时间慢慢过去,不知过了多久,突然,不远处传来人声,夹杂着低低的狼嚎声音,似威胁,又似警告,其中的危险令人心惊。

    江宁低呼一声:“常公!”

    狼嚎确实是常公家的方向传来的,韩致远起身道:“我去看看,你在这里等着,我一会就回来。”

    江宁握着小刀,站了起来:“我跟你一起去吧。”

    韩致远见江宁满脸坚持,便也不阻止,只是说:“你跟着我,小心一点。”

    两人轻手轻脚地出了房间,韩致远将院门推开一点缝隙,往外面看了看,压低声音:“看来这边暂时还是安全的。”

    江宁微微皱眉,然而常公家方向的声响却越来越大了,甚至能清楚听到老人的厉声呵斥,还有利爪挠门板的声音,以及狼短促的叫声。

    两人小心地在夜色的掩映之下,慢慢地靠近常公的院子,渐渐的,能看清楚院门口的黑影了,一头狼抬起前爪,趴在院门上方的栅栏处,冲里面窥伺着,偶尔转头,能看见一双绿莹莹的,充满着兽性的眼睛,伴随着低低的吼叫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尤其危险。

    幸好,只有一头狼,韩致远冲他做了一个手势,江宁握紧了手中的小刀,点点头,两人便继续悄无声息地绕开前门,靠近常公的后院。

    院墙只有一米来高,韩致远轻松便翻进院子,江宁也跟了上去,他敲了敲门,低声唤道:“常公?”

    屋里没有动静,江宁与韩致远对视了一眼,继续敲门:“常公,是我们。”

    过了一会,门终于开了一道缝,常公一手拿着钉耙,往外面看了看,这才将两人让进屋子。

    进了屋子后,狼的抓挠与低嚎之声愈发近了,薄薄的门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嘎声音,仿佛下一秒就会被摧垮。

    韩致远轻轻戳破窗纸往外看了一眼,道:“只有一头狼,看来狼群没有全部进来。”

    他转头问常公:“对于狼群的袭击,村子从前有没有什么办法?”

    常公摇头:“狼已有数十年不曾入村了,从前有猎户。”

    这下事态就更加棘手了,门外,狼已经意识到院门的松动,竟然开始撞击拍打起门板来,一声一声,如同催战的鼓声,敲击在三人的心头上,连耳膜都开始随之震动起来。

    忽然,门板发出吱嘎一声脆响,门轴断了,紧接着是更大的声响,江宁一动,正想再次看看屋门有没有拴好的时候,韩致远看了看,忽然道:“别过去,让它进院子!”

第10章 狼跑啦() 
外面月光如水银一般,泻落一地,野狼走动的黑影,透过薄薄的窗纸映了进来,显得十分危险而诡谲,甚至能听见狼爪踩在落叶上发出的轻微咔擦声。

    江宁紧紧地抓住手中的小刀,看着韩致远悄无声息地走到窗户旁边,冲他打了一个手势,示意他拿起常公准备的长柄柴刀。

    江宁咽了咽口水,尽量镇定情绪,拿起柴刀在韩致远的示意下,站到窗户的另一边,窗户是很老的样式,没有窗扇,直接是以栅栏隔开的,只是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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