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卖狗粮夫夫的发家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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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卖狗粮夫夫的发家日常-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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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村长面上喜色顿显:“请讲。”

    韩致远便道:“第一个条件,在我们将所有茶叶运走之前,你们不能向曾记透露一点口风。”

    村长与翁父齐齐点头,一口答应:“村民们对曾记向来怨言已久,我们再多加叮嘱,想来这一条是没有大问题的。”

    韩致远又道:“第二个条件,你们世代采茶制茶已有几十年,大批茶叶的存放方法想必也有自己的一套诀窍,不知能否告知我们?”

    村长想了想,便应道:“这也不是什么难事,自然是可以。”

    于是价格方面谈妥了,双方都非常满意,在村长的邀请下,江宁与韩致远决定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就跟着他们去村子里看茶叶。

    春溪坡距离越州城大约有三四十里路,幸好翁林他们是赶着驴车过来的,一路颠簸摇晃了一两个小时,几人才总算是赶在晌午之前到了村子。

    春溪坡是个不大的村子,约莫二三十户人家,四面环山,村庄坐落在最中间,像被一个巨大的口袋装起来了一般,那山看上去也很有意思,一圈一圈的堆叠着,让江宁想起了蚊香的形状。

    韩致远微眯着眼,望着那山道:“这就是茶山了?”

    村长在前面一边领路,一边点头回道:“不错,山上的茶树大多都是十好几年的老树了,每年产茶的量也多,平日里都要好生伺候着,一整村人的生计哩。”

    茶山都不高,形状圆圆的,有点像一个个大包子,整齐地排列开来,山上的茶树葱葱郁郁,长得非常茂盛,远远望去,一片浓绿,还能看见矮矮的茶树间,有茶农顶着大太阳在其间辛勤劳作。

    江宁问道:“你们这的茶树一年采几批茶叶?”

    村长回道:“按理来说,茶树一年可以采三次的,分春茶,暑茶和秋茶,茶树每年正月开春就开始抽新叶,若是雨水足,就长得快,到了清明谷雨前后采摘,这□□茶,品质也上乘,暑茶是在夏季采摘,五六月间,不过这样的茶我们一般是不采的。“

    闻言,江宁奇道:“这是为何?”

    村长呵呵一笑,耐心解释道:“茶树不同于庄稼果树,是要好生护养着的,你一直采摘,茶树就长不好,次数多了就会伤元气,过不了几年这树就该废了,一棵茶树种下去,要长上三年才能采叶,不划算,再说暑茶的品质也不好,卖不出价钱,旁的地方不知道,我们这里是有祖上传下来的规矩的,暑茶不能采,旁的有讲究的茶山,甚至有些茶树,像云雾茶、铁观音一类的,一年只采一次就够了。”

    他接着道:“再来说秋茶,九月份采摘,这时候的茶叶就很鲜嫩,味道也清雅纯正,品质也好,价钱高,所以我们村子一年只采春秋两次茶,旁的时间都在打理茶山啦。”

    江宁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受教了。”

    村长摆手笑:“不敢。”

    正说着,村长家到了,三人刚一进院子,一位妇人便匆匆从门里出来,见了江宁二人,冲他们笑了一下,便面有难色地低声向村长说了什么,江宁只听到“又来了”“等着”几个零星的字眼。

    村长的脸色顿时就黑了一半,他点头道:“这事我知道了,你先去准备午饭,让那群人尽管来。”

    妇人便诺诺应了,进了里屋,村长又请了江宁两人进了屋,道:“等二位用过午饭,我便让大家伙儿把茶叶送过来,二位再仔细看看。”

    他踌躇了一会,又道:“方才拙荆告知,曾记那里又来人了,用不了多久便会过来,到时候你们不必开口,我与他们说便是。”

    说完,再三保证必定不会暴露江宁他们的身份,这时,院子外传来一声呼喊:“翁村长回来了吗?”

    村长面色一沉,甩着袖子出了屋,眯眼看了看那几个曾记茶行的人,沉声道:“曾管事怎么又来了?”

    领头那位是个胖子,穿了一声褐色的袍子,整个人挤在里面,好似一个圆滚滚的肉球,他嘿嘿笑道:“来这里随便看一看。”

    村长语气不善地道:“记得上次我便说过,春溪坡不欢迎曾记茶行的人。”

    那曾管事抖了抖一身肥肉,得意地指了指身后的一个箱子,道:“看到没有,这可不是我自己要来的,你们这有人求着我们曾记买他的茶叶,我才勉为其难地跑了这一趟。”

    村长脸色霎时一变,破口骂道:“狗东西,丧了你的良心!若不是你们曾记欺行霸市,怎么会逼得我们到如此地步,新茶当作陈茶卖,你们曾记赚的这棺材钱也不怕遭报应!“

    曾管事自然也不是个好脾气的人,他沉下脸来,指着村长冷笑道:“老家伙,你且死撑着,等再过一个多月,梅雨到了,我看你们这茶还能收多久,到时候霉烂了,跪着捧到我面前来,我都不看一眼!你就等着那一天吧。”

    他说着,又瞪了江宁与韩致远一眼,冷哼了一声,带着一拨人浩浩荡荡地甩袖而去。

第37章() 
作者有话要说:  那曾管事走后,村长气得手都颤抖了,他咬着牙站了一会,才转身对江宁两人强笑道:“拙荆已经备好饭了,等二位先用过饭,我再带你们去看茶。”

    江宁也不知说什么好,只是点点头,道:“有劳了。”

    这顿午饭吃得没滋没味的,待一吃完,村长便让两人稍等,自己去了隔壁邻居家里,叫来一个名叫翁石的青壮男子,指着两人道:“这两位掌柜想要买我们的茶,你去知会一声大家伙,把茶叶都搬过来,给两位掌柜看一看。”

    那翁石大喜,立刻应下,转身去通知村民了。

    江宁向村长道:“不必这么费事,我们过去看也是一样的。”

    村长摇摇头,道:“二位掌柜好心,但是一家一家看过去太麻烦了,还是搬过来的好。”

    江宁见劝不动他,便也作罢,过了一会,果然有不少村民拖家带口地抬着茶叶过来了,他们的茶叶都是装在大箱子里面,聚集在村长家的院子周围,眼神略微的好奇地打量江宁与韩致远这两个外来的陌生人。

    渐渐的,院子里的人也越来越多,村长看了看人群,见来得都差不多了,便对江宁两人道:“可以了,开箱看茶吧?”

    随着一个个箱子打开,江宁与韩致远一一看过去,箱子看起来是很大,但是里面的空间却很窄,茶叶都被包得严严实实的,最里面是两层粗布,外面一层涂了桐油的防水布,茶叶也保存得非常好,散发出浓浓的茶香,且干燥如初。

    韩致远敲了敲那木箱,里面发出闷闷的响声,他好奇道:“这里面是什么?”

    村长解释道:“箱子是特制的,里面空出一些小格子,然后用粗布做成的小袋子装了石灰放进去,再封好,可以防止茶叶长虫生潮。”

    江宁笑了:“这倒是个好办法。”

    村长呵呵一笑:“祖上传下来的东西,自然是好的。”

    光茶叶就看了整个下午,除开有很小的一部分保存不当,潮了以外,剩下的都是成色上乘的好茶,一共二百一十五石,江宁很满意,在与韩致远商量过,便对村长道:“明日我们再过来,一手交钱,一手交茶,你看如何?”

    村长大喜,一连说了几个好,才道:“二位掌柜也不必另外雇人,我们村里出几个青壮男人,拉几辆牛车帮你们送去越州城也不是问题。”

    这对于江宁他们来说,自然是好事,此事便算定下来了,皆大欢喜。

    第二日一早,春溪坡人果然驱车将茶叶拉过来了,一共七八车,浩浩荡荡的,颇是惹人注目,江宁略一思索,便让他们将茶叶运到院子里。

    卸货的时候,村长表示,装茶叶的箱子也都送给你们了,另外还额外搭送了两车木箱。

    两人爽快地交了货银之后,便又请他们将那两车木箱送去粮铺。

    村长疑惑道:“不放在一起吗?还要分开放?”

    江宁笑道:“屋子小,放不下了。”

    运过去也不是什么麻烦事,村长也爽快答应了,嘱咐了几个人赶着牛车,跟江宁他们一路往市集的粮铺去了。

    他们一行人浩浩荡荡,引得路人纷纷驻足侧目,待到了粮铺门口,果然曾记茶行的人已经得了消息,带着人赶过来了。

    来的人除了那收茶的曾管事以外,竟然还有个熟人,盯着两人大是惊诧:“原来是你们!”

    那肉球似的曾管事抖着面皮道:“伍管事认得他们?”

    伍管事真是当日江宁两人去茶行里见到的那一位,他见那曾管事发问,顿时呐呐:“见、见过一回……”

    曾管事半眯着眼:“你说的那两位大主顾,该不会就是他们罢?”

    伍管事闭嘴不言,跟只鹌鹑似的,曾管事冷笑一声,骂道:“蠢东西。”

    他摇着扇子走到江宁面前,抬着下巴,从眯得几乎看不到眼睛的缝里面觑了他一眼,拿扇子指了指,傲慢道:“你们是哪里来的?不懂这越州城的规矩?”

    江宁一笑,不答话,韩致远伸手一把抓住他捏着扇子的手,笑道:“有话好好说,指什么指?”

    “啊!疼疼疼!”那曾管事的手被这一下抓得生疼,顿时杀猪般地惨嚎起来:“放、放手!”

    韩致远这才扔开他的手,嫌弃地甩了甩,道:“你们是哪儿的葱?跑我们铺子门前来干什么?”

    曾管事龇牙咧嘴地握着一只手,抽着冷气,正欲发作,忽然他身后有个伙计扯了他的衣袖,低声说了句什么,那曾管事复又看了一下铺子,竟然忍下了一口恶气,狠狠地看了两人一眼:“越州城内敢抢我们曾记的生意,不管你们是个什么来头,我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说着便一路带风地带着一伙人走了。

    村长为他们感到担忧,迟疑道:“这……不会有什么事吧?”

    江宁笑道:“不会有事的,多谢你们。”他说着,又取出一些钱来,道:“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请村民们吃酒,还望村长不要推辞。”

    村长推辞几番,见江宁执意要给,便只好接了钱,带着村民们告辞离去了。

    话分两头,那曾管事原是曾记东家曾和安的一个远亲子侄,他与越州城内曾记茶行的掌柜曾元化也有一番沾亲带故的关系,他这回在韩致远手里吃了亏,怎么也不可能甘心咽下这口闷气,便气冲冲地回去与曾元化添油加醋那么一说,曾元化一听,竟有人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土,那还得了?!

    当天下午就赶回城东曾家大宅去了,他才一进门,便问门房:“东家老爷可回来了?”

    门房答道:“今日清早便到了。”

    曾元化找到曾和安时,见曾和安正在花厅喝茶听曲儿,便老实站在一旁候着,等他一盅茶喝完了,已经过去小半个时辰,曾和安终于搁下茶盏,道:“又怎么了?”

    曾元化凑过去道:“沈家如今也想在茶市分一杯羹了?”

    “嗯?你听谁说的?”曾和安一双下三白的眼睛总算抬起来,看了看他。

    曾元化肃容道:“近日子明在春溪坡收新茶,但是不知怎么,今年那些茶农非要抬价,死活不肯卖,今天才得知,原来是沈家从中作梗,将那些茶农的茶尽数收了去,东家,沈家莫不是想要与我们作对?”

    曾和安素来知他的脾性,耳根子软,脑瓜子更是不灵活,若非他们是同宗同族,曾元化他老子娘当着全族人的面求他,自己只怕根本不会用他,是以不太信任地瞥了他一眼:“沈家?沈家哪里的铺子?”

    “市南靠河的那一家。”

    曾和安继续道:“你亲眼见着了?”

    曾元化一下子卡壳了,支吾道:“这……是子明亲口与我说的……”

    “一把年纪了还听风就是雨。”曾和安扔下茶盏盖子,发出叮哐的声响,嗤笑道:“沈乐富那个老东西,你再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往我这伸手,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都快被他那个大儿子整没了,他怎么敢?再说,市南那家皮货行,沈家不是挪走了?”

    曾元化仔细回忆了一下,立刻擦起了汗,道:“好、好像是的。”

    “下次这种没影的事儿少来我面前叨叨,”曾和安有点厌烦地挥了挥手:“三句话就漏了底,你就不能多动动你的脑子?”

    曾元化不敢说话了,只有诺诺应是,曾和安却不打算放过他,继续问道:“茶行近来如何?”

    曾元化一边擦汗,一边回话:“还、还好,月初给庐阳运去了一船茶,大约三百石左右,后又与上京一位茶商签了契本,准备在月底之前给他们送去八百石毛尖新茶,前几日又进了不少新茶,不、不过……”

    曾和安皱眉:“不过什么?”

    曾元化有点后悔自己来了这趟,状没告着,自己反倒要栽了进去,心里一边把撺掇他的曾子明来回骂了无数遍,一边回道:“不过眼下还少了二百石……”

    “二百石?”曾和安一双眼睛顿时睁开了,气势逼人地瞪着他:“今天是哪一日?”

    曾元化呐呐:“二十一日。”

    曾和安简直都要给他气笑了:“还差二百石茶叶,你不去想办法,反而有闲暇来跟我叨叨这些个屁事儿?!被别人抢了茶叶,该如何处理要我教你?两相比较,孰轻孰重你拎不清?你那颗脑瓜子是用来做什么的?”

    又见他被吓得跟个鹌鹑似的直哆嗦,曾和安更是大怒,猛地一拍桌子,茶盏叮哐乱响,茶水四溅,指着他大骂蠢货,骂过之后才又指着门道:“给我滚出去,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那二百石茶叶要是没填上,你就给我趁早滚蛋!”

    于是曾元化被吓得赶紧滚蛋了,曾和安气得不行,一把抓起茶盏朝他的背影扔了过去,砸了个正着,叮哐一声脆响,那茶盏便滚落在地上,四分五裂,不少茶叶挂在曾元化的头顶,湿哒哒地往下滴水,曾元化也不敢回头,忙加快脚步,一溜烟滚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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