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卖狗粮夫夫的发家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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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卖狗粮夫夫的发家日常-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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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休息的人是那个瘦高个汉子。

    他叫刘肆,从别人零星的几句对话中,江宁判断他是某位掌事的远亲戚,在商队中混碗饭吃,权力小,心眼也不大,为人十分记仇,尤其爱仗着手里那点小权力,整治别人,比如江宁和韩致远。

    整一个上午,别人都轮流休息几个来回了,而江宁与韩致远却没有被安排休息过,旁人偶尔看向他们的目光中都带着些许的同情,然而,同情是同情,也没有人愿意将这难得的休息机会让给他们。

    江宁的心态倒还好,在他看来,不管到了哪里,都会碰上这种事情,只不过方式不同罢了,越是有点小权力的人,越是爱作妖,这是不可避免的,好汉不吃眼前亏,现在也只能咬牙忍了。

    江宁能忍,韩致远却忍不了了,那刘肆还偏偏要坐在两人前面的骡车上,时不时回头露出个得意的表情,嘲笑江宁微微迟滞的步伐,满口污言秽语,韩致远需要不时深呼吸,强行按捺住心头腾升而起的怒火,让自己冷静下来。

    就在这时,商队前头传来喊话:“就地休整一刻钟。”

第15章 打架啦() 
车队终于停下来了,江宁缓缓吐出一口气,拖着有些疲累的双腿,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韩致远却想了想,低声对江宁道:“我过去那边一下。”

    江宁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微微皱眉,正要开口,韩致远摆了摆手,道:“我去喝水。”

    于是他只好说:“快去快回。”

    韩致远打了个手势,示意自己知道了,然后往车队前面小跑而去。

    旁边的刘肆见了这情形,发出了嘘声,笑容猥琐地对江宁嚷嚷道:“小兔儿,你那相好的跑啦!”

    江宁抬起眼,用一种看什么奇怪生物的眼光盯了他一眼,随后挪开,那神情简直像是刚刚看见的东西侮辱了他的眼睛似的。

    这下就把刘肆给彻底激怒了,他跳下车,骂骂咧咧地朝江宁走过来,满面凶光,挽起袖子一把扯住江宁,大骂道:“你看什么看?!”

    江宁却毫无惧色地直视他,手指在背后捏握成拳,一边微笑着回敬道:“你管我看什么,反正不是人。”

    那刘肆听了这话,登时勃然大怒,气得脸红脖子粗,额头青筋乍起,举起拳头,眼看着就要动手了,就在这时,前面忽然传来一个声音骂道:“傻|逼!你他妈想做什么?!”

    刘肆一怔,正要转头去看,下一瞬,有一只手从后方大力扯开他,还没看清来人,肚子上就狠狠挨了一拳,他登时发出一声惨嚎,刘肆抱着肚子滚到地上,蜷缩起来,只觉得自己疼得肠子都绞到一起去了。

    韩致远拉过江宁,上下仔细看了看,见他没被揍,这才松了一口气,随后便皱着眉,语气有点强势:“他要打你怎么不跑?站着挨揍么?”

    江宁心里默默地想,这不是你来得太快了?虽然心里这么想,他嘴上却诚恳地说:“好的,我下次一定跑。”

    韩致远满意地放开他,嗯了一声,他顿了顿,又道:“没有下次了。”

    江宁:“?”

    韩致远撇过脸:“算了,没什么。”

    正在这时,一个嘲笑的少年声音从旁边传来:“哎哟哟哟,刘肆你这是怎么了?肚子疼呐?”

    说话那人正是沈振,少年揣着袖子,围着地上哼哼的刘肆转了几圈,一边摇头,一边嘴里发出幸灾乐祸的感叹:“我说刘肆啊,整日里尽看你嚣张了,怎么着?今儿可算是碰着硬点子了吧?”

    刘肆捂着肚子费力爬起来,一双眼睛恶狠狠地瞪着三人,脸上肌肉抽动,表情凶神恶煞,指着沈振破口大骂道:“狗奴!你别以为仗着他三少爷你就能沾多大的光,我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日后总有你跪着求爷爷的时候!”

    他骂完,又冲着江宁两人大骂不休,但是却畏惧他们人多,而韩致远的武力值又高,也就不再敢动手了,或许是因为情绪太过激动,一口不知道哪个旮旯里的方言,唾沫星子乱喷,别说江宁二人了,就连沈振也一个字都没听懂。

    沈振却懒得搭理他,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冷笑来,冲他翻了个白眼,又转过身对江宁二人道:“你们不用在此处随车了,跟我来。”

    两人自然欣然跟上,江宁低声问道:“你叫来的?”

    韩致远咳了一声,没有应答,装作没听见一般,见他这副形容,江宁就知道,果然他之前不是去喝水,而是去找沈振了。

    沈振带着两人一路走到车队前方,那里几个掌事正在说话,其中就有李掌事,他见了江宁二人,便问沈振道:“他们不是安排在庚字号车队吗?怎么带到这里来了?”

    沈振听了这话,一改之前张扬的表情,面色微沉,继而欲言又止,最后只是沉默地摇头。

    李掌事见他如此作态,果然皱起眉头来,沉声道:“发生什么事了?”

    他语气一向严肃,这时引得其他的掌事都看了过来,神色中不乏好奇,沈振看了看他们,又见李掌事再三催促,这才低声将江宁二人在庚字号车队遭遇排挤一事说了出来,只不过他不动声色地着重说明了刘肆与他们之前有嫌隙一事。

    听罢事情的来龙去脉,李掌事的面色果然不太好看了,黑沉沉的,转头道:“王掌事,这个刘肆,我似乎记得是你雇来的?”

    王掌事却没料到他这么较真,神情略微有点尴尬,哈哈干笑一声,道:“是是……他是我一位远亲子侄,来车队也有一段时日了,李掌事真是好记性。”

    他话都说到这里了,显然是想借着这关系包庇刘肆,若是李掌事上道,少不得要看在他的几分面子,将此事轻轻揭过作罢了。

    然而他万万没想到这位李掌事却是个棒槌,根本不理会他话里话外的意思,只是沉着脸,直接吩咐道:“将他调去最后一车,庚字号车轮休另外再作安排,待商队去到越州,便将他打发了吧。”

    这话一说完,王掌事当场傻眼,他上前一步,正想辩驳,李掌事却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反而厉声质问道:“若是因为他今日此举,使得商队随从受伤,最后耽误路程,误了正事,岂是他一人能承担得了的?又岂是王掌事你一人能承担得了的?此等小人,因私废公,不宜留之!”

    这话说得严重,王掌事涨红了一张脸,额上都冒汗了,他张了张嘴,然而李掌事却不屑搭理他,转过脸对沈振道:“你先将他们二人安排去丙字号车队吧。”

    沈振立刻应了,带着两人道了谢,这才往前走去,短短十几步路,沈振走得轻快无比,差点没蹦起来了,好似打了一场胜仗。

    到了丙字号车队休息的地方,他咳了咳,竭力收敛了得意的表情,对江宁两人道:“你们就在这个车队吧,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找我。”

    随即他又从坐在地上休息的众人中挑了两个,点了名字,对他们道:“李掌事安排你们去庚字号车队,你们这就过去吧。”

    那两人虽然有点莫名,但还是应声去了。

    江宁与韩致远向沈振道过谢,沈振笑着摆手,眨眨眼低声道:“我还要多谢你们呢。”

    说罢就哼着小调爬上了前面的车,语气兴奋地道:“少爷,我与你说个事儿……”

    江宁忍俊不禁:“好圆滑的小孩。”

    休息了十几分钟之后,车队再次上路,不过这次由于没有了刘肆的刻意刁难,江宁与韩致远总算是能轮流休息了。

    顺着官路,商队就这样走几个小时歇一次,直到天色黑下来,车队才终于找到一处宽敞的地方休整。

    众人纷纷从车上找到了自己的行李,光线有点暗,江宁看来看去,就是没找到自己的铺盖,因为人太多,他只得先让到一边,打算等其他人取完再仔细找找。

    “怎么了?”韩致远见他双手空空地等在一旁,觉得有点不对:“你的行李呢?”

    江宁皱了眉,回答:“没找到,等会他们拿完了我再看看。”

    于是韩致远便拎着自己的行李,陪他站在一旁,原本行李装车的时候,每一个人都会在自己的行李上做个记号,免得到时候弄混了,但既然是每一个人都有行李,那么就算是谁不小心拿错了江宁的,最后总会剩下一个。

    然而看到最后,所有的行李都被拿光了,车上空空如也,很明显有人多拿了行李,只是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心的了。

    韩致远皱眉,有点动怒:“到底是谁拿了?”这种天气,又不是大冬天,天寒地冻的,一副铺盖已经足够了,显然是谁故意拿走了江宁的行李。

    江宁沉默了会,说:“算了。”

    他们来商队的时间这么短,只和一个人结下了梁子,那个人是谁,显而易见,倒不是江宁心甘情愿认栽,为人怯弱,想咽下这个哑巴亏,而是他们两人如果在短短一天之内,就和刘肆发生两次冲突,那么不管他们是否在理,都会惊动那些掌事,到时候就算沈振乐于见到这种事情,出手帮他们,但是无论如何,他们都会给李掌事留下不好的印象,如果他们还想在商队混下去,就不能因小失大。

    但是就算江宁不说出口,韩致远也知道这种不入流的手段是谁干的,他自然也知道其中的缘由,就算他打了刘肆那个煞笔一顿,也只能使得事态愈发糟糕。

    不,韩致远想,他根本不能见到刘肆那张脸,他怕自己克制不了冲动到时候一拳打上去,到时候就真的gameover了。

    所以韩致远努力转移自己的关注点,对江宁道:“我们先去找帐篷吧,你今晚跟我挤一挤。”

    江宁点头:“嗯,只能这样了。”

第16章 下雨啦() 
两人领了干粮,由于一天才吃两顿,中午除了一个馒头以外,几乎什么都没吃,江宁早就饿过头了,他看着手中的大饼,提不起一点食欲,但是如果现在不吃的话,下一顿就是明天早上了,他深吸一口气,为了自己的胃,也要吃下去。

    江宁木然地咬着面饼,硬邦邦的,面皮紧紧地压在一起,好不容易咬下来,吃到嘴里味同嚼蜡,他嚼了半天,又喝了一口水,这才勉强咽下去,然后盯着那张才缺了一个口子的饼,顿时心如死灰,真是太尼玛难吃了!

    “没胃口?”韩致远抬眼看过来。

    江宁摇头:“还行。”他说着加快速度,鼓着腮帮子,憋着一股气,三两口把面饼快速解决了,然后喝水,完了!被噎住了!他一下子拼命地咳嗽起来,咳得撕心裂肺,眼泪汪汪。

    韩致远赶紧伸手给他拍,皱眉道:“慢点吃。”

    江宁摆摆手,咳完了才道:“我没事,先去帐篷吧,一天走下来要累死了。”

    大的帐篷一共有六个,七八人挤一间,所谓的帐篷,也就是几根竹竿儿撑起来,外面罩上一层油布,地上除了铺盖,什么隔垫都没有,幸好天气还不错,没下雨,不积水就谢天谢地了,潮湿点算什么,将就着睡吧您呐,所以江宁实在不敢想象下雨天的话该怎么办。

    帐篷里的人见他们进来,有人提醒道:“这里快满了。”

    韩致远举了举自己手中的铺盖,解释道:“他的行李不小心丢了,我们挤一挤就行。”

    既然挤的是他们俩,跟其他人没多大关系,也就不再关心这茬,于是各人干各人的事去了。

    江宁与韩致远找了一个最靠边的地方,虽然位置偏僻,但是两人都很满意,原因无他,这个帐篷只剩下一个铺位,里面没有刘肆,简直是太满意了,一天的路程走下来,江宁现在只想安安心心地睡死过去,一点也不想再费神跟谁撕逼吵架。

    垫的被子有点旧,里面填充的棉絮都变得很薄了,江宁躺在上面,感觉有些许寒意从被子下面透上来,他翻了个身侧着,尽量让自己的身体与垫被的接触面少一些,韩致远正准备躺下,见他这般举动,便问道:“地上冷?”

    江宁还没来得及回答,韩致远便躺了下来,顺手将他整个腰搂住,暖意顿时升腾起来,江宁忍不住动了动,他感觉两人的距离太近了,几乎呼吸相闻,有点不太好意思。

    韩致远拍了拍他的腰,低声道:“睡觉了,别动。”

    江宁:“……”幸好帐篷里很黑,什么都看不见。

    走了一天的路,所有人都很累,不久,整个营地都陷入了沉睡的宁静,韩致远感觉着江宁细微的呼吸缓缓拂过自己的脖子,留下温热的痕迹,他闭着眼,在黑暗中伸出手去,轻轻触摸着那张此刻沉睡的面容,微微一笑。

    就这样,商队白天赶路,夜里找个地方休息,一连走了五六日,在第七日,天公不作美,傍晚时竟然毫无预兆地下起了大雨,商队运送的都是干货,要是泡了雨水,这一趟就白走了。

    雨势太大,来得又突然,雨滴砸得人脑门生疼,眼前金星直冒,原本盖在货物上的薄薄一层油布根本不顶用,李掌事与那位三少爷第一时间下了车,一路奔走,大声指挥着众人把马车赶到路旁的大树下,又将多余的油布拿出来,全部盖在货箱上。

    然而尽管如此,那些油布刚盖上去,就开始淅淅沥沥地滴水,眨眼间就湿透了,起的作用微乎其微,眼看着货箱上的水迹慢慢延伸开来。

    江宁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摇了摇头,对韩致远道:“这样没用,毕竟是布,防水的程度有限,如果有牛皮一类的东西就好了。”

    那三少爷正巧站在他们两身旁,听到这话,眼前顿时一亮,对沈振道:“去,将我的马车的车幔拆下来!”

    沈振犹豫道:“可是少爷,车幔拆了……”马车的车幔确实是牛皮和羊皮制成的,但是如果拆下来,只怕马车就不能用了。

    沈三少爷毫不在意地摆摆手,吩咐道:“你听话,快去,多带几个人,拆得快一些。”

    沈振见他语气坚决,便应了,带着几个人过去拆车幔,李掌事见了,微微点头,面上露出赞许的神情来,对旁人道:“将我的车幔也拆下来,至于其他掌事,你们都去问一问,若是愿意,便拆了,若是不愿意,只管把名字报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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