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当家之世子谋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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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当家之世子谋嫁-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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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氏也很高兴,索性当天就找了先生来教她识字。

    自从醒来之后,柳慎发现自己的记忆好了很多,虽然谈不上什么过目不忘,可是一本书一段文,看过两三遍,她就能清楚的记得,然后不懂的在慢慢回味其中意思。

    先生教授的这些柳慎都会,而且字也写得极好,只是为了让大家不发现,她还是老实的按部就班学习。

    总而言之,她就是个乖巧聪慧听话的孩子,每一位教授她的先生或是绣娘都很喜欢她。

    日子过的极快,眼看着已经住了一个多月,国公府那边也派人来喊了两次,柳慎才依依不舍的高了别,回到国公府去。

    两家虽然离的不愿,可终究是隔了两道大门的,她一个姑娘带着丫头走在街上,有提着包袱行礼,总不像是那回事,所以周苑便打发了婆子来接。

    其中有个婆子正是沉香她娘,柳慎是见过的,她在国公府有些地位,所以一路上并不老实,总是旁敲侧击的问柳慎大房的事情。

    倒了后门,却见那里站着一个嘴尖猴腮的男子,柳慎有些不悦的看了一眼,沉香娘就道:“是我儿子,算是府中的人。”

    柳慎闻言,没有在多问,只是从他身边走过之时,正好瞥见他伸手朝沉香娘要钱,看到他手腕上那个刀疤。顿时觉得心口有股愤意不停的翻滚,犹如波涛怒浪一般,好像要将她的心脏都卷入其中似的。

    那个刀疤,她永远都不会忘记。前世她为了成全柳婉儿,所以带了些银子离开国公府,才出了城就被人抓住,转卖給了人贩子,而那个绑她的人不算高大,蒙着脸,不过柳慎却记住了他露在袖子外面的刀疤。

    她从来都以为,自己被绷只是个意外,如今看来,分明就是早已设好的陷阱,只等着自己往下跳。

    柳慎不知道这其中到底有多少人知道此事,总之沉香是逃不掉的,她有些无力的闭上双眼,只觉得眼前的黑暗中,那些害过自己的人一个个张牙舞爪的朝自己走过来了?

    良珠被突然晕倒的柳慎吓了一跳,一面奋力扶住柳慎,一面大喊着门外的两个婆子来帮忙,将柳慎抬回了院子去。

    柳慎醒来的时候,正听到周苑泼辣的声音,所以并未睁开眼。

    “好好的一个姑娘,从他们大房回来就病着了,这算得了什么事情,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这个亲姨母亏待了她,我也是上辈子做了孽,这辈子才竟摊上这种破事。”

    周苑虽然骂着,却依旧不解气,旁边还不停的有下人跟着一起骂,柳慎只觉得吵闹不堪,却也不愿意睁开眼睛来。

    她的心里还想着那个刀疤,每想一下心就紧紧的抽痛一下,伴随而来的还有一种恐惧,然后一种强烈的*便在心中滋生。她不能在像上一世,任由他人欺凌,也不能凡事坐以待毙,她要那个人死,只要那些害她的人都死了,她才能安心。

    她是死过一次的人,不怕作孽,也不怕下地狱,所以几乎没有半点的疑虑或是人道问题,她就此事确定下来。

    周苑骂完,并未离开,而是在隔壁厢房休息下来,她自认要做个慈祥善良的后母,最重要的就是这柳慎真正的感激自己尊敬自己,所以她一定要在柳慎醒来看见自己因照顾她而疲惫不堪的模样。

    沉香和环儿也被分派回来了,屋中少了金光灿灿,她二人竟有些不习惯,当然最重要的还是以后不能在那些金银物件上刷心思了,所以心情及不好,等着周苑一走,就开始在屋中轮番掐起良珠来。

    良珠性子耿直,但却不是那种老实巴交的人,被她们二人打,自然也还手过去。

    她这一还手,沉香就骂起来:“你个小蹄子,这些日子我跟环儿姐不在,到叫你长了不少胆子。”一面不往掐的手臂后背。

    良珠一面躲却不知道还嘴,只是偶尔腾出手来也掐沉香跟环儿。只是她一个人哪里是两个人的对手,一下就被推倒在地上,还绊倒了一张椅子。

    椅子摔倒的声音惊动外头的婆子,却也只是伸个头进来唬道:“小蹄子们还想不想好,夫人还在隔壁休息着呢。”

    沉香和环儿这才收了手,却依旧小声骂着坐在地上的良珠:“你个没脑子的东西,眼睛是瞎了么?难不成你瞧不出来,大姑娘是没出头之日了。”

    良珠反驳:“大姑娘已经赐婚云侯,嫁过去就是云侯夫人。”

    沉香指着良珠,好笑道:“你莫不是还想做个陪房丫头不是?我告诉你不要妄想了,就算大姑娘自己也没有这资格了。”

    环儿也在一面掩唇笑起来插话道:“想給云侯暖床,姐姐我指你一条明路,赶紧去二姑娘屋子里好生伺候,指不定二姑娘高兴了,以后就带着你一起过去,哈哈。”

    看着气得满脸涨红的良珠,沉香笑得更是欢快了,直至外面的婆子再次伸进头骂了一回,二人才算安静下来。

    不管她们说的是真假,可是良珠却是担心起来,而且她听说最近大姑娘在大房时,云侯派人来请二姑娘三姑娘出去骑马玩。

    她不禁替大姑娘委屈起来,抽啼着进了里间去。

    里间,闭目养神的柳慎将丫头们的打闹听得清清楚楚,不过她并不在意,那云侯本就不是良人,柳婉儿想嫁过去,以后有的是好日子給她过,自己倒不用太为此事烦心。

    此刻她所为难的是,她究竟要怎么不声不响的除掉那些人?

第八章 关系() 
周苑在晚饭时,终于等到柳慎醒来了,当即就哭着扑了过去:“我可怜的儿啊,你大房究竟是受了什么委屈,一进门就倒下去,告诉母亲,母亲去与你讨回公道来。”

    柳慎显得呆呆的,目光很是茫然的看着周苑。

    旁边一个年长的婆子看了,不禁害怕道:“大姑娘这是怎么了,不是中邪了吧?”

    她这一提醒,周苑果然放在心上,拿手在柳慎眼前晃了晃,见她眨眼,这才松了口气:“定是我姐姐在天之灵保佑,慎儿才没什么事情。”说罢,一面朝身后的婆子吩咐道:“你去大房那边问问,我好好的姑娘去她们家,怎才没多久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我没事,只是有些累,想是上一次掉进湖里留下的症状吧,也不用太担心。”她小声的说着,整个人显得萎靡不正,很是没有精神。

    周苑这才没让婆子去大房闹,又抱着柳慎可怜了一翻,狠狠的叮嘱了丫头们要好生伺候,这才回去。

    沉香环儿不大愿意留下来,却也没法子,因此心中有些怨起柳慎了,背地里只说她没大小姐的命,却还要生大小姐的病。

    其实柳慎整个人是好好的,她这副模样也不过是要把环儿沉香留下来罢了。

    她上辈子对这两人虽然算不得掏心掏肺,可是待她们也算是越界犹如姐妹,可是为何背地里她们却那样对待自己?

    柳慎没有去多想,人性这种东西还真的很难琢磨,她现在要做的,不过是让这两个丫头死了罢了。

    这样的大宅院里,是没有情同姐妹这种感情的,两个外姓人若是能站在同一条线上紧紧拥护着,那她们中间定然有某种利益关系,所以柳慎便让良珠暗地里去查。

    良珠不负柳慎嘱托,才半天的功夫就回来了。

    脸上擦了姜汁的柳慎,脸色偏黄,看去毫无生气,如此也没有人愿意近身,所以良珠能放心的在她跟前说话。

    “姑娘可还记得,咱们回来那日,在后门看见沉香的哥哥了。”

    柳慎心头一疼,点点头:“怎提起他来?”

    只听良珠小声说道:“那人不是什么好人,平时好赌也就罢了,还偷鸡摸狗的,也不晓得环儿是怎么想的,竟然和他在一起,夫人若是晓得,不把她撵出去才怪。”

    柳慎恍然大悟,原来环儿和沉香之间还有这层关系,难怪一口一个环儿姐的喊着。

    “姑娘让奴婢去查这些做什么?”良珠心中不解,到底忍不住开口问。

    柳慎沉默片刻,转头朝窗外瞧去,原本该是清纯无暇的目光里,却是犹如火焰般浓烈的恨意,口气中更是透着一股冷冷的杀气,“他们任何一个人,我都不想他们活在这个世界上。”

    一字一缓的说完这句话,柳慎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下,已有晶亮的泪珠儿滚落下来。

    良珠呆呆的看着柳慎,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方才那个模样的姑娘,好生叫人害怕,那般陌生。可是此刻瞧见姑娘眼帘下的泪水,她似乎又能感同身受姑娘的处境。明明是国公府最尊贵的小姐,却连个下等丫头也能随时挂在嘴上糟蹋。如此,是个有心的人都是会生出恨意来的。

    忽然,良珠跪到床前,“夫人待奴婢一家有恩,姑娘心中不痛快,不想见到那些人,那么就让奴婢去替姑娘做,奴婢是条贱命,死了不可惜,只求姑娘以后要爱惜自己,等熬到及笄,嫁到云侯府就算出了头。”

    柳慎没有想到,自己身前竟然还有这般忠心的丫头,心下的感动自不必多说,可是她怎么可能嫁到云侯府,就算柳婉儿不抢,那样的男人她也不要。掀起被子起身将良珠拉起来,声音温和了许多:“你是个纯良的好姑娘,以后千万别有这般心思,这偌大的府中,我只有你这么一个靠得住的。”

    是啊,自己死了,姑娘连个端茶倒水的贴心人都没有,所以良珠很快打消这个念头,却朝柳慎提议道:“奴婢听说有什么杀手,不如姑娘花些银子找人?”

    柳慎见她的认真模样,觉得好笑,一时间阴霾竟扫,“你是画册子看多了吧,这事情你不用多操心,只要陪着我,让我知道我还不是孤苦伶仃一个人就极好。”

    听到柳慎最后那句话,良珠鼻子忍不住又发起酸,抽泣起来。抱着柳慎的腿呜咽道:“奴婢会好好陪着姑娘的。”

第九章 出事() 
自这一次的谈话之后,良珠终于找到了自己的人生目标,她以后的活儿不止是在伺候姑娘,而且要充当姑娘在外面的耳目,还要保护姑娘。

    因此,原本做完事情就喜欢待在院子里的良珠,像是忽然间转了性子般,常常出去与丫头们聊些小道消息。

    大户人家的下人们,也就只有这点娱乐了,所以良珠很快就融入了她们的圈子之中,不管是家里还是外头,但凡是有什么消息,她都能第一时间打听到。

    这不,花了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她就把沉香一家子打听得透透彻彻,小到吃喝拉撒睡的习性,大都走亲戚串门子。

    府里还不知道大姑娘在大房那边学了许多东西,所以良珠一面说着,一面麻利的給柳慎把砚台和刚刚抄好的经文收进匣子里,以免叫旁人发现。

    柳慎所抄写的金刚经是从大房带来的,本是打算抄写经文平息心中的恨意,可是显然没有效果,所以只能权当练字了。

    她吹干最后一张经文递给良珠:“你说沉香哥哥喜欢吃鳝鱼?”

    “是啊,听说前阵子实在是没钱买,半夜去抓,误逮了条小蛇尾巴,狠狠的被咬了一口,也亏得是他运气好,那不过是一条菜花蛇,没要他的命。”良珠把经文整整齐齐的码在里头,将匣子锁了,便抱去藏起来。

    柳慎记得,当初听人说起,有个商贾喜欢吃鳝鱼,什么样的吃法都尝过了,最后竟然想到生吃凉拌,不想吃了之后,就四肢麻木,口不能言,气都喘不上来,没多久就一命呜呼了,后来衙门里的仵作验尸,才道那鳝鱼血是有毒的,多了要人命。

    待良珠回来,柳慎便吩咐她道:“我今日想喝鳝鱼汤,你去厨房瞧瞧有没有,若是没有就叫人去买,要肥些的。”

    自从柳慎掉湖里之后,就极少过花厅去和周苑一家用膳了,大都是在自己的小院子里做。周苑为了对外展现她的贤良淑德,所以在这上面倒也不苛刻柳慎,甚至高兴的时候,还会赏她一些燕窝。

    不过这些东西柳慎是舍不得吃的,都是攒起来让良珠拿去换银子。

    良珠去了大半天才回来,提着小半桶鳝鱼回来,一条条活蹦乱跳的,犹如小蛇一般在里面纠缠着,看起来有些恐怖。

    无精打采的沉香得知此事,顿时来了精神,急急忙忙的冲厨房去,瞧见已经养在缸里的十来条肥肥的鳝鱼,心下很是高兴,自告奋勇的挽起袖子来:“做鳝鱼我最是拿手了,瞧你那模样,哪里做得来。”

    良珠被她推出来,有些不甘,还叮嘱她不准偷吃,这才出来。

    梧桐花以落,树枝上长满了镜子大小的叶子,密密麻麻的重叠在一起,像是一层层密不透风的伞,将头上的烈阳隔开。

    柳慎躺在树下的椅子上,精神看起来依旧不是很好,脸色还是有些偏黄,一点也没有十三岁小姑娘的活泼青春。

    良珠走过来坐在她旁边的小凳上,拿起扇子給她煽起凉风,嘟着小嘴有些不解道:“姑娘既然知道沉香要去厨房里,为何不让奴婢在那里盯着,不然她肯定要偷吃,弄不好还会偷偷拿回去給她那个混账哥哥吃喝。”

    院中没有什么人,所以柳慎也不忌讳什么,云淡清风的笑着:“我就要她拿些回去,拿去的越多越好呢。”良珠去厨房那边要鳝鱼的时候,柳慎无聊就跟沉香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重点是围绕着缺什么就吃什么来补。

    所以柳慎很希望,沉香能把话听进去,那些肥肥的鳝鱼,血一定不少。

    良珠不知道这鳝鱼的奥妙之处,所以听到柳慎的话,就越加的着急了,“姑娘,那就是个好吃懒做的混账东西,为何要白白給他吃了,何况沉香是什么脾气姑娘还不知道么,想要这几条鳝鱼就让她记住姑娘的恩情,奴婢看着不大可能。”

    柳慎没有回她的话,而是淡淡笑道:“我听说鳝鱼的血,用处可大了,从前有人和他的邻居闹翻了,就把鳝血涂在他家的门上,天一黑就引来无数的蝙蝠撞门,那家邻居在屋中以为有人敲门,开门一看却又无人,可是关上门之后,又是咚咚的敲门声,那邻居就这么活活的被吓死了。”

    良珠听得认真,眼睛争得大大的:“难倒鬼敲门其实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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