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王溺爱萌妃不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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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王溺爱萌妃不乖- 第2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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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了,索性劝陛下撕毁盟约,率铁蹄踏平你北苍国土,看你还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叫嚣。”

    聂灏凶狠的话语言犹在耳,他那斩钉截铁的样子也让申徒晚蝉心悸,她很怕聂灏说到做到,没了北苍,她还能有个什么凭持?

    到时,只怕聂灏看都不会多看她一眼。

    于是她只能扑在床上嚎啕大哭,觉得上天待自己不公,自己的男人,凭什么不帮着自己却帮着外人?都怪顾还卿那小贱人给她的男人灌了**汤,害得他还动手打她。

    她是北苍公主耶,长这么大,只有她打过别人,何时有人敢碰她一根手指头?!

    头一次挨聂灏的巴掌,她很是受不了,觉得天地都塌了,脑袋嗡嗡作响,又觉眼前都是一场梦,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那个心理落差啊,快折磨死她了!

    而她素来刁蛮惯了的,并没有因这一次的挨打学乖,跟聂灏怄了几天气,见聂灏又好生好气的来哄她,并陪了些不是,于是她又原谅了聂灏,两人合好如初。

    可过不了多久,她又故态复萌,想起自己挨的一巴掌,便要再骂顾还卿,并故意当着聂灏的面骂,看他能如何。

    结果,聂灏也“故技重施”,再甩她一耳光……

    两人恶性循环,申徒晚蝉挨的巴掌越多,便愈恨顾还卿,觉得正是这个贱人才导致他们夫妻不和。

    聂灏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他可以允许申徒晚蝉说顾还卿的坏话,却绝不允许她骂顾还卿,这真的很矛盾。

    他自己暗地里思忖,觉得约摸是顾还卿曾嫁过他,两人纵然没有夫妻之实,但在他心里,他仍旧把顾还卿当“原配”,何况他后来还喜欢过她,因此会下意识维护她。

    这虽然说不通,但也只能这样解释。

    这些话,他自然不能对申徒晚蝉讲。

    但因为他这种态度,申徒晚蝉算是恨死了顾还卿,每次见顾还卿,都跟见仇人似的。

    这会子被顾还卿比做狗都不如,她真是忍不住了,新仇加上旧恨,只觉得吃了顾还卿的心都有。

    火一上头,申徒晚蝉就爱失去理智,此刻也一样。

    只见她捏紧拳头,怒火熊熊地向顾还卿冲去,声音尖利刺耳:“顾还卿,你去死,敢骂我是狗,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她加足了“马力”,冲的又猛,只想亲手让顾还卿好看,不过她也不是全无心计,冲之前,她估量了一下,顾还卿就站在锦鲤池边,她只需用力一撞,顾还卿毫无疑问会掉入池里。

    这法子虽然不能弄死顾还卿,却能让自己出口恶气。

    想像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连袖手旁观的慕明月都失望地撇开头,不想看申徒晚蝉的下场了。

    “哗啦!”一声巨大的水响,伴随着申徒晚蝉刺耳凄厉的尖叫:“啊——咕噜咕噜……”

    “啊!”德妃娘娘等人尖叫起来:“快来人快来人,公主落水了!”也没看顾还卿怎么动,她好像只侧了侧身子,躲开了浣花公主冲势,浣花公主收不住力,自个冲到水里了……

    一时之间,御花池边人声鼎沸,喊声不绝。

    而就在此时,水里的浣花公主突然挣扎着浮出水面,发出更大的尖叫与哭泣声:“鬼,水里有鬼……不是,不是,是有怪物,水里有怪物!好大的怪物,它它它……它咬住我的脚,谁来救救我啊!救救我啊!”

    “……救命——咕嘟咕嘟……”

    岸上的人都惊呆了,眼睁睁的看见浣花公主咕嘟咕嘟的,骤然又沉入水里,那模样,俨然真有什么东西把她拖入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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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 
那一夜,本是热闹喜庆的宫廷宴会,皆因浣花宫主那一嗓子鬼哭狼嚎的“有鬼和有怪物”而终结,一切欢歌笑语都嘎然而止。

    御花园里闹鬼,不,有怪物,据说好多人都看见了那怪物。

    只是,那怪物跑起来一阵风,来无影去无踪,什么模样大家均未看清,但每个人皆言那怪物眼若一对红灯笼,闪着赤红而嗜血的光芒,可怕极了!

    兹事体大,以至于宫里人心惶惶,但凡靠近御花园都觉得鬼气森森,叫人不寒而栗。

    庆隆帝龙颜大怒,命人每天守在御花园里捉拿怪物,风声鹤唳了许多日,却无果。

    ——可那喂养锦鲤的宫人却发现,池里的成群结队的锦鲤怎么无缘无故的少了许多?

    这池里养得可是樊贤妃最爱的锦鲤,樊贤妃爱其色瑰丽斑斓,经常都爱来逗弄鱼儿,只最近这几日没来,宫人们精心饲养,绝对没人敢来这里偷鱼儿。

    宫人弄不清原因,怕担其罪,赶紧上报,等到内侍总管派人来查,池子里的锦鲤已寥寥无已了……

    好几百条肥大鲜活的彩鲤,就那么莫明其妙的全不见了!

    再一联想到浣花宫主是在锦鲤池被怪物拖下水的,众人脊背发凉的同时,却也霍然明白——敢情那些锦鲤是遭了怪物的毒手!是吧?

    万幸那怪物除了把落水的浣花公主折磨的死去活来,兼吞了一池锦鲤之后,并没有再伤害其他人。

    而可怜的浣花公主虽然保下一条命来,可命运不见得比锦鲤强多少……

    “呜呜呜……呜呜呜……我不活了,不活了!”

    护国大将军府邸,内院,主母的房间内女子的哭声不绝,不时有丫鬟轻声劝慰,然似乎没什么效果,反惹的主母骂声不绝。

    端木贞静托着红漆雕花的托盘,撩开光华璀璨的水晶珠帘,尚未进去,便听到申徒晚蝉尖利的叫骂与哭泣声。

    她皱了皱精心描画的眉,进去之后,有些抱歉的对正在给申徒晚蝉换药的医女笑了笑。

    医女回以腼腆一笑,不以为意,这浣花公主,嫁给了聂大将军,已育有一女,都做娘的人了,可性子仍跟当公主一样,骄纵刁蛮的都快“四海有名”了。

    林子大了,什么鸟儿都有,宫里的医女常和各府的夫人太太们打交道,早见怪不怪了。

    屋内装饰的极奢华,一水散发着幽幽香气的紫檀家具,光可鉴人,几张高背椅上都搭着红锦绣花的椅袱,博古架上放着些价值不菲的玉瓶、古玩等,花开富贵的玉石屏风,明窗宽户,雕梁画栋。

    送走医女后,端木贞静拖过一把锦杌坐在床榻旁,把还在冒烟的药碗递给申徒晚蝉:“公主,喝了吧。”尽管已经嫁给聂灏,端木贞静仍未改口。

    申徒晚蝉半躺在镶金嵌玉的雕花大床上,背后档着绣花抱枕,恨声道:“苦死了,不喝。”却命丫鬟取了一面靶镜,想看看自己的模样。

    端木贞静刚要劝阻,申徒晚蝉已借着丫鬟手中的镜子看到自己的模样,顿时歇斯底里的一把夺过靶镜,恶狠狠的往丫鬟身上一砸。

    丫鬟害怕的用手一挡,靶镜掉到地上,“啪”的一声,发出清脆的碎裂声,忙跪在地上喊“公主饶命”。

    “哎哟哎哟!疼死本公主了!”申徒晚蝉也没好到哪里去,刚才用力过猛,带动身上的伤势,疼的她眼泪鼻涕一起流。

    “公主,你这又是何苦呢?”端木贞静温声劝道:“过几天,等伤好了,便没这么难看了。”

    不说则矣,一说申徒晚蝉就受不了的尖叫起来:“闭嘴,你闭嘴,统统给我闭嘴!”

    她知道自己现在有多么丑,其实不用照镜子也心中有数,只是抱着一种自欺欺人的想法罢了。

    当日,那怪物把她拉到水里,疯了一样的把她在水中左甩右甩,跟涤洗衣裳一样,“洗”得她头晕眼花,呛咳的灌了满肚子的水。

    原本她是会水的,然那怪物一爪子就让她动弹不得,力气大的惊人。

    更可气的是,那怪物不知用个什么格外尖锐的东西,在她身上戳来戳去,把她身上戳了好几个血洞,痛的她浑身直抽搐,血水汩汩直冒,把锦鲤池都染红了。

    在她以为自己死定了,胸口闷的快爆炸时,那怪物狠狠挠了她几爪子,终于放过她了——却爪子一挥,把她重重的掼到池边的白玉栏杆上!

    她浑身的那个骨头啊!感觉都被栏杆撞断了,腰腿处痛的钻心,她浑身鲜血淋漓,伤痕累累,犹如一个支离破碎的布娃娃般,痛的叫都叫不出声。

    受罪的还在后头,等太医急急忙忙的救治过后,她才发觉,她身上的伤势还在其次,关键是她的两条腿都断了,一条严重些,一条轻些。

    太医吞吞吐吐、犹犹豫豫的告诉她,她的腿可以治好,但治好后,有可是长短腿,当然,只是有可能,也可能不会……

    申徒晚蝉乍闻噩耗,都不想活了!可更为打击人的是:那怪物几爪子都是挠在她的脑袋上,她的头皮带着秀发,都被挠下去好几大块!

    头上血痕深深,沟壑纵横,惨不忍睹且丑不忍睹!甚至连她光洁的脑门都受到了牵连,被挠了七八道皮肉翻飞的血口子。

    这让申徒晚蝉如何受得了!——头上和身上的伤都好说,有疤也可以遮掩住,秀发没了可以再长出来,但这额头上的伤要怎么办?愈后会不会留疤?

    她会不会就此毁容?

    还有她的腿,她不要成为女跛子和瘸子啊!

    申徒晚蝉越想越怕,也越想越恨!整日都跟个心理变态而扭曲的精神病患一样,暴躁而狂怒的折磨着侍候她的人。

    她恨死顾还卿了,把自己所遭受的厄运全都归绺到顾还卿身上。但是,顾还卿没动她一根手指头,相反,是她自己先去撞顾还卿的,顾还卿只是避开了她的撞击,这也能怪人家吗?

    不过,端木贞静却对此表示怀疑:“那锦鲤池边围了一圈的白玉栏杆,公主你便是冲过去,不也会被栏杆挡着吗?怎么就一下子掉到水里?”那晚她并不在场,若在场,申徒晚蝉也不会这么惨了。

    申徒晚蝉恨恨地道:“那白玉栏杆本就不高,我本想把顾还卿那贱人撞的翻下栏杆,故而使出了吃奶的力气,谁知她走运,躲开了,我收不住脚,一下子就从栏杆上翻了过去。”

    端木贞静仍旧不信,觉得哪有那么巧啊?她自己的身手那么好,可当年都不是顾还卿的对手,被她打的差点半身不遂,换了公主,顾还卿只需动动小指头。

    奈何当时在场者都没有看到顾还卿动手,她一个不在场的人,说再多,也只会被人当做胡乱揣测。

    “那公主只好白受这顿苦了。”

    “本公主不会就这么算了的,这笔帐,我早晚要跟顾还卿算。”申徒晚蝉怒不可遏,只觉得浑身的伤势更痛了。

    端木贞静撇了撇唇,觉得她要么脑子糊涂了,要么在说梦话,怎么跟顾还卿算?让北苍来攻打大越,这不可笑吗?

    “没事你去惹她做什么?她如今正春风得意,且又不是个好相与的。”

    “有人说,看见将军跟着她去了御花园,且先前在宫宴时,他便时不时的瞧着她,以为我不知道呢!都这样了,我还闷声不作气,我是死人吗我!?”申徒晚蝉的声音陡地拔高。

    端木贞静细细了品了品她的话:“谁告诉你的?那个胆小怕事的陈女官?”

    申徒晚蝉正要说不是,可忽然想起聂灏,急忙问道:“将军呢,他怎么没来看我,是不是嫌我这模样太难看了?”眼圈一红,都有些泫然欲泣了,她弄到这样的下场,归根到底还不是为了他。

    “将军他……”端木贞静欲言又止。

    “到底怎么了?”申徒晚蝉撅着嘴,不满地道:“是不是又是被哪个狐媚子迷住了?”

    端木贞静慢慢低下头:“大将军发话了,若公主不诚心诚意地给轩辕王妃赔理道歉,他此生都不会见公主,还会……”

    “……什么?”申徒晚蝉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震惊地瞪大了自己的双眸,似难以置信地打断她的话:“你说什么?他,他……他要我……要我去……”

    “将军要公主给轩辕王妃赔罪,他说:公主捕风捉影,不分青红皂白的污蔑轩辕王妃,一个劲的往人家身上泼脏水,太无理取闹了!这事搁谁身上都受不了,再说事情已水落石出,事实证明人家轩辕王妃是清白无辜的,公主错怪了人家,难道不用去给人家赔……”

    “休想!休想!”申徒晚蝉情绪激动,声音尖利的再次打断端木贞静的话。

    她像个疯子一样捏紧双拳,气的脸色铁青,若身体能动,她早跳下床疯狂暴走了:“要本公主给顾还卿那小贱人赔理道歉?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除非我死!”

    “去叫聂灏来见我!”申徒晚蝉也是强撑着,身上的伤让她痛的五官都变形了,脸色憔悴的一下子像老了十岁。

    她呲着牙,忍痛吸着凉气,几乎是声嘶力竭的吼端木贞静:“快去,叫他来见我!我倒要看看他安的什么心?我都这样了,他还好意思叫我去给顾还卿赔罪!他还算是个人吗?本公主没有找她顾还卿算帐都是好的,看看她把我害成什么样了?”

    端木贞静却一动不动。

    “快去啊!你傻了吗?”申徒晚蝉凶狠的想拿东西砸端木贞静:“难道我连你这个贱婢都使唤不动了吗?”

    “公主,你醒醒吧。”端木贞静面无表情:“将军说了,公主落到如此下场,是自计苦吃,他还说,若你不按照他的话去做,坚持一意孤行,他不但此生不会见你,还会写休书将你休回北苍。”

    “……”晴天一个霹雳,申徒晚蝉异常震惊地呆怔当场,眼珠子都仿佛不会动了。

    半晌,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飘飘乎乎的,还带着颤抖的哭音:“他凭什么休我?凭什么休本公主?凭什么……我有什么错?我还给他生了一个女儿,他凭什么休我,凭什么啊?!”嗓门一声比一声高,都嘶哑了。

    “公主,男人要休一个女人,理由信手拈来,不贤不慈、妒忌口舌,哪一条都可以让女人净身出户,公主你素日行事不收敛,想怎么来就怎么来,已让将军颇为生气了。”

    “胡说!”申徒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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