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爱长公主(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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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爱长公主(穿越)-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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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的那种,夫妻间的感情一定十分融洽。

    再过几年,阿娘便会诞下孩儿,也许如她一样,也是女孩儿。也许被萧桓抢了先,诞下的是个聪明的男婴。不管是郎君还是女郎,那个孩子,一定是被阿爹阿娘所疼爱的,所期盼的。

    有夫有子,生活美满,这才是阿娘应该有的生活。

    宜容收回视线,也同样不再胡思乱想。

    巧娘见她倦了,忙叫阿宛将窗关好,道,“女郎歇会吧,舆车走的缓慢,还要一二时辰才到。”

    宜容靠在巧娘的肩上,巧娘平日里在厨房做活,并不很纤细,是个结实的仆妇,宜容靠在她的肩上,只觉得十分安稳,渐渐便也有了睡意。

    她睡了不知多久,忽然有人轻轻推搡着她,伴随着轻声的喊声,“女郎,女郎。”

    宜容睁眼,发现是巧娘,遂打了个哈欠,倦意满满道,“巧娘,到了吗?”

    巧娘正要说话,舆车骤停,舆车内的众人猛的向前冲了一下,还好巧娘眼疾手快,一把将宜容揽进怀里,才免了宜容头破血流之苦。

    只是,饶是如此,宜容仍是很不好受,方才巧娘动作急,不小心便碰到了她的胸前,那处娇嫩无比,自打她来了葵水,渐渐鼓起了个小花苞,更是时常隐隐作痛。方才慌乱间碰到,宜容便疼得倒抽了一口气。

    巧娘心疼坏了,搂着她不住的安慰,倒是阿宛,气了个好歹,气呼呼推门出去。

    宜容顾不上阿宛,忍了片刻,终于是耐不住这疼,眼睛湿湿的,长这么大,居然疼得哭了出来。

    巧娘吓坏了,“女郎,您还好吗?”

    她的语调带着慌乱,更是因为担心而抬高了声音。

    下一秒,紧紧闭着的帘子就被掀开了。

    ……

    屋内的气氛有点冷,尤其是王家五小姐大着胆子又询问了一遍,“谢三郎,我家九妹妹可还好?”

    “无事。”谢羡道,随后不露声色的脸上,隐隐露出了略尴尬的神色。

    他今日本是来拜见姨母的,庐江的郡守是他的姨父,他上回送萧宜容回庐江的时候,路经此处,却没来得及上门。这一回姨母相邀,他却是不大好回绝了。

    只是,路上竟又碰上萧宜容,是他始料未及的。

    方才路有恶犬,经了拉着舆车的牛。好在牛本性温顺,不过是骤停罢了,但也闹得路上有些混乱。他下了舆车,却见那被惊着的舆车上下来了个熟悉的面孔,是女郎的贴身侍女,他才知道,那舆车上坐的是九公主。

    他踟蹰一瞬,还是决定去问上一句。结果走近了,还未来得及说话,先听了小女郎的“墙角”,听仆妇惊慌失措,他下意识便掀了帘子。

    其实他只是匆匆一瞥,但那一幕,却犹如撞进他的眼中一样。

    自己素来将九公主当作未长成的女孩儿的,尤其是她唤师长一句“舅舅”,更是让他觉得,照顾女孩儿是应当的。他心中没有半分遐思,偏偏瞧见了女郎软着腰靠在那仆妇的肩上,两腮微红,双目盈泪,实在有几分动人。

    作为一个将自己当做长辈,直面这种画面的时候,不得不说,谢羡心里是极为尴尬的,又有点后知后觉的想到,或许自己将九公主当做晚辈,但在别的郎君眼里,她已经是个让人侧目的女郎了。

    王家姐妹家教甚严,不是那种与外男多说的性子,问了一句,自然就不再说话了。

    一旁的吴慧娘眼睛一亮,她当然不是看上了谢羡或是怎样,谢羡的年纪,与她无论如何也是不合适的。但只凭着姓“谢”,就足够她惊喜了。

    吴慧娘一副天真小女郎的样子,她微微侧着头,蹙眉担忧道,“九姐姐没事吧?”

    王家五小姐看了她一眼,觉得她有些怪,自己方才才问过。

    吴慧娘年纪小,见王家姐妹的眼神,就知道自己又让人看笑话了,不由微恼,然后描补道,“我方才见九姐姐捂着胸口,心中实在担心。”

    王家六小姐是个脾气大的,闻言冷下脸,“你胡说什么?方才你跟在我身后,如何能看见九妹妹?你年纪小,却是不能胡说八道的!”

    吴慧娘立即红了眼睛,委屈地看向一旁的谢羡,有些慌乱道。“我……六姐姐教训的是,是慧娘看错了。”

    王家六小姐这才明白过来,吴慧娘这是在装可怜??她这是装给谁看?祖母又不在?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要去献血了!我要早点睡觉!

    嘻嘻,大家晚安早点睡哦

第23章 第 23 章() 
吴慧娘双目含泪,眼眶微红,再者她年纪又小,着实有几分可怜。

    然而谢羡却只是轻轻瞥了一眼,未曾说半句话。

    谢氏姊妹众多,他没有嫡亲的妹妹,但算上旁支的,也有几十余人。这等装可怜的手段,在他看来,拙劣得有些过分。

    再者,喜多口舌的女郎,他也的确瞧不上。

    他微沉了声音,似乎有些冷冷的,“慎言。”

    换句话说,就是闭嘴。

    吴慧娘全没想到,谢羡会如此的冷淡,甚至是隐隐有些不耐的,她有些被吓到了。

    方才那位娇贵的九公主匆忙入屋的时候,明明谢郎君也是面露担忧的。她还以为,他也同那些怜香惜玉的士族郎君一般,却没想到,这人竟如此不好说话!

    王六小姐见吴慧娘吃瘪,也没幸灾乐祸,毕竟吴慧娘是她们带来的人,能老老实实的最好不过。真闹出什么笑话来,反倒成了她们的不是了。

    屋内的气氛一时有些冷,将屋外传来的匆忙脚步声,突显得有些明显。

    来人匆匆入内,她是个貌美的妇人,看得出年纪应是不小了,但兴许是保养有方,容貌仍是十分美丽。

    那人一来,便先上前来,急急牵住谢羡的手,“阿羡,我方才听管事说,外头惊了舆车,你没事吧?”

    谢羡不着痕迹挣出自己的手,虚虚扶着妇人的手臂,沉稳道,“姨母,我无事。你可带了医婆来,九公主在屋里。”

    郡守夫人这才反应过来,急急忙忙让侍女带医婆进去。

    王氏姐妹皆来见过郡守夫人,再加上个吴慧娘。

    众人坐下,彼此打量着。

    王氏姐妹自不必说,被这位郡守夫人的美貌给惊着了,方才听谢羡唤她姨母,也知道她的年纪该有四十有余了,此时看她,却只觉得,最多不过三十上下罢了。

    而郡守夫人也在打量着三个女郎,默默端详,思忖,是哪个女郎让自家阿羡另眼相看。

    她可不信,自家阿羡是这么乐于助人的性子,若真是这般,早有士族女郎拼死拼活要嫁入谢家了。

    她出自魏家,同嫁入谢家的长姐魏姝感情甚笃,两人自小在同一个屋檐下长大。长姐去世后,她对唯二的亲侄儿十分看重,若非谢家势大,她都想要将谢羡和谢隽要来了养。

    谢羡见姨母魏玥含着深意的双眸,不由得有些头疼,他道,“姨母,姨夫在何处?我有事要拜见姨夫。”

    魏玥摆摆手,招呼侍女领谢羡过去,自己却是十分不想走。

    谢羡一走,魏玥有些泄气了,自己这侄儿走的这般干脆,难不成真是她多想了。

    不过,她很快就顾不上想这些了,宜容从内室出来,郡守夫人这才想起,自己请来的娇客,方才受了惊吓。

    她颇为心虚,忙不迭上来嘘寒问暖。

    再说谢羡,侍女领他去了姨夫周郡守的书房。

    周郡守见他来,语气淡淡的,点点头,“见过你姨母了?”

    谢羡微微颔首,走近后,呼退下人。

    他的年纪其实算不得大的,但年纪轻轻,便成了谢氏的家主,交往皆是各大士族的家主,这又令人下意识将他当做同辈人来打量。

    周深抬头看了一眼自己这侄儿,心下叹气,妻子魏玥与长姐感情甚笃,故而谢羡年幼时,时常跟着母亲来周府。

    久而久之,他也将谢羡当做半子,少年时的谢羡,出身高,又生得一副好容貌,又有惊才绝艳的兄长担着家里的担子,真正可以用少年轻狂四个字来形容。

    直到谢氏生了变故,谢羡的父亲战死沙场,兄长谢隽坠马患了腿疾,谢羡的母亲魏姝自绝后,他才眼睁睁的看着,年少轻狂的少年郎,成了如今这副沉稳的模样。

    十三年前,谢羡的父亲谢有逸执意北征,誓要夺回中原腹地,一路势如破竹,终于在余鹿遭受了惨败。

    谢有逸被困余鹿,建康的军队远水救不了近火,离余鹿最近的士族朱家却不肯出兵支援。

    最后,谢有逸战死余鹿,北征的梦就此破灭。和他的梦一起破灭的,还有原本幸福的谢家。

    谢有逸死后,谢羡的长兄,建康城里最惊才绝艳的郎君,坠马落下腿疾,从此缠绵病榻。

    而他的母亲魏氏长女魏姝,亦遭受不了这般打击,自绝家中。

    谢氏痛失谢有逸和谢隽两父子,一朝之间,颇有日暮西山之势。那几年,谢家虽仍在建康,却日渐式微。

    直到九年前,谢羡归家,他手段狠厉,很快将家中不服的族人或是收服,或是驱逐,不过五六年的时间,便又令谢氏重回旧时风光。

    周深心中感慨,随后取出布帛递给谢羡。

    谢羡接了布帛,一行行扫过蝇头小字,眉间紧紧蹙起,眼中划过一丝狠厉之色。

    周深观他神情,不由得劝道,“你父当初执意北征,我便劝过他,时势如此,他若强出头,只怕引来有心人的算计。当初余鹿一战,谁都未想过,你父亲会战得那般决绝,乃至战死沙场,分毫不退。”

    谢羡微微闭眼,而后终于恢复了一开始的平静,他淡淡道,“我知道。即便朱家支援,也不一定能改变战局,朱家不过是选了一条偷生的路。”

    周深点头,“你知晓就好。我最怕你,被仇恨迷了心窍。朱家有错,但罪不至死。”

    替自家侄儿查当初余鹿一战,周深心中其实有百般纠结,一方面,他知道这事是谢羡心中的一个疙瘩,若是查不清,日后只怕成了旧伤。但另一方面,他又怕,真要查出了什么,谢羡会被仇恨迷了心。

    周深嘴笨,不会劝人,半晌才憋出一句话来,“这回你姨母的冠山宴上,来了不少年轻女郎,你也去凑凑热闹吧。”

    谢羡毫无兴致,却也不会当面回绝,只是委婉一笑。

    下午的冠山宴,他也未曾出席,只听下人提起了一嘴,今日宴上,是王氏五女拔得头魁。

    那多嘴的下人还道,“原也不一定是王家五女郎的。那圣手在陆家女与王家女间犹豫,本来人人都以为,九公主为了避嫌,定是会选陆家女的。却没想到,她仍是选了王家女郎,还说的头头是道,竟是将圣手也说得倒戈了。说什么,举贤不避亲……”

    谢羡听了,只淡淡走过,待到屋内无人的时候,才露出有些无奈的笑来。

    什么举贤不避亲,真真是耍赖得有些可爱了。

    若是旁的女郎,哪怕心中觉得是王家女的香好,也会为了避嫌,选了旁人。

    但若是九公主,谢羡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了那张泫然欲泣的脸,她这般娇矝的女郎,应该是不会为了旁人而委屈自己。

    她心里想选谁,便会选谁。

    莫名的,谢羡就觉得,女郎是不该受委屈的,也是受不得委屈的。他不知为何自己会有这种认知,实际上,生母不受宠,自幼又患病,九公主在宫里应该是受了不少苦的,但偏偏,她就长成了这副性子。

    表面温顺,实则挑剔又娇贵。

    这样的女郎,若是寻常人家娶了去,恐怕是供不起的。

    莫名想到了这里,谢羡晃了晃头,觉得自己大概是想多了,居然连人家女郎的婚事都操心上了。

    虽然因着师长王观之的关系,他对九公主多有照顾,但也仅限于此而已。

    谢羡抽回思绪,继续想着朱家的事情,却忽然发现,难以落笔了。先前脑海中翻涌的以牙还牙计谋,也都沉了下去。

    他悬腕提着笔,微微愣神片刻,仍是将笔搁下了。

    罢了,明日再说吧。

    总归,害了他家人的,都要付出代价。

    作者有话要说:  来迟了来迟了,24号还会更新的。

第24章 第 24 章() 
从冠山宴回来,宜容与王家人的关系亲近了不少。

    王氏是士族,底蕴深厚,本就大多是性情疏阔之人,原本还因为宜容的公主身份,而心怀忌惮,但相处久了,到底是把她当做了自家的女郎。

    当然,这也与宜容舅舅一家的态度有关系。

    王观之是王氏家主,王氏族人皆是敬他,他待宜容的亲昵,众人皆看在眼里。而王观之的妻子王柳氏,则是一心听从夫君,冠山宴五女夺冠后,她倒是真心实意将宜容当做自己人。

    因此,宜容在王氏的日子,其实过的相当悠闲。比起宫中步步不能出错,显然是没有那么多勾心斗角之事的王氏,更令她感觉到安心。

    不过,在王家的日子,也不是毫无波折的。或者说,不论在哪里,总是会有人惹人生厌,总不会是事事顺心如意的,这一点宜容深有体会。

    初夏的某日,阿宛送了冰碗过来。

    小小的玉碗,一手可捧,碾碎的碎冰,其上加了融了糖的羊奶,几颗酸甜可口的莓果儿,又精致又解暑。

    宜容正捧了在手里,就见珠儿进来了,说是五表姐和六表姐来了。自从上次冠山宴之后,宜容和两姐妹的感情着实有一日千里的进展。

    王家姐妹进来,便见宜容悠闲的模样,六女郎王舒不由得羡慕道,“九妹妹虽小,却实在会过日子。”

    萧宜容笑了,人生在世,不享受又做什么?她自己年幼时受过不少苦,所以长大后便格外疼惜自己,哪怕当时在北魏的时候,她也没有委屈过自己。更何况是现在?

    她含笑眨眼,“阿宛快去端些冰碗来,六姐姐怕是嘴馋了。”

    王舒大大方方点头,似乎觉得冲妹妹讨吃的,不算什么丢脸的事情,还加了一句道,“我要酸梅冰碗,阿姊要石榴的。”

    阿宛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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