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凶残之驸马太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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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凶残之驸马太难当-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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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你们别看我嘛,虽然这事做起来是羞耻了点,不过我相信,江宸肯定能做到的!对吧?”安雨兰瞅向江宸,急切地求证着。

    江宸只停顿了一瞬,便蓦地站起身来,笑得清朗又自信地道:“当然!”他目光移向万俟若宁,还略显青涩的面容上已初露几分男子的坚毅之色,而那清澈的眼神中更是带着满到快要溢出的的情意。

    他抬脚走向窗边,步伐坚定沉稳,不得不说,虽然平常的江宸看起来毫不正经,嬉笑皮闹,但在某些事情上,他已经足够成熟且有担当。

    这一天,盛京的百姓们受到的惊吓或者说惊喜实在是不可谓不多,先是在白霖国中身份算得上最尊贵的两位世子在街边大打出手砸坏了他们好多摊子,事后又拿出大把的银票一一赔偿不说;再是一位容姿绝美的姑娘竟然当街调戏那个一看就涉世未深的单纯小少年,而后来小少年竟然又乖乖地跟着那个行为惊人的姑娘离开了;最后,便是眼前这一幕情景了……

    只见高檐凤角的楼阁上,一扇雕花木窗乍然打开,从他们的角度向上看去,只能看到一位身着蓝色锦袍的俊俏少年静立于窗边,片刻儿后,他抬起双手扩于嘴边,随即竟是大声地叫喊道——

    “宁儿,我喜欢你,好喜欢——”

    “谢谢你愿意接受我的感情,我会永远爱你、照顾你,不会让你难过伤心,不会离你、弃你、恼你、怒你,所以——”

    “所以,你嫁给我好不好?好不好——”

    少年的叫声很明亮也很清晰,最起码大半条街的人都能听清他在说什么,大多数百姓怔愣后便若无其事地继续干自己手中的活事,甚至有小部分人会低声咒骂几句,但每个人眼底那隐隐的震撼及感动都是不可磨灭的,毕竟,有多少人终其一生连句轻轻的喜欢都说不出口?

    显然,不论心底评价如何,少年示爱的这一幕都已经成为了他们心中难以忘记的回忆,也许多年后,他们会和自己的子孙后辈讲述今日所遇的奇闻趣事,抱着或嘲弄、或感慨的心情。

    而雅间内,俊俏的蓝袍少年轻轻转过身子,凝视着那俏丽秀雅的粉衣少女,执着地温声道:“宁儿,嫁给我好不好?”

    万俟若宁骤地低下头颅,几滴透明的液珠坠落下去打湿了腿前一小片嫩粉的裙衫,努力地克制住那奔涌而来的泪意,她抬起头柔和的眸光微不可察地扫过侧方那永远神色淡然的白衫青年,酸涩地闭了闭眸,终是摒去了眼底那最后的一丝眷恋。

    片刻儿,她望向窗边的少年,微笑着轻轻颔首。

    江宸欣喜地咧开嘴角,笑得甚至有些憨傻,他忍不住扑过去抱住少女,在她耳边轻声道:“宁儿,改天我就去向陛下提亲好不好?”

    万俟若宁唇边勾起一抹温柔至极的弧度,再次点了点头。

    一时间,室内满溢着一种温馨的气氛,众人为他们感到开心之余,也不由默默地对照了下自己,顿时,各有所叹。

    袭玉抹着泪,轻喃道:“好感人啊……”坐在她身旁的沫儿这时的表情亦是安静异常,那双总是充斥着奇异魅力的野性双眸中此刻晕染着几分惆怅,却不知是为谁了。

    安雨兰捧着脸颊怔怔地看着他们,低语道:“我真是太有才了,玩个游戏都能玩出这么感人的事情。”她扫了眼众人各有所思的神情,蓦然拍桌道:“咳咳咳!都回神喽回神喽!”

    众人一惊,瞬时抬眸瞪了眼她。

    摸了摸鼻子,安雨兰讪声道:“那个……都别忙着思考人生啦,我们明明是在玩好吧,好啦,现在江宸去转瓶子,至于赢家的喝酒便也算了吧,反正你也舍不得罚若宁。”

    江宸乐笑了声,一瞬间好似又恢复成了那个任性顽皮的少年,他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俯身转动酒壶。

    于是,这第三轮的赢家是袭玉,输家是安雨兰。

    安雨兰兴奋地叫了声:“终于到我了哈哈哈!袭玉,你快随便抽张纸条,对了,我选问题。”

    “好,我看看这是什么……”袭玉展开手中字条,瞪了瞪晶眸后轻声念道:“说出你最喜欢的人是谁,注:只能回答异性和亲人之外的人名。”她抬头好奇地看向对方,笑问道:“兰兰,你最喜欢谁啊?”

    安雨兰神色晦暗了一瞬,转而又笑得明媚耀眼,她侧头看向潇夙歌,大声答道:“我最喜欢的当然是言言啊!言言,你说是吧?”

    潇夙歌冷眼扫过去,不置可否;与此同时,她对面的万俟漓悠同样眯起眸子略带危光地看向她。

    众人:“……”

    安雨兰嬉笑道:“好了好了,我的过!赢家总是不喝酒也不好,袭玉你就意思意思喝一点就算了!”

    袭玉无奈地应了一声,随后举起酒杯一干而尽。

    “嘿嘿,我来转酒壶喽,看看这一轮是谁。”安雨兰雀跃地俯下身转动酒壶,待到停下时,瓶口、瓶底再次指向了万俟漓悠与潇夙歌两人。

    “哎呦,言言你们运气真好哈哈哈!”

    万俟漓悠手指在酒壶中搅动了一会儿,最终抽出一张字条,展开后一边看着一边问向对面青年:“问题还是事……”话未说完,他蓦然一顿,神情奇异地看着潇夙歌,接着道:“这张字条上两面全是一样的事件。”

    “……”潇夙歌目光冷冽地看向安雨兰,却见对方讪讪地笑了声,两只食指相对地戳着,解释道:“呵呵,我忘了告诉你们有一张纸条上只有事件,也就是说抽到它就只能完成事件哈哈哈……言言你不要紧张嘛……”后面的声音已经越来越小,她弱弱地转头瞅着万俟漓悠,“殿下,你先读出来吧。”

    万俟漓悠面色有些憋笑道:“事件是——穿着异性的装束到街上转一圈。”

    众人:“……”

    他们齐刷刷看向潇夙歌,异性的装束亦就是说——

    让她穿女装?

    ------题外话------

    呐呐呐,问题如标题,想让我闺女穿得评论区举个爪,不想让的同样举个爪!~(≧▽≦)/~

【96】 亦真亦假的梦境() 
在座几人皆目光晶亮地紧盯着那仍旧淡定异常的白衫青年,眸中喻意虽各不相同,但多少都有着同一点意思,那就是——看好戏!

    至今幸运得仍未中招的秦誉懒散地往椅背上一靠,眯着他那双细长的狐狸眼毫不掩饰自己幸灾乐祸之意地晒笑道:“六殿下也真是会抽,那么多张纸条偏偏抽中了这个,看来潇兄少不得要着女装去溜达一圈了!”

    他对面的小白兔茫然地眨了眨眼睛,还是觉得外面的世界好复杂,他一点都看不懂。

    万俟皓泽轻笑着看向安雨兰,雅声道:“安姑娘想的这些问题和事件倒真是有些出人意料,不过确实十分有趣。”

    安雨兰忙摆了摆手,“过奖过奖,这些在我们那算是常规的了,还有更大胆的呢!”

    “哦?”唇边仍带着那抹俊雅的笑,万俟皓泽深邃的眸中掠过一缕微光,他颇具深意地问道:“不知安姑娘是哪里人士?”

    “这个……”安雨兰含糊着打哈哈:“我家乡在很远的地方呢,而且也比较偏僻,说出来你肯定也不知道的啊……”她有些闪躲性地转头看向神情从容的潇夙歌,问道:“言言,你在想什么呐?”

    “喂,兄台,你不会想耍赖吧?”江宸挑着他那对浓黑的眉毛,语气不善地道。

    秦誉摸着下巴点头道:“就是,刚刚那么考验脸皮的事情阿宸都做到了,潇兄你可别缩着装乌龟啊!”

    “死狐狸!你说谁脸皮厚?”江宸斜眼看着他,怒声道。

    “我可没那么说你,你一定要那样理解我也没办法。”眼看少年面色渐渐涨红显然要发脾气了,秦誉忙和善地笑道:“先别生气啊,你忘了现在还有件事吗?”

    闻言,江宸这才深吸了口气憋下怒意,侧过头双眼瞪着某位淡然人士,用着刻意装成死板无波的声音道:“兄台,你别装没事人啊,大家可都看着呢,你要是敢耍赖以后就别出现在我们面前了!”

    潇夙歌玩味的目光扫过他们一个个最终停留在安雨兰身上,轻语道:“你说过,如若违反规则便会受到裁判的惩罚是不是?”

    已经有些猜到她想做什么的安雨兰咬了咬唇,沉默了良久最终还是不甘地点了点头。

    唇角笑意加深,潇夙歌接着道:“那也就是说只要挑战过裁判便可以忽略事件?”

    “……其实原则上来说并没有这种说法……”瞅着对方略微泛凉的眸子,安雨兰停住话语颓败地低下头,“好吧,也不是不能这么做……”

    万俟皓泽默了默未发表意见,秦誉及江宸则是一脸愤恨:“不是吧?!这样也行?!”

    作为自家谷主大人的第一拥护者,笑得绝丽动人的袭玉淡淡地补刀道:“如果你们能打得过裁判的话自然也行啊!”

    江宸、秦誉:“……”武力压制,不公平!

    一直沉默不语的万俟漓悠轻轻摩挲着手中那张字条,艳惑人心的面容上没什么情绪,毕竟穿了女装也不代表就能变成女子了,不过是场不当真的游戏罢了,穿或不穿都不重要,更何况他从来都不认为有人能逼得了潇夙歌做她不愿意做的事情。

    不过虽是这么想着,但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的是,他眸底还是带着几分失望之色的。

    潇夙歌站起身,示意万俟珂与她一同出去,而后对着众人浅笑道:“你们接玩着吧,我和他出去切磋一场。”

    望着他们离开的身影,众人深感憋屈地抹了把脸,竟然就这么潇洒地走了!

    **

    两人挑了处人迹罕至的松林中比试,潇夙歌挥着手臂抛了抛刚才路上随便买来的一把桃木剑,语气淡淡地道:“你准备好没?”之前随意答应这人的比试正好趁此机会了结,不然对方还不一定记她到多久。

    万俟珂瞥了眼她的木剑,冷然道:“你为什么不寻把佩剑?”

    “找不到称心如意的,我也不想将就。”潇夙歌淡声回道,其实剑术并不是她最擅长的一项,只不过她天性最喜用剑而已,既然喜欢,那么对于一些东西便有了异常的执念,比如一把好剑,但既然遇不到真正满意的,那么,宁缺毋滥。

    万俟珂握紧手中画影剑,“我不会让你。”

    弯唇淡笑了下,潇夙歌清声道:“我也不需要你让我。”话落,她身形骤地一动,眨眼间,已到了对方面前。

    万俟珂神情冷酷肃然,极快地出招抵挡,黑眸中充斥着浓烈的战欲火焰,执着而凛烈。

    两人的出招都毫未留情,以肉眼看去,只能看见两团缠斗在一起的模糊白影以及空中时不时反射的寒冽剑光,被这两股同样强大的剑气激起的尘沙四处弥漫,以他们为中心向外延伸的十丈内已是无一生命,地石龟裂。

    在不知过去几时后,潇夙歌睨着对方的眸中已经毫不掩饰欣赏之意,不过半年的时光,对方在剑术上的进步可谓神速,不愧是在弱冠之龄便能一剑震武林的寒剑公子,只是对方到底还是有一点缺陷。

    这点缺陷虽小,但影响之大绝不可忽视。

    大概半刻钟后,万俟珂呆在原地目光沉郁地盯着自己面前那把插入地面的画影剑,良久,他抬起头看向那淡然而立的青年,语气不明地道:“半年前,你击落过它;现在,仍旧如此。”

    他眼底掠过几丝不甘,“为什么?”

    潇夙歌略含深意地道:“你是想问为什么你努力了半年却依旧是这个结果还是想问为什么明明你感觉你的剑术已经在我之上却还是落败?”

    万俟珂静默不语。

    “你的感觉的确没错。”潇夙歌轻笑着松开手中木剑,看着它在落地的那瞬间碎成一堆木碴,淡声道:“你的剑术确实已经超过我,你的剑道也够深刻,你的剑意更是锋利凌人。”

    顿了顿,她话音陡然一厉,“可是,你的剑心呢?”

    万俟珂惊震住,低喃道:“剑心……”

    “是。”潇夙歌眸光冷肃下来,“你总说你一心向剑,但你扪心自问,你与人比试时的心境还是当初的么?现在的你一心求胜,早忘了执剑的本意,如此下去,你只会在剑道一路越走越远,因为,你的剑道早就偏了。

    万俟珂,你该记住,不管剑术如何高明,永不忘其根本。”

    看着对方怔忪的神情,潇夙歌轻叹一声,“我言尽于此,听或不听是你的事,我先回去了。”语毕,她衣摆一扬,旋身离开,在还未走远之时,她隐约听到身后之人那句声音极小的道谢。

    **

    回到席欢阁之时,安雨兰一众还在乐此不疲地玩着那游戏,也不知这些人天天是有多无聊,这种游戏也能玩个大半天。因为万俟珂与她的离开,还剩下九个人的他们便推出万俟皓泽作为裁判,沫儿则与万俟漓悠相对而坐。

    此时正轮到秦誉成为输家,小白兔拿着手里的纸条有些怯怯地念道:“说出你做过的最糗的事情。”

    秦誉嬉笑的面皮一僵,旁边江宸坏心地说道:“呦,这死狐狸做过的糗事可多了,说哪件比较好呢?”

    “你闭嘴!”秦誉怒瞪他一眼,江宸无辜地撇了撇嘴。

    看了眼正对着他笑得温和迷人的万俟皓泽,秦誉小心肝一颤,斟酌了半天,还是闭着眼说道:“八岁那年把姑娘家的月事布偷来玩了,还被人逮了个正着!”

    意料之中的,众人的爆笑声在他耳边轰炸而至,秦誉黑着脸怒道:“笑什么笑?!就不信你们没做过丢人的事!”

    “噗哈哈哈——!哎呦我不行了哈哈哈哈哈——!死狐狸你咋那么逗?!我还以为你说的会是你十一岁还尿过裤子的事情呢哈哈哈……啊呀!不好意思我不小心又抖出来一件……嘿嘿嘿,别生气啊!”江宸后知后觉闭了嘴,貌似十分抱歉地看着他。

    秦誉瞪着他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地道:“你、绝、对、是、故、意、的!”

    众人又开始笑起来,深觉今天就轮到秦誉这里最像个消遣的游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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