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闻到粪水味儿,左贤王也叫苦不堪:“狡诈的汉人,居然能用上如此伎俩。”
而一见士兵们纷纷退了下来,左贤王便大声制止,可是,那些匈奴士兵实在是受不了了,都拼命的趴在地上大吐不停。
无奈,左贤王也只好干瞪着眼睛。
而一见这几盆粪水竟有如此大的作用,定襄城的百姓们无不欢声雷动,纷纷回家去挖茅厕,掏大粪,一时间,整个定襄城竟忙的翻了天,几乎所有的茅厕都被洗劫一空。
而有的百姓,在自己家里掏完以后,竟然还去别人的家里掏,差一点没弄出邻里纠纷。
面对城上源源不断的粪水,面对自己的士兵们息止不停的呕吐,左贤王只好暂缓进攻。
而歇了一个时辰以后,当左贤王再次下令进攻时,匈奴士兵又都不敢上前了,因为那声嘶力竭的呕吐差点没让他们肝肠寸断。
于是,左贤王便下令道:“轮番冲锋,城上的粪水总会有洒完的时候。”
可当下一批匈奴士兵冲到城下的时候,那冲天的骚臭气又将他们熏了回来。
无奈,左贤王只好又等了一个时辰,同时,也命士兵们去打扫战场。
可是,面对城墙下成片的大粪,匈奴士兵便失去了军人的勇气和果敢。
磨蹭了两个时辰以后,城下的臭味终于少了许多。
可是,当下一批匈奴兵再上城头的时候,又一批粪水又扣了下来,而这一批匈奴士兵便又呕吐着退了回去。
就这样,如此反复了数次,太阳也在无奈中下山去了。
无奈,左贤王只好下令退兵,三天内攻下定襄城的豪言就这样被几盆粪水无情的浇没了。(未完待续。)
第145章 戏耍()
看着渐渐远去的匈奴士兵,城头上的定襄守军和百姓们便发出了胜利的欢呼,而张辽则长出了一口气:“好险啊,幸好匈奴人没有再进攻。”
就在定襄城的攻守战打得最激烈的时候,林南终于从云中出兵了,而让众将不解的是,林南只带了三天的粮草。
尽管众将不解,林南却没有做什么解释,而贾诩和沮授等人,却只装作没看见。
于是,赵云太史慈为前部,开路搭桥,刺探军情,徐晃和高顺分别掩护左右两翼,林南则领着张合、张飞、黄忠、许褚和典韦为中军,于禁合后,两大军师和两大参谋随行,王粲守云中,七万大军浩浩荡荡的杀奔定襄而来。
一路上,大军所过之处无不尘土飞扬,百兽惊走。
坐在最新研制成功的指挥车上,迎着秋后的寒风,看着漫天的旌旗,望着无边无垠的大草原,林南终于感到了一丝畅快。
只要打赢这一仗,自己便可高枕无忧了,不过眼前这一仗,自己可并没有十足的把握。
在男人的一生中,最应该做的一件事就是当兵,没有当过兵,没有经过战火洗礼的男人,应该说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只有在战场上经历了生死的轮回,人才能真正的感受到生活的真谛。
平安的走了一天,居然没有看见一个匈奴人,也没有出现任何意外。
这让林南很是不解,于是,安营扎寨以后,林南便赶紧召集众人商议军情。
赵云道:“虽然今天我们没有见到匈奴人,但经过我们多方打探,匈奴主力部队大约有十万人,可能会驻扎在十里坡附近。”
一听赵云这么说,林南便转头问道:“三弟此言有何根据?”
赵云道:“十里坡是从云中到定襄的咽喉要道,若不绕路而行,我军必经十里坡,而从云中到十里坡,快走需一日路程,慢走则需一日半路程,所以,无论我们是快走和慢走,到了十里坡之后,我军都已人困马乏了,并且,经过我们多次的打探,十里坡方圆数十里都是大草原,只有从北向南的几处缓坡,很有利大兵团的骑兵冲锋作战。所以,云以为,匈奴人会在十里坡和我们决战。”
赵云说完,林南点了点头,说道:“三弟分析的有道理,只是我们现在还不清楚十里坡的地形,明天还应仔细打探一番才是,争取画出一副草图。”
赵云答应了一声,便退了下去。
这时,只见传令兵来报:匈奴使者请求入营。
林南看了看众人,笑着说道:“好事儿来了,批准入营。”
那人来到大帐,对林南施了一礼,便道:“我家单于派我来向林大人询问一件事,问林大人明日可敢在十里坡一决生死。”
林南笑道:“有何不敢,你回去通知你家单于,明日午时,十里坡见。”
“好,难得林大人如此豪爽,那在下这就回去复命了。”那人说完,林南便摆手说道:“请便。”
那人走后,林南不禁大笑不止。
见林南笑得奇怪,沮授便问道:“主公因何发笑?”
林南道:“他想明天决战,我就偏让他等一天。”
林南说完,众人也觉得林南太过奸诈,不过,又都不敢说出来,只好在心里默默盘算着。
林南道:“多等一天,我可能会搭上一个郡,可他却要付出十数万人马的代价,这笔生意做的值,不过,我现在连一个郡都不想给他,以张文远之能,守住定襄应该不是难事。”
随即,林南又道:“明日我们仍然可以养精蓄锐,等等管亥的增援部队,同时,也好消磨一下匈奴人的锐气。”
接着,林南又道:“或许,你们会觉得我太过奸诈,不守信用,但是,你们要切记:兵不厌诈,信义,是朋友之间的事情,礼仪,只能用于受礼之人,而对待敌人,根本就不用讲信义,唯有胜利才是我们应该追求的,对待敌人,要么彻底的征服,要么就要永远的让他毁灭,你们记住,对待敌人的仁慈就是对待自己的残忍!从大汉立国到现在,我们忍让了多久?我们远嫁了多少公主?而结果呢,他们却用刀枪还给了我们血腥和杀戮,历史的教训够残酷了,我也不想多说了,总之,为了大汉民族的复兴,我不惜使用任何手段置敌人于死地。
我要的,只是结果,胜利的结果,过程,个人名誉,我统统不在乎,我还是那句话,一身功过是非,自有后人去评说,今人之言,必不负江河万古之流。”林南越往下说,言辞便越激烈,神态也愈加庄重,而林南说完,众人的心里无不翻起了万丈狂澜。
林南的放纵,不拘小节,那是出了名的,而想不到林南今天竟然也会如此的奸诈和冷酷,这虽然与军人的铁血和坚毅有些联系,但似乎有些过头了。
不过,一想到匈奴人的野蛮和残忍,众人又都无话可说了。
见众人无语,林南便道:“各位都回去吧,我们明天还要赶路呢,各部一定要做好晚上的安全警戒工作,以防敌人偷营。”
林南说完,众人众人便都应了一声诺,都散去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林南便慢吞吞的向十里坡赶去。
而匈奴右贤王于扶罗,一听到林南的回复,便高兴万分,心里盘算着怎么一战灭掉林南,直入中原。
不过,他也不由得暗暗佩服林南的英豪之气,想不到汉人中也有如此慷慨豪放之人,又是敌非友,不由得又有几分惋惜。
于是,第二天,让士卒们饱餐一顿以后,便列阵等待林南,尽管他们已经没有多少粮食了。
可等了半天,竟连一个汉军的影子都没有看到。
看看时间将至,右贤王心里便有一丝怀疑:“这林南不会把自己玩了吧。”
于是,右贤王便赶紧多派斥候,加大打探范围。
可半天过去,还是没有汉军的消息,而自己派出去的斥候,竟也没有回来。
就在右贤王狐疑不定的时候,忽见一队骑兵从远处跑了过来。
于是,右贤王便赶紧命令各部做好战斗准备。
可那队骑兵却在很远的地方停了下来,丝毫没有要交战的意思,只有一个白袍白马的将军飞马赶了过来。
那将白盔白甲,身披雪白战袍,手拿一根硕大的盘龙亮银枪,跨着一匹白龙马,威南凛凛,杀气腾腾。一路驰来,南声四起,烟尘滚滚,野草漫天。
到了近前,右贤王见那将居然是一个少年,相貌英俊,身材伟岸,脸庞刚毅,眼神炯炯。
只见那将在马上抱拳施礼说道:“在下并州近卫军狼骑统领,大汉新亭侯破虏将军并州刺史林子杨之弟,太史慈太史子义是也,家兄派我来知会单于,因为临时有事,故而会迟来片刻,还望单于能够海涵,稍等片刻,家兄随后便到。”
一听说眼前的这个威武不凡的少年将军竟然是林南的弟弟,于扶罗也不禁暗自感叹:“并州也有几个人才啊。”
于是,于扶罗便回礼说道:“无妨,我多等一会儿便是。”
太史慈道:“如此甚好,家兄一定不会爽约,在下先行告退,家兄随后就到。”
说完,太史慈便打马而去。而那一队骑兵,竟也跟着太史慈走了。
无奈,右贤王只好又等了一会儿。
可一个时辰过后,汉军依然没有出现,而士兵们列阵等了大半天,早就饿了,便都有些不耐烦。
这时,天边又出现了一队骑兵,那队骑兵依然远远的就停了下来,又一个白袍白马的将军拍马赶了过来。
于扶罗暗想:“这太史慈怎么又回来了?林南又出了什么事?”
等那将来到近前,于扶罗仔细一看,那将虽然也是白袍白马,却不是林南之弟太史慈,因为同样是英俊潇洒,身材雄壮,但这将在少年意气的同时,却多了几分的威严和沉着,似乎有一种超过自身年龄的冷静和果敢,而这将手中的长枪,也不似太史慈手中的一般硕大,而是细长柔韧,十分灵动。
只见这将在马上抱拳施礼说道:“在下并州近卫军龙骑统领,大汉新亭侯破虏将军并州刺史林子杨之弟,赵云赵子龙是也,家兄派我来知会单于,因为事情尚未解决,故而仍会迟来片刻,还望单于能够海涵,稍等片刻,日落之前,家兄一定赶到。”
一听说眼前的这个英武不凡的少年将军居然也是林南的弟弟,于扶罗不禁暗想:“这林南一共有多少个弟弟啊?都是骑白马披白袍使长枪?”
而惊奇之余,于扶罗便道:“只是不知林大人今日会不会来?如今天色可是不早了。”
赵云道:“单于放心,家兄一定不会爽约,家兄随后肯定会到,在下这就回去,把家兄给单于请来。”
说完,赵云又一抱拳,转身领着那一队骑兵又消失在了天边。
又等了一个时辰,右贤王心里不禁暗暗叫苦,因为一个残酷的念头闪现出了脑海:“林南也许真的耍自己。”(未完待续。)
第146章 定计()
半晌过后,看着太阳落山西去,右贤王终于明白了:“林南就是在耍自己。”
无奈,右贤王只好收兵回营,同时,不禁大骂林南奸诈狡猾,毫无信义,而营中从将军到士兵,无不对林南恨之入骨,因为林南害的他们喝了一天的西北风。
回营以后,右贤王又觉得今天见到的这两个少年将军有些面熟,似乎在哪里见过,可又一时想不起来了。
不过,右贤王并没有这件事放在心上,而是命令自己手下的众将一定要严加防范,防止林南晚上来偷营。
面对狡诈阴险的林南,右贤王忽然感到有些无奈。
经过一天的停停走走,林南大军终于在日落之前抵达十里坡。
离坡十里,安下营寨。
晚饭过后,众将和众参谋又齐聚大帐,商议军情。
只听林南道:“今日我与子龙子义前去查探匈奴大营,颇有收获。”
笑着看了看营中众人,林南转头对虞翻说道:“仲翔辛苦了,若不是仲翔替我,我怎么会得到许多意外的收获呢,当然然,各位亦有功劳,南在这里拜谢了。”说完,林南便对众人一抱拳。
古人太重礼节,林南可不敢再鞠躬了,因为折腾一番太耽误事儿。
众人客气了一番以后,虞翻起身说道:“主公以后切不可再轻出犯险,如有差池,我等回天无力。”
虞翻说完,沮授和刘晔等人也纷纷附和,劝勉林南。
林南一摆手,笑道:“各位好意,南岂能不知,南保证,以后一定会尽量避免以身犯险的事,不过,南此行,确实是收获颇丰。”
接着,林南又道:“你们可曾记得于罗其人?”
贾诩道:“可是那晚所见之人?”
“正是。”林南道。“明天我们要面对的敌人,就是于罗,南猜测,此人如果不是匈奴新任左贤王,便是匈奴右贤王。”
“是匈奴右贤王。”沮授道:“并且,他的名字也不是于罗,而是于扶罗。”
随后,沮授又道:“自中平元年,他便是匈奴人名义上的单于,只是匈奴左部从不奉他为主,都称他为右贤王,所以,我们也就习惯称他为右贤王。
当日,他自称于罗,授便有所怀疑,只是不敢确定,今天听主公这么一说,在下才得以确定他就是匈奴右贤王于扶罗。
他敢单枪匹马的直入并州,刺探军情,可见此人很有胆略,明日一战,我们当万分小心才是。”
沮授说完,林南点头道:“子正所言甚是,若非我等今日前去查探敌情,我等恐怕还不知于罗其人,所以,以后,我们一定要做好情报工作。”
接着,林南又道:“十里坡的地形,我已了然于胸,至于战法,我也颇有心得,不过,对于明日一战,我还想请教各位,依各位之见,我军能有几成胜算?”
一听林南询问,众人都低头不语,开始沉思。
一看众人都不说话,林南也只好歪了歪身子,悠闲的用手指头敲击着桌案。
半晌过后,太史慈说道:“以在下愚见,应有五成胜算。”
林南又歪了歪身子,说道:“四弟何出此言啊?”
太史慈道:“我军虽然训练有素,精通阵法,但毕竟人数上不如匈奴人多,并且,在战力上,恐怕也不如匈奴铁骑。而明日一战,又是在草原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