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弱女战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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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弱女战神- 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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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她便下椅施大礼,“绿珠这里万谢姐姐!”

    孟赢溪赶紧释礼,“妹妹不必如此,或去或留,任由你凭心选择。”

    绿珠泪道:“绿珠虽是被强绑而来的,但石崇大人重金搭救爹爹之恩却是永生难忘,再则他待绿珠也极好。所以……白让姐姐走一趟了。”

    “呵呵……无事无事,我进来这金谷涧以后,思绪万千。妹妹过去的日子反而不及眼下,说实话,姐姐也忧郁要不要带你走。你既意下如此,那就顺其自然吧。”

    绿珠低眉道:“姐姐不嫌弃绿珠势利卑贱吗?”

    孟赢溪微微苦笑,“哪里的话?生活艰难,你能有此改变,姐姐高兴还来不及呢,决不嫌弃。只是……”

    绿珠见她欲言又止,求话道:“姐姐有话请讲,不管是何,绿珠都愿听。”

    孟赢溪实在无法将一件未来发生的事情告诉她,就算说了也没用,因为绿珠父亲的病得长期倚赖财大气粗的石崇。再说这金谷涧防卫严密,她一个不会功夫的人要想在劫难发生之前逃走是不可能的。

    她又想:即便逃出去以后又能怎样?这个时代现实如此,一个美貌的弱女子是无法与之对抗的,迟早又是一场新的灾难在等着她。如果沦落为勾栏,还不如幸福一天是一天,最后留得美名于人世间。

    见对方在出神发愣,绿珠小心地使话敲她,“姐姐……你怎么了?”

    “哦……我是在想,当你年老色衰时该怎么办?”

    绿珠笑了,“原来姐姐是担心这事呀!那才好呢,届时我就时时刻刻地去陪伴爹爹,哎……想着就很美。”

    绿珠那豁达的思想反倒叫孟赢溪惭愧自己的扭捏了,她回以一笑,“绿珠妹妹不愧是流芳百世的女子,当真与众不同啊!”

    “什么?流芳百世!姐姐真会褒奖说笑,如果那样便好了,可惜绿珠只是一个不为人知的,小的不能再小的贱妾而已。”

    孟赢溪忽然间功力大增,她知道自己又到了月下离去之时,于是急口辞别道:“绿珠妹妹多多保重,赢溪要走了!”

    说着,她向窗外一跃,消失了!

    【后记】数年以后,贾谧被诛,石崇因为与贾谧是同党而被免官。而依附于赵王司马伦的孙秀早就暗慕绿珠,过去因石崇有权有势,他只能就着别的女子意淫一下而已。现在石崇一被免职,他便明目张胆地派人向石崇索取绿珠。

    石崇清楚自己现在不比当年,已经属于落势,于是将他姿貌上佳的数十姬妾叫出,让这位使者任意挑选。

    使者绕着这帮美女看了一圈,询问道:“石大人,你这些姬妾个个都艳绝无双,小人无法辨别。小人受命索取之人是绿珠,不知哪一个才是?还望石大人明示。”

    本就委曲求全的石崇忍无可忍,勃然大怒,“绿珠乃是我的挚爱,其余人要谁,要多少都可以。绿珠……哼,办不到!”

    这位使者也算善良和隐忍,他好言相劝石崇,“君侯博古通今,当知取舍,还请三思。”

    石崇屁股对人,坚持不给。使者哀叹,只得空手回去禀报。正是如日中天的孙秀哪里受得了这个窝囊气,恼羞成怒之下,谗言劝说赵王司马伦诛杀石崇。

    赵王司马伦为了帮心腹除恶气,很快就派兵马前来杀石崇。

    在士兵们的团团包围之下,石崇节节败退到百丈高的崇绮楼,他对绿珠叹息道:“唉……我现在这般悲惨,全是因为不舍将你送人而获罪。”

    当绿珠知道是自己给恩人带来了灾难后,她不知该如何去化解,便痛苦地流泪道:“贱妾愿效死于君前。”

    话一说完,她便坠百丈高楼而死。石崇想拉她,可惜为时已晚。

第一百七十九章 逆血东——《璇玑图》1() 
'时间:东晋;地点:秦州……'

    告别绿珠,逾越了时间和地点的孟赢溪睁眼起身,她发现自己在迤逦的半山上,四下林木蓊郁,古柏苍翠拂地,巨槐尉然参天,完全是一幅清幽雅然的画面。

    她于山色美景中行出一段,听得附近有水声,过去一看,只见泉自石罅涌出,泉眼深七、八尺许,荇藻交横,流如碧玉。这自地下石隙中涌出的清流,如沸水翻滚,喷雪溅玉,流经之处清澈见底铪。

    “嗬……这么美妙的泉水,我还是第一次见,得尝一尝,不然可惜了。骟”

    孟赢溪探身下去,将甘甜无比的泉水喝了个够,然后又洗了把脸,整个人顿时神清气爽。

    她就着兴致飞身掩荫含翠,郁郁苍苍的林木之上,逆势登至山顶,结果发现远处暗灰色的城市建筑群。

    孟赢溪喜而出声,“不知这是哪座城池,时间又是什么时候?好期待……希望又可遇到奇人异事。”

    折回到半山的时候,孟赢溪察觉有人行走之声,她便隐秘地悄悄靠过去。

    原来是遇到了两个携带水囊前来取泉水的老者,这两位老者身体还算健朗,走在崎岖的山路上也稳稳当当,他们正你一言我一句地在闲谈。

    因为自认山中无人,所以此二人话语的内容也颇为大胆无忌,甚至可以说是犯了杀头之罪。正因为如此,孟赢溪不自觉地被吸引住了,一直暗暗尾随窥听。

    “我才不信文武双全,一心为民的窦刺史会忤上,唉……深为百姓拥戴之人竟一被抄家,二被发配到那沙漠戈壁包围的沙州,真叫人深感惋惜和同情,这背后定是那大秦天王苻坚另有图谋。”

    “窦滔毕竟是前朝之臣,这个苻坚总有些放心不下吧。”

    “昆伯,你的想法太过迂腐,什么叫放心不下?我看这苻坚怕是看上了窦刺史那貌美绝伦的夫人苏若兰。”

    “呵呵……也是,成兄你这么一说或许有些道理,听说这苏若兰从小天资聪慧,三岁学字,五岁学诗,七岁学画,九岁学绣,十二岁学织锦,算是姿容美艳的书香闺秀,十分稀罕。”

    “嗯,没错,据说她嫁与这窦刺史还有一段佳话。”

    “哦……还有佳话,我怎么不知道?且道来听听。”

    “据说这苏若兰是扶风美阳镇人,其及笄之年时,提亲的人虽络绎不绝,但皆属庸碌之辈,无一被她看上。后来有一日她跟随家人游览阿育王寺,在寺西池畔看到有位英俊少年仰身搭弓射箭,弦响箭出,飞鸟应声落地;俯身射水,水面飘出带矢游鱼,真是箭不虚发。而池岸有一出鞘宝剑,寒光闪亮,剑下压着几卷经书。苏若兰见此情景顿生仰慕之情,便主动上前攀谈,此一少年即是窦滔。”

    “如此说来,他们夫妻俩是一见钟情而成婚,真令人羡慕啊!”

    “可惜大秦天王嫉妒天作之美,硬是将美满迎福的一对夫妻给拆得遥不可及,惨无人道啊!”

    “算了算了,不说这些令人不愉快的事,诶……听说你最近发了一笔横财,快道予老友听听。”

    “你听谁白口胡说的?空穴来风,没有没有,没有这回事。”

    “嘿嘿,我就知道你是损友,肯定不说。”

    “哈哈哈哈……”

    听到后面的内容无趣,孟赢溪没心思继续跟着,于是便下山去了。

    '秦州城……'

    孟赢溪从两位老者的谈话里寻得了一些信息,她因为大秦天王苻坚而知道自己是来到了东晋时期,但限于知识有限,除了知道这个时代出了个以清新自然的诗文著称于世的陶渊明以外,无法记忆起更多的内容。

    她漫步于秦州城中,看着这座陌生的城池暗道:“读书还是有用,可惜自己不够用功,现在是两眼一抹黑,什么苏若兰,什么窦滔,我完全没印象。”

    为避免***扰而保持老态的孟赢溪肆意行走在闹市,她看着行行往往的各色路人,这些人那并不匆忙的身迹与生活节奏极快的现代人大相径庭。

    在脑海里唯一印象深刻的东晋名士只有陶渊明,她私下念道:“考试时还专门考过这位五柳先生,我记得他质性自然,不愿以心为形役、不肯为五斗米折腰,拳拳事乡里小人而解绶去职,过起了躬耕自足的田园生活,陶渊明的作品好象是有《饮酒》,《归园田居》,《桃花源记》,《五柳先生传》,《归去来兮辞》。”

    孟赢溪顿住思绪,摇摇头自己笑了,“唉……想这些做什么?要去拜见一下这个与李白一样嗜酒如命的诗人吗?呵呵……陶渊明在哪里都不清楚,又要远行,想想就累。我好久都没清闲过了,一直在各朝各代与这些古人不停地打斗又打斗,替她们揪心再揪心,还不如趁自己眼下有些白痴,随心所欲地游玩一番,等熬到下一个月下再说吧。”

    做出不去寻找名人的决定后,她便随性而走。游玩也要有个目标地,与其乱转,还不如设定一个方位来带看沿途事物,于是孟赢溪决定先去被抄家的窦刺史府上看看。

    因为观美女习惯了,一随心就想起老者们说的那个苏若兰,众人说她十分美丽,真相到底如何?还是亲眼所见才能品味。

    '窦刺史府……'

    因为这窦刺史就如老者们所说,果然深得民心,所以问起这地址来路人都诚心相告,很快就在几次的打听后渐渐接近。由于沿途的街市实际无特殊景致,于是这个历史的游客倒对窦刺史府期待起来。

    地方一到,孟赢溪除了看见窦刺史府门口有几乎塞满了道路大列的士兵把守外,她还听到了一些不和谐的奇怪声音。

    她暗念:“嗯……不对呀!怎么有哀鸣声?好象还有鞭打声,是从窦刺史府里传出来的!”

    老妇人加快脚步过去。

    两个本地衙役把刀呵止:“站住,此地被官府封禁,闲杂人等不得靠近。”

    老妇人叨道自己又要出手搅局,不能洒脱游玩了。她目光如针地洒过去,“官差大人,我不想无事生非,但又不能坐视不管。何去何从,你帮老身拿个主意怎么样?”

    衙役们没搞懂她说些什么鬼话,但见此妇人衣着锦绣,非普通人家,一时不好得罪人,万一惹上茬子就麻烦了,于是软了口。

    “老夫人,我们职责在身不敢违抗,您还是绕道而行为上。”

    老妇人的态度就跟丈母娘似的,“我不呢?”

    素来民不与官斗,看老妇女这架势好象身份极不简单,也许家中有人做了大官,衙役们更加确定了自己的判断,越发不敢得罪她。

    衙役赔着小心道:“这……这,老夫人的家府是否要穿此路过去?”

    “嗯……”

    “那好那好,我们送您过去。老夫人请随后,喂喂喂,前面的人让一让……”

    说着,两个衙役转身就去开路,领着这个略显神秘的老妇人从密集的士兵中间穿走过去。

    走个路都有人帮着开道,士兵们也当这个妇女是个人物,纷纷主动避让。

    行到窦刺史府正大门时,老妇人又听到响彻耳边的鞭打声、哀号声,这次还听到了质问声。

    “噼!噼!啊!”

    “说……这藏宝方位图如何解读?”

    里面被鞭策的女子弱声道:“将军大人,百口难辩呐!这不是什么藏宝图,只是一首回文诗而已。”

    “噼!啊!”

    “呸!你这个贱婢女,当本将军不懂诗文呀?这是诗么?天下的诗人比蚂蚁还广众,放眼古今就没见过有何人照此法作诗!”

    “噼!啊!”

    “快说!”

    “呀!”孟赢溪忍无可忍,激发出逆血护体潜龙,震开周围的士兵,一掌击开上了内锁的大门,逼冲进去。

    这番动静可不小,士兵和衙役们的惨叫声和炸雷般的破门声回旋于耳。老妇人的突然出现叫窦刺史府里面的众人骇然退步,惊恐地哑口观望来者。

第一百八十章 逆血东——《璇玑图》2() 
孟赢溪眼见一个年轻美貌的女子被绑在柱子上,身上被鞭打的血痕有数十处之多,惨不忍睹。

    “呀!啊……”

    老妇人一掌打开持鞭的恶面将军和他身边的数人,用手“噔噔”地扯断拉开绳索,带着这个半昏迷的可怜女子凌空飞身而去骟。

    孟赢溪在下山时瞥见过一个小山洞,于是她回到初始的山脉,将人安置在了这里,并用树叶和软草铺在她身下铪。

    面无血色的貌美女子微微侧身道:“谢女侠相救,请原谅晚辈苏若兰无法身礼,敢问尊上如何称呼?”

    孟赢溪慨悟老者所言不虚,这个苏若兰确实兰若生春阳,年纪也仅是二十出头的样子,她拖声道:“哦……你就是苏若兰!真是幸见,刺史夫人不必客气,老身叫赢溪。”

    苏若兰咬咬牙忍痛问:“若兰斗胆相问,尊上因何要救晚辈?”

    “这个理由很简单,我见不得恃强凌弱之事,遇见了便要管。诶,刺史夫人是因何事被他们如此对待?”

    满脸冤屈的苏若兰重重叹道:“唉……天才知道!我夫君窦滔被苻坚乱扣了个忤上的罪名发配到沙州服苦劳役,不想时隔半年他又命人来抄家,家中之物被洗劫一空。我以为灾难就此暂时平息,谁知……唉!”

    “是不是因为藏宝图?我在救你之前听得那将军正就此事审问你。”

    苏若兰苦笑,“抄家的时候,我那织于锦绣,作给夫君的宛转循环回文诗也一并被抄了去,此诗是我在心不在焉地把玩着一只精巧的小茶壶时获得灵感激发而作,自认超古迈今。因我夫君窦滔是前朝之遗臣,他人不懂这璇玑诗图,便以讹传讹,误以为是什么前朝君主所遗留的藏宝位置图,真是可笑又可悲!”

    “哦……夫人遭此劫难,原来是祸起这璇玑诗图!”

    “对,原来的被苻坚拿了去,我又重制了一幅,尊上请看这《璇玑图》,内有三、四、五、六、七言诗共7997首。”

    苏若兰挣扎着从衣袖中取出这幅五彩相宣,莹心耀目,长宽八寸,织有密字的锦缎递给赢溪女侠。

    这彩图叫孟赢溪看得眼花缭乱,别说,还真象是暗藏宝物地址的秘图,苏若兰说里面居然有诗7997首之多,这……这也太神奇了!她的绝世才情堪称世间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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