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12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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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1275- 第9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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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如今做事,都以五年为一个期限么?”

    “正是,从去年开始试行的,第一个五年计划会安排到德祐六年,目标是完成七百到一千万人口的住房,十个县的基础设施建设、电力装机容量超过一千万千瓦、道路交通到达每一处港湾、环岛高速路实现单线通车、第一期汽车保有量超过五千,机动船队达到一千只的规模,航空港的规划提上日程,电信网络覆盖全州所有的县,无线广播到户、有线广播到楼底,电视信号同步开通,让百姓用得上电,用得起电,经过五年学习的学子初步达到中级技工水平,少数人可以继续深造,成为未来的学科领头人,第一所国立大学奠基并争取在五年后开校,全州人口的生育率要达到三成,成活率不低于九成,再加上如今已经实行三年的强制义务教育,琼州的未来依然是读书人的天下,所不同的是,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

    听着他所描绘的蓝图,强如叶梦鼎也不觉心驰神往,里面的一桩桩一件件无一是大话空话,都有着非常具体的实施细则和时间表,陈允平早就同他说过,只是没有这么详细,而此子说这些话的目地简直丝毫不加掩饰,赤果果一点没有政治家的城府,老人欣慰之余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因为他知道此读书人非彼读书人。

    “你是知道的,老夫没有几年活头了,子青啊,你说的话,老夫都相信,可你想过没有,人一多心就杂,三个读书人尚不能共处一堂,何况是千万个,眼下他们对你俯首贴耳,是因为你带来了如此多的好处,等到好处用尽的那一天呢?你拿什么去满足这几千万颗不同的心肠。”

    在回答之前,刘禹将他扶到沙发上,然后郑重地一揖。

    “泰山老大人在上,小婿有礼了。”

    这个极为自然的动作,让老人又一次感触良多,这么多年过去了,眼前的年青人从一介白身一步步走上方面大员,如今甚至自成一体,不需要看任何人眼色,可他自身呢?却仿佛不曾受到任何影响,与多年前那个上门接亲的男子并无区别,这一点说好听是“心性纯良”,做为女婿简直是上上品质,可做为一个即将登上高位的王者,就有些不合时宜了,可是老人到嘴的话却没能说出口,因为对方的身份毕竟已经不同,再用教训的口吻未必有宜。

    “来,你方才也挨得辛苦,一同坐下吧,咱们翁婿说说话。”

    刘禹在他面前从不假客气,闻言马上在他下首坐下,只听叶梦鼎悠悠说道。

    “十三姐儿这肚子不争气啊,不知道是不是老夫的坏运气带与了她,听陈君衡说,阖州上下都在期盼,连贺仪都准备好了,结果还是个女娃娃,老夫代她向你陪个不是。”

    老人的第一句话就让他差点跳起来,这是哪跟哪。

    “老泰山此言差矣,生男生女乃是天定,璟娘怀胎十月何等辛苦,岂有一朝生女而责怪之理,休说她才多大还有生的日子,就算日后当真都是女儿,那也不打紧。”

    “这话安慰你家娘子便是,在老夫面前,你又何必言不由衷。”

    见老人不信,他耐心地解释道。

    “小婿说这话是有根据的,盖因方才所说,琼州与别处不同,琼州的女子自然也非他处可比,僻如十一姐儿此刻你老定然认不出了,她手底下管着上万人,是我军首屈一指的电气专家,琼州未来的高科技人才,医院你去过,里头坐诊的大都是女子吧,能动刀子里比比皆是,还有女夫子、女技师、女公士,未来可能会出一位女相国也未可知,为什么就不能出一位女皇帝呢?”

    饶是被他千奇百怪的理论锻炼地,叶梦鼎依然被他的话惊呆了,若是常人这么说顶多算是大放厥词,可他刘子青是什么人,说出去的话就是律法,那是会当真的!

    要说批驳,他有一肚子的话可说,什么“女主当国母鸡司晨”那是信手拈来,盖因这事不光有先例而且太有名了,可叶梦鼎什么也没说,他在等。

    刘禹没让他失望“国家之事兹事体大,一举一动都牵动万民,适才老泰山问我,千万民心如何收拾?我的回答是给他们一个共同的目标,足够大,大到我有生之年看不到便是,至于以后,又岂是区区人力所能为的,只要天下为我汉人所有,纵然有什么不如意,打来打去的不也是左手交到右手,若是当真子孙不争气丢了江山,那也是命数使数,我才不会为看不到的事情操心呢。”

    “既然你看得通透,老夫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宋室坐拥天下三百年,到如今也是命数使然,非是老夫着相,吃了大半辈子的宋禄,总想着再为他做些事,不然死不瞑目啊。”

    叶梦鼎慢慢说起正事,刘禹也做出一个洗耳恭听的样子。

    “你的提议,老夫回到德祐府后与陈与权等人商议了一下,他等倒是没有什么异议,可是拿到圣人跟前却碰了钉子,只推说海上艰险前路不测,一旦倾覆便是死无葬身之地,之前益王落水几乎不保,让他们心有余悸,官家可比益王还要小上两岁呢。”

    这倒是实情,吕宋岛虽然不算远,海上距离也有个几千里,在海上一走个把月,任是谁也会犯嘀咕,难道是想让琼州帮着送过去?

    “那以老泰山之见呢?”

    “有人提出福建海外有一大岛名为瀛洲,不知子青有否耳闻。”

    。

第二百零六章 北伐(六十四)() 
没有在他身后看到自家爹爹的身影,璟娘的失望之情溢于言表,未等进入客厅,执着他的手就声泪俱下。

    “夫君,爹爹是前朝老臣,一心为公,无论他说什么,你都看着我与孩子,切切多担待些罢。”

    刘禹不禁愕然“这话怎么说得,在公老少保于我多有提携,于私他是我的泰山老丈人,长辈说什么,纵然不乐意也只有听的份,哪有得罪的道理,你夫君我看着有那么傻么?”

    “那为何,爹爹前前后后来琼州三次,皆是过门而不入,就连叶府都不踏足,可不是恼了奴?”

    “傻女子,你爹爹这么做,是不想你为难。”

    刘禹揽着她的腰,比起生产前粗了些,不过最多只能说是丰膄,这就是年轻的优势啊,恢复起来贼快,古人提倡早婚,对女子来说或许未必全是坏事。

    在一众婢女婆子的簇拥下两人步入大堂,客厅里正放着一部动画片,听到熟悉的歌声,刘禹顿时乐了。

    “在那山的那边海的那边有一群蓝精灵,他们活泼又聪明,他们可爱又灵敏”

    这是属于他自己的童年回忆,在后世早就被淹没在了日、韩、美的综漫大潮中,似乎新华夏唯二的短板,一是足球,二就是动漫了,七八十年都搞不起来,就连这部童年记忆也是舶来货,不过熟悉的配音让人亲切异常。

    刘禹坐到女儿的身边,与她一块儿唱起了这首歌,听得一旁的璟娘与观海嘴角直抽抽,这形象要传出去,那可全都毁了,她朝后者使了个眼色,观海马上会意地屏退左右,将下人赶出三十丈以外,否则杀人灭口。

    不到一岁的刘思然还说不圆话,就连爹娘两个字都是含含糊糊地,在一旁看了半天,璟娘总算看出来了,夫君的喜爱是真心的,并不是为了宽解自己,可她怎么也无法融入到父女俩当中,对于电视上那些蓝皮肤的怪异小人更是提不起半丝兴趣。

    玩了好一会儿,陪着女儿看完几集动画片,差不多半个时辰就到了,观海进来将孩子抱上楼,女儿眼皮一边耷拉一边努力望着他,竟然让刘禹有些依依不舍。

    “夫君。”

    璟娘不依的眼神让他回过味来,一转手便搂住她的腰,俯身亲下去,女子的腰身被压成弓形,一点点地躺倒在沙发上,两人唇齿相交腻了好一会儿,璟娘气喘吁吁地依偎在他怀里,红着脸体会着方才的激情,“扑嗤”一声笑了。

    刘禹仰头靠在沙发背上,摸着她的秀发问道“给你留脸面才没在这里吃了你,敢笑为夫?哼。”

    璟娘连连告饶“奴不敢了,适才有个疑惑,故而发笑,非是其他。”

    “什么疑惑?”

    “夫君的样儿,倒像是饿极了,莫非雉姐儿没让你吃饱,抑或是没让你吃”

    没等她说完,只听得“啪”一声,翘臀上便着了一下,紧接着又是一下,让她忍不住“啊”得叫出了声,许是知道不妥,又赶紧拿手捂住嘴,一张俏脸红得似能滴下水,眼中蒙上了一层雾,晶莹剔透,如丝般的眼神如同一汪春水,融化了他的心。

    刘禹早就被她勾起的火再也压不住了,一个翻身按她摁倒在沙发里,两三下扯去身上的衣衫,和身扑了上去,压抑的声音连同浓浓的春意在大厅里弥漫,无边无际,只有从电视里发出的音乐,依然欢快无比。

    “他们齐心合力开动脑筋斗败了格格巫,他们唱歌跳舞快乐多欢欣!”

    激情过后,两人相互帮对方穿好衣衫,刘禹惊诧于妻子的主动,这可是白天还是自家客厅,虽说下

    人们都被屏退,可毕竟是光天化日下,哪里像是她的做派。

    “你怎么知道我是从京东过来的?”

    “夫君忘了么,你的行程,机宜司都会抄送一份到府上的。”

    难怪,他将璟娘搂进怀里,摩梭着她的脸蛋,少女的肌肤充满胶原蛋白又嫩又滑,根本不需要任何化妆品的加持。

    “璟娘,对不起,我要娶她。”

    璟娘很是愣了一会儿才明白他说的是谁,脸色一下就变了,声音也带上了颤抖。

    “你要休了我?”

    刘禹的手一僵“娘子何出此言?”

    “那是和离?”

    刘禹终于明白过来问题出在哪,或许在潜意识里,雉奴与璟娘是一般无二的,可他忘了,无论在哪一个时代,妻子都只有一个,在后世叫重婚,在这里,也是违背一切法则的。

    他重新改口道“我想与她成亲,但与别人不同。”

    璟娘听懂了他的意思,咬着下唇说道“你待她本就与旁人不同。”

    “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我只是不想委屈了她。”

    见他当真有些急了,璟娘转过身用双手搂住他的脖子,等他俯下身,贴着耳朵轻声说道。

    “夫君想如何做都成,奴早就知道了,何必还要巴巴地说出来,吓得奴还以为是什么不好的事呢。”

    “虽如此,到底该和你说一声,我说过在这里凭谁也越不过你去,你该记得。”

    璟娘的心头一酸,不过还是笑魇如花“夫君说过的话,奴都记得呢。”

    这件事倒底还是来了,她虽然早有准备,临到头才发现没那么容易释然,因为对方是不同的,不同于听潮这样的侍妾,夫君越是这般郑重其事地同她说,就越是表明事情的不寻常,这天底下也唯有那个女孩是她争不过的。

    “奴看这府邸还是小了些。”

    刘禹四下一打量,诧异地说道“你住着不舒服么?”

    “奴哪用得着那么大的地儿,只怕日后不知道还要收下多少人,提前预备罢了。”

    刘禹看着妻子吃醋的模样,撅起的红唇就在眼前,上面还有一层晶莹的粘液,不禁挨上去,这一次来得是那样猛烈,几乎让他透不过气来。

    叶梦鼎离开的消息,是他们第二天才得到的,老人不想惊动任何一方的人,只能如此行色匆匆,璟娘的伤感没能持续多久,便陷入了一年一度的盛大狂欢之中。

    上元佳节本就是传统节日中的翘楚,又适逢主母大娘子生诞,双重节庆被放大了数倍,成为琼州独一无二的景象。

    这一次的范围更广,所有的解放区都与有荣焉,哪怕身在河北前线的将士也收到了特别的供应,每人至少一小瓶白酒以及从各地征集过来的肉食,牛羊猪肉等等,让他们大块朵颐的同时也有几分好奇,特别是出自北地的军士。

    “主母大娘子的生辰自是好的,为何主君的大日子从未见提起?”

    郑福的嘴上满是油渍,手上还拿着一块排骨,张德全听他问得仔细,想了想答道。

    “主君是何许人,天使降世特为收拾我汉人河山而来,他的生辰便是天机,岂有轻易泄露之理?”

    这话说得真,几个将校都是一点头,郑福也是心悦诚服。

    “可不是说的,瞧瞧咱们身上穿的,手中拿的,嘴里吃的,哪一样不是银钱都买不到的好事物?”

    “还有那吃油

    的铁车,充气就能走的皮艇,飞在天上的铁鸟,不是天人所制,谁肯信?”

    郑福抿了一口玻璃瓶里的白酒,擦擦嘴说道“咱们以前是猪油脂蒙了心,竟想着与这样的人物作对,如今好在悟得早,可笑那些人还在死地塌地跟着鞑子,死到临头而不自知。”

    众人皆是附和,帐子突然被人掀开,几个身影走进来,郑福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来人的模样,赶紧跳起来,手足无措地招呼。

    “云云军指,邵教官,你们如何来了?”

    听他一说,余下的人也都站起身,云帆跺跺脚,虽然外面的雪停了,路上的积雪还很厚实,他的靴子自然不能幸免,脱下身上的军大衣,朝他们摆摆手。

    “只管站着做甚,都坐,郑老福你犯军纪了?”

    本是句玩笑话,可听在郑福的耳中,马上变了味,他连连摆手不止。

    “属下就吃了一口酒,不两口。”

    云帆又是好笑又是好气,还是邵成为他解了围。

    “今日是双栖节,不禁酒,不过只有这么多,喝完就没了,天气冷,你好歹留些,这事物可不只是逞口舌之欲,战场之上或许能救命的。”

    郑福松了一口气,讪笑着说道“教官的话,俺老福都记下了,只喝两口便罢,可莫要再吓俺。”

    一个都头马上揭穿了他的话“郑指挥,俺见你这瓶儿都快空了,可不只两口吧。”

    郑福暗自踢了他一脚“俺嘴大,怎得你不服?”

    众人皆是仰倒,云帆也露出一个微笑,等他们都坐下,拿着铁钎子在火堆里搅了搅,开口说道。

    “过节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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