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12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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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1275- 第5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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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焦溪银场所属矿工,连同他们的家属,都要劝走,具体怎么做你自行决定,回来的时候不要走谭州一线了,走醴陵、攸县进衡州,以免官道拥堵,通行不便。”

    “那么多银两,是否多加派些人手?”另一个声音同样陌生。

    “你也看到了,这里总共就这么些人,你先过去,稍迟一些等他们回来,本官让姜招抚遣一队骑兵接应,就在浏阳县城会合。”

    等到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了,来人带着他的指令匆匆而出,刘禹的目光依然在大案的一张地图上巡梭着,直到亲兵提醒了一句,他才转过身,看了看堂下的这位不速之客。

    衡州是出谭州之后的第一站,大量的百姓将会在那里集结,然后继续南下,这个时候,一州主官不好好地呆着处理民事,跑到这里来干什么?有了这样的情绪,看着来人一步步上前时侯,他的眼光就有些不善。

    “下官尹谷,不知阁下是?”对方穿着一身紫服,公然占据了制司,在那里发号施令,而之前又没有接到朝廷换帅的诏书,纵然再是不解,尹谷还是做足了礼数,左右不会是什么山贼强人就行了。

    “本官是广西路臣、荆湖策应使,奉诏来援,你们的黄制帅已经只身出逃了,各路监司也不知所踪,不得已,本官才会坐镇行事,尹知州,你为何要离城来到府城?”刘禹没什么心思同他绕圈子,直接了当地问道。

    尹谷惊愕地抬起头,这才记起来,半个月之前,一支打着广南兵马司旗号的队伍从他的辖地路过,连停都没有停下来,而且全数都是骑军,可是其中并没有见到路臣仪仗,这位年青的抚帅是怎么到的?一念及此,不知不觉就走了神,直到对方严厉的目光再度射过来,方才收敛起心神,恭身行了一礼。

    “下官不知情,多有得罪,还望恕罪。”对于他的客气,刘禹毫无所动,尹谷赶紧解释了一句:“数日前突然接到制司钧令,要我等劝境内百姓俱往后撤,接着又看到大量百姓自谭州而来,搞得州中人心惶惶,下官不才,想来府城一探究竟,未料会遇到抚帅在此。”

    被他这么一提,刘禹突然想起来了,历史上李芾守谭州,全路当中前来襄助的好像就是此人,想不过事情发生了变化,他还是依然如此,真不知道是历史的惯性还是性格使然,多少也算是为国尽忠,刘禹的脸色缓和了许多,不复之前的凌厉。

    “元人已经占据湘阴县城,离此不过百里,都统密佑率军出城,以求拖住鞑子的脚步,让百姓们有个逃离的时间,能拖上多久,殊难预料。尹郡守,你也看到了,城中大多数人都已经撤离,其余各县陆续也在上路,等到了最后本官也会走,今日不便行,明日一早,你便带人返回,衡州那边也需要你调遣。”

    “谭州城就这么弃了?”刘禹的话让他一惊。

    “守不住,也没有坚守的必要,今日弃了,他日还会夺回来,我们要争的不是一城一地的得失,而是整个天下。”因为对方所处的位置很关键,刘神棍不得不多忽悠了几句。

    “下官知道了。”尹谷点点头,没有再同他争辩下去,而是转头看了看案上的地图。

    “抚帅方才说的可是焦溪银场?”

    刘禹知道他刚才听到了自己的谈话,同样点点头,荆湖南路是个银产地,这里有大宋三大银监之一的桂阳监,后来升格成了桂阳军,除此之外,谭州境内的浏阳县境内,就是那个后世闻名的“花炮之乡”,在这个时空同样拥有一处银矿坑,也就是尹谷嘴里的焦溪银场。

    而尹谷说这话也是有所指的,因为他的境内在同桂阳军的交界处,就是全路最大的银场。。。。。。茭源银场的所在地,到了南渡之后,位于江北的那些银场都被金人占据了,荆南还有福建等地余下来的,就是大宋仅有的银产地,这也正是为什么市面上可供流通的白银和铜钱如此之少的原因。

    这些东西,刘禹当然不会留给元人,他不光要运走里面的存银,疏散矿工,就连坑洞、工具、矿架都会尽数毁去,这么不留余地的做法,让尹谷惊叹之余,更认清了对方的意图。

    “银场监使是下官的属吏,某这就行文过去,请抚帅着人接管,衡州府库内存银尚有三万多两,全是今年所产,本来是打算过了年一并送往京城的,只因局势动荡,唯恐有失才一直迟迟没有启行,这些也一并带走。制司的钧令,府中通判连同各县俱已下发到诸乡镇,有了谭州百姓的榜样在前,要说动他们不难,只是这一路上风餐露宿,着实苦了一些。”

    对方的话语显得很配合,正是刘禹所需要的,一时间也没有想太多,直到尹谷退出去,他才好像回过味来,这人絮絮叨叨地说了半天,怎么感觉像是交待后事一样?

    没等刘禹想明白,他的亲兵来报,出城的队伍回来了,过了一会儿,姜才和密佑便联袂而至,两个人的面上都没有丝毫喜悦,反而显得有些凝重。

    “没有斩获便没有,将他们吓回去,也算达到目地了,不必如此。”刘禹听完二人的呈报,还以为他们是为此不高兴,便笑着安慰了一句。

    对方来的全都是骑兵,这一带的地形又没有什么起伏,不足以找到一个伏兵四起的战场环境,敌人警觉之下,马上就选择了避战,跑得比兔子还快,也是很正常的事,毕竟那是真实的对手,不是没有思想的供你刷经验的怪物npc。

    “只怕事与愿违。”说话的是姜才,一旁的密佑显然与他有相同的思路,刘禹一听就收起了笑容。

    “来敌是为了一探我军虚实,虽然密都统的步卒掺入了许多百姓,但是以敌将之能,未必能瞒得过去,一旦他们有所怀疑,反而会暴露了我等的意图,试想在此等形势之下,他们还会按兵不动吗?”

    姜才说得有道理,刘禹的视线回到了案上的地图,从湘阴县过来,步卒也只需要最多三天,如果对手不是张弘范,这种可能性也许不大,但是那个人是个疯子,绝不会循着常规,盯着湘阴县城的位置,刘禹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我们要做好最坏的打算,今日之内,所有百姓的撤离一定要结束,姜招抚,从湘阴县过来的这段路,你要不惜一切代价实施骚扰,不能让他们顺顺当当,如此,应该会有三到四天的时间,密都统,你和你的人现在就上路,哪怕是用强,也要让百姓走得快一些,不然就来不及了。”

    只思索了片刻,刘禹就下定了决心,事情是他挑起来的,为了这些被忽悠上路的百姓,他也不得不冒一次险,这个代价就是姜才的骑军,因为这是敌人唯一忌惮的力量,也只有他们才能起到牵制的作用,而最终会有多大的牺牲,眼前已经顾不得了。

第一百三十八章 等待() 
“来不及了。”

    当看到元人大队骑军出现在视线中,张彦的脑海里浮现出的就是这么一句话。

    从江陵府到岳州虽然是顺流而下,可是相距实在太远,等到好不容易到达了监利县城的时候,立刻得到了一个坏得不能再坏的消息,高世杰兵败洞庭湖,岳州城失陷,全境沦陷。

    收到消息后,他没有丝毫犹豫,立刻下达了撤兵的命令,全军一万五千步卒,从监利县城一路后撤,速度不可谓不快,就连随行的辎重船队都来不及顾上,然而当后方响起震耳欲聋的马蹄声,张彦突然间发现自己犯下了第二个错误,而这个错误,是足以致命的!

    从监利县城到江陵府,直线距离不过两百多里,然而如果是沿大江而行,则要超过一倍还不只,中途需要经过石首、公安两县,他们正好就位于监利到石首县的当中,一侧是大江,另一边是平坦无垠的江汉平原,简单地说,他们处于背水一战的绝境,而敌人则是骑兵。

    事已至此,后悔亦是无用,张彦和一众将官们不得不用大声的吼叫来约束部下,以求列出一个御敌的阵势,然而这支队伍里,有着为数超过八千的新兵,在听到身后动静的那一刻,面上就现出了惊恐之色,等到来敌越来越近,数不清的铁蹄敲击着江岸,这种恐惧便被慢慢放大,还没等阵形列完,一个新兵扔掉手里的长枪,转头就从江岸上跳了下去,不惜浸入冰冷的江水中,也不愿意面对鞑子的骑兵。

    有了第一个就会第二个、第三个。。。。。。而新兵的溃散又会影响老兵的斗志,尽管张彦狠心带着亲兵连续斩杀了数名逃兵,其中还包括一名指挥使,依然无法阻止这股溃逃的势头,等到鞑子的骑兵毫不停留地冲进来时,全军的崩溃就成了一个无可避免的现实,

    “列阵,坚持到夜里,才有生机。。。。。。”

    尽管如此,他还是做了最后的努力,一些老卒开始在他的大旗下聚集,这股为数还不到三千人的队伍就像波涛中露出的顽石,很快便成为元人重点攻击的目标,无数的箭矢在天空中飞来飞去,宋人的坚韧一下子打乱了对方主将的计划。

    “好像是他们的主帅,传令,不惜一切也要击破他们,这个功劳是我们的,不能让那些汉人抢了去。”

    脱温不花很快就有了定计,将骑兵万人队中的大部分用于了这里,至于那些循着大江往回跑的散兵,他相信解决了宋人的主将之后,再去追赶也是一样,因为他们是骑兵。

    在连续不断地冲击之下,这支队伍没能照张彦所说地坚持到天黑,他们唯一的用处,只是将元人的脚步拖延了两个多时辰,让那些溃兵能逃得稍微远一些罢了。

    江陵府离着大江还有一段距离,在它的前面,位于江边扼守着一座不大的城池,因为实在太小,不能单独立县,由于位置太过重要,又有别于一个普通的镇,因此这里不但有完整的城池,一个指挥的守兵,还有一位从八品的监镇。

    夜色将临的时候,城门已经全部半闭起来,元人入犯的消息,一早便有制司的文书传达过,而府内大军出征,正是从他们的眼皮子底下过去的,如今一晃多日,战况如何,每个人心里都在打着鼓,那支队伍带着了几乎所有的守备力量,是不容有失的。

    城楼上,江风吹起,旌旗飞舞,守兵们或是倚着墙角打瞌睡,或是有一句没一句地扯着闲篇,只有两个为首的男子,一言不发地看着大江下游的方向,露出忧虑的神情。

    “监镇,不如去歇歇吧,看这情形,明日也未必会有消息。”

    “老孟,同你说句实话,这一回恐怕真的过不去了。”

    被称为老孟的男子是个武将,穿着一身厚重的甲胄,从形制上不过是个指挥使,而同他说话的男子则一身文官打扮,面相不俗,如果不是神情太过焦虑,倒是有几分美男子的气质。

    老孟的面上一惊,他明白对方的意思,上一回算是有惊无险,元人在最后关头主动退却,仗并没有打起来,江陵城中的那位老帅也得以全身而退,如今虽然来了一个新帅,就连兵员也增加了许多,可是相当于元人的数目,依然差得太远,这就是对方说的过不去。

    “你意如何?”话说到这个份上,就算再笨也听得出来了。

    “某家祖上乃是文正公,断没有降于异族的道理,当年面对金人是如此,如今换了元人来也是一般。”男子的脸上凛然一片:“老孟,你要有什么心思,要么先杀了某,只一条,不要让某落入元人之手,便足感盛情了。”

    对于他的话,孟纪一言未发,他原本是驻于府内的一个城门头儿,在新帅到任之后,被人挤了出来,分配到这个小小的沙市镇成为了城中的守将,这个不大的城池,连同里面的百姓也才数千人,就算尽数赶上城墙,能不能挡得住元人的一次冲击都是问题,因此监镇既然不愿出降,结果便只有一个了。

    这一夜,两个人都没有安枕,一直到天亮时分,日头从江面上升起,霞光铺满了大江,算是冬日里一个难得的好天气,就连冻得萎萎缩缩的守兵们,都多了几分精神,早起的百姓纷纷等在城门口,希望能赶上第一波出城,整个城池显出了勃勃生机。

    奇怪的是,城门始终没有被打开,百姓们在等待着,守兵们同样在等待着,而他们的上官孟纪也在等待着,做为城中的最高长官,那位监镇似乎也在等待着,他的目光没有放在城下,而是远处,江天相接的那条线,在灰蒙蒙的大地表面,有一种异样的跳跃。

    “时辰到了,监镇,是否先将城门打开?”等了一会儿,下面的百姓慢慢开始不耐烦起来,孟纪有些无奈地提醒了一句。

    “什么?”他好像没听清楚一样。

    “百姓们等着出城呢。”孟指挥朝城头下一指,他才像回过神来。

    “不用等了。”孟纪松了一口气,正要朝下面吩咐一声打开城门,没想到又听到一句,差点让他站立不稳,一头栽了下去。

    “让百姓们各自回去,落锁,收起吊桥。”他收回视线,向孟纪吩咐道:“差人将本官的将旗升起来,击鼓,叫醒所有的弟兄,元人来了。”

    就在孟纪惊异的目光中,一面将旗苒苒升起,上面的姓氏有些不同,是紧挨在一块儿的两个字。。。。。。司马。

    然后,便从远处传来了惊涛骇浪一般地呼啸,之声。

第一百三十九章 收获() 
帝都xx路立交桥下,再一次停满了车辆,上回出事之后,城管部门曾经前来执法过,不过收效甚微,这里归一个街道委员会管,差不多相当于公用停车场,后面两个部门之间扯了什么皮,就不为外人所知了,只是到了第二天这些司机就收到了微信群的通知,一切如常。

    “三7带一。”

    “三个蛋,有没有更大的?”一个胖乎乎的男子满头都是汗,顾不上擦一下,举着手里的牌向四周扫了一遍,然后一把扔下去:“3到10,走清。”

    “x,又让他跑了,你丫的是不是有大的不压?”一个司机不服输,嚷嚷着要看边上同伴的牌,对方立马就不干了。

    “谁有大的谁他妈孙子。”

    还没到吃饭的时间,一帮等活的司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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