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12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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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1275- 第2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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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禹接过郑重地放入怀中,伸手揽过她的小身,在香唇上重重吻了一下,这才狠下心放手出门。门被关上的那一刻,璟娘软软地倒在了地上,泪水止不住地流出来,打湿了她的衣襟。

    钱塘驿的大门之外,黑压压地一片人群,道被禁军临时封锁了,左边是前来送行的朝臣,以礼部尚书陈景行为首,不出所料,叶应及孟之缙陆秀夫等人都等在了那里。

    右边则是准备出行的队伍,一名身材高大的禁军举着他的大旗,上书“中书舍人龙图阁侍制”字样,中间是个斗大的刘字。元人的队伍并立一旁,在他们后面,一队禁军押着几辆大车,上面坐着十几个俘虏,不过没有戴镣铐等物。

    “青,祝你此行一帆风顺,平安归来!”

    “借你吉言。”

    刘禹走到送行的人群前,接过陈景行递来的酒盅一饮而尽,连干杯之后一敬,目光划过他熟悉的那几个人,同他们交换了一个眼神,便返身回到自己的队伍中。

    “传令,起程!”

    “起程喽!”

    随着他的命令,大队人马开始行动,因为在宋境,配置上是宋人在前,俘虏在中,元人在后。刘禹被几个军校簇拥着,踏上了出城的官道,临安城高大的城墙被甩到了身后,前方是未知的旅程,结果会是怎样,谁都不知道。

    。。。

写在卷尾的免费题外话() 
这个月一共更新了将近二十万字,明天请假一天,希望读者朋友见谅。

    下个月是保持这个更新量还是更近一步,现在没有下定决心,因为我不希望提前承诺了,之后又做不到。

    这本书写了一二十万字了,而大纲只走了不到分之一,我真的希望可以将整个故事完整地记录下来,让自己的不留遗憾。

    作为一个新手,写得不尽如人意是肯定的,有时候很迷茫,不知道要不要继续下去,看着惨淡的数据,确实很容易放弃,但是一想到那些坚持订阅的朋友,就很难下得去手。

    不过,毕竟才是第一位的,为了保证更新量,有限的空余时间都挤了出来,甚至无法陪儿去玩耍,这倒底值不值得,总会在心里打个问号。

    今天,第四卷结束了,辅得大一直拖了这么久,主要是想将方方面面交待清楚,这一段是主角心历程的转折期,其实自己感觉写得还是不到位,可是笔力有限,也只能如此了。

    下个月开始第五卷,名字叫做《北地捭阖》,后面两个字读作“”,酱油也是查了字典才会读,是不是有点意思?

    这一卷顾名思义,就是北上的故事,估计不会长,整个第一部都将以为主,这一点请读者朋友。

    前面金手指开得大了,又没有平推的情节,让很多朋友觉得不爽,酱油在这里向大家道个歉,但是绝对不是为了侮辱大家的智商,因为,酱油写的就不是那种故事。

    至于倒底想写个什么,也许完本的时候会有,又或者永远也没有答案了。

    说了这么多话,就是希望读者朋友能在有余力的情况下帮酱油订阅一下,让我在更新的时候有那么一点信心,感觉到还是有朋友喜欢的。

    可能酱油真心不会说话,有得罪的地方还请包涵。

    最后感谢一下所有给酱油订阅支持的朋友,特别还有几位朋友的打赏,不管多少都是一种,特别能让酱油开心!谢谢!爱你们!

    。。。

第一章 末路() 
“处处羊肠,归是安便。从头点检身世,今日岂非天。未论分封邦国,未论分符乡国,晚节且圆全。但觉君恩重,老泪忽潸然。

    谢东山,裴绿野,李平泉。从今许我,攀附诸老与齐肩。更得十年安乐,便了年光景,不是谩归田。谨勿伤离别,聊共醉觥船。”

    一面白墙之下,站着一个面目白皙的男,口中喃喃地念着写于墙上的这首《水调歌头》,虽然不知道作者是谁,可这词中心境他却感同身受,特别是那句“更得十年安乐,便了年光景,不是谩归田”。

    男保养得好,看上去不过四十五十许,一头黑发浓密齐整,他自己却知道,如果再过十年,自己就七十多了,只怕这种安乐事,已经是奢望。

    这里是离城不远的一处庵堂,堂外被一群手持夹棒的衙役守着,堂下的山道上停着一顶软轿。有些奇怪的是,轿顶的华盖已经不知,只余下了四帏,两个脚夫没精打采地靠在一棵树上,不时地朝庵堂瞅上一眼。

    “那厮呢?”

    一骑从州城的方向疾驰而至,马上的男襥头劲装,长相粗豪,在山道停住马儿,他纵身跳下,一边将绳扔给衙役,一边问道。

    接过疆绳的衙役朝着庵门的方向呶呶嘴,男点点头,大步向上走去。庵堂建在一道山岭之下,当地名为“九龙岭”,堂前建有山门,上书个大字“木棉庵”。

    听到身后的动静,庵中的男转过头,来人脚步不停地一下下逼近,他有些畏惧地后退着,一直到后背抵上了墙角。来人看到了墙壁上的题字,在嘴里念了一遍,随即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

    “贾平章。。。。。。口误,应该叫你贾团练,你可识得此词是谁所作么。”

    “不曾识得,那字倒是有些。”

    听到男的答话,来人摇摇头,似乎在嘲笑他的健忘。

    “景定元年,有一人同你一样,从宰相之尊被贬为一州团练使,发往循州安置。过此地,题了此词,两年后他便死于非命,贾团练,这么说,你可曾记得了?”

    “是吴毅夫。。。。。。”

    男听完后如遭雷殛,那个熟悉的身影又浮现眼前,景定元年,那是十五年前的事了,如今自己也是一样的,这难道就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么?

    “贾团练,这一某提醒你多次了,为何你还恋栈不去,非要某亲自动手么?”

    “皇后许某不死,你若是有诏令,不妨拿出来,那时再死不迟。郑县尉,某与你无冤无仇,何故苦苦相逼?”

    “无冤无仇?”

    来人读着这四个字,放声大笑,目光直直地盯在男脸上,让他不敢对视。

    “行公田法,害两浙多少姓家破人亡,畏敌如虎,致使大军败于江南,擅权误国,多少忠良死于你手。贾似道,事到如今,你还敢说与某无冤无仇?”

    被一个从八县尉直呼其名,昔日权倾天下的师平章军国重事魏国公贾似道却连反驳都不敢,哪怕他现在还是位在其上,可实际上,自己的性命全在此人之手,一之上已经不知道多少次被劝自行了断了。

    但是贾似道却不想轻易去死,他才六十余岁,因为保养得当,身体康健,再活个二十年都有可能,朝堂之上,起起伏伏不过平常事,只要保得性命在,谁知道哪天不会被官家呢?更何况,皇后亲自保了他不死的。

    正因为如此,押解他的这位郑县尉不想就这么放过他,这里已经是福建的漳州,再过去就进入了广南东,而他们一行的目的地,就在其治下的循州,他再也不想等了。

    “郑县尉,某已伏法,不过去一远州苟且一生,何苦还要害某性命,某的身家财物都与了你,就饶过这一遭吧。”

    “晚了,贾团练,天下之大,已经无你容身之地,婺州姓闻你将至,露布飞骑逐之。建宁府乃大儒故里,而这循州,你忘了吴丞相是如何死得么?为何当年你不肯饶过他一命。”

    贾似道被他一口揭破此事,不由得浑身颤栗,就在今年他被籍之后,吴潜被当今官家追赠少师,恢复一切名誉,而他这个始作甬者,却走上了当年的老,这不是报应是什么。

    “时辰不早了,贾团练,就此上吧。”

    说罢,来人上前一步,一脚将他踢倒,右手搭上腰间的刀柄,轻轻地抽出来,亮白色的刀光刺得贾似道眼睛都睁不开,惊恐之下,他一把抓住了来人的双腿。

    “私下处刑,干犯国法,郑县尉,杀了某,你也逃不掉,何必如此。”

    “某为天下杀似道,虽死何憾?”

    来人举起刀,毫不犹豫地直刺而下,贾似道只觉胸口一凉,一口鲜血从嘴里喷射而出,溅到了来人的裤角上。来人恍若不觉,手上加力,将没入其胸口的刀柄左右一转,再猛然抽出,血渍直飞到了他的脸上,而刀下的人,眼神灰暗,双瞳无光,头一歪便没了声息。

    上前探了探鼻息,过了良久,来人才确定对方确实死了,他一把将蘸了血的外衣扯下,当作抹布擦拭掉刀上的血渍,然后随手丢在地上,还刀入鞘几个大步就走出了庵门。

    守在门外的衙役见他出来,纷纷发出询问的目光,来人点点头,正待要开口,突然远方的官道上烟尘大起,隆隆的马蹄声如雷声轰动,正错愕间,一面大旗当先挑出,上面的“姜”字分外显眼。

    “广南兵马司过境,尔等是何人,报上名来。”

    “下官会稽县尉郑虎臣,奉命押解重犯来此,不敢当大军之道。”

    虽然很不解为什么广南兵马会到福建来,郑虎臣还是抱拳答道,对方的行军队列一看就不是善茬,他不想无端触怒这些兵痞。

    “会稽县?等着,某家将主会来问话。”

    马上的亲兵一声大喝,调转马头就驰回军列,过了一会儿,几骑从大旗下分出,以快的速赶到了庵前,为首的大将方面虬须浓眉大眼,目光如炬一般盯在他们身上。

    “你等押解的人呢,带本官去看。”

    郑虎臣指了指身后的庵堂,姜才跳下马,带着几个亲兵就向里面走去,庵堂没有多大,里面的情形一眼就能看清。一发现倒毙在墙角的人,几个亲兵就将他挡在身后,佩刀也抽出拿在了手上。

    “让开。”

    姜才一把推开身前的人,他早就看到了那人一动不动,身前全是鲜血,只怕死得透了,而那个侧面,却好生眼熟,让他好奇得想上前一看究竟。

    “是贾师!”

    走近一看,姜才不由得惊呼出声,他不敢置信,年初还意气风发,带着数万大军出京的倾国权相,居然就这么无声无息地死在了这里,而当胸那个伤口,明显不是他自己所为。

    “你做的?”

    “是。”

    跟在后面的郑虎臣应声答道,姜才点点头,他倒有些佩服此人的胆量,贾似道柄国十多年,门生故吏遍布天下,此人居然说杀就杀,也不怕被人报复。

    “将他埋了吧。”

    人一死,姜才往日的那些怨念也就烟消云散,怎么说也曾是一军统帅,这么曝尸荒野有失体统,他朝身后吩咐了一句,两个亲兵上前将那具尸体拖了出去。

    “前面距漳州城还有多远?”

    “快马半个时辰可达。”

    郑虎臣是刚刚从县城出来的,闻言一口答道。

    “尔等已犯了国法,虽情有可原,然罪无可恕,既然被本官碰上,便暂押军中效力吧。”

    姜才叫过一个亲兵,让他带人将所有的衙役连同郑虎臣看管起来,等着后面的步军到达再编入其中,而骑军他则另有打算。

    “传令,全军疾行,半个时辰后,本官要在漳州城中,拿下州城,马上前出十里,遮蔽各处要道,不得有一人一骑漏过。”

    这里已经是福建,姜才将所有人都当成了假想敌,为了达成目地,他不得不再。郑虎臣等人听到他的命令,一个个不明所以,只觉得事情匪夷所思,他们擅杀犯官已经够出奇的了,这位大将,居然要攻占本国的城池!难道碰上了叛军。

    半个时辰之后,毫无所觉的漳州州治所在的龙溪县城就落入了骑兵之手,城门被关闭起来,所有的姓都不准出入,而四方的官道上,行人只准进不准出,一派战争来临的紧张气氛。

    “尔等这是越境,本官要具本上奏!”

    被软禁在自己府中的知漳州赵介如暴跳如雷,他同郑虎臣等人一样,都以为是某地驻军哗变。对方打着广南兵马司的旗帜,却像土匪一样把住了城门,尽管如此,他还是很小心地只敢说“越境”,不敢喊出“叛贼”二字,毕竟性命还在人家手里。

    “想写奏书么,请便,不过想要送出去,须得等到本官出城才行,奉劝你一句,稍安勿燥,莫要惹恼了某的手下,小心他们不给你饭吃。”

    姜才无所谓地说道,他不得不行此下策,因为现在军令还在来福建的上,他根本就拿不出来,好在再过几天事情就会见分晓,也不怕他的威胁。

    今天到达这里之后,一日的行程就告完成,晚些时候步军就会到达,而根据对讲机联系的海上船队,此刻也已经到达了漳浦海面,他们明日就会跟上来,一切都在计划之中。

    走出府衙,城中的小小骚乱已经平息下来,姜才所部并没有扰民之举,只是让姓不得随意出动,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谁知道其中哪个会和蒲氏有瓜葛。

    姜才心忧的并不是这件事,与京师的联系已经中断了,刘禹最后传来的是战事一切由他作主,何时开打要如何打,都不再干涉。这与之前说的不相符,会不会有事发生?他不知道,但是直觉上肯定不是刘禹说得那么简单。

    “打开传音筒,接通泉州陈青云,本将要与他直接通话。”

    收敛起心神,姜才又将力放到了即将到来的战事上,与其无谓地担忧,不如做好自己的事。既然没有坏消息传来,那就事情没有到那一步。他传下命令后就一言不发地盯着天边,日已西斜,烧得周边云如火一般,那是大宋的颜色,从他记事起就牢牢地刻在了心里。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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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大礼(上)() 
鞑治下的济南府,李十一等人已经到达了那座大山之外,不同于上回,这次带来了十多个人手,让前来接引的那个汉军小校吃了一惊。

    “后头有家眷,不得不增添人手,况且还有一份大礼随行,这一之上,颇不平,没有他们的帮衬,某也到不了这里。”

    李十一的解释还是可信的,在北地他又回复了富商打扮,作为解家的大管事,解府二哥儿最信任的人,就连寻常的蒙古人也不会为难他,这样的人物,又怎么可能没有女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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