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12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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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1275- 第2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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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

    “遣人进城,约吕师孟相会,就在老地方。”

    没过多久,廉希贤就停下了脚步,这种问题光靠想是没有用的,只能去找人来打听,而吕师孟久在枢府,他会不会清楚?想通了这一层,他不再犹豫,马上发出了指令。

    和议已经结束,宋人对他们的约束似乎也减轻了许多,外出都没有多少限制。廉希贤扮成普通随员,混在柴紫芝为首的队伍中,就这么走出了驿站的大门,两个守门的军士似乎在他们每个人的脸上都扫了一遍,直到他们走远,才对视一眼,都是摇了摇头。

    “尚书说得事,某有些不明白?何谓大元国势。”

    城中的一处酒肆中,廉希贤到的时候,吕师孟已经等候在那里了,前者没有同他废话,一张口就直接问了出来,谁知吕师孟一听之下,满头的雾水。

    “僻如说,我大元周边各国形势,下属各藩国动向,这些消息,贵国枢府中是否有专人负责搜集,他们具体打听到了什么,你可曾有耳闻?”

    这么一说,吕师孟就明白过来,这样的探子不光枢府有,沿边各州府更多,他们当然会报上来,可是廉希贤说的这个,吕师孟仔细回忆了一下,似乎没有探到那么深。

    “真的没有?那以你之见,贵国有多少人会精通此类消息,枢府长官还有那些相公,会不会知情?”

    这个问题问得有些大了,吕师孟一时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好,以他之前的职务,还接触不到那么高的官员,而印象中后来补上的两位长官才能都只是平常,并无什么出奇之处。

    看到他惘然不知的表情,廉希贤就知道此人所知有限,又或者是他们根本不知情?那么问题来了,这个刘禹是怎么知道的,还了解得那么清楚,在他面前,廉希贤有一种被看穿的感觉,这种感觉出现在一个同自己年岁相当的男子身上,是他从来没有碰到过的事。

    他担心是宋人向来喜欢远交近攻,海上之盟如此,联蒙攻金也是如此,如果他们派人去联络那些叛王,许以好处,会不会使原本就险恶的局势更加恶化?可惜了大汗一意南下,无人劝阻得住,如果真得出现刘禹说的那种情况,后果殊难预料。

    宋人不好打,自五十多年前双方互相攻伐以来,他们的疆域虽然不断地在缩小,可是抵抗也是异常顽强。远得不说,十多年前的那一次,同样是发举国之兵,最后的结果是赔上了一个大汗,宋人却还是好生生地。

    “可是要某去打探一番?”

    廉希贤的脸色变幻莫测,让吕师孟心下有些不安,暗中投过去之后,吩咐他办的事虽然也尽心去做了,可还没有一件能让人满意。眼看着和议将成,元人使团一旦离京,自己可就孤立无援了,他就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也好,不要太露痕迹,若是实在打听不到,也无须勉强。”

    对于此人的热忱,廉希贤给予了积极地肯定,不管怎么说,他也是一枚不错的棋子,现在用不上,不代表将来没用,反正也费不了几个钱,就当养条狗呗。后者一听之下感激万分,忙不迭地告辞而去,似乎片刻也等不得。

    等他走后,廉希贤继续坐在那里,这座城市很大很繁华,虽然没有大都城的雄伟壮阔,却更加富有,只要能打到附近,城里的人不会有多少抵抗的**,而怎样才能突破那一道道密集的防线,才是他们首先要面对的困难。

    那个刘禹说得没错,宋人不只一个建康,而他更关心的是,宋人有几个刘禹这样的?几次打交道下来,他越发感觉此人的不简单,不像是个传统的宋人,倒是更像那些西域来的色目商人,眼光毒辣,锱铢必究,这样的对手应该会有那么点意思,不知不觉他嘴角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意。r1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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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三章 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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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可,这个字不是这么念的,要想学好,你得忘掉拉丁文。”

    “噢,亲爱的叔叔,我另可写一千个拉丁字母,也不想学一个“罕”字,天哪,世界上居然会有这么难学的语言。”

    “那是因为你还没有了解它,这可是象形文字,想一想有多奇妙?他们使用了一千多年,就连伟大的蒙古可汗也在学习它。”

    一个中年人停顿一下,接着说道:“那个字不读‘罕’,马可,你的发音有偏差,可能会得出完全相反的意思。”

    “从美学的角度,不得不承认,这些汉字的确很漂亮,他们甚至用来装饰墙壁。”坐在桌子前的是个年青人,一头自然卷曲的黑发,眼睛却是棕色地,他耸了耸肩膀,指着挂在墙上的条幅,那上面的字龙飞凤舞,根本看不清楚。

    来到这里快两个月了,他一直在跟随自己的叔叔学习当地的语言文字,这个国家的一切都与他熟悉的习惯相反。文字是象形的,书籍是坚排的,阅读是右向的,就连写字的笔也是软的,好吗,姑娘还是很漂亮地,只是很少能在街上看到,她们实在太保守了。

    想在这里找一个精通汉语和拉丁语的人几乎没有可能,他们不得不自己来教,好在这个年青人嘴上虽然说得很难,可是学习的劲头却很足,进步也比想像中更大,至少目前他已经可以上街去和人简单地交流了,这很有用,因为他们所处的这座城市很大,大到一不小心就会迷路。

    这就是传说中的东方,据说在南边还有一个很大的国家,抵抗了蒙古人五十多年仍然没有灭亡,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要知道蒙古人一路西向,不知道灭掉了多少国家,最远时几乎打到了他的家乡威尼斯城下,因此对于那个被称为“宋”的国家,他也产生浓厚的兴趣。

    从他的家乡到这里,一共用了超过四年,他也从一个十多岁的少年长成了如今的青年人,而这一路上全是这个庞大帝国的领土,这还不是它的全部,我的上帝,只怕历史上最强盛时期的亚利山大帝国和罗马帝国都比不了。

    “什么时候我们才能得到可汗的召见?”年青人喃喃自语。

    “至少得等到你能流利地说出来,不管是蒙古语还是汉语。”中年人毫不留情地打击着他的自信。

    “好吧,马泰奥叔叔,接下来是什么,弯弯曲曲的蒙古文字?虽然它也很奇怪,可至少要比这些汉字好学,噢对了,有些像撒拉逊人的文字。”

    “不不,该做祷告了,马可。”

    这座城市对宗教有着很高的容忍度,不管是萨满教、拜火教、绿教、还是天主,都可以自由地信仰,而各种宗教之间,也相处得还算融洽。城里甚至没有一部指导性的宗教法令,真是一个神奇的国度,年青人不禁再次感叹道。

    也许有一天,在这里能修建一所真正的教堂,将天主的荣光传播到这个有着无数人口的国度,怀着这个伟大的理想,年青人跟随叔叔开始了虔诚的祷告,这是他们每天必修的早课,在日复一日地等待中,也只有这时候才能保持心理上的宁静。

    “马泰奥、马可,原来你们在这里,一个好消息,我找到了一条线,搭上了一个大商人,听说他为皇室供货,有可能帮助我们达成心愿。”

    一个中年人突然闯了进来,他和二人长相打扮都十分相似,进来的时候二人刚刚结束了仪式,听到他的话,都是一愣。

    “坏消息呢?”

    “我们得搬家,不过那里住得全都是撒拉逊人,在这里他们被称为色目人,我们的行动得小心一些,千万不要去招惹他们。”

    “上帝,他们不会烧死我们吧。”

    这的确是个坏消息,要住在一群绿教中间,万一碰上狂热份子,那可就没命了,虽然现在还没有碰上过这样的人,可谁知道呢?不过一想到有可能达成所愿,这或许就是唯一的选择吧。

    现在他们的居处是城中的一个旅馆,最便宜的那种,当地人叫它客栈,汉人的用词还是很准确,这可不就是给客人住的吗。而现在,他们即将搬往别处,那里据说是城中的高档住宅区,里面全是各国商人,只可惜大都是绿教众。

    扛着简单的行李走在大街上,年青人有些兴奋,虽然已经来了很多天,每次走在街上仍然让他目不暇接。宽阔的道路,干净的街面,热闹的人群,除了姑娘没有家乡那么多那么热情,这里简直就是传说中的天堂!

    “听说可汗正在集结他的军力,没准马上就要发生战争。”

    中年大叔指着不远处说道,那里站着一排排的队伍,看样子全都是平民打扮,不知道是应征还是招募,准备要攻打南面的那个国家了吗?年青人简直想不出,他们是如何抵挡强大到无敌的蒙古人,街上的人越来越多,还没等想出答案,三个人就被拥挤的人流带走了。

    临安城外的水路码头上,几艘官船正缓缓离岸,为首的是一艘平底双层楼船,上面看不到什么武具,也没有高大的桅杆。如果看得仔细,上面还有笙歌丝竹之声隐隐传来,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二层楼间频频挥手,他的左右竟然是两个打扮妖冶的女子。

    金明的脸上带着一个笑容,如果离得近可以发现这个笑容完全是挤出来的,他现在演得很辛苦。照刘禹的计划,他在京师逗留了几天之后,终于被催促着上了路,而选择的是最慢的水路,沿着运河先到浙东,再南下通过福建路去广州。

    如果不是船头上打着他的旗号,这艘船就像西湖上的画舫一般,让他很不习惯,等到船行得远了,便赶紧进了大仓。正在里面拨弦弄声的一队男女都停了下来,跟在他身后的两个女子也不复方才的神色,和金明一样,他们都是在演戏。

    “二位小娘子,还要委屈你们多呆上几天,等到了宁海,某会遣人送你们去叶府。”

    “有劳指挥了。”

    聆风和舒云笑着福了一福,包括奏乐的那几个人在内都是从刘府借来的,演戏的目标自然是蒲氏在京中可能的耳目,顺便嘛,璟娘也想带封家书和东西给亲娘,这些人正好顺路跑上一趟。

    她们不是军人,金明自然不会用军纪去约束,这些人的年纪都不大,还有些小孩天性,不用再演戏之后,都对难得的远行兴奋异常。看到她们叽叽吱吱闹成一团,金明不禁摇了摇头,自去他的舱室中休息,接下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赶呢。

    码头上,前来送行的人不算多,品级最高的应该是侍卫步军都指挥使苏刘义了,其次就要算刘禹了,别的都是枢府和兵部的一些属吏,以前殿前司中的相熟武将。

    “侍制,别来无恙,苏某自回京之后,一直无暇登门拜访,还望恕罪。”

    看来看去刘禹能叫得出名字的也就他一个了,两人的交情很早,后来却联系不多,再见面时已经物是人非,刘禹不再是那个小机宜,他也不再大军中区区一个指挥使了。

    “步帅说哪里话,你是贵人事忙,倒是某先到京中,也没能尽尽地主之谊,不如改日有空了再约?”

    “就依侍制所言,改日一定登门。”

    苏刘义抱抱拳向他告辞,随着那些武将一起上马而去,这里离着临安城西门不远,走路也就几步。因此刘禹既没有骑马,也没有坐牛车,他又站了一会儿,便准备返身回府去了。

    和议已经结束,只需要等到朝廷的批准,他这个和议副使的差使就将交卸,接下来会得到什么职事,目前还不知晓,刘禹也没去关心,左右有自己一个位子就是了。

    这是清晨时分的临安城外,运河两侧倒处都是在河中洗衣的妇人,还有早起的船家,很嘈杂也很生活。妇人们的脸上洋溢着兴奋地神色,都在分享着各自听来的八卦,时不时地爆出一阵大笑。

    他一边走一边看着河面,一个不过十余许的船家小娘子撑着蒿杆沿河而上,嘴里唱着一首哩曲,很有些原始土风的味道,具体的词听不太真,大概说的是男女之间的情事。难道听到这么豪放的小调,他就未免认真了些,冷不防同一个对面而来的行人撞了个正准。

    “官。。。。。。人?”

    既然是自己不小心撞到了人,他习惯性地一边道歉一边帮人将散落的东西捡起来。似乎是几包药,还好包得严密没有撒了去,一抬头,对方突然直愣愣地盯着他的脸,叫了一声。

    从男子的嘴里听到这个词,总让刘禹有些不习惯,虽然他也知道这只是个惯常的称呼,含有抬高自己身份的意思在里面。可这样一来又难免会联想到那位著名的西门大官人,收拾停当,将东西交还对方,没等他离开,又被人叫住了。

    “官人可是姓刘?”

    方才可能只是通称,可既然叫出了自己的姓,刘禹马上明白多半是遇上了熟人。停下脚步定晴一看,对方一身月白长衫,扎着一顶襥头,衣衫有些破旧,人十分清瘦,刘禹细看之下有些眼熟,再一想,恍然大悟,可不是故人吗。

    “你是七哥儿!”r1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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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四章 佞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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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宋一朝,为使言路通达,除了不罪言事者外,还广设监察、廉访等制度。更于京师设立登闻鼓,专置登闻鼓院及登闻检院处理相应事务,南渡之后,依然如故,唯一的变化就是,原本应该立于皇城门外的登闻鼓没有了。

    而据宋人周密所著的《齐东野语·登闻鼓》记载:“今登闻鼓院,初供职吏,具须知单状,称:‘本院元管鼓一面,在东京宣德门外,被太学生陈东等击碎,不曾搬取前来。’”

    看上去像是个笑话,可那面鼓的确不复存在,从此京师少了一景,皇城内也多了几分安宁。可是登闻制度却是祖宗传下来的,仍然按步就班地执行着,如果真的有什么重大冤情,依旧可以直达天听。

    于是德祐元年七月廿八日这一天,数百太学生涌到设于东华门外的鼓院时|优|优|小|说|更|新|最|快||,发现自己无法像前辈一样用鼓声来发泄心中的愤慨,又不敢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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