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虎妻宠夫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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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虎妻宠夫日常-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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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公公见火烧的差不多了,才放下并不曾喝几口的茶盏,悠悠然的说道:“时候不早了,咱家这便回宫复旨,国公爷自便罢。”

    皇甫征父子们赶紧起身相送,已经回过神来的皇甫敬显赶紧又悄悄给曹公公备了一份厚礼,曹公公倒是没有拒绝,很痛快的收下就回宫去了。复旨之后,他还得赶紧去关雎宫去见刘贵妃,若没有刘贵妃的指使,他怎么可能在武国公府有那样的言行。

    曹公公走后,武国公府更加乱了。

    刘氏素日里极为注意保养身体,故而身休极好,她只是受打击过度气迷心才厥了过去,大夫过来只扎了一针刘氏便清醒过来。这一醒来可不得了,刘氏是放声号淘大哭,几次哭的背过气去,又被她的儿媳妇们带着丫鬟给拍背抚胸顺气的给拍醒过来。

    刘氏号哭之时皇甫征正在陪曹公公,下人们也不敢过去禀报,只得在外头眼睁睁的瞄着,只等曹公公一走,她们就立刻进去禀报,国公夫人发作起来,整个国公府里除了国公爷,谁能降的住啊!

    皇甫征正在怒火冲天之时,又听说刘氏哭的死去活来,他又气又急,只吼了一句:“来人,速去将那逆子找回来。”然后便急匆匆赶去如意居了。

    被武国公府中所有人无限怨念的皇甫敬德此时已经出了宫,他刚出宫门就遇到听到他被武国公夫人打伤消息而匆匆赶来的公孙胜。公孙胜见皇甫敬德额头果然被包扎起来。虽然刚才在宫中昭明帝命人给皇甫敬德重新上药包扎,可是素帕上还是渗出点点血迹,看上去真是伤的不轻。

    公孙胜不免吓了一大跳,他立刻冲上前抓住皇甫敬德的手臂问道:“皇甫兄,你怎么真的让那妇人给打了?”

    皇甫敬德自然不便在宫门口说的太多,只点了点头,公孙胜气的脸色都变了,扯着皇甫敬德的手臂,对跟在一旁的皇甫永宁说道:“靖边,走,和你爹一起来公孙叔叔家,公孙叔叔家就是你家。”

    皇甫永宁对这位早就听父亲说过多次,可是见面才不到一天的公孙叔叔印象极好,她大力点头道:“多谢公孙叔叔。”

    公孙胜笑道:“傻小子,公孙叔叔又不是外人,还谢个什么,走走,靖边你骑马,皇甫叔,我给你备了车子,你头上有伤,还是不要受风为好。”

    皇甫敬德浑不在意的挥手道:“贤弟当愚兄是纸糊面塑的不成,在北疆之时,为兄受的伤比这重多了,这不都没事儿么!”

    “公孙将军言之有理,皇甫元帅,您得多多保重,还是要注意些为好。”突然,一道细细弱弱的声音响了起来,众人齐齐回头,皇甫永宁皱眉叫道:“喂,你这人属猫啊,怎么走路都没有声音的。”

    原来说话之人不是别个,正是突然想走几步路的乐亲王齐景焕。他身子虚弱脚步虚浮,而皇甫敬德等人又没有注意听周边的动静,所以他轻飘飘的飘了过去,突然开口接话,还真让众人小上受惊一下。

    跟在齐景焕身边的添福添寿一听有人辱骂他们家王爷,立时不干了,可又不敢当着主子造次,只憋了一肚子的气,死死瞪甫永宁,两人不约而同的想着,等回到王府,一定得到太妃面前仔细禀报一番不行,这皇甫小将军也太不尊敬他们王爷了。

    齐景焕倒是好脾气的紧,只微笑说道:“承小将军吉言,若是小王真是属猫就好了。”

    皇甫永宁却是不明白了,只皱眉歪头问道:“为什么?”

    齐景焕笑着说道:“因为猫有九条命啊,小王身子骨不好,若是象猫一般有九条命,那不是很好么?”

    皇甫永宁歪头想想,也笑着说道:“也对哦,那你就属猫好了!”

    皇甫敬德皱眉轻斥道:“靖边,不许胡说。”然后向齐景焕躬身说道:“犬子是草莽之人,他素来有口无心,还请王爷恕罪。”

    齐景焕眉头轻蹙,有些无奈的低声说道:“皇甫元帅一定要这样么,本王是真的觉得靖边小将军说的挺好。不怕元帅笑话,因为小王自小身子不好,所以见到象靖边小将军这样健……康的同龄之人,本王打从心底里喜欢亲近。”齐景焕本来想说“健壮”来着,可是看到皇甫永宁那笔直的身材和劲瘦的腰身,他实在是不能用健壮来形容,只得临时换了个词。

    皇甫永宁听着齐景焕说的可怜,心底那股同情弱者的同情心又冒了出来,她脑子一热便信口突噜起来,“乐王爷,你若是天天象我这样练武,身体也会象我一样健……。”

    “靖边……”皇甫敬德和公孙胜异口同声的叫了起来,打断了皇甫永宁的话。皇甫敬德觉得头好疼,他忽然意识到带女儿回京也许是他这一生中做过最错误的第二个决定。

    皇甫敬德第一个最错误的决定,就是当年将结发妻子和一双儿女留在燕京城武国公府,以致于现在家破人亡,爱妻芳华早逝,唯一的儿子至今不知所踪。

第三十六回少年英雄初相见() 
相较于皇甫敬德与公孙胜的紧张和小心谨慎,皇甫永宁却是没心没肺多了,她真没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问题,所以略带不满的哼了一声。齐景焕见状笑道:“皇甫元帅,公孙将军,真不必如此小心,或许靖边小将军说的没错呢,小王自打会吃饭就会吃药,喝下的药怕是比御荷池的池水都多了,也不见有什么起色,没准用了靖边小将军的法子,这身子骨真就好起来了。”

    皇甫永宁听了这话大力点头深以为然,她就没见过哪个每日勤习武功之人会病弱不堪的。可是皇甫敬德却是知道内情,这乐亲王的身体哪里是能做做运动就能恢复健康的。他忙躬身说道:“小犬无状胡言,王爷千万别当真。王爷今日为末将之事奔波多时,还请早些回府休息吧,改日末将一定到王府拜谢。”

    齐景焕今日的确也是累了,他今天走的路比他之前一年走的都多,因为压抑咳嗽的缘故,齐景焕的脸上透着异样的红晕,看上去的确极好看,但也很让人揪心,齐景焕知道自己的身体,他是也撑不下去了。不再多说什么,齐景焕颌首示意,然后由看上去很愤愤的添福添寿扶着上了轿。

    齐景焕刚坐入轿中,便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之声,听得轿外之人好生揪心。添福添寿两个愤怒的瞪了皇甫永宁一眼,在他们看来,他们家王爷全是为了这皇甫小将军才会如此奔波的,从前他们可从没见过王爷对谁这么上心过。不过是个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家伙,王爷凭什么对他这么好!

    皇甫永宁不明就里,一见添福添寿瞪自己,立刻瞪了回去。她可是久经沙场之人,这一瞪眼自然是杀气凛凛,添福添寿两个很想坚持回瞪,只是身不由己的先自软了下来,两人立刻耷拉着脑袋不敢再瞪眼了,还全都缩了脖子往轿子后边藏了藏,仿佛这样能阻挡住皇甫永宁那凛凛的目光。

    皇甫敬德见状摇了摇头,低声唤道:“靖边,这里是京城,不是沙场。”

    皇甫永宁这才“哦”了一声,收回外放的一缕杀气,看着轿夫抬着轿子,添福添寿怯怯的跟在后面,打从他们面前经过。

    “皇甫兄,靖边,咱们也走吧。”公孙胜叫了一声。皇甫敬德与皇甫永宁应了一声与他一起走了。

    公孙胜的将军府离皇宫也不远,不过两刻钟的车程。皇甫敬德刚刚下马,就看到两个特别精神特别英武的少年笑着迎了上来。公孙胜跳下马大声笑道:“皇甫兄,这就是兄弟的两个小崽子,这是元青,那是元紫。”

    两个少年在皇甫敬德面前单膝跪倒抱拳大声叫道:“小子公孙元青(公孙元紫)拜见皇甫伯伯。”

    皇甫敬德朗声大笑道:“好好,十年未见,元青元紫都长成棒小伙子啦,赶紧起来。”说着,他一手一个将两个少年拽了起来。

    公孙元青和公孙元紫两人站起来身来,仰着头以无限崇拜的眼神盯着皇甫敬德和站在父亲身边,依然戴着面罩的皇甫永宁。两个少年的眼神狂热极了,看的公孙胜心里酸酸的着实吃味,他这两个臭小子可从来没有用这样狂热的眼神看过他一眼。

    “皇甫伯父,这位就是虎面银甲无敌小将军么?”公孙元青盯着皇甫永宁兴奋的求证。皇甫敬德与皇甫永宁俱是一愣,虎面银甲小将军?这是什么称呼!

    公孙胜上前解释道:“昨日献俘大典之后,靖边贤侄就被他们这群燕京少年奉为偶像,尊为虎面银甲无敌小将军。刚才我才回到府中,就被他们问了无数个关于靖边贤侄的问题,真是……幸好靖边贤侄来了,兄弟总算是解脱喽。”

    皇甫敬德眉头微微皱起,他着实不希望女儿的声望太高。只是面对公孙元青和公孙元紫两人那极为热切的目光,皇甫敬德又不愿意打击这两个热情至诚的孩子。

    皇甫永宁也是听说过公孙兄弟的,她利落的抱拳朗声笑道:“小弟皇甫靖边见过两位公孙兄长。”

    公孙元青和公孙元紫立刻摇手叫道:“不敢不敢,不敢当虎面银甲无敌小将军叫我等兄长。”

    皇甫敬德笑笑说道:“元青元紫,你们比靖边年长,他正该叫你们兄长,你们千万莫要如此客气。”皇甫永宁在一旁连连点头表示赞同,爽快的笑着说道:“两位兄长只叫我靖边就行了。”

    公孙兄弟也不是拘泥之人,他们笑着应了,同时迎向皇甫永宁,公孙元紫还亲热的去勾皇甫永宁的脖子,不想他还没有勾到皇甫永宁的脖子就觉得手腕一阵剧痛,然后就觉得天旋地转胸口憋闷透不过气来。当公孙元紫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皇甫永宁撂倒在地上四脚朝天了,而皇甫永宁的左脚正踩在他的胸口处。

    “靖边……”“元紫,二弟……”皇甫敬德与公孙胜,公孙元青同时惊呼出声。

    皇甫永宁反应过来,赶紧收回脚伸手将公孙元紫扶起来,边拍打着公孙元紫的胸口边道歉:“公孙二哥,实在对不住,我不是故意的,这是我的本能反应,有没有伤着你。”

    公孙元紫原本微黑的面皮涨的发紫,他强忍住胸口被拍打的疼痛摇了摇头,从牙缝中硬挤出一句:“没……我没事……”

    皇甫敬德最了解自己女儿的力气,他赶紧上前拽住女儿的手,沉声道:“靖边,你忘记自己力气过大么,还不住手!”

    皇甫永宁哦了一声,眼中闪过一抹失望之色,赶紧后退半步躬身抱拳道:“公孙二哥,对不起。”

    公孙元紫用手摸摸胸口,忍住刚才被拍打的疼痛,强笑着说道:“没事没事,皇甫伯伯您千万别怪靖边兄弟,我们兄弟正想向靖边兄弟请教呢。靖边兄弟反应如此迅捷,真让我们兄弟大开眼界。”

    公孙胜见儿子脸色虽然变了几变,可是听声音却还好,便也放了心,只笑着说道:“是极是极,靖边,你这两个哥哥虽然每日练功,却是没有任何实战经验,日后少不得要你多多指点他们。”

    公孙元青和公孙元紫一听这话,立刻躬身抱拳,极为诚恳的说道:“请靖边兄弟多多指教!”

    皇甫永宁还礼笑道:“不敢当指教二字,皇甫靖边愿与两们兄长多多切磋。”

第三十七回公孙有女初动情() 
皇甫敬德见女儿与公孙元青和公孙元紫称兄道弟好不亲热,不免又犯了愁,女儿整日把自己当成秃小子,可怎么让她恢复女儿家的身份啊!

    公孙胜见皇甫敬德脸上涌起愁云,很是不解的问道:“皇甫兄可是哪里不适?”

    皇甫敬德摇摇头强笑道:“没有,为兄久在边关,回到京城竟有些不适应公孙贤弟,愚兄怕是要在府上讨扰几日了。”

    公孙胜一听这话立刻热情的笑着说道:“皇甫兄这话可就太见外了,说什么讨扰,你可是愚弟求都求不来的贵客。愚弟只怕皇甫兄不肯住下呢。盛华轩早就收拾停当了,只等着皇甫兄住进去。”

    皇甫敬德听到“盛华轩”三个字,脸上浮起追忆的微笑。他与公孙胜是总角之交,幼时,公孙府上的盛华轩就是他暂时躲避继母的迫害,过上几日舒心日子的所在。在盛华轩中,皇甫敬德感受到自己从来没都有感受到的父爱与母爱,所以在他的公孙叔叔过世之时,皇甫敬德甚至为他暗暗服了三年的孝。

    “贤弟,婶婶还在二弟那里还没有回来?”皇甫敬德略略收拾心情,笑着问了起来。公孙胜的弟弟公孙荣是文官,两年前外放江陵为官,公孙老夫人思子心切,刚开春就去了江陵,算来已经走了四个月。

    公孙胜笑道:“皇甫兄凯旋的消息已经传遍大陈,前日才收到二弟的家书,说是家母得了消息便立刻起身上路,估计再有十日就能抵京了。皇甫兄一去十年,家母没有一日不惦记你的,如今得了你的消息,怎么能不立刻赶回京城与你见面。”

    皇甫敬德感慨道:“是啊,我也甚是想念婶婶。”公孙老夫人给了幼年的皇甫敬德无尽的母爱,在他成年之后,又一力促成了他与安阳县主的亲事。在皇甫敬德心中,公孙老夫人比他的亲生母亲还亲。毕竟他的生母过世之时,皇甫敬德还是个被裹在襁褓之中的婴儿,他对亲生母亲根本没有任何记忆。

    公孙元青见父亲与皇甫伯父站在门口聊了起来,便上前躬身笑道:“皇甫伯父,父亲,不如到演武场边看我们兄弟演练边聊天儿?”

    公孙胜笑着说道:“元青说的极是,皇甫兄,里面请。”皇甫敬德大笑,与公孙胜把臂而行,公孙元青和公孙元紫则跟随其后,簇拥着皇甫永宁一起走入府中。

    来到演武场中,公孙胜朗声笑道:“如何不见姑娘?快快请她过来。”公孙胜口中的姑娘就是他唯一的女儿公孙元娘,今年十三岁,是个不爱红妆爱武装的姑娘,打小跟着哥哥们习武,身手很是不错,在京城里闺秀之中也是极特例独行的一个。毕竟燕京城中的闺秀们除了公孙元娘之外,其他姑娘都是按着行不露足,踱不过寸,笑不露齿,手不上胸的标准教养出来的,和公孙元娘根本玩不到一起去。

    有下人应了一声小跑出去,没过多一会儿,一阵银铃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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