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后重生,腹黑冷王彪悍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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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后重生,腹黑冷王彪悍妻-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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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棵梧桐树杈上,他宽厚的大掌捏住了她纤细的脖子。

    “没做亏心事,跑什么?”他语气波澜不惊,但眼神却利刃般盯着她,像在看一头待宰的猎物。

    “我说了啊,我爹病了,等我回家拿药呢。”顾不得脖子上的疼痛,她努力朝他讨好的笑着,笑的特别乖巧懂事的模样。

    “继续编。”他静静的看着她,手上的力度一点一点收紧。

    贺兰雪呼吸不畅,小脸憋的通红,忙挣扎着嚷道,“好吧好吧,我爹没病,我祖母病了,成吧?”

    “满口胡言。”姬华音突然手一松,贺兰雪身子一软,差点摔下去,心下一个激灵,吓的猛一闭眼,腰上忽地一紧。

    呵,还是舍不得她吧?

    她唇角才愉悦的弯起,就觉胸前一凉,衣衫尽敞开,不但露出里面的小衣,还露出她细白的脖子和精致的锁骨。

    “喂,你干嘛?光天化日的对本小姐耍**?”贺兰雪小心肝颤了颤,这厮该不会借着生气的由头在树上就要对她啪啪啪啪吧?

    虽然她也是乐意的,但总感觉太快了,而且,她的第一次就不能温馨点么?

    才胡思乱想着,就见姬华音将她双手高举头顶,再腾出一只手来,拿着她的腰带,干净利落的将她双手绑了起来。

    “姬华音,你想干嘛?该不会又玩那些变态的吧?老娘不干,快松开我,不然啊”

    腰带的一端被系到了树干上,她整个身子突然被踢了出去,腾空转悠了好几圈。

    待那阵眩晕过了,贺兰雪才悲催的意识到,她被那混蛋给吊在了大树上。

第六十八章 索要() 
膀子和身体似乎要脱节了一般,疼的就跟有无数钢针扎了一般。

    这还不止,头顶大太阳晒着,那灼热的光刺的人眼睛都睁不开,贺兰雪觉得,不用一刻钟,她就得被晒秃了皮去。

    而那混蛋男人竟生生丢下了她,早没了影子。

    但贺兰雪知道,他一定就在附近。

    “喂。”她大声喊着,“你够了啊,不就摔你一个破琴吗?本小姐赔你一个就是了,用的着这样吗?”

    无人应答。

    她再喊,“姓姬的,你没有人性,你卸磨杀驴,过河就拆桥啊,利用完了我,就吊着不管了?那琴若不摔,能吓走苏美女吗?何况,凭你的本事,如果不想琴摔,那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没有人回音,耳边,甚至连一丝风声都没。

    她清丽的小脸已然密布起细密的汗珠。

    靠,还真扔下她不管了?可恶。

    贺兰雪深吸了两口气,娇小的身子猛然使力,双脚倒勾到了树枝上,然后,将被绑的手挪至身前,张嘴咬上那打结的地儿,费了许多口水,才终于将腰带解开,整个人顺势上跃,抱着树干直喘粗气。

    大爷的,这次她真是亏大了,这种苦肉计都用上了。

    而另一头树荫底下,苏明玉瞧着树干上那娇小的身影,恨的差点撕碎了手里的帕子。

    果然,如她所想,这小丫头是姬华音用来拒绝她的幌子。

    她不怕他找别的女人来疏远她,因为都是逢场作戏,当不得真,她才不会在意贺兰雪这种毛躁粗野的黄毛丫头。

    可她在意的是,姬华音一向行事耿直磊落,如今为疏远她,竟用了这样的法子,甚至,故意损坏了他珍爱的古琴。

    难道,他真就那么希望她远离他的生活吗?

    不甘啊

    眼角的余光瞄着那明艳的身影终于转身离去,贺兰雪长舒一口气,起身,站在树干上,将腰带系好。

    抬头望着灼灼烈日,唇角绽放起妖冶的笑来。

    苦是受了,接下来,她得索要属于她的甜了。

    跳下了树,她火急火燎的就朝凉亭跑了去,果然,姬华音静坐在凉亭里,依旧惬意的自斟自饮呢。

    “哟,你倒没事人似的在这喝酒快活呢?可知道人家姑娘是哭着离开的。”贺兰雪几步跨过来,一把抓起酒壶,就朝嘴里灌了起来,灌的太急,那晶莹的液体就顺着她的嘴角流淌了下来,打湿了她胸前的衣衫。

    姬华音微微眯眸,静静的瞅着她,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唔,过瘾。”放下酒壶,贺兰雪随意的用袖子擦了下嘴,便目光灼灼的望着他,急切的要赏,“今天帮了你这样大的忙,你是不是得表示表示?”

    “何为表示表示?”姬华音表示不懂,看杯中酒尽了,才想伸手拿酒壶,一想到贺兰雪刚才那样用过,便又罢了手。

    贺兰雪撩了下脸侧散落的发丝,笑眯眯的望着他,小手朝他一伸,像个要糖吃的孩子,“不要别的,将我的玉坠还我就成。”

第六十九章 明抢() 
姬华音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的小脸,也不知是之前晒的还是才喝酒喝的,她那有点婴儿肥的双颊泛起了酡红的颜色,可爱的让人恨不得狠狠捏上一把。

    “你看我做什么?给是不给?”贺兰雪蹙起秀眉,那一双大眼睛就朝他脖子那里偷偷瞟着,心里算计着,这厮九成会耍赖,倒不如她一会看准机会直接抢。

    看她那骨碌碌乱转的眼睛,姬华音嘴角轻挑,“你有玉坠在爷这吗?”

    看吧看吧,耍赖了吧?装失忆了吧?这货吃完吐的招式玩的最溜了,前世在那山洞里,对她做尽了坏事,完了却冤枉她主动的,罪证便是她随身携带的那本《春宫三十六式》,让她足足憋屈了许多年,甚至,后来跟南宫契之间,多少也因为这件事生了不少的嫌隙。

    忍下一口恶气,她撇撇嘴,朝他灿然一笑,一字一句的提醒,“爷,想不到您年纪轻轻,脑子却不好。上次小女子差点丢了性命,为你解了身上的血蛊,问您要诊金时,您不但耍无赖不给,还抢去了我身上的玉坠。实话告诉您,那可是我娘生前留给我的遗物”

    说着,眼圈一红,幽怨的盯着他。

    姬华音静静的听完她的话,眉宇间闪过一抹疑惑,“有这等事?”

    “你还敢说记不起来?”贺兰雪握起了小拳头,很想一拳将他砸晕,然后直接剥光他,拿走玉坠,将他吊到大树上晒日头去。

    姬华音一本正经,“不是记不起来,而是未曾发生过的事,爷如何去记?”

    “你?”贺兰雪怒了,腾地站起来,目光凶狠的盯着他,考虑着要怎样攻击,才能有把握的将他揍晕?

    但脑海里设想的好几个方案都被立即拍死,原因只有一个,这厮的功夫比她不知高了多少倍,正面、后面、侧面、上下,似乎哪个角度都弄不过他。

    她咬了咬唇,索性将脸面矜持全都扔到了阴沟里,还未长开的身子猛地就往他怀里一扑,耍起无赖来。

    “我不管,总之是我的东西,你就得还我,不然我咬死你。”

    但她的小脑袋却被他伸手挡了开,他皱紧眉头,不悦的盯着她,“小东西太刁蛮,爷只记得是你偷了爷的玉坠,爷收回了东西,便好心放了你。你不知悔改,如今再次偷溜上门的来抢,真当爷是好性儿,任你欺负么?”

    “呵,你看有这回事吧?”贺兰雪在他怀里,得意的嚷了起来。

    姬华音面不改色,沉声道,“爷说的是你偷了爷的玉坠,爷放你一马是有。可你口中所提,爷抢了你娘亲留给你的遗物,没有。”

    嘎?贺兰雪眨巴着大眼睛,似乎他说的也在理。

    这热乎乎的小身子在怀里抱着,着实不好受,姬华音睨着她呆愣的小模样,目光沉沉的威胁,“还不起开,否则,休怪爷不客气。”

    贺兰雪不甘的撅着小嘴,扭着身子果真听话的要起来,可就在双脚刚落地之时,她猛地一倾身子,张嘴就咬上了他的脖子,舌尖敏捷的挑起那藏在衣领里的一根红绳,贝齿使劲一咬。

    咬断了红绳,嘴里叼着玉坠,也顾不得看他的反应,她转身就跑。

第七十章 贼?() 
姬华君刚走到凉亭边,就看到了这样一副景象。

    一个娇俏的小姑娘突然自姬华音的身上爬了起来,转身,飞快的逃走,还差点撞上了他。

    就在两人擦身而过的时候,他清楚的看到了小姑娘双颊上染的红晕。

    再瞧姬华音稳坐泰山,姬华君笑了,摇着折扇风流倜傥的走进亭子里,促狭的看着这个冷面神弟弟。

    “唉,跟二哥说说,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姬华音略头疼的看了他一眼,起身,径直将地上摔坏的古琴捡了起来。

    姬华君俊朗的面容微微一僵,好生讶异,“才听玉儿说摔了你的宝贝,我还不信,没想到是真的。”

    “你来有事?”姬华音淡淡的看着他。

    “哦,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姬华君不爽的睨着他。

    “那请便。”姬华音抱着琴,径直走出了亭子。

    “嗯?”姬华君收起折扇,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朝姬华音的背影望去,唇角一勾,兀自笑了。

    凭他的直觉,这个弟弟一定有古怪。

    莫非跟刚才的小姑娘真有一腿?

    “九弟。”姬华君飞身追了出去,大热的天,也不怕遭人嫌的,一手搭在了姬华音的肩上,兴奋的问,“刚才那姑娘是谁啊?我瞧着好像不大对劲呢?你是不是对她做什么了?”

    一边问,他的视线缓缓下移,又落到了姬华音腰腹以下的位置。

    凭他一个男人的想象,完全能想象的出,那小姑娘在起身逃走之前,趴在姬华音怀里究竟是做了什么事?

    想不到九弟是个面冷身热的男人?竟然逼着人家未成年的小姑娘做这样的事?

    姬华音一触及到他的眼神,便猜到了他那龌蹉的心思,冷冷一哼,“怪不得明玉不要你。有貌无脑。”

    “你什么意思?”姬华君被戳到痛处,顿时跳脚,“要不是你从中横插一杠子,明玉早就是你二嫂了。”

    “你确定?”姬华音挑眉,不信。

    姬华君一噎,有些不耐烦道,“问你的事呢,说我做什么?刚才那小姑娘是谁?你要没把人家怎么样?她能逃?”

    “她抢了我的玉坠。”姬华音面无表情的实话实说。

    姬华君愕然,“贼?”

    姬华音丢给他一记冷眼,径直离去。

    姬华君摸着下巴,玩味的笑了,这天下能从姬华音身上抢东西的小贼,有吗?何况还是那种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

    ——

    贺兰雪好容易逃出了凉亭,躲在一处墙角的阴凉处,拿下嘴里叼着的玉坠,放在掌心一瞧,蒙了。

    这玉坠是姬华音的,可是,不是他从自己身上抢走的那一块。

    这事说来连她也是糊涂。

    她从前世魂穿过来,却带来他送的玉坠。

    而这一世,姬华音根本还来不及送玉坠给她,是以,这个时候的他,身上还有那一块玉坠。

    同一块玉佩,却因为时空的关系,豁然变成了两块,真是诡异。

    不过,她带来的那块,被她钻空坠以曼陀罗花粉,而这块完整无暇。

    所以说,她费了半天的劲儿,弄回来的却不是她要的。

第七十一章 不便() 
姬华音径直回房,将残破的绿绮琴放到琴架上,修长的指尖,轻轻抚过那破损的地方,隐隐有淡淡的冰凌花香散发出来。

    冰凌花在辽东一带被奉为神草,他在很小很小的时候,见过,至今记忆中仍有那美丽的花影。

    只是,小时候的他并不知道,美丽的花也是有毒的,就譬如这冰凌花,遇酒之后毒性更强。

    可他偏是个爱喝酒的。

    甚至,贤妃娘娘还常常的拿了宫中好酒送到他府里。

    指腹抚着那破损的地方,有些刮手,但摔了,破了,如此甚好。

    哗啦哗啦

    他指尖一顿。

    习武之人耳力惊人,所以,即便隔着几堵墙,姬华音还是听见了撩水的声音。

    他冷锐的视线射向里间,有人胆敢趁他不在,进了他的浴室?

    静静的朝里走去,那骨子熟悉的气息让他不由凝眉。

    隔着一层珠帘,他便瞧见了,偌大的浴池里,那小小的姑娘泡在水里,玩的不亦乐乎,还真将他的浴池当作了她自家的澡堂子了。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自他一靠近,贺兰雪便已察觉,尤其那一道冷锐的视线一直绞着自己,让浑身紧绷,那一双纤白的小手撩水嬉戏的动作也慢慢缓了下来。

    突然,她猛地转身,掬一捧水珠,朝那珠帘之后偷窥的男人射了过去。

    “看招!”眼见着那晶莹的水珠暗器就要打在那男人的脸上,贺兰雪心里暗爽。

    却不想,他反手为掌,将袭击过来的水珠用掌风又打了回去,且粒粒如弹珠似的,准确的打在了贺兰雪的身上。

    “哎呦。”贺兰雪避闪不及,狠狠挨了几下,狼狈的栽进了水里,呛了好几口洗澡水。

    好容易挣扎着站起来,抹了把脸上的水珠,她恶狠狠的瞪着他,“喂,你有没有人性啊?”

    这水珠在她手上,最多就是个恶作剧,逗逗他而已,可在他手上,却能要人的命。

    瞧瞧,那么几下,就让她胳膊上青了好几块。

    “抢了爷的东西,还敢回来?”掀了珠帘,姬华音慢慢的走了过来,那凌厉的眼神好似要将她射穿一般。

    “你胆子果真不小。”他沉沉一哼。

    “过奖过奖。”贺兰雪撇嘴一笑,伸手撩起一片水珠晶莹的洒落在自己白瓷似的肌肤上,漫不经心的叹道,“若非你那般不讲理,我也不会动嘴抢的。”

    姬华音站在浴池边缘,居高临下的望着她,深邃的双瞳如墨染一般,一眼望不见底。

    贺兰雪忽地就被盯的很不自在,身子不自觉的往水里钻了钻,嗔着他道,“唉,我给你做了那么多的事,借你浴池一用,你不会那么小气吧?”

    “哦?说说看,都为爷做了什么?”他双手背后,负手而立,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

    可这无形中却给贺兰雪很大的压力,她虽然在前世什么都经历过,可如今毕竟还是未及笄的小姑娘,在一个大男人跟前洗澡,还是很不好意思的。

    “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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