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庶男从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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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庶男从命-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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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牧远在边关是众军之将,哪怕有别的副将为其分担杂事,他这个将军也是事情不断。且边关闲杂人等太多,他们两人都不敢大肆吸收天地灵气。

    何况云牧远将要筑基,必须得有一个更为安全的地方才好。

    云牧远几番思量,便点头道:“这几日我将军中之事安排下去,你我之后便先行回霄云城。”皇兄一直压着那帮朝臣,怕是也要压不住了。

    干脆他俩亦不用等皇兄的圣旨,自己回去便是。

    “嗯,在此之前,我亦会多留些药丸在军中。”他俩不可能就这么放心的回去。

    北凉就算忌惮火药弹,但也不能保证其又会出别的什么旁门左道。

    “那便麻烦小景了。”云牧远也不跟他说谢,只是捏了捏他的手。

    两人说完,便分开行动。

    而远在金陵城的云白烨,眼下手里捏着一封信件,看完冷笑了一声,提笔快速的写了几封信,招来心腹之人,交待一番,这才看向墙上的画像。

    画中,乃是一俊美不凡的贵公子,身着锦衣华服,头戴白玉冠,腰悬宝剑,浑身的气势冷厉当中透出一股无可挡的无畏。

    漆黑的眼眸之内,好似蕴含着幽幽的冷光。

    俊美的脸上挂着柔和的笑意,乍看之下让人心生亲近之意,细看却又会摄于其身上之威势,不敢造次。

    云白烨面带柔情的看着画像中人,低声道:“君墨,你我共守这江山,如何。”

    转眼三天时间过去,楼安景研磨了不少草药,又炼制了一些续命解毒的药丸交给刘军医。

    云牧远也将手中诸事交待了下去,更是将边关防守安排得严密。

    为了不在他走之后边关生乱,他更甚至在楼安景处拿了几张忠心符,下在了几名副将与参将体内。

    经由赵副将一事之后,他亦对手下之人抱有了怀疑之心。

    忠心符并不会对他们有任何的伤害,只要他们不生出旁的心思。

    诸事安排妥当,云牧远并楼安景,带着季副将等百位亲兵离开了边关,往霄云城赶回。

    各路有异心之人,更是多番关注边关动静。

    在各人得到手下传回安平王爷夫夫回霄云城之事时,不少人都心中一动。

    霄云城也好像一夕之间安静了下来,但不少人都知道,这不过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

    楼安景此次舍弃了马车,与云牧远一同骑马。坐马车实在有点难受,还不如骑马来得舒服。

    迎着越来越冷的天气,楼安景看了一眼霄云城的方向,摸了摸腰间的灵器。

    他有预感,这次回去,怕是不见血不行了。

第045章 预感() 
楼安景与云牧远以为这一路回霄云城,定是不会太平,可事实是两人一路顺风顺水的回到了霄云城的安平王府。

    “看来,那晋级的结丹修士应已在关键时期。”不然那群修真者怕是不会这么安静,大概全都在望着那位结丹修士顺利晋升金丹。

    到时,别说他手中有交易器,哪怕是有神器,那也得他能驱动才行。

    交易器也不是万能的,他之所以能以那么少的代价换到灵器功法等,无非是那位修真界的修真者对他有些另眼相看。

    对方现如今也不过才是结丹期,若不是大宗门的内门弟子,又有些际遇,别说给他灵器功法了,怕是他自己都要好好打拼攒身家。

    若是北凉那结丹的修真者真的晋级成功,他与云牧远怕是不太好过。

    楼安景吃着梨子,对着一边的云牧远说道:“边关可有异动?”他指的异动,自然是指被两人安排着暗卫监视的北凉军营内那个修真者。

    “并无,如今整个北凉好似都在观望。”云牧远给他将梨子切成小块放在碟子里,“下午我会进宫,小景可要与我同去?”

    “暂时我就不进宫了。”楼安景拿竹签戳了一块梨子喂到他嘴里,“回来时,我可是听了一路的异星,帝星,灾星,现下还是呆在王府的好。”

    他怕再听得多了,他会忍不住当街行凶。

    云牧远见他神色并无不悦,甚是还有些调侃,便道:“皇兄对流言并未在意,朝内虽有大臣在钦天监及另一些人的运作下谏言,但亦有不少人对此持反对之言。”

    若是皇兄当真在乎钦天监,便不会将六十万大军的兵符放在他之手了。

    他可没忘记,当初皇兄登基之时,钦天监亦有言,帝星应强,伴星当匿。

    并不是他在为皇兄在小景面前说好话,只是不想小景过多的在意那些流言。

    “我知,若非如此,我亦不会与你同回。”楼安景对他笑了笑,要是皇帝当真在意那些流言的话,那就只能说明他在乎皇位在乎得紧,这样,别说带他修真,他连回来都懒得回来。

    云牧远看着他,眼色柔和,“小景不想入宫也好,眼下霄云城各家怕是都在等着事态的发展。”

    “想看你皇兄会在你我回来之后,如何处置我?”楼安景转念一想便明白了,在多数人眼里,帝皇,有谁不在乎屁股底下那把椅子?

    他想,若是当初没有因为对云牧远的爱屋及乌,将修真的事情告诉云牧翰,让他对皇位之外有了别的野心。对于眼下的流言,云牧翰怕又是另一种态度。

    当然,当初第一次入宫见云牧翰之时,他因着第六感对云牧翰的感觉也是一个重点。

    若是当初感觉到云牧翰对他有一丝恶意,他就算再喜欢云牧远,也决计不会将云牧翰带着一起修真。

    他哥可是对他说过,任何一丝恶意,都要警惕,也不要因着之后的善意,而忘记之前的恶意。

    他一直在两个哥哥的棍棒下教育着长大,对两个哥哥说的话,还是一直记在心里的。

    云牧远点点头,冷笑道:“有些人直到现在,亦未真的认为我与皇兄之间当真有兄弟感情,一切不过是现下我对皇兄尚无威胁。而眼下,钦天监的预测,却是有了这么一个契机,他们想看皇兄会否因为兄弟情而对流言毫不在意,还是会如他们所认为的那般,皇位才是最重要。”

    朝堂内所发生之事,早便有影卫一路传信于他。

    对于那些人的心思,他又有何不明白?

    楼安景倒不觉得那些人揣度得有什么不对,要不是亲眼所见云牧远与皇帝之间的感情,他怕是也会跟那些人一样的想法。

    都说天家无亲,为了那把椅子,别说兄弟阋墙,就是父子相杀也是大有人在。

    小说里,电视上,历史上,这样的例子还少?

    “你昨日对我说,博威侯府的老家伙上疏陛下召回我?”楼安景突然想起来昨天云牧远看完影卫传来的信后跟他说的话,连面子上尊重的意思都没有了,“那老家伙是如何想的?”

    大义灭亲还是跟钦天监一路的?

    云牧远听见他对博威侯的称呼,抽了抽嘴角,但也没去纠正他,“博威侯应是在向皇兄表明态度,但亦不能表明他与钦天监便没有干系。”

    楼安景摸了摸下巴,他倒是希望那个老家伙是跟钦天监一路的。

    云牧远摇摇头,如今博威侯府自身难保,爵位到了博威侯这一代便要开始降爵,除了站在他皇兄一边,他绝不敢明着胆子靠向别人,可不表示博威侯不给人做个假象出来。

    随着楼安景与云牧远的回来,霄云城也开始不平静起来。

    首当其冲的便是博威侯府。

    虽说当日楼安景言明对侯府之事不会相帮,但总有那么些人不死心。

    楼古氏捻着手里的佛珠,看着下首的儿子,“可有给安平王府递拜帖。”

    “拜帖已递,只是,母亲,儿子担心那不孝子并不会买账。”想到当日的那一幕,楼盛铭便满脸怒气。

    那逆子当初死活不愿嫁入王府,现下成了王妃,竟然想与侯府一刀两断。逆子亦不想想,他能有如今的身份,到底是谁在帮他。

    “眼下霄云城的流言,由不得他不在意。陛下信安平王爷,可不代表陛下会信得过一个男妻。”楼古氏一脸正色道:“现下他与侯府可是在一条船上,除了我们这些血缘亲人会在此时帮着他,还会有谁站在他身侧为他说话?”

    “可是母亲,儿子在朝堂之上亦同意钦天监召回那逆子。”楼盛铭却是仍有些担心。

    楼古氏看了他一眼,“你啊。”到底是亲子,楼古氏也不好说他太过心急,做得不对的话来,只道:“此事无妨,到时小四回来,你便只言是以退为进。”

    只要真的来了侯府,便一切都有可能。

    到时话该如何说,还不是他们上下嘴唇相碰?

    相对于博威侯府的算盘,如今苏国公府却又是另一番景象。

    “老爷,父亲当真言道不管佑儿了?”一位貌美的妇人红着眼角的看着身前的男人,“为何?以父亲三朝元老的身份,只要父亲向陛下开口,安平王爷定会将佑儿放回的。佑儿虽一时铸成大错,可到底是并未对王爷与王妃造成任何伤害,如今佑儿亦在监牢关了三月之久,再大的错亦是抵消了。”

    想到被关在监牢内的大儿子,苏良佑的生母高氏便心疼得紧,眼泪也跟着流了下来。

    佑儿不过是太爱安平王爷,才会一时偏激走了歪道,现下关已关过,亦未对王妃有所伤害,父亲一句话,安平王爷又怎会不给点脸面。

    苏晋想到父亲说的话,无奈道:“无论佑儿是否对王妃造成伤害,他意图行刺皇室人员亦是事实。父亲纵使再有威望,以陛下对王爷的看重,只要王爷不松口,陛下是决计不会为难王爷。而眼下以王爷对王妃的重视,又怎会容忍此事?当初留了佑儿一命,便已是大幸。眼下,亦只能等了。”

    谁都以为皇上在皇位与王爷之间更看重皇位,谁会知道,若不是皇位能保护皇上母子三人,那皇位,当初皇上亦不会去争。

    眼下流言四起,便有人以为皇上会为了皇位为难安平王妃,怕是有不少人要吃挂落了。

    父亲到现在亦称病不上朝,某些人还以为父亲是在恼了安平王爷将佑儿关进大理寺监牢。他们又怎会知道,父亲只是不想在这个时候被某些人当枪使。

    亦同时在卖安平王爷一个好。

    “可是佑儿怎办?”高氏一边抹泪,一边哭道:“当初我便不答应佑儿去给王爷当伴读,若是当初佑儿不曾进宫给王爷当伴读,佑儿又怎会对王爷情根深种。”

    不情根深种,亦不会走到如今这地步。

    “好了,只要等便是,父亲对佑儿那般疼爱,又怎会眼睁睁看着佑儿在监牢内吃苦受罪。你就别在这里添乱了,父亲早有成算。”苏晋挥挥手,将人给赶了出去。

    他又怎会不心疼最有出息的儿子,可是眼下,他们有错在先,又如何去跟陛下开口。何况还在这暗潮汹涌的时候。

    沛宁侯府内亦不太平。

    “爹,你说此次那个楼四会不会被皇上防着?”谢婉兮双眼发亮的看着自己父亲,期待着那个楼四在陛下面前失了宠。

    沛宁侯看了她一眼,“眼下为父又岂会知晓?”皇帝的心思越来越难猜,早已不是当初那个需要他这个舅舅相帮的稚儿了。

    谢婉兮咬了咬唇,“女儿不管,女儿定是要嫁给君墨表哥的。那个楼四不过一个庶子,且是男人,又岂能站在君墨表哥身边。”

    若不是她当初未在钦天监的名单上,君墨表哥又岂会轮到楼四得了去。

    “一个大家小姐,怎好将嫁娶之言挂于口。”沛宁侯瞪了她一眼,“回你院子去多学些女红。”

    谢婉兮还想再撒娇,可见到自家父亲一脸的严厉,只得跺了跺脚,不甘的回了自己的小院。

    对于这些涌动,楼安景此刻可没有一点心情知道。不知为何,自从云牧远入了宫,他便有一种紧迫的感觉。

    好像正有一股看不见的危机在等着他。

    楼安景站在树下看着光秃秃的枝桠,紧皱着眉头。

    在这个世界能对他有威胁的,除了那个正在晋级金丹的北凉修真者,便不会有其他人。

    莫非,那人会顺利晋级???

第046章 死亡() 
一想到将来可能会有一个金丹期的修真者成为他们的敌人,楼安景就忍不住全身一震,菊花一紧。

    卧槽,这次真是死定了好吗!

    他现在是筑基二境,云牧远还没有筑基。以他俩身上现在的法宝,战筑基简直是一战一个准,下死手的话妥妥的能将对方弄死。

    战结丹的话,舍得下手也能立于不败之地。

    但是金丹的话,楼安景算了算身上的各种符箓还有灵器防御法衣等等,自保应该还是可以的。

    打的话,估计还是有点悬。

    楼安景起身皱着眉头将空间戒指里能用上的东西都倒腾了一遍,算来算去,他与云牧远要真的跟金丹期修真者对上,当真是只能自保,一战之力都不可能有。

    揉了揉太阳穴,楼安景觉得有点头疼,尤其是那种玄而又玄的危机感应,让他恨不得立马就能晋级成金丹。

    只是修炼不是别的,不可能一蹴而就。太过心急,别说晋级,走火入魔都有可能。

    楼安景在王府内各种焦躁,他倒不怕他跟云牧远会怎么样,而是担心那群修真者会对元景下手。

    他到现在都不太明白那群修真者为什么会搅合到凡人间的王朝争斗中来。

    看着手中的一打符箓,楼安景想着该如何度过此劫。

    而皇宫之内的云牧远,也在这个时候好似心生感应,心悸了一瞬。

    时刻关注着他的云牧翰见他神色不对,便问道:“君墨,可是有事?”

    “不知。”云牧远蹙着眉头,“总有一股不好的感觉。”他记得小景对他说过,修真者会对自身的危机有一种玄而又玄的感觉。

    莫非方才便是?

    想到此,云牧远骤然起身,吓了云牧翰一跳,“君墨,何感觉让你如此?”

    “皇兄,今日先到此,钦天监之事你无需担心,眼下有些事不明,看着便是,我与小景既已回来有些人怕是也会等不及了。”云牧远说完,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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