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憧憬。
原本这次抽取的题目对刘思远来说简直就是如虎添翼。容柏这一下只不过给对方添点堵。刘思远能去唱《ainy》最好,不是他唱也给他们制造点以为有情报的小“惊喜”。
万万没想到,这么大个馅饼被他逮着了。
也是,刘思远身边虽然围着不少人,但那些人怎么会蠢的自己把自己当枪使?都挺到了二十名,在努努力就更上一层楼,怎么会为了别人一个虚无缥缈的好处毁了自己可能的前途。
容柏高高兴兴地回了酒店。和顾总学的那气势棒棒哒,瞧着刘思远都不敢说话了!
“思远……“刘思远疲惫地下台,就见宋雪芯咬着唇一副担心的样子。
刘思远冲她微微一笑。英俊的脸上见到她似乎疲惫就一扫而光,好像刚刚因为唱跑调而不得不三番四次调整自己和乐队的key的不是他。
宋雪芯见状,更加心疼他。
“我……”
刘思远的手轻轻放在她的嘴上。“我没关系,即使他使诈又怎么样?我的才能不会被一首歌所埋没的。”
轻柔的笑,眼底掩饰不要的委屈和疲倦让宋雪芯更厌恶那个长着一张诱/惑人的脸的男人,如果不是他……可她忘了,容柏只是回击罢了,如果不是他们想作死也不会被成这样。
刘思远看着宋雪芯娇美的脸,心里一阵荡漾。不由自主抓住宋雪芯的手。手上的柔滑更让他迫切地想追寻自己内心的**。目光灼灼,顺着宋雪芯低头的脖颈看去,少女娇柔曲线似乎早已没了衣服的遮掩,摆在他的面前……
手被抓住,两道火热的视线落在她身上。宋雪芯娇羞不已。家中嘱咐全然忘记。
“雪芯,我……”口干舌燥的刘思远现在说不出任何话。
而这情况却被宋雪芯脑补为刘思远的难堪。是啊,刘思远一定会为了配得上她而努力,所以现在才不敢和她表明心迹!她忘了在之前没有和刘思远说自己身份时,刘思远基本没搭理过她。
少女你的健忘症有些严重吧……
爱情组的比赛相当被看好,上一次比赛分数在前五位的就有两位在第二组,和他们比拼的另一个组有刘思远。
主持人豪哥刚上场,舞台下的观众就爆发一阵尖叫声。
“哈哈,看来我也是很有人气的。”豪哥略矮的个字带着一张清秀的脸,他的主持风格被很多人都喜爱。作为一个知名主持人,豪哥的名气丝毫不亚于大牌明星。
“好,告诉我,你们最爱的是谁?”豪哥说完,话筒举高,观众尖叫着自己喜欢的选手名字。
安瑞安可,刘思远,宋雪芯等等都在其列,而更亮的声音在叫着“容蠢蠢!容蠢蠢!容蠢蠢!……”
容柏吐血……为什么是容蠢蠢!我很鸡汁的好么!都是一群磨人的小妖精!
灯光一阵晃动,后台忙成一片。
“啊啊啊,把xx的演出服拿给我啊!”
“快快上妆啊!等什么你们!”
“天啊,容柏你怎么还在这儿?赶快换衣服啊!”负责人看见容柏还穿着自己的白t恤坐着。都要崩溃了。要不是他知道这祖宗的后台很硬很硬,现在早就开骂了。
容柏一脸无辜,原本就美丽多姿的脸填上一份委屈出奇的合适。萌化人心!
“我也不想啊,演出服出问题了。”他拿出背后的衣服。衣服亮相的一刹那,后台瞬间安静下来。
第20章 呵呵哒()
后台的灯光不似那么昏暗。所以天蓝色的小西装上一团一团黑色油墨相当刺眼。搭配小西装的装饰围巾也被剪成一块块破布。
“这……”负责人倒吸一口凉气。眼睛瞪得老大。这,居然在他眼皮子底下出了事。更可怕的是,出事的不是别人,是这个后台杠杠滴小祖宗!
容柏耸肩,坐在椅子上半阖着眼睛闭目养神。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
论谁的演出服被毁成这样都不会淡定。容柏环胸坐在那儿,心里已经冰冷一片。是谁做的他心里有大概的猜测,饶使他再淡定,看到演出服时怒气都有些掩藏不住。
后台的人大约都被两个低气压的人镇地不敢说话。
那边舞台上,已经到了刘思远的顺序。
如果后台吵吵点,那么前面舞台上的选手唱歌并不会被后台的人听到。偏偏发生这种事,后台一片寂静,刘思远的歌声恰好全全被所有人收入耳中。
“噗……”有第一个,就有第二个,第三个……一个个忍不住的笑声响起。后台的气氛反而被刘思远明显的跑调给调节了。
负责人不知道这件事,他被一个电话叫了出去。
再回来时,后台又是一片忙碌。负责人走到容柏面前道:“给你的演出服,要好好唱歌啊。”
容柏看着那件一看就价钱不菲的“演出服”眼中闪过一丝异样,在看看负责人盯着他面色复杂的样子也就明白了大概,点点头去里面试衣服了。
另一边,台上的刘思远已经满头冷汗。但仍然坚持着把整首歌唱完。
坐在他们组的待定席上,只有离他最近的宋雪芯才知道他的身体在颤抖。
“刚才我们的刘思远选手好像没发挥好啊。”豪哥笑眯眯地凑到刘思远的面前。摄像机直接给他一个脸部特写,面部的所有表情都收录在镜头之下。
“是啊,最近练习太频繁,嗓子没有注意保护。”刘思远脸色苍白,嘶哑的嗓音倒不像是装的。
这可真不是装的!刘思远未上场之前的心思就已经有些气馁。表演时那段**刘思远赌了一把,坚持要唱上去,结果却赌输了。
“看来我们的选手都是很拼的啊。接下来有请我们的对抗组选手!”豪哥微微一笑,没有对刘思远的“坚持唱歌”有任何表示。气得宋雪芯咬碎一口银牙。
比起这组因为队长的发挥失常,士气处于低下的人,二组简直就是意气风发啊。除了那个勉强欢笑的男人外。
“看来对抗组这次很有信心啊。”豪哥把话筒举到容柏跟前问道。
容柏淡淡一笑,相当镇定地说:“作为我们组的组长,我对我的组员们都报以极大的信心。当然也包括我自己。”自信从他脸上展现出来,灯光下的容柏似乎熠熠生辉。让不少正守在电视前面的成影学生想起了那个传在贴吧上的视频。台下更是高声大喊着容柏的名字。
“首先演唱的是……这是一对非常可爱的双胞胎!就是我们的安瑞和安可兄妹,他们带来的是一首相当好听的摇滚歌——《beforehecheats》。”
全场黑了一下,舞台的一盏灯闪烁着,一阵电吉他的声音突然响起,两个固定话筒,两个穿着棒球服,带着棒球帽的孩子,黑暗与炫彩在舞台上上共存着。金色的头发伴着娴熟的技艺,就像舞台的精灵。
容柏比较惊讶的是一直喜欢叽叽喳喳说话,声音甜美的安瑞竟然可以将歌中带着嘶吼的**唱的淋漓尽致,摇滚少女范儿完全体现出来。
他们的胜算很大啊。二组的第三位选手唱完,分数已经在安全区的范围,接下来那个男人上场,场上也响起一阵加油打气声,仔细看看,这些粉丝都是之前给自己所喜爱的二组偶像加过油的粉丝。
不出意料,这个人上了场却让所有二组的粉丝大失所望。
这是什么?简直不能听。
容柏站在等待的地方,舞台上的一切和他都没有关系。他只要用心把歌唱好就可以了。想起上场之前的那条短信,容柏唇角微微扬起,身边的工作人员面带惊艳。
豪哥报幕,可即使他不说,所有人也会知道最后一个是谁。容柏的名字被粉丝们喊得震天响。热情竟然不亚于那些出了道的明星。
音乐声在喧闹中响起,轻缓的前奏如流水般。
“她静悄悄的来过/她慢慢带走承诺/只是最后的承诺/还是没有带走了寂寞/我们爱的没有错/只是美丽的独守/太折磨……”
舞台上,一束从上至下的光打在容柏身上,这个大男孩握着话筒架上的麦,闭着眼睛。米黄色的衣服在灯光下显得孤独寂寞,他身后缓缓的蓝色灯光让人看的忧伤。每一句歌都带着失落的哀伤。
“……她说无所谓/只要能在夜里翻来覆去的时候有寄托/等不到天黑/烟火不会太完美/回忆烧成灰/还是舍不得结尾/她曾说的无所谓/我怕一天一天被摧毁……”
**的地方,歌词中的几个字被微拉长了调,那种深爱却不能得的感觉更加深刻。人群中赫然有人流下眼泪。张开嘴,小声地跟着唱。
容柏微仰着头,等待音乐的进行,目光在观众席上一扫,看到两个熟悉的身影。
女孩兴奋地摇着手中的荧光棒。而她身边的一个人坐在场的过道边,那是全场最暗的地方,摄像机几乎不往那边转。
容柏的嘴角挑起。心里的暖流和歌中的忧伤一点都不符合。
音乐声落下最后一个音符。容柏仰着头,久久没有睁开眼。片刻,才缓缓向着观众席鞠了个躬,潮水一样的掌声响起来,不管是不是“容么么”“松柏”,此时心里的感情都是一样的。
座位上,刘思远几乎瘫到了座位上。鼻尖不停冒汗。
豪哥笑着将两组选手请上舞台。不光是经验丰富的豪哥,就连台下粉丝都看出了一组的选手脸色不好。
“我们来看看得分。”豪哥一手拿着台本,一手举着麦。意味深长地往一组看了一眼。“很可惜,一组的选手们中有一个将要离开我们了。”音乐配合的响起忧伤的旋律。
一组选手面面相觑,都同情地看向一个女孩子。
女孩儿却猛地抬头,眼中含泪更多的是怨恨看向刘思远。
仓皇低下头,刘思远微微退后拒绝接受女孩儿的目光。
众人心知肚明,即使屏幕外的观众听不太出来,但是他们都知道刘思远唱歌时出的错误比那个被淘汰的女孩多的多。
女孩鞠了一躬,一言不发。在观众的目光下停止了腰板走下台。
豪哥丝毫不见尴尬,“好的,接下来的比赛将要重新分组,我们有请工作人员将号箱拿过来。”
“之前三组和四组的选手都已经抽过了号,接下来你们抽到号后,按照六人一组以号码分组。”
心脏跳动的声音随着一张张纸条的抽出而加速。
在主持人的示意下,众人依次打开纸条。有些号码缺失,是因为前一天比赛的人抽走而已。
安瑞安可突然跑过去抱住容柏,兴奋地直跳。
镜头拉近,特写在他们的号码上。六。
再看看容柏的号码,五!
紧紧挨着,这两组实力出众的选手居然又在同一组。
没有抽到一组的同志们已经感受到了世界的恶意qaq。夭寿啦,不让人活啦qaq。
紧张了一天,容柏终于能放松一个星期了。
松果台每星期五六的晚九点开始直播《最强音浪》,选手每次分组比完赛后,有一个星期的调整时间。
“哥哥!”
容柏微笑着蹲下身,接住跑向自己的小姑娘。
“溪溪乖不乖?”容柏摸摸她的脑袋,脸上的宠溺遮都遮不住。
容溪眼睛闪亮亮地点头。“橙子叔叔给容溪买了好多玩具,还带容溪去了动物园,长颈鹿的脖子真的像电视上那样,好长好长啊。啊,对了,哥哥在舞台上真好看。护士姐姐们都想要哥哥的签名照呢。”小丫头把脸埋在哥哥的脖颈,双手环着哥哥的脖子,一脸自豪。
“溪溪喜不喜欢哥哥当明星啊?”
这次容溪却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思索了半天才说:“溪溪觉得哥哥当了明星陪溪溪的时间就少了,但是橙子叔叔说,哥哥是给溪溪和妈妈赚钱治病,而且哥哥喜欢……那溪溪就喜欢。”
容柏鼻子突然酸了。蹭了蹭溪溪,又使劲把溪溪抱住。七岁的孩子体重已经不轻了,但是容溪之前营养不足,发育缓慢,就和一个四五岁的孩子一样,之前容柏抱着溪溪一点都不吃力,现在只是一阵,两只手臂就酸了。
“放下吧。”男人从他身后将容溪举起来放在地上,满脸严肃(?)地对容溪说:“溪溪记得橙子哥哥之前说过什么吗?”
容溪一副恍然大悟地样子,然后低下头,声音小小的,听起来很可怜:“橙子叔叔说溪溪长大了,不能让人随便抱。”
容柏笑cry。
顾谨臣话中特意提醒溪溪,他是哥哥,不是叔叔,但是溪溪就是不改。而且顾谨臣这个感觉就像教育女儿一样。噗。
“父女”俩一同转头,一脸茫然地看着蹲在地上笑的快打滚的男人。
不能更欢乐。
容溪呆在松华市的时间不多,后天就要启程了。
晚上顾谨臣订了松华市最有名的旋转餐厅。华丽的装饰和美味的自助食物让溪溪目不暇接。从高处往下看,透过落地大玻璃窗,松华市的夜景展现在眼前。
川流不息的车辆的车灯汇成一条河流。霓虹灯闪烁着整个城市,连夜空都逊色不少。
容溪已经跑去拿食物。还自告奋勇地帮两人拿食物。
相当喜欢小孩的白晓明跟在容溪身边。
容柏坐在位置上看着容溪跑远,转过头,就见男人认真地看他。
“怎么了?被我迷住了?”容柏脸红,强撑着调戏自家**oss。不要命的节奏。
顾谨臣笑了笑。视线依然停留在容柏脸上。初见容柏,那张带着女气的脸虽然美,但不至于让他关注,现在的容柏已经褪去了那层没用的外壳。脸上依然美丽依旧,仙气和妖气共存,却更加真实,更加实在。
“那件事你知道是谁干的了?”
“大概能猜到。”和总裁对视完全不是对手,容柏只好把视线移到窗外,注视那繁华的夜景。
“想怎么做?”其实顾谨臣动动手指,就天凉王破了。
容柏略诧异总裁居然会这么问自己。被尊重的感动之余,心里温温暖暖的,他才不介意对方这么跟着自己,这不正体现他的在意吗?
容柏晃着脑袋,一脸顽皮,“你猜啊,猜对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