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让朕放你出宫做轩王妃吗?”燕天御冷冷地笑道。
夏娉婷如拨浪鼓般猛摇着头,满脸苦笑着道:“娉婷从未有过这种想法”
话音未落,两片火热的唇瓣已覆盖在她那张诱人的粉唇上,连带她未完的话语一起被他全部吞噬入腹了。
此刻的夏娉婷真可谓大惊失色了,脑海里蓦然一片空白,宛如浆糊那般糊成一片。皇上刚刚在做什么?他他居然吻她!天啊!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是什么地方出了错?不对!不对!不应该是这样的?清醒过来的娉婷猛然推开了燕天御,一脸戒备的道:“皇上曾经允诺过”
燕天御呼吸有点急速,声音沙哑,气喘吁吁地凝望着她,那满腔的怒火仿如火山般即将喷发出来,“朕是允诺过不碰你,但是没允诺过不吻你”那个“你”字一出口,燕天御的双手不由得又揽紧了她的纤腰,炙热的吻又铺天盖地地地席卷向她。
夏娉婷全身僵硬,腰身却让他紧紧时揽着,任她如何挣扎也摆脱不了。
他的吻带着几分狂热与霸道,带着几分掠夺的气味,她的舌尖让他吮-吸得差点儿没了知觉,粉唇也在他的有意轻咬下红肿不堪,满腔的热泪顺着她那光滑而又白希的脸庞上滚滚落下这个吻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在她几乎因窒息而缺氧时,他才倏然放过她。失去了他的扶持,双腿发软的夏娉婷踉跄地后退了几步,凝望着眼前这张不输与燕天轩的英俊而带着邪气的脸,那颗心因为惧怕而狂跳不止。
此时的燕天御带着餍足的笑意,动作熟练地为自己套上外袍,转身向门口走去。在经过夏娉婷的身边时,他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轻轻地甩下了一枚炸弹,“明天是答谢花神的大好日子,朕在梅香殿设下家宴。到时朕的所有妃子,当然也包括你在内,都必定要一起参加。”话刚落下,人就已经走远了。
“小姐怎么办?”从墙角里传来芊儿那有点颤抖的声音。
夏娉婷有点颓然地跌坐在椅子上,双手捂住那仍然滚烫无比的脸颊,一声不响。
见夏娉婷毫无动静,芊儿走过来蹲在她的身旁,抬起泪眼望着小姐那张早已经六神无主的脸庞,低声询问,“小姐,皇上他他是否看出了端倪?看出那疤痕是”
夏娉婷毫不在乎地摇摇头,“一切都是注定的,由他去吧!大不了就一死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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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观宫宴争辩()
燕国有一个习俗,每逢四月十八定为酬谢花神节。这一天,宫中上上下下所有的妃嫔都会盛妆华服,带着宫娥彩女把准备好的八宝旌幡与五彩丝绦系于花枝之下。整个上林苑中,人花比艳,莺声燕啼,无比热闹。皇室的家宴就设于梅花殿东侧的梅香殿里。从梅香殿的雕花长窗远远望出去,可望见苑中的宫粉梅、红梅、照水梅、大红梅、玉蝶梅、洒金梅等各式各样名贵的梅花在金光下摇曳生姿,微风轻轻拂过,带来阵阵的花香,与殿内的那些脂粉馨香融为一体。
此时却因为夏娉婷的到来,而引起了一场不少的骚-动,原本她的身份就让人有些尴尬了,虽然是奉了先皇的遗诏入宫的,可是却因容貌丑陋而迟迟未受赐封,皇上还把她安排在荒芜已久的栖福宫里,还以繁逝的待遇来对待她。宫中上上下下没有一个人把她视作皇帝的妃嫔来看,而今天却冷不妨看见她出现在皇宫的家宴上,这实在是令人有些出乎意外了。
不过,夏娉婷却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完全没有半点让人退缩的意思。她一进入殿里,低首向太后、皇上、以及一众妃嫔行礼,然后就十分自觉自地退到一旁,坐在莞璃公主的身旁。
幸好,所有的注意力没多久就从她的身上移开了。待到何太后与宫女离席退下后,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惠妃秦婉容的身上。今日的惠妃妆容异常出色。一袭束胸酒红色长裙上绣着金色的牡丹花,外罩一件如蝉翼薄的银丝纱袍。满头的青丝挽成了高贵繁复的发髻,上面斜插着一支碧玉的牡丹簪,从牡丹花蕊里垂下的流苏金丝一直垂至腰际,行走时步步流金,甚是吸引人的视线,备受惹人瞩目。
“皇上!”她起身离席走到燕天御的面前,盈盈下拜,“皇上,今天适逢佳节,臣妾眼见院中百花盛开,欲献丑一曲为皇上助兴,还望皇上不弃?”
燕天御手捧琥珀琉璃盏,微笑着道:“难得爱妃有此雅兴,朕又岂会有嫌弃之理呢?准奏!”
惠妃又复一拜,随即轻袭袖袍,歌声响起,翩翩起舞起来。歌声婉转动听,如出谷黄莺般,舞姿轻扬。最吸引人的是那一袭耀眼的红裙,宛如那风中绽放的牡丹,无比娇嫩无比鲜艳。一曲既毕,她理好鬓边的青丝,无限娇羞地偎到燕天御的身旁。
燕天御随即开怀大笑,轻搂着她,还把手中的琉璃盏凑近她的粉唇道:“爱妃不但容貌倾国倾城,而且歌舞精妙绝伦。实在不愧佳人之称。来,由朕来赐爱妃一盏玉液佳酿。”
惠妃笑靥如花,低声道了句,“臣妾谢主隆恩!”随后便接过琉璃盏一饮而尽。
燕天御笑容满脸的眸光掠过她,向端坐在左侧最下首的夏娉婷匆匆地瞥过去――今天是宫宴,梅香殿中端坐的所有妃子每个人皆经过盛装打扮,人人都在争妍斗艳,无一不例外,欲让那精心的打扮能够得到他的垂青。就连平日里性格最为冷清的瑾妃也都精心打扮过,还刻意在鬓边别上了一朵艳红的海棠花。偏偏只有这个无颜女子,仍旧是平时那样身穿一袭半新半旧的衣裙,脸上脂粉未施,头发随意别了一支发簪而已看见了真是令人气愤!
当燕天御正在凝神注视之时,突然听见一阵冷笑从右边传过来,“想不到如此谄媚的诗,居然会入了惠妃姐姐的青睐。”
燕天御紧蹙着眉心,扭头向右边望去,却看见贤妃正炯炯有神地望向这边,一脸全都是不屑之色。燕天御感觉到怀中的惠妃身躯微微一抖,接着惠妃便不甘示弱的反唇讥讽道,“贤妃妹妹从来都是自命清高之人,真的大有乃父陈太傅之风。”
贤妃的脸上即时浮起气恼的云朵,她‘嗵’的一声站了起身,“姐姐说得真不错,妹妹的清高的而且确是来自家父的,那敢问姐姐一句,姐姐的谄媚是否亦有来自秦府真传呢?”
“你,皇上”惠妃泪水汪汪地把头埋入燕天御的怀中,“皇上,臣妾只是念了一首诗而已,却让贤妃妹妹的清听有污。”
端坐在贤妃身旁的丽妃轻轻地摇了摇头道:“假若单单只论诗,馨儿倒有一诗要请教惠妃姐姐。那赵飞燕倚的究竟是新妆亦或是红妆呢?馨儿记得,昔日先生书本里教授地明明是新妆,而姐姐家收藏的那个版本中好像是改为红妆?”
“惠妃脸上绯红,愤然地道:“我秦府世代簪缨,诗礼传家,府上的子女自幼便聘请名师教授,琴棋书画无所不学。我又怎会唱过红妆两字呢?莫不成妹妹把我当作那些见识粗浅,出身低贱的无知女子吗?”
下首的夏娉婷正在津津有味地观赏着大殿里众妃嫔铿锵有力的争辩声,突然耳畔却响起了莞璃公主柔柔的低叹声,“唉!这个惠妃真是太过冲动,竟然口没遮拦,连自己的一张嘴也管不好”
夏娉婷有点疑惑不解,悄悄地转过头来,轻声地追问道:“怎么一回事呢?”
莞璃公主把嘴凑到她的耳边低语,“你不知道吧!坤宁宫的瑾妃,好巧不巧就是一个出生十分低微的女子。以前我皇兄还是太子的时候,她只不过是皇兄的其中一名侍妾而已,后来因为诞下皇子,因此才母凭子贵,被皇兄策封为瑾妃。”
夏娉婷下意识地吐吐舌头,悄悄地望向瑾妃那边。果然如莞璃公主所言,即使是平日性格比较冷清,喜怒不露于色的瑾妃,此时已经满脸黑沉的坐在那里一声不吭。
第二十六章 宫中遇天轩()
燕天御的目光一直都似有若无地停留在夏娉婷的身上,因此她的一举一动都无法逃过他的双眼,凝望着她那悠然自得,仿佛身边所发生的一切都与她毫不相干,那心里的气忿宛如雪球般越滚越大他故意在众人面前搂着惠妃亲昵,意料之中会招来妃嫔们横生醋意。但他没料到的是――那个他一开始就处心积虑想触动心弦的人却偏偏不为所动,还满脸谈笑风生一副置身事外,毫不相关的样子,不但如此,还抱着看戏的好心情!此时的她不但没有半点不悦,还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那分明表达意思是,幸亏我不是她们中的一个想到这里,那漫天的怒火突然涌上心头,他猛地推开了怀中的惠妃,有点烦躁地道:“说了,好好地聚在在一起散散心,却让你们吵得全无兴致了。宴席就此散了,各自回宫省得朕看了就心烦。”说完,抛下一群目瞪口呆的妃嫔们,独自一人怒冲冲地扬长而去。
众妃嫔眼见皇上已经离席而去,唯有互相瞪视一番,也纷纷离去。夏娉婷跟随着莞璃公主快步走出了梅香殿,这才轻轻地舒了一口气。真是幸运啊!总算让她躲过这一劫。只有天知道她是多么不愿意赶赴这场无谓的宫宴,十分不愿意面对那个喜怒反复无常的皇帝!尤其是经过了昨晚之后,他的面容、他的声音都会在无形中带给她一种无法喘息的压力。刚才坐在梅香殿里时,她一直是有意低首与莞璃公主有说有笑,为的就是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不看他,无视他的声音,他的行为,一直到发生了刚才的争风吃醋事件,她那满满的紧张才得以慢慢地散去。眼看着那一群妃嫔一个个醋意横生,争吵不停,让她看得又好笑又有点好奇。令她高兴的是,以前都是在电视上才能看见那些后宫争宠的片段,如今能够亲眼目睹这真人秀,当然是千万不容错过啦!
莞璃公主轻轻地扯了扯她的衣袖道:“婷儿,你一个人偷偷地笑什么呢?不如到我的承恩殿中下一局,如何?”
夏娉婷收起脸上的笑容,摇摇头道:“不了!不了!每次都是你棋胜一筹,每次皆让你杀得我狼狈不堪,哪里还有胆量前去迎战呢?”
莞璃公主用手指轻点了一下她的额头,无奈地道:“你真是的,横竖都不甘落后于人。既然如此,那我自己去好了。”话落,便带着宫女翩翩而去了。
夏娉婷独自一人向着栖福宫的方向而去。穿过一座假山,跨过一个亭台楼阁,接着又过了一座石板小桥,远远便瞥见一粉色的宫墙。满心奇怪的她,快步走上前一探究竟,却令人惊喜地发现是爬满了玫瑰,此时此刻,粉色的花朵已经绽放了大半,娇艳动人宛如佳人那粲然一笑。夏娉婷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伸手摘了一朵玫瑰别在发髻边。
突然,身后的月洞门里传来轻轻地脚步声,转眼间,一袭绣着暗紫色银丝蟠龙的锦袍便跃入她的眼帘里。她下意识地转过身,回过头来,却看见燕天轩正立在一颗高入云霄的大树下紧紧地盯着她,那略为消瘦的脸庞上出现了无法掩饰的惊喜与激动“轩亲王!”她有点吃惊地低喊了一下。
“娉婷!”欲抬起手,又折了回来,“你的脸?”
让人提起自己的愚蠢行为,她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双眸突然一片湿润。
燕天轩无奈地把她拥进怀里,“这些是因为我的缘故吗?”他轻抚着夏娉婷脸上的疤痕轻声呢喃着。
夏娉婷本能地贴向他那温暖的怀抱里,细心地聆听着他的心跳声,心里有点恍惚――一切皆因为是他吗?燕天轩――这个曾经与她一起骑马出走的男人;出其不意地在她的唇上留下一吻的燕天轩真的站在她的面前吗?她曾经认为,燕在轩这个男子的名字,已经彻彻底底地从她的生命中消失了,又怎知今天竟然在宫中与他再次相遇,亦或者,这所有的一切都皆是幻象而已!
夏娉婷抬头凝望着他的双眸,那里分明写满了所有的痛惜与浓浓的柔情。
“娉婷!”燕天轩的下颌紧紧地抵在她的青丝上,无比温柔地道:“这全都怪我,假若我能够早一点行动,早一些迎娶你,你就不会被皇上召入后宫里受尽冷落,也不会因此而毁了容貌”
夏娉婷微微呆愣了一下,低声道:“燕天轩,你听我讲,其实我的脸”
她的话还未讲完,就让燕天轩的手指别在嘴角边,双眸闪烁着满载的柔情,“这些日子我常常在想,如果时间可心倒流,我必定让轩亲王的花轿赶在圣旨之前,那所有的一切就”
“哼哼”他们的身后骤然响起了一阵咬牙切齿的低笑,那声音凛冽且冰冷至极,好像那数九寒冬里那刺骨到极点的寒风,让两人不由得同时打了个冷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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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龙颜大怒也()
“哼哼”在夏娉婷与燕天轩的身后骤然响起了一阵咬牙切齿的低笑,那声音凛冽且冰冷至极,好像那数九寒冬里那刺骨到极点的寒风,让两人不由得同时打了个冷颤
“轩亲王的花轿确实是来得很快哦!”
夏娉婷有点慌乱地转过身去,刚才的声音并非她的幻觉,燕天御确确实实地站在她的身后,距离自己仅有数步之遥,那双让怒火烧红的双眸,宛如两团熊熊的火光几乎要喷薄欲出,似要把她烧成灰烬般。
燕天御狠狠地死盯着她,似要把她生吞活剥一般。
燕天轩无力地放开她,低头跪拜道:“臣叩见皇上!”
“二十叔何以今天有如此雅兴进宫呢?”燕天御怒极反笑道。
燕天轩淡然地回道:“臣特奉了太后旨意,特意前来上林宛赏花的。”
“赏花?依朕看来二十叔赏的恐非花?人来!”他挥挥手,冷冷地道,“从现在开始收去轩亲王的入宫腰牌,今后假若没有朕的旨意,即便是轩亲王,也不得随意出入皇宫。”
随后便有太监走到燕天轩的面前,解下了他腰间的那块金质腰牌,递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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