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嫡女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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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嫡女萌妻-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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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上弦冷哼一声,隔着远那些蠢货也吓得不敢盯了。

    俞悦扭头膜拜的看着少年,威武啊,别摆姿势,招手让酒保来结账。

    “一共六两六钱,六六大顺哈。”酒保对萝卜青菜印象不错。

    俞悦给他七两银子:“剩下赏你。”

    至于几个菜一壶酒收这么多钱,算过来三千多块,俞悦就懒得吵了,否则指定见水泊帮。

    酒保对萝卜青菜印象更好,赏他相当于半个月工钱了,尽心的将他们送到门口。

    外边雨小了一点,风很大,吹的人站不稳,吹的树叶杂物满天飞,吹的雨往身上绕,吹的还挺冷。

    四李酒店门口灯笼不停晃,像是要挣脱束缚去追寻自由。

    门口街上不停有车马行人来,酒店生意不错,但不少人会诅咒一声鬼天气,今年天气格外糟糕,青西江好像又要发大水。

    庄上弦一把抱了月牙,一件蓑衣将两人都罩住,再打一把伞在头顶。

    夜玧殇穿着蓑衣戴着斗笠。俞悦看他蓑衣也特精细,斗笠不像附近的风格,他说话听不出哪的口音,又带着酒意,越看越像迷之酒王。

    庄上弦低头咬月牙一口,一头走进风雨中。

    俞悦一口咬回去,下雨天也黑,看不清,就看后边夜玧殇,再后边又有人跟着。

    庄上弦冷飕飕的盯着月牙,俞悦打个哆嗦,庄上弦将她抱紧了。

    俞悦无语,示意后边有尾巴。

    夜玧殇问:“杀了吗?”

    俞悦瞪大眼睛:“啥?”

    夜玧殇看着她眼睛,不算最美但是她有酒:“你请我吃酒,我杀了他们。”

    风雨声比较大,俞悦不担心后边听见,庄上弦抱着她走路,她闲的和酒王讲话:“你意思我刚才请你吃酒了,你要杀人抵债?”

    夜玧殇点头:“我只喜欢吃萝卜,是崇州的稷谷酒。”

    庄上弦一身更冷,抱着月牙走得飞快、能飞起来,风雨都被掀动。

    夜玧殇话没说完,但跟着庄上弦表示毫无压力,酒仙飞起来姿势不要太帅。

    后边尾巴跟不上了。前面一条巷子,一个人在前边跑,一群人在后边追,杀气腾腾大白天反正天下着雨也不白,手里拿着明晃晃的刀剑。

    “救命啊!”一个人看见人赶紧喊。

    讲的是官话,纯正的本地口音;年龄不大,还有点武艺;巷子脏兮兮,人更脏。

    “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不想死就立刻滚!”后边水泊帮喽啰,恶狠狠的像牛头马面。

    庄上弦一步迈开,又退回来,站那看着,也没说救人。

    俞悦了然,不为那人,只为水泊帮喽啰的话,其实也没那么复杂,反正想停就停下,看看也好。

    俞悦自认为有见识的,也没见过这么嚣张的匪帮,看来还是见识不够。

    那人离着还有点距离,看这边人停下,好像看到希望,爆发出更大的力量狂跑,把一地的脏水污泥溅起一片浊浪臭气,一边大喊:“救命啊!我必有厚报!他们这些该死的强盗!水泊帮的水匪都该千刀万剐!”

    水泊帮喽啰也爆发,挥手一把刀掷向前面。

    俞悦一颗石子儿掷过去,当的一声溅出一片火花,风雨中更耀眼。

    逃命的吓一跳,回过神拼命跑更快。

    后边喽啰也吓一跳,回过神咆哮:“混蛋!你们这是找死!就别怪我水泊帮不客气!以为有点实力就能嚣张,哼,你去请二当家!”

    逃命的溅着污泥忙喊:“你们快走!算我倒霉!我做鬼也不会放过水泊帮的悍匪!”

第81章 ,我晚上就是你的() 
青西江边一条巷子,风雨中阴冷又躁动,就像江上巨浪溅射蔓延过来。

    庄上弦抱着俞悦、披着蓑衣、打着伞,站那依旧没动,好像定海神针;青西江兴风作浪也超不出他的气场,再嚣张就跪下臣服吧!

    后边喽啰特猖狂,再次爆发杀向前面逃命的小伙。

    俞悦拿出两颗石子儿,就见一道剑光闪过,眼睛一眨夜玧殇已经退回。俞悦瞪大眼睛追着夜玧殇,他、他剑放哪儿?好吧穿着蓑衣里边好放的很,他、他反正出手了。

    俞悦再看庄上弦。

    庄上弦正皱眉,夜玧殇退回时他才感到一点杀气,这人剑法已经登峰造极。

    光有剑法不够,夜玧殇看着也有二十来岁,庄上弦皱眉,看着月牙,对人家很有兴趣?

    俞悦啵亲一口,扭头看着喽啰们。

    杀到最前面的两个噗通噗通倒脏水里,溅起片片泥,没有血。

    后面的喽啰都吓得腿软,这是真正的恐怖高手!只怕二当家都搞不定!

    逃命的小伙傻眼,好像真认命了,一声长叹:“你们快点走吧!他们打不过,还有官府。”

    俞悦问:“衙门就不管?”

    小伙愤怒又惨笑:“他们就是黑衙门。”

    俞悦恍然大悟:“天下衙门一般黑。你就甘心这么死?你活着都斗不过,死了就能斗过?你还没拼命就要认命?”

    小伙惨笑哀嚎:“我怎么没拼过!我家原本有几千亩地,几艘船,十年前就被水泊帮盯上。我就去拜师学艺,等学成回来,回来我家被他们霸占了,我妹妹也被抢走。我就和他们拼了!他们又来一大帮人,杀了我全家,我师父拼死让我逃出来,师父也死了!我就算拼的过他们,又拿什么跟衙门朝廷拼!”

    俞悦应道:“拼命是要拿命去拼,你现在还有一条命啊。”

    雨早将小伙淋透,他眼睛也透亮,一道惊雷响,他眼睛在闪电中发出光芒。

    “二当家,就那边!田家那小杂碎!”大雨滂沱,一个声音特张狂。

    “二当家!”这边的喽啰回过神,等到了救星。

    “杀!”庄上弦下令。

    咸清出现在巷子,就看夜玧殇一人一剑,从这头过去掉头回来,悄无声息的、结束了。

    俞悦目瞪口呆,这杀人的境界,单纯的剑法,酷毙了!不愧是已经成仙!

    “太弱了。”夜玧殇解释,清亮的眼睛好像有点羞涩。

    庄上弦看他一眼,抱着月牙就走。

    咸清看他一眼,提着田家小子跟上。夜玧殇也跟上,飘飘然有神仙之概。

    庄上弦走了一截又飞回来,站在一个屋顶,正好有一棵大树挡一下。

    咸清提着田家小子回来,夜玧殇也回来,雨幕是最好的遮挡。

    西门兕带着一帮喽啰到了巷子,一个个穿着蓑衣戴着斗笠造型很剽悍,一般的衙役真比不上;但巷子里一个人没有,一点血腥味、杀气也没有,气氛特诡异。

    报信的喽啰忙跪下去,水淹到他胸部,溅起的水花往他脸上嘴里溅也顾不上,忙说道:“真真真的在这里、啊!”

    他诈尸似得跳起来,污水溅了西门兕一脸。水里又冒出一只手,真诈尸了。

    西门兕艺高人胆大,一脚将报信的踹开,抓住那只手拔萝卜似得从水中拔出一个人来。

    水泊帮还有高手聪明的,进了巷子不多会儿从水里摸出几个死喽啰。

    这情形就像踩莲藕,脚踩着了再伸手一摸一拽。大雨很快将他们洗干净,身上看不出伤痕也没流血,气氛变得更诡异,风刮过人哆嗦。

    西门兕眼睛像淬了毒,毒辣的盯着死人、四周,一点打斗的痕迹都没有,就算下大雨也不应该,所以一定遇到高手中的高手了。

    “田茂丰师门还有人?”西门兕问。

    “或许是别的高手听到消息,这出手一看就是狠人。”一个狗头军师说道。

    “田茂丰的事暂时放下。最近州城不平静,大家都小心点。”西门兕将喽啰给另一个喽啰,转身出了巷子。

    “那那个秘笈呢?我们若是得到,就能成为天下第一帮。”一个壮汉很不甘心。

    西门兕停顿一下,阴狠的说道:“回头再说,这是为你们好。”

    其他人都打个寒噤,这样短的时间这样离奇的死了,他们若是遇上,也只有一个下场。

    清明酒店,在临江路对面,和四李酒店离着有些距离。

    相对低调,不过地方很大,后边几个独院,布局也很精巧,仔细看就像半个城堡。

    其中一个院子,外面平静,里边点了很多灯,烧着炉子,煮着酒,炖着肉。卓颖婖带着丫鬟小厮等正在安排,客厅准备一场宴会。

    俞悦收拾清爽出来,暖融融的红了脸,头发扎了一半,一半剪成披肩发,很是风流绝俗;身上穿着白袍,没系腰带,大大的空荡荡的更显小巧、干净。

    庄上弦换了一身黑袍出来,冷酷的就像黑面战神,高高的个子,披散的短发,挡不住他的气势,嗖嗖的冲上天。

    夜玧殇很简单,一身青衣,一手拿着酒壶,一路走一路饮,终于能过瘾了。

    田茂丰更简单,一身青衣,没夜玧殇精致;五官算得上俊秀,精神头也不错,眉宇间有一些担忧。

    大家入席,夜玧殇继续吃酒,酒王有酒就够了。

    田茂丰站起来大礼拜谢救命恩人,知道庄上弦是主公,和他说道:“水泊帮原是看中我资质要收下我,正好有人与我田家有仇隙,谎称我有绝世秘笈,才能练这么快。水泊帮便要我上交,我师父只传了我《罗刹经》。”

    他拿出一个油纸包递上。

    俞悦接过来,打开拿出一卷古籍,《罗刹经》三字看着就不凡。

    庄上弦看看月牙,冷然应道:“你现在才一层,她是二层。她借你《罗刹经》一阅,回头可以指点你,也可以给你报酬。”

    田茂丰一咬牙:“我要加入清晏楼,我自己能报仇!公子若能指点一二,我感激不尽!”

    俞悦看着庄上弦,人家拒绝了,小伙有志气。

    庄上弦应道:“那你去吧,要《罗刹经》十日后来这取。”

    田茂丰觉得事情说很清楚,人家又救了他,再次拜谢、离开,外面狂风暴雨也无惧。

    危楼急了:“主公,我看这小子资质确实可以,要不我让人盯着?别出门就被水泊帮干掉。水泊帮现在横行霸道,跟拿了圣旨似得。”

    庄上弦看他一眼,再看着外面。

    危楼、咸晏、夜玧殇也拿着酒壶看着外面,俞悦过了一阵才听到动静。

    一个伙计匆匆跑进来,噗通一声跪主公跟前,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主公!水泊帮那些匪徒,不让人活了!以前收保护费一个月二百两银子,上个月要三百两,这个月收四百两,现在又来收下个月要五百两!慢一点就砸东西,差点砸了我的脸。”

    伙计捂着他不算帅的脸,还心有余悸,好可怕。

    俞悦看他怎么不抱着主公的大腿撒娇,再看着庄上弦:“贺昌珉很需要钱?”

    危楼应道:“我也需要!见过贪官、横征暴敛、各种无耻的,就真没见过巩州刺史这么能搂钱。水泊帮一出,千古成绝唱!”

    俞悦看他没说到点上,庄上弦也看他,危楼不说了,找夜神仙吃酒。

    庄上弦说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

    俞悦张着嘴,少年真精辟。贺昌珉是准备要大干一场那。

    庄上弦看着月牙的樱桃小嘴,张开是撩拨他吗?他承认很心动。

    俞悦忙闭上嘴瞪他一眼,庄上弦特遗憾,客厅怎么这么多人,都在这儿做什么?

    伙计还在哭诉:“一个月都赚不到五百两银子,这分明是不让人活了。主公现在怎么办?”

    危楼说心里话:“我都想去水泊帮借点钱花花。”

    俞悦说道:“你去吧。”

    危楼蠢蠢欲动:“那我真去了。”

    俞悦点头:“放心,我们一定给你报仇。”

    危楼登时半残,伤心的看着咸晏,咸晏点头;希冀的看着管士腾,管士腾点头。

    夜玧殇开口:“我可以。”

    其他人都一愣,咸晏是亲眼见过他出手,其他人听说了,但还是太、平静。

    俞悦问:“你能把水泊帮的禽兽和人渣都杀了?”

    夜玧殇眼睛干净的看着她,又看看酒:“水泊帮不算编外一共五六百人,一次不行。你请我吃酒,我晚上就是你的,多几个晚上就杀了。”

    俞悦差点吓出心脏病,依旧目瞪口呆,张着嘴一脸呆萌。

    庄上弦手一捞抱了月牙,再盯着夜玧殇冷哼一声,朝伙计挥手。

    伙计抹着泪赶紧去了,这一去至少五百两银子,去晚点被砸的更多,比他一年收入还多,他还欠残月公子十五万两白银,这辈子能还清吗?抬头望天,天在痛哭。

    不多会儿,田茂丰又匆匆跑进来,淋了雨颓废的像落汤鸭?

    俞悦好奇,他刚才不是雄赳赳、心里充满阳光吗,怎么转眼又变回原形?

    田茂丰快哭了:“该死的水泊帮,这么快就找来了,都怪我连累了你们!你们快想办法吧,他们要找四李酒店三个人,说你们身份可疑。”

    ※※※

    客厅内灯光、火光明亮,宴席已经准备好,稷谷酒煮得喷香。

    俞悦和庄上弦对视一眼,还有夜玧殇、咸晏等。

    危楼今儿没到四李酒店,就成了好奇宝宝,看来收下个月保护费是假,想搜查主公是真。听说主公去一趟酒店就惹出桃花债,啧啧,这动作够快。不过这里毕竟是贺刺史的地盘、水泊帮的天下。

    田茂丰还在忏悔、以头抢地:“都怪我连累了你们!听说公主也来了州城,四公主和贺家是亲戚,这下完了!”

    俞悦问:“连累了我们,你准备怎么办?”

    田茂丰不知道,眼里一片空洞;想起自己还有一条命,霎时摆好姿势,扬起俊脸:“事情因我而起,你说怎么办吧,我任凭你处置!”

    俞悦低下头,真是交流障碍啊,本来都不存在问题的。

    咸晏觉得,夜公子特殊,主公不能把他怎么着;田小子不同,希望他不会死的太惨。

    田茂丰特真诚质朴:“我是心甘情愿的,要我献身也是应该的。”

    庄上弦冷飕飕的盯着他:“你立刻去清晏楼!”

    田茂丰一脸苦逼:“水泊帮将外面堵了,我出不去。”

    俞悦低着头闷笑,今儿庄家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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