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室友一起穿越了怎么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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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室友一起穿越了怎么破-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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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若桓!”

    两个人异口同声道。

    “而且不是我说啊。”辛月笑得有些尴尬,“其实嫁给你对于白悦玲来说已经很值了,可她却看不上,只能说明一件事。”

    齐若桓与白悦玲的关系绝对不止上下级那么简单。

    燕之遥有些不悦:“什么叫看不上我?我比齐若桓差很多吗?”

    辛月呵呵一笑:“哎呀,也不能这么说不是?要是我肯定选你,关键这不是白悦玲嘛……”

    “为什么选我?”燕之遥兴致勃勃地问。

    “废话,我不想当妾。”

    燕之遥:“……”

    “所以齐若桓到底为什么要杀白悦玲,这是第一个问题。”辛月开始日常总结,“齐若桓为什么要帮我们,这是第二个问题。当年仁肃皇后为什么一心求死,这是第三个问题。我师父为什么要藏一只怪兽在地底下,这是第四个问题。”

    “好吧,还有第五个。”辛月垂头丧气,“我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燕之遥看着辛月,轻声道:“这不是问题,你就是你,是什么并不重要。”

    辛月着实被暖了一下,笑着点了点头。

    “谢谢。”

    “说起仁肃皇后,我还真有件事。”燕之遥起身拿过旁边桌子上的卷轴,展开冲着辛月,燕之遥拿起桌子上的灯,放在卷轴后,“你看。”

    辛月看见画的中间出现了一片阴影,像是藏着什么东西。

    “哎呦,还有夹心!你怎么发现的?”

    燕之遥说:“我从没见过这么厚的装裱,我猜里面应该是有东西的。可破开必然会伤了画,先交给二殿下处理吧。”

    辛月点了点头,道:“这画估计是我师父装裱的,自己收藏着怀念故人的。”

    “仁肃皇后……”辛月不禁感叹,“当年估计也是个传奇人物。”

    画上的女子容颜绝世,在昏黄的灯火下,竟显得有几分妖媚。

    当柴莹莹被齐若桁从被窝里拉起来时,整个人都是瘫痪的。

    柴莹莹感觉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是不疼的,连脑袋都涨的要命。她隐约听见齐若桁让她起来洗个澡,但柴莹莹很快又缩了回去,闷头继续睡。

    这觉睡了跟没睡基本没有区别啊!

    最后还是齐若桁一狠心,把柴莹莹抱出去洗了个澡,又赶紧送回了床上。

    柴莹莹眼睛还是肿的,声音哑的要命,她迷迷糊糊地接过齐若桁递过来的水,就着齐若桁的手喝了几口,很快又倒了回去。

    “不玩了……以后再也不玩了……”柴莹莹带着哭腔,缩在被子里哼唧着。

    齐若桁也没有办法,只能搂着柴莹莹一个劲儿地哄,能保证的都保证了一遍,柴莹莹才消停下来,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瞅着齐若桁。

    “疼……”

    齐若桁看着柴莹莹的黑眼圈,心疼的不得了,可也实在没办法,只能柔声安慰柴莹莹,下次不会了,保证只聊天。

    柴莹莹抽了一下鼻涕,挣扎着要爬起来,齐若桁吓了一跳,忙把柴莹莹按回去。

    “我账本还没看完呢……”柴莹莹抹着困出来的眼泪,小声说。

    “管那些做什么,再睡会吧。”齐若桁抱着柴莹莹,理着柴莹莹有些潮湿的头发,“着急的话我帮你看,难受就别起来了。”

    柴莹莹如蒙大赦般地躺了回去,睡了一会,一睁眼就看见齐若桁抱着一摞账本坐在床边看,修长的手指握着厚厚的账本,莫名让柴莹莹觉得不搭调。

    她伸手去拉齐若桁放在身边的手,齐若桁见她醒了,便反握回去,皱着眉问:“怎么手这么凉?”

    柴莹莹闭着眼,小声说:“头疼……”

    她是真头疼,一想到以后还得来这么一次,就浑身难受。

    齐若桁这一上午被柴莹莹吓得够呛,现在基本上已经成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状态,柴莹莹哼唧一声他都紧张半天,一看柴莹莹一脸痛苦,立刻后悔的不得了。

    “对不起……”自从柴莹莹醒过来,这句话已经成了齐若桁的口头禅。

    柴莹莹看着齐若桁这个样子,心里也是有点不舍得的,毕竟你情我愿的事被她弄成了这个样子,着实是有些难看了点。

    柴莹莹握着齐若桁修长纤细的的手,长叹一口气道:“这事不怪你,说起来也真是奇怪,我就纳了闷了……”

    齐若桁还以为柴莹莹要说什么重要的事,忙安静下来仔细地听。

    只见柴莹莹很是忧愁地说:“这根小黄书里写的也不一样啊……”

    齐若桁:“……”

    要不以后还是别聊天了,改上课吧。

32。太平年(二)() 
辛月今天起了一个大早,和燕之遥跑到祁王府去找齐若桁商讨要事,俩人先是在门口等了半天,进了王府的门,又在大厅坐了一上午。辛月喝了好几茬的茶水,将王府大厅里的屏风上的马数了一遍又一遍,终于火了。

    “这俩人怎么回事?”辛月一拍桌子站起来,“睡晕过去了吗?”

    燕之遥上前拦着非要闯进去的辛月,阻拦未果。王府里的下人也都认识辛月,便没有拦着她,辛月过五关斩六将地窜到内室,一踹开门就看见了还在床上躺着的柴莹莹。

    “祖宗,有大事,你干嘛这是……”辛月看着柴莹莹慢慢悠悠地爬起来,一脸苍凉,顿时安静了。

    辛月斟酌了一下词句,说:“你……还好吗?”

    柴莹莹清了清有些哑的嗓子,说:“好得很。”

    辛月沉默了,看着柴莹莹露出来的手腕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脖子上也有不少红痕,立刻很沉痛地拍了拍柴莹莹的肩膀。

    “熬过去就好了,我是真没想到你惨成这个样子……”

    柴莹莹突然有些尴尬地摆了摆手:“不至于不至于。别说了……”

    辛月拉着柴莹莹的手,咬着牙说:“不是我说,你这个样……齐若桁也忒禽兽了吧?”

    柴莹莹:“……”

    门口端着茶壶的齐若桁:“……”

    辛月一转头看见身后的齐若桁,差点没把自己呛着。

    “呵呵,二殿下好啊,呵呵……”

    齐若桁有些尴尬地给柴莹莹倒了一杯水,辛月很是讨好地接过茶壶给齐若桁倒了一杯:“您喝茶,您喝茶。”

    齐若桁微微颔了颔首,简单嘱咐了几句就逃难一般地走了。

    辛月绝望地看着柴莹莹:“你怎么也不提醒我一下?”

    柴莹莹绝望地看着辛月:“我提醒了啊!我不是叫你别说了吗?”

    辛月捂着脸长叹一口气,抬起头来说:“罢了罢了,我有重要的事给你说。”

    “巧了吗这不是,我也有重要的事给你说。”柴莹莹放下杯子,说道。

    辛月打量了一下恍若死过一回的柴莹莹,一伸手:“您先来吧,您这个显然比较重要。”

    “唉。”柴莹莹很疲惫地躺回的到床上,死鱼一般的眼睛无神地望着床顶,“这件事还要从那只破鸟讲起……”

    柴莹莹以一种极为沉痛的语气叙述完了她昨天晚上灾难一般的经历,当然,跳过了最重要的一段。

    “别的都不重要,就是他妈的真疼啊……”柴莹莹欲哭无泪,举起自己伤痕累累的手腕,上面的草环显得格外突出,“这玩意对齐若桁的疯狂得负一半的责任。”

    “这是齐若桁送的?”辛月皱着眉问,“你们俩还挺有情调的……”

    柴莹莹一脸黑线:“不是,我刚问过了,齐若桁送的是个玉的。不知道被哪个孙子换成这个了。”

    “可是你刚刚说,齐若桁认识这个草环,还以为那个鸟同你说了些什么……”辛月拉着柴莹莹的手研究了一下,“会不会是鸟送的?”

    “很有可能!”柴莹莹恨得牙痒痒,“我就知道,每次碰见这个破鸟准没啥好事!”

    “其实还有一种可能性,我说了你别生气。”辛月忍着笑意,“有没有可能,这个草环是齐若桁前女友的……”

    柴莹莹杀人一样的眼神投过来,吓得辛月立刻不敢说了。

    柴莹莹突然很怅然若失地叹了一口气:“虽然我很想打你,但我不得不承认这很有可能。”

    “没事,现在你是人家正了八经的妻子,你害怕什么?”辛月安慰道,“你要有自信,我觉得齐若桁还是很稀罕你的。”

    柴莹莹脸色和缓了一些,一想昨天齐若桁疯了一样的状态,又想到齐若桁一些异常的表现,大脑里就开始浮现出各种言情剧白月光和替身梗的情节,不禁又有些抑郁。

    辛月看着柴莹莹把草环扒拉了下来,奇怪地问:“干嘛这是?烧了?”

    “戴着糟心。”柴莹莹捏着草环,感受着上面凹凸的质感,突然莫名地觉得熟悉。

    “那只鸟让你别进宫?”辛月看着柴莹莹又开始放空自己,忙将她拉了回来。

    “唉,可不是吗。”柴莹莹有些作难,“马上就过年了,我怎么可能不进宫啊,这鸟真是脑袋有坑。”

    辛月想了想,道:“起码说明,这只鸟还是不坏的,只是皮了一点。”

    这皮的是一点的问题吗?这他妈都皮上天了。

    柴莹莹扶额:“关键是它总说它认识我。你想啊,我知道我不是人,这个鸟和咱们是一样的,它一定知道些什么。”

    “说起这个……”辛月有些忧愁,“我跟你讲讲我和燕大理寺卿是怎么密室逃脱的吧……一言难尽啊!”

    辛月把他和燕之遥的传奇经历戏剧化地讲述了一遍,由于极富画面感且跌宕起伏充满惊险,柴莹莹到最后都听迷了。

    “还有吗?”柴莹莹磕着瓜子问,“你们出来了发现是对面的院子,然后你们就回去了?”

    “对啊。”

    “啊……”柴莹莹很失望,“我还以为你们一出门,发现是南山明华寺呢。白让我兴奋半天。”

    辛月:“……”

    您厉害,您都会联系上文了。

    “你们这个和鬼吹灯都有一拼了,我还以为你俩去盗墓了。”柴莹莹赞叹道,“还有地下怪物这么邪门的东西,我的天哪,我都快信了……”

    辛月气的想笑:“这他妈是真的,比你对齐若桁的心还真。”

    “那怎么可能呢,我对我家桁桁绝对最真了。”柴莹莹不服气,“我被他弄成这个样子我还没脱粉回踩呢。”

    “那确实很真。”辛月笑了,“我当时也不是很清醒,但我没夸张啊!”柴莹莹白了辛月一眼,说:“拉倒吧,我还不知道你。最起码那个和怪物大战三百回合的我觉得就假的不得了。”

    “行吧,没喷火。”

    “那超声波呢?”

    “也没有……这不是基于现实合理虚构吗?”辛月很委屈,“我们打得真的很激烈。”

    虽然是用嘴互相咬,但也很疼的好吗?

    柴莹莹切了一声,说:“这都不重要,那个怪物说它认识你,没错吧?”

    “对啊,虽然我不认识它。它还一个劲儿和我套近乎,我是疯了才会和它当朋友。”

    “那这就很明显了。这个怪兽认识你,而且它很厉害,一般人打不过。而你师父却把它关在了地底下。这说明什么?”柴莹莹灵光的小脑瓜转的很快。

    “说明我师父也很厉害?”

    “呃……也算对。说明你和那个庞大的玩意不一样。”柴莹莹拍着辛月的肩膀,“你师父没把你也关在地底下,说明他站你这边啊!”

    辛月瞬间悟了,感叹道:“莹莹啊,我怎么原先没发现你这么聪明?你怎么被齐若桁睡了之后还聪明了呢?”

    柴莹莹:“……”

    “还有,这个怪物不管是被你师父看着还是被他抓起来的,都说明你师父绝对不是一般人。”柴莹莹喝了一口茶,继续说,“只有两种情况,要么你师父是个抓怪物的大佬,要么他和你一样,都不是人。”

    辛月沉默了,点了点头。

    “也不是我聪明。”柴莹莹笑呵呵地说,“当局者迷呗。”

    当局者迷啊。

    你有一个苹果,我也有一个苹果,我们交换了一下,还是只有一个苹果。

    辛月有一个问题,柴莹莹也有一个问题,两个人交换了一下,就没有问题了。

    这厢辛月和柴莹莹聊得火热,旁边书房里的燕之遥和齐若桁也分析的热火朝天。

    齐若桁看着那幅母亲的卷轴,长叹了一口气,那小刀破开了装裱。

    “留着也没用,我母后照样是回不来了。”

    燕之遥安慰道:“皇上还是喜欢皇后的。”

    “我知道。”齐若桁眼神有些暗淡,“正是因为太喜欢,才受不了背叛。”

    齐若桁记得那天晚上齐景岳的暴怒,宫里的侍女与太监在事后全部被处死,皇后宫里的碗碟与摆件摔的到处都是,皇帝愤怒地吼声在殿外都能听得到。

    还不满十岁的齐若桁就呆呆地站在殿门口,看着自己美丽的母亲失魂落魄地坐在地上,如瀑的长发披散在肩上,倾国的面容上是泪水晕开妆容的阑干,眼里满是绝望。

    “桁儿,你父皇从未信过我。”

    他听见母亲颤抖的声音,溢满泪水的双眼里映着窗外高挂的明月。

    “到头来,都是一场梦。”

    齐若桁看着手里黄纸质地的密函,思绪又被拉回了现实。

    卷轴后面藏着这封黄油纸的信,是庄轻烟死前留给正清的遗书。

    齐若桁读完这封长信,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将信件叠好,收了起来。

    燕之遥迟疑了一会,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齐若桁摇了摇头,说:“没什么重要的。但信里提到了,敬贵妃在母亲死前曾经去找过她,而且说了一些……”

    齐若桁的目光突然变得阴鸷,“一些很该死的话。”

    燕之遥愣了一会,又问道:“那,殿下的意思是……”

    “也该到了算总账的时候了。”齐若桁摸着那一摞正清收集的证据,“足够了。”

    豫王府里,刚从齐若桓书房里出来燕之婉看见了站在门口的陶烨,脸色突然变得有些难看。

    “参见王妃。”陶烨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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