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极品俏农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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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极品俏农妇-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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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慧娘爹顾不上拦住朱王氏,赶忙将二弟背入屋中,又匆忙出门,去请乔大夫。

    这一来一去就耽误了上工的时间。

    慧娘去到福汇楼后,既没看到她爹,也没见到她二婶。真是奇怪,娘家人没有一个来上工,难道是出什么事了?她打算忙完福汇楼的事,再去爹娘那里看看。

    朱王氏忍着晕车的痛苦,坚持坐在牛车上,若是不坐牛车,要走很久才能回到朱家庄,拖得越久,铁柱越有可能知道老二媳妇晕倒的事,她要赶在铁柱之前回到家。朱王氏的眼中闪过一丝狠戾,一个恶毒的念头产生。

    牛车将她拉到家门口,她掏出五文钱递给车夫。

    “婶子,这可不行,来回要十文钱呢,你得再给五文钱。”车夫很生气。

    朱王氏装作看不到车夫的表情,“坐马车不过才十文钱,坐牛车就能收十文啊?打劫呢?”

    车夫忍下愤怒,好脾气地说道:“婶子,坐马车来回至少要十七八文钱呢,您还是赶紧给我吧。”

    “我只有五文钱,剩下的钱,你去问我儿子要吧,哪个儿子都行。去吧去吧!”朱王氏厚脸皮地说道。

    车夫性子软,又加上头一回遇上如此不讲理的人,自认倒霉,“以后再不拉你这老虔婆。”

    “爱拉不拉。别再我家门前占地方,赶紧走!”朱王氏不耐烦地说道。

    铁柱不放心姐姐一人在家,一直守在姐姐身边。外面二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看到车夫赶车走后,朱王氏走进院子。

    铁柱立马在屋里找个地方藏起来,他要看看这老虔婆管不管姐姐。

    朱王氏快速跑到老二的屋里望了一眼,咦,谁把老二家的弄到炕上去了?她的眼睛到处张望,“谁来了?谢谢你把我儿媳妇安顿好啊。”

    没人吭声。

    朱王氏又喊了几声,还是没人回应,顿时放下心来。她走到老二媳妇面前,冷笑着说道:“让你挑唆老二搬出去住,如今落在老娘手里,看老娘不好好收拾你。”

    抬起手掌就要往老二媳妇身上招呼。

    铁柱一下跳出来,抓住老太婆的手,狠劲一甩,老太婆摔倒在地。

    “哟,老太婆打算怎么收拾我姐姐啊?”铁柱一脚轻轻踏在老太婆手掌上,随时欲狠狠踩下。

    “没,没有,铁柱,你怎么来了?你误会了,刚才我只是抬手想帮你姐姐拢拢头发。”朱王氏狡辩。

    面对大白天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朱王氏,铁柱不再多说话,而是拳脚说话,脚下一用力。

    杀猪般的嚎叫响起,“我……我的手,快抬脚快抬脚。”

    “好啊。”铁柱抬起脚,弯腰,一只手将朱王氏提溜起来,照着朱王氏的脸,狠抽几巴掌,又一脚将她踹到地上,打算拳打脚踢一番。

    “铁……铁柱。”二婶醒过来,正好看到弟弟打老太婆,毕竟是夫君的亲娘,赶忙喊弟弟,希望他停手。

    铁柱停下手中的动作,赶忙跑到姐姐面前,“姐,你醒了?我给你熬了粥,马上去给你端。”

    一转身,老太婆早已不见了人影。

    铁柱去厨房端来米粥,喂给姐姐喝。

    看着生性爽直的弟弟,二婶低声说:“铁柱,不要打那老太婆,报仇不是明面上的事,你附耳过来。”

    铁柱将耳朵靠近他姐,二人耳语一番。

    铁柱不断地点头。

    此时的朱王氏早已跑到里正那里,“里正,你可得为我这个老婆子做主啊。我家江儿他舅跑到我们家打我啊,没了老头子,都来欺负我这个老婆子啊。俺活不下去了啊,活不下去……”

    朱王氏的那些臭名远扬的事迹,里正非常清楚,但身为里正,这事他还是要管上一管。“行,走吧,去你家看看,我帮你说说铁柱。”

    不一会儿,里正带了村里的几个长辈陪同朱王氏回到家中。朱王氏双手叉腰,一副看你铁柱还能那我怎么样的架势。

    “铁柱,铁柱,你出来一下。”里正朝屋里喊道。

    铁柱一手拿板凳,一手扶着他姐姐出屋,到了院子里,让他姐姐坐在板凳上。“里正叔,您来得正好,我正要带着我姐姐去找您说理去呢。”

    里正看了看朱王氏,又望了望铁柱,村里的事,都是婆说婆有理,姑说姑有理,反正一个巴掌拍不响,得咧,他往院子石凳上一坐,准备认真听听铁柱的理。“铁柱,你说吧,叔和几位长辈都听着。”

    随即,村里的那几位长辈也坐在石凳上。

    铁柱大声说道:“朱王氏虐待我姐姐,将我姐姐打晕,若不是我正好看见,及时制止,我姐就要被这老太婆打死了。”

    朱王氏狡辩,“我没有。我没打她。里正,是铁柱打得我,你看我脸都肿了,手也被他踩得淤青。”

    说完,还不忘,抬起手让在座的人看一看。

    铁柱早就料到老太婆不会承认,姐姐说过一时否认打过朱王氏不是软弱,而是为了更好的报复,于是他也选择不承认,“谁能证明我打过你?”

    “她能证明。”朱王氏的手指向老二媳妇。

    二婶有气无力地说道:“里正,各位长辈,我弟弟从没打过我婆婆,婆婆要打我,铁柱拦下,说了几句重话,然后婆婆气不过,便自己甩了自己几个耳刮子,之后在自己手上踩了一脚,便跑了出去,看这情况,原来婆婆是去找你们恶人先告状去了。我后背上的伤假不了,是婆婆打的。”

    昨天打二儿媳妇,除了二儿子没人看到,朱王氏压根不打算承认,“是吗?那谁能证明是我打的?”

    “周围这几户邻居都可以证明。”铁柱肯定地说道。

    里正着人喊来朱家周围的几乎邻居,逐一问了一遍。这些邻居均回答:朱王氏昨晚打过老二媳妇,而且把朱家老二的头打破了。

    朱王氏纳闷不已,昨天明明没有人出来看热闹,怎么都知道这事?

    里正继续问:“你们能看到朱王氏打人,那可曾看到铁柱打朱王氏?”

    众人皆摇头,“没看到。”

    他们才不会帮朱王氏作证,因为他们或多或少都受过朱王氏的气。更何况真没亲眼看到铁柱打人。只是听到朱王氏狼嚎。

    其中一家人天天闻着朱王氏的泔水味,他家地势低一点,朱王氏在茅房抠了一个小窗户,每次风一吹,茅房的臭味都会跑到他家。找过朱家几次,朱家老二便在另一边重新盖了一个茅房,结果朱王氏愣是不用,非用原来那个。

    另一家人怨恨朱王氏,是因为两年前,朱王氏不仅偷拾他家鸡蛋,而且还从容大黄狗去他家叼鸡,当他找到朱王氏家时,一股肉味不说,那大黄狗还正在吃鸡骨头。找到一大把鸡毛,一看就是他家的鸡。朱王氏愣是不承认,还把他骂走。

    还有一家人与朱王氏因为院墙的问题,二人骂过街,至今不说话。

    朱王氏平时树敌太多,现在有理也说不清了。

    里正望向朱王氏,“朱王氏,你还有什么话说吗?”

    “我没有打过她,我没有……”朱王氏一看没人站在她这边,立马躺倒地上,开始撒泼打滚,“俺的老头子,你睁开眼看看啊,都来欺负俺啊……”

    里正一看这情况,咽下欲训斥朱王氏的话,朝众人摆了摆手,众人各回各家。

    铁柱帮姐姐收拾了些衣物,扶着姐姐回他家,只剩下老太婆在地上嚎哭。

    老太婆嚎叫了一会,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跑到老二家屋里,开始翻箱倒柜,她要找找老二家还有没有银钱。

    翻了半天,她没找出半文钱。

    心中之火无法发泄,她在老二家里人所有的衣服上均踩上一脚,然后再吐上一口唾沫。之后,又将所有衣服放回。她以为做得这件龌龊事没人知道,殊不知让独自返回的里正看个正着。

    里正知道朱王氏这种人越管越打滚撒泼,所以干脆不理她,任由她发完疯。这会子折回来,要问问朱家老二的情况,听村里人说昏迷不醒,这朱家老二人不在家,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啊。

    朱王氏走出屋,看到里正时,大吃一惊,总算有个肯占在她这边的人,“里正,您要给我做主啊。”

    里正冷哼一声,“我回来可不是给你做主的,你家老二呢?”

    朱王氏随即说:“我把他送镇上老大那里了。怎么了?”

    “没什么,以后别惹那么多事出来,没了老头子,不还得指望儿子儿媳妇吗?”里正发自内俯地劝说道。

    “我知道,您放心吧。”

    送走里正,朱王氏便朝地上吐了口唾沫,“呸,老娘,用得着你来教训?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长什么熊样。”

    没人烧火做饭,朱王氏只能自己动手,走进厨房一看,还剩了些白粥,她赶忙舀上一碗喝起来。

    喝完吧咋吧咋嘴,又把锅底那点粥刮了刮,喝了下去。之后开始烧火做饭,正烧着火,菜还没来得及下锅,她的肚子已经咕噜咕噜地翻滚。

    急忙跑进茅房,一通狂拉。刚走出茅房,又返回去一阵狂拉。反反复复多次,最后拉得站不住了,噗通一声掉进茅房,而偏巧不巧,她的肋骨被茅房的石头给磕断了。

    “救……命,救命……”

    隔壁邻居懒得理朱王氏。

    “救我,求求你们救救我……”茅房的坑很深,朱王氏,试了几次爬不上去,继续求救。

    隔壁的人实在忍不下去了,喊了里正再次朝朱王氏家走去。

    被救出茅坑的朱王氏,浑身上下散发着屎臭味,这样子没法抬着去看大夫。

    里正吩咐几个妇人烧了热水,为朱王氏冲洗干净。换了身干净衣裳,这才找来牛车拉着朱王氏去镇上。

    里正去过镇上朱家老大住的地方,现在只能把朱王氏送到朱家老大那里。

    车夫一看到是朱王氏,暗骂老妖婆,掉头就走。

    里正赶忙拉住他,“兄弟,你行行好,把这朱王氏拉到镇上去吧。”

    车夫甩出一句话,“二十文钱,朱王氏若是愿意,先交钱后上车。”

    里正问了问朱王氏,朱王氏点点头,指了指屋子,捂着折断的肋骨处,忍痛说道:“里正,麻烦你去屋里把炕上的枕头拿出来。”

    里正很快将她的枕头拿出来,递给朱王氏。

    朱王氏不顾伤痛快速接过枕头,抱着枕头,伸进手掏了好一会儿,终于掏出一把铜钱。

    里正帮忙数出二十文给了车夫,将剩下的还给朱王氏。

    朱王氏又艰难地将铜钱塞回枕头。

    “谁愿跟着去镇上?”里正大声问道。

    没人回答,若不是里正吩咐,他们中谁也不愿来沾这老太婆,弄得一身屎臭味。

    车夫见没人回答,直接说:“我今天刚去过她大儿子那里,你们没空去,我自己赶车把她拉过去吧。”

    众人纷纷赞同。

    随即,车夫赶牛出发。

    牛车上,朱王氏忍痛费劲地抱着枕头,生怕别人抢了去。

    当赶到镇上朱家老大门口时,已快天黑。车夫帮忙敲开了朱家老大的门。

    慧娘爹一看他娘躺在牛车上,以为他娘又在装病,火气不打一处来。

    正好张程缘陪着慧娘过来问问出了什么事。

    慧娘阴冷地怒光扫过朱王氏。

    朱王氏一个冷颤。

    车夫赶忙对慧娘爹说:“大哥,你家老太太摔倒茅坑里了,是里正派人给她洗净换了干净衣裳,听大伙说,好像是摔断肋骨了。”

    车夫的话,让慧娘爹的火气顿消,原来他娘真的出事了,这次不是装的。

    “行,我马上把我娘抬下来。”

    慧娘爹看到慧娘和阿缘,急忙朝他俩招招手,“阿缘慧娘,过来帮帮忙。”

    慧娘上前,不悦地说:“爹,这院子的主人,只允许你和娘住这里,现在你确定真要把她抬进去?”

    这个院里一旦有了朱王氏,全家都安宁不得。慧娘决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慧娘爹为难地看了朱王氏一眼,“娘,慧娘说得对,儿子不敢把你抬进这个院门,趁着车夫没走,先拉着你去看病吧。”

    朱王氏肋骨折断,不敢深呼吸,更不敢翻身,“好,先去看大夫吧。”

    “兄弟,麻烦你拉着我娘去乔大夫那里吧。另外给你算车钱,你看行吗?”慧娘爹与车夫客气地商量。

    车夫为了多挣点钱,“好吧,多付三文钱,不过我只负责拉她去看病,但不等你们,我还要赶回家吃饭呢。”

    “好咧。我进去和娘子说一声,立马出来。”慧娘爹边说边转身朝院子里去。

    慧娘摇摇头,叹声气,爹始终心软。她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看来有些事要瞒着爹进行才好。

    张程缘指了指院子,“娘子,还进去吗?”

    “当然进去。”慧娘还有事要嘱咐娘亲呢。

    路过朱王氏身前,慧娘故意朝她冷笑一下,以示警告。之后,与夫君跨进院子。

    朱王氏又是一个冷颤,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开始害怕慧娘。好在大儿子还是懂得孝顺她,不然真就没人管她。再说这次她是真的摔断了肋骨,不是装病,更不是故意给慧娘和她爹娘找麻烦。

    慧娘爹匆匆走出屋,遇上迎面而来的闺女和女婿,“阿缘,你能不能陪我一起去,我担心一会自己没法挪动你奶奶。”

    未等夫君开口,慧娘冷着脸毫不客气地说:“爹,我和阿缘只管你和娘,其余的人,我们不会管。记得前几天,爹还对奶奶失望至极,今天怎么就好了伤疤忘了疼?爹你是不是要为娘和她肚子里的孩子着想?”

    老太婆伤害慧娘爹的事,历历在目,哪一天太阳从西边升起了,朱王氏或许能改好。

    面对闺女的指责,慧娘爹竟然无力反驳,抿着嘴,低头从闺女女婿身边走过,慧娘可以狠下心不管她奶奶,但他不能狠心不管他娘,去往门外,跳上牛车。

    车夫赶车,不一会儿消失在慧娘眼中。

    张程缘一直没有吭声,在对待朱家人的事情上,很少掺言,一切以娘子意愿为自己的态度。娘子不让他去帮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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