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伟生喘着粗气,□的皮肤吸让他的眼眸迷离了起来。
“啧啧啧,别瞪我,等下就让你好好享受,让大爷听听你放荡的□声,咱们要不也录一段,啊哈哈哈!”
说着他竟然真的就要去拿相机,只见他摩拳擦掌地摆弄着设备,我害怕地全身都抖了起来,在他终于弄好再一次压上我的身子,门突然被砰地一声踢开。
我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一个健步就走了上来,对着陆伟生狠狠地一拳下去,陆伟生发出了一声惨叫,滚在了地上。
“妈的!你谁啊!”他拉着床沿就要站起来,来人又补了一脚,他于是又惨叫一声趴在了地上。
我看到任流年的目光透着想要杀人般的怒火,在转过来看到我时,不敢置信地盯着我被扯破的衣服,下一秒飞快地脱下了自己的外套盖在我的身上,然后一把把我抱起,我的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身子还不住地在发抖。
“别怕,没事了,没事了。”他紧紧抱着我,竟也微微颤抖着。沙哑的嗓音透着浓浓的自责。
我被他抱着,从头到尾包裹着地走出了房间,却仿佛听到了咔嚓咔嚓的拍照声和混乱的议论声夹杂在一起。
任流年一路把我抱回了香格里拉,小心翼翼地把我放在了床上,给我盖上了被子。
他满脸担忧地看着我,小心翼翼地问道:“觉得怎么样了?”
我还是说不出话,却没有刚才那么感觉无力了,于是艰难地点点头,然后嗯嗯哈哈地朝着桌上看去。
“要喝水?”
我点头,他拿过水让我喝下。
“我问过医生了,迷药的效力一般是二三个小时,你休息一下,起来就没事了。”
我点点头,泪水缓缓从眼角流出,幸亏他来了。
他伸出手握住我的手,另一只手轻轻抹去我的眼泪。
“对不起,我来晚了。”
我闭上眼,虚弱地露出一个笑容。心里默默地说,你没有,你赶在最后的关头还是救了我,谢谢你。我看着他,不知道他能不能明白我的意思。
他抚摸着我的头,温柔地看着我,“睡一会儿吧,醒来就没事了。”说着,他就要起身,我却牢牢地拉住了他要抽走的手,用眼神示意他不要离开。
他的眸子于是温柔的仿佛一潭湖水,又坐了下来。“好,我不走,你睡吧。”
我于是安心地闭上了眼。这一睡,我心底其实还不是很踏实,迷迷糊糊地只睡了一会儿,便又醒了。
当我睁开眼,发现任流年果然没有走,一只手就任由我这么握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
“醒了。”
我点点头,试着坐了起来,发现似乎恢复了力气,握了握手,也能握拳了。
“我……我好像好了。”
他点点头,也终于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摸了摸我满是汗的额头,“还有什么不舒服吗?需要去医院吗?”
我看着他,却突然一把抱住了他,摇摇头。
任流年微微一愣,随即拍了拍我的后背,也牢牢地抱住了我,在我的耳边不断喃喃道:“别怕,没事了。我在。”
就这简单的“我在”让我感觉我是真的安全了,缓缓舒了口气。
“谢谢你,幸亏你来了。”
“幸亏我来了。”他没有放开我,下巴抵在我的脑袋上,一只手抚着我的背,也喃喃地重复道。
等我稍微缓和了下情绪,终于放开了他,想起了一个关键的问题。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任流年顿了一下,蹙眉道:“我收到你的短消息,觉得很奇怪,就问乔乔,陆伟生是谁。乔乔说,是一个导演,传闻比较好色。我便有了不好的猜测,给你打过去,很快关机了。然后听说他正在杭州,我想着你是不是去采访他,发生了什么事。”
“然后我查到了他入住的酒店,或许是我多心,但是我想到你莫名的短消息,就找了过来。” 说到这,他的脸色有些沉了下来。
我点点头,幸好他居然能猜到,也幸好乔乔说了这句话。
“既然他的口碑如此,对这样的人你怎么没有一点戒心呢?”
我叹了口气,也说了个事情的大概,任流年听得直皱眉头。
“我以为光天化日之下的,没想到,他居然会使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任流年定定地看着我,“如果我没有赶过来——”说到一半,他突然说不下去了。
我看着他一脸的担忧,想着他为了这样的万一就这么跑了过来,心里顿时觉得暖暖的。
“没有万一,你来了,不是吗?”
你不会知道,我有多么高兴,你这样不顾一切地赶来。
“饿了吗?去洗个澡,我们一起下楼吃饭吧。”
我也想结束这个话题,不愿意再提起这个人,于是便点头去洗澡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更明天中午
39
39、上了头条 。。。
晚上,任流年问我需不要需要搬到楼下的房间,我这才想起早上他说过,房间安排好了的事。
“能不能明天搬?”说实话,让我一个人睡一间房,我还有些不安。
任流年点点头,犹豫了下道:“我怕你不自在。”我一愣,是因为导演的事吧。
然后,依旧是我床,他沙发。
我躺在床上,看着白花花的天花板。房门已关,周围静静的没有声音。
还是害怕吗?我的嘴角不自觉弯了一弯,老实说,陆伟川的事让我很恶心,所以我花了一个多小时洗了澡。可是,对于这样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毕竟对我造成的伤害也只是一时的害怕,过了,我发现我并没有那么懦弱。
就像现在,我一个人躺着,心里并没有那么害怕。反而是——
想着任流年在沙发上这么一睡就是三天。
我悄悄起了床,打开房门,发现他正倚在沙发上看书,没有睡下去。
“怎么了?”看到我走出来,任流年从书本中抬起头。
“唔……”我犹豫了一下,感觉自己的心噗嗵噗嗵跳得很快,“你能不能进来……睡?”
他有些惊讶地看着我。我硬着头皮说道:“我有些……害怕……”靠,这台词有点小言女猪的赶脚吧!
任流年闻言顿了一下,然后起身抱起了自己的被子。
“好。”
于是,我们一起睡回了床上,床很大,我们各置一边,两条被子间还能空出不少距离,只是不知为什么我的心跳得很快,感觉却很温暖。
我们背对着躺着,很久没有说话。突然我像是想起了什么,哎呀了一声转过身,惹得任流年也同时转了过来。
“你的记者会!”我大喊,他那个时候赶来,不是正应该是记者会的时间嘛!
“没事。明天公关部会处理,已经安排好了。”
“可是——”
他温柔地笑笑,一手撑起,俯视着我,“没关系的。反正我本来就和媒体没什么交道。”
我想着或许还没轮到他上场了,自我安慰地想着,这才发现不知何时我们居然离得那么近了。他身上淡淡的熟悉味道飘来,让我有些乱了,紧张地眨了眨眼。
他好笑地看着我突然僵硬的身体,突然整个脸靠近了过来,惹得我动也不敢动。他好整以暇地望着我,眼眸瞬间变得很深沉,似乎是顿了一下,突然在我额头吻了一下。
“睡吧。”然后转过身,留下心乱跳的我。
直到第二天早上,当我打开电脑上网之后才发现原来事实并非如任流年说得那么轻描淡写。可以说,我几乎都成了娱乐版的头条,当然众人并不知道我到底是谁。
标题非常震撼。
珠宝大亨扬长而去英雄救美知名导演色迷神秘女子!
我目瞪口呆地看完了整篇报道,又迅速找了网上的视频,才明白过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当时其实发布会已开始,他坐在台上,记者们开始发问。
然后,可能是我的短消息来了,他低头看了一眼,眉头遽然皱起,然后对那位正站起来提问的记者说了句:“不好意思,稍等。”
然后只见他转头对身后的乔乔说了什么。估计是在问陆伟生。在听完乔乔的回答之后,他的脸色震了一下,沉得可怕,立刻又拿起手机打起电话但很快又放下。
他呆愣了有半秒,台下的记者早已议论纷纷,突然他开口了。
“不好意思,各位记者,我能问一个问题吗?”
主持人闻言一愣,随即立刻打着圆场道:“当然可以。”
“不知道哪位记者认识陆伟生导演?”
众记者一愣,随即有反映快的回答道:“当然认识啊。陆导的新片刚上映,正在做宣传。难道任先生想和他合作吗?他正在杭州呢,不知道——”
他还没说完,只见任流年唰地站了起来,脸色阴沉到了极点,抢着又道:“他在哪家酒店?!”
那记者一愣,显然没明白任流年是怎么回事。
“**酒店。”这时另一个记者说道,虽然也是有些不明所以。
任流年随即一个健步跑出了会场,留下了目瞪口呆的记者们,有反应快的记者也跟了出来,记者的天性可能让他们觉得有料可追。
所以后来我听到了咔嚓声,所以任流年会用衣服把我的头盖住。
我关掉了视频,胸口还未能恢复平静。
现在我明白了为什么他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赶过来,他显然在乔乔说了那句“很色”后心里便有了一个很坏的猜想,他想要知道陆伟生在哪,问记者是最快的方法。不得不佩服,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居然能够想到这一招。如果没有争取到第一时间,那么或许我的后果就不堪设想。
想到这,我都有些后怕。幸好,他赌了那个万一。
正想着,手机突然响起,低头一看,是廖魔头。
“小诺,报道上的神秘女子是你吗?”
我想起前一天告诉廖魔头我要去采访陆伟生的。
我叹了口气道:“是。”
那边传来了片刻的停息,“你没事吧?”
“没事了。谢谢老大。”
出乎我意料的,廖魔头并没有再说其它的,“那你好好休息吧。今天算我放你假。”
对于这突来的开恩,因祸得福我都有点不习惯了,不过还是很快谢了后挂了电话。
这时,任流年走进了房间。
看到我电脑上的页面,眉头微微蹙了起来。
我看着他,“为什么没告诉我?”
他挑了挑眉,看了眼报道,“没那么夸张。”
我看着他淡然的表情,心里却满满地溢满了感动。
“谢谢你,任流年,真的谢谢你。”我没料到他就为了一个猜测,一个可能。就抛下了所有赶了过来。
他只是笑着看着我,“对我不用说谢。”
“那——这个摊子该如何收场呢?”我指的当然是报道中,对于我的猜测。
显然,我的身分引起了很多猜测。更多人认为是任流年的女友,还有人甚至提到了前几天我在晚宴上掉鞋跟的事。不会顺藤摸瓜地就猜到了吧?
“乔乔会安排公关部处理,就说是我的一个亲戚。别担心,没有人拍到你。”
“那我这两天是不是要和你——分开些比较好?”
“不用,不会再有人来拍了。”
我一愣,想想他也是有这样的能耐的,也就没有再多问。
沉默了片刻。
“今天有事吗?”他突然问道。
“因祸得福,我放假了。”
“那不如我们去逛逛?”
我看着他好看的眸子,心情突然变得很好。
“去哪?”
“再逛逛西湖,好吗?”
我看着他的眸子,心里悄悄一紧,“好。”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两人就好上啦~~~周末无更;周一中午更下一周开始;会是甜蜜的一周了;都是甜滴啊PS:任大叔的番外偶正在写ing;所以;一定会有记得冒泡哈
40
40、重游西湖 。。。
这两年杭州似乎也变化了不少,前几年的非诚勿扰让西溪湿地也火了一把,杭州便不再只有西湖了。可是,不管如何变化,我的心中却独独对这里情有独钟。
时隔八年,在最冷的冬天时刻,我们又一次踏上了西湖。
我们并没有选择以前的路线,因为出发点不同,便没有刻意要去重走的必要。
有些时候,错过的事,错过的时间,是不是只能顺其自然地走下去了?
这一次我没有穿高跟鞋。和多年前相比,一米六的我站在他的身边,有没有更协调一点?
“你的体力似乎没有长进。”
看着走到一半,我已经渐渐有些放慢了脚步跟不上来,任流年悠闲地停了下来,半是调侃地对着我笑道。
“那能一样吗?老啦!”
他好笑地扬了扬眉,“你是在暗示我更老吗?”
“男人和女人不一样,你那叫黄金单身汉,我叫剩女。”
他若有所思地看着我,“一晃眼,当年的小丫头真的是长大了。”
我的步子突然顿了一下,一个不小心被一块石头绊了一下。
“当心!”任流年眼明手快地扶了我一把,才让我免了啃地的命运。
“慢点,跟着我。”他说着,拉着我的手往前走去。我愣愣地却没有舍得放开。
冬天里的西湖,其实景色更不如八年前,我们走过一些原来的路,也有新的景色,我没有刻意去记。
但无论如何,我记住的永远是西湖最美丽的样子。
到了晚上,我们吃了晚饭后,本打算去酒吧街走走。可是当经过三潭印月的售票处时;任流年突然停住了脚步。
“还想去那看看吗?”
我不想刻意再走一遍西湖,可是小瀛洲……
看着任流年淡淡的笑意藏在眸中,我不知怎么地就应了声“好。”
然后买了票,我们很快来到了小瀛洲。
这里似乎没有变化,一样的九曲桥,一样的心相应亭。不是周末,天色又晚了,寒冷的冬日里这里有些冷清,人很少。
我呆呆地看着“心相印”几个字,想着被我压在抽屉里的那张照片。这么多年,我没有拿出来看过,那被压在抽屉里的风景于是我几乎都以为是假的了,而此刻又一次出现在我面前。
那弯弯曲曲的九曲桥,将我的心也弯弯曲曲地带到了这个记忆中的亭子里。
湖面微微泛着些磷光,冷风吹来,我一个哆嗦,实在说不出有什么美妙的。却似乎和记忆中的场景那么想象。
“很冷。别对着湖面。”任流年走到我身边,脱下外套给我盖上。
我转过头看他,这个场景好似很熟悉。他背对着湖,也静静地看着我。
我曾经对着湖面,傻傻地许愿,我说既然它叫心相应,那一定也能应了我的愿望。
可是,当时我真正的愿望只有一个,却没有实现。
现在想来,不免有些幼稚,也不免有一些尴尬,特别当他又这么倚在我的身侧。
为了缓和这样的气氛,我咳嗽了一声开口道:“你是不是觉得我以前挺幼稚的?”
任流年的嘴角滑出一个好看的笑容,“怎么说?我不觉得。”
“说什么心相应,应愿望的,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