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萧之夭回答,阮氏先听到了一声熟悉的“娘”,回身,两岁儿子冲进了怀里。
阮氏胡乱地摸了两把儿子的头,一转身又冲着还未退堂的罗仁勇跪下了,“大人,妾身要翻供!妾身是被威胁才不得不认罪的,是她拿妾身的儿子,儿子……”
她边说边举高了儿子的手,却发现儿子的手指完好无缺。
而她掌心里那只鲜血淋漓的指甲还在。
阮氏惊悚了,萧之夭居然连她会翻供这一步都算到了?
严丝丝极度怜悯地凑近她低声道,“虽然你很垃圾,但我家主子却不屑变得跟你一样垃圾!”
萧之夭淡淡的不屑噙在嘴角,“阮氏,你虽罔顾做人诚信半路抢我房子,但念在你认错及时又赔偿得当我本打算不与你计较。然而你却三番两次挑衅于我……敢问罗大人,这事儿我该怎么应对才合适?”
罗仁勇屁股才离开太师椅半尺,得,再坐回去吧。
心里明白,刚才他拿人家的“王妃”帽子行事,现在人家顺杆爬过来了。
他还不得不照办,毕竟给了人家“王妃”帽子的是他。
“大胆刁妇,竟敢当堂诬蔑王妃!来人啊,给本官重打二十大板!”
本来一房两卖的事情阮氏只能算个怂恿罪,判她将房款赔偿之后就算完事了,但她偏偏又给自己补了一刀。
听到罗仁勇的宣判,阮氏脸色煞白几欲晕厥,她这时才知道后悔,恨不得时间倒流把刚才那个自行作死的自己掐死。
可惜后悔也没用了。
几个衙役上来把她按倒在地,二话不说就开打。
孩子的哭喊和她的惨叫交织在一起,刺激得人头皮发麻,但大堂上没一个人同情她。
谁也不是傻子,这会儿都看明白了。她算计人家在先,人家反击在后。出招不仅快准狠,而且正面正当。阮氏败得毫无争议。
等到板子打完,阮氏的下半身都血肉模糊了,她也叫不动了,趴在那里有气无力地喘。
不知为什么她扭头看了一眼萧之夭。
萧之夭却是眼尾扫都不扫她,转身就走。
走到门口正好迎上了赶来的萧江灼。
萧江灼骑马而来,看到萧之夭便飞身而下,一袭红色披风呼啦啦遮了半边天,天降神祗般让人炫目。
阮氏灰败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这样的男人为什么不是她的!为什么不能是她的!
萧江灼一把把萧之夭拉进了怀里,“有没有怎样?受伤没?累着没?”
严丝丝在旁边能把大白眼翻上天去,心说就您家这位一出手,把别人折腾死八遍她都不带累着伤着的。
护短也请要点脸好么?
萧之夭很想一脸严肃地推开人,虽然她的身体升级为少妇了,但少女的羞涩还没来得及更新。
这么多人看着呢,她娘们叽叽的跟个大男人搂搂抱抱太丢共和国特种兵的脸了。
但当她手掌一碰到萧江灼的胸膛,她却先不由自主地脸红了,脑中即刻闪过了某种意识混沌的时刻她在他的胸膛上狠抓了几道的画面。
这下别说推人了,连看都不敢看了,视线游离快如飞蚊。
但有时候,事情就是这么难以捉摸。
你越不想看到某此会引发联想的东西,你就会越看到。
他的唇角有她的咬伤,他的颈侧是她的抓痕,他的耳垂上有一滴血痣她曾含着死活不放,他的手腕上更是有着完完整整的一圈牙印。
内心深处“腾”一下就烧上了炽热的火,某种快乐又无耻的渴望不管不顾地席卷了她的身心。
久违的小草泥马们再一次霸占了她的脑海,整齐划一地迅速组队,队形是两个汉字--想要!
自带金光加粗,每一笔都像她那把88狙,枪枪射中她的眉心。
卧槽!天要亡她呀!
萧之夭自己把自己吓着了,人生第一次落荒而逃。
看着夺了他的马眨眼间就飙没影的萧之夭,萧江灼完全懵了,肿么个情况?他娘子为什么躲他像躲洪水猛兽?
黄宁和宋阳也一脸茫然,要是萧江灼不知道,资深单身狗的他们就更不知道了。
只有严丝丝抱着满怀的银票笑得跟什么似的,“殿下,您的小妖精开窍了哦。”
一语道破。
萧江灼的心里一下子就炸了,真正的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红旗招展人山人海!
装腔作势地扔下一句“嗯,你这月的月钱也加倍”后,嗖一下就没影了。
那轻功甩的,比萧之夭的快马还邪乎。
黄宁和宋阳没跟得上趟儿,只好向严丝丝虚心求教。
严丝丝也不隐瞒,“新婚燕尔*啪啪啪嘿嘿嘿,想听细节吗?给钱!”
黄宁和宋阳自然不会给钱去听什么细节,莫不顶着个大红脸也甩轻功离开了。
于是当晚屋内啪啪啪,屋外人头攒动,个个目光发蓝。
想听细节还用给钱?他们又不是脑子有坑!
------题外话------
感谢席默凉,大乔,婳凉和兮兮的组团鼓励~群么么一大个吧!muamua~托大家的福,首轮pk顺利过了!再次感谢大家!我一定在梦中把大家都娶了!嗯哼!
另:好期待wuli萧先生会如何应对听墙角呢~突然脑中闪现出了张小弟一人分饰两角深情演绎房事的一幕!233333333333
079 白日宣浪,金刚不坏()
萧之夭再理智也抵不过正值青春年华的身体对生命大和谐的渴望。
明明三天来身体的酸痛还历历在目,让她曾恨不得自行了断也要杜绝那种不受控制的虚弱状态再一次出现的可能。
可当萧江灼一靠近,她却惊悚地发现,酸痛不见了。非但不见了,反而还痒起来了。
是那种急待着抓急等着抚慰的痒。
于是后续几乎不曾推拒。
人家低唤一声“妖儿”,她就热了;人家大手一摸,她就软了;人家再抱抱亲亲,得,什么理智都烧没了。
青春的身体无声地为她的放肆放纵提供了最有力的支持。
她被萧江灼无法描述的这样,又无法描述的那样,头皮与汗毛齐炸,吟哦与娇喘共飞。
就像大乔所说的那样,萧江灼当真是个全才。
只要他想会的,就没有不会的,没有不精的。
从回来到太阳落山,时间利用得刚刚好,完完整整又保质保量的两大回合。
完后抱着小美人小睡一个时辰,再醒来,刚好赶上晚饭。
也不知是不是一回生二回熟的原因,反正等萧之夭吃饱喝足后,她悲哀地发现,身体居然恢复了。
什么酸痛,什么皮软,消逝之快就像从来没有出现过。
萧之夭突然福至心灵般想起了穿越女都是“金刚不坏”之身的千古定律。
天惹,不是吧?那岂不是意味着未来没完没了了?
再看向萧江灼,萧之夭的眼神里就多了一种不可言明的畏缩感。
以眼前这货的尿性,走肉文画风那是相当有可能啊。
只要有萧之夭在,目光就绝不离开娘子周身一寸的萧江灼自然第一时间发现了萧之夭异样的眼神。
“娘子?怎么了?不舒服?我帮你按按?”
“不必!”
不等萧江灼欺近,萧之夭以闪电的速度先退离了三尺。
身体酸痛时都抗拒不了他那双自带撩妹技能的大手,现在身体自行恢复了,再让他摸……她才不要成为肉文的女主角!
萧江灼不明所以,委屈上脸,“娘子,你这是传说中的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么?”
萧之夭:……
久违的“好想弄死他”又来了啊。
那就弄死他!
刚好饭后消消食。
做了决定的萧之夭一手抄起一支竹筷毫不手软地杀向了萧江灼。
萧江灼心里叹“既然还有精力那为什么不做另外一种快乐的运动消食呢”,但手上的动作却是不慢,心甘情愿地为自家媳妇儿喂招。
又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恢复,现在的萧之夭已经有当年兵王巅峰时的八成状态了。
速度那叫一个快,角度那叫一个刁钻,说招招到肉毫不夸张。
萧江灼现在已经不能像以前那样轻松反制了,他如果不想在心爱的女人面前被打趴下有损男人的自尊的话,他还真得打起精神来认真应对。
这一认真,动静大了。
屋子里局限的空间本就不太好施展,又有各种各样的家具阻挡,于是外面听墙角的一会儿听到床咯吱咯吱地响,一会儿听到凳子还是桌子咣当倒地了。
大家面面相觑了半晌,忽然都鬼鬼祟祟地笑了。
果然不愧是主子!
就冲这力度和持久度,这是要转战各处将所有体位一网打尽的节奏啊!
精彩!
赶紧竖起耳朵的!
屋内,萧之夭将萧江灼半压在床上,手里的一只竹筷堪堪停在了萧江灼眼前一寸的位置。
“外面是不是有动静?有人摸进来了?”
“不,应该是自己家的单身狗们半夜孤枕难眠出来找刺激来了。”
萧之夭秒懂,红着脸从他的身上翻下来,“你快让他们离开!”
真是的,幸亏是下午的时候提前滚了,否则现在就是滚滚在线直播了。
其实这真的是阴差阳错。
白天的时候墨卫们不是想不到主子会忍不住白日宣浪,但大白天的,听墙角非常不雅啊,而且极其不易隐藏。这如果万一被主子察觉了,呵呵,死都不可能痛快。
但晚上就不一样了,哪怕主子白天滚过了,这晚上也不可能就歇了吧?对于他们来说呢,又方便了隐藏。万一主子听到了动静出来,他们也能借着夜色方便退离。
于是他们晚上来了。
萧之夭拿脚踢踢萧江灼,催他,“快啊!”
萧江灼阴森森地笑,“来都来了,不给他们送点回礼那不是显得咱们很失礼?”
“你想做什么?”
萧江灼凑到萧之夭的耳边一通嘀咕,萧之夭的脸上逐渐绽放出了向往的光彩。
“你说真的?”
“错了罚我在下边!”
“……”
丫的!再污弄死你啊!
萧之夭用眼神狠剜了萧江灼一眼,然后二话不说奔向了前门。
他们是在顶楼,是以听墙角的基本不是在屋顶就是在屋檐,而前门这么不具优势的地点当然没人。
萧之夭悄无声息地溜出前门时,萧江灼把胳膊伸到嘴边吻出了水乳交融的激荡感。
听墙角的墨卫们莫不虎躯一振,耳朵上的汗毛都期待地竖个笔挺。
来了来了,重头戏来了!
这人吧,精神力都是有限的,当你专注一方面的时候,那么别的方面肯定会疏忽。
于是在他们的背后,某个轻盈如鬼魂,矫健如豹子的人影轻松摸到了他们的背后。
甘衡是第一个发觉不对的。
“谁?”
不过他也只能发出这一声。
萧之夭手臂一横,竹筷自他的喉间一抹而过。
没有鲜血奔涌的快感传来,甘衡秒懂领导的示意,他干巴利落脆地原地倒下,装死了。
萧之夭是蒙了布巾出来的,其他反应过来的墨卫们下意识地把她当作了敌人。
二话不说将内力灌输于手掌,纷纷向萧之夭拍来。
甘衡吓得差点叫出来,那可是没有内力的女主子,这要是被拍出个好歹来,他们都得陪葬。
然而下一刻他却更吓了。
只见那个没有内力的女主子竟像夜风一样,轻易就躲开了掌力编织的网。
给人的感觉就像她能提前看到对方攻来的路线似的。
卧槽,少女变少妇的女主子更鬼畜了!
这到底肿么回事?
------题外话------
感谢土匪,哈哈和念雅的组团鼓励!一群资深潜水员突然浮出水面,让我很难不猜测这也是来催促我初夜实战小剧场的吧?收到了,最晚周五传给大家浪!这次铁定不笑只撩!吼吼!
080 武压群男,实力征服!()
--你想不想试试你的精神力?
这是萧江灼在萧之夭出门前于她的耳边嘀咕的第一句话,也就是这一句才让萧之夭动了出门单挑的念头。
自打她在萧江灼的指导下激发了能看到内力存在的能力后,她就一直在想,事儿是好事儿,但怎样才能把这种事后才有用的招儿用在事前呢?
被内力打伤后她能看到体内积存的内力,那如果是在打伤之前能不能先看别人的内力运行轨迹呢?
萧之夭摸上房顶的时候就集中了精神力,这一集中不要紧,新世界的大门为她打开了。
有些地方眼睛都不能确定是否藏了人,但那些地方却是真真切切地存在着或大或小或明亮或昏暗的光球。
以萧江灼的说法,那就是每一个练武之人的气,也就是萧之夭理解中的广义的内力。
墨卫们深知自己的主子内力精湛,深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泄露了偷听的行踪,是以他们每一个都调动了全身的内力来反侦察,为的就是万一主子有杀过来的举动他们也好早点逃生。
他们防的是萧江灼,可是萧江灼却在屋内做稳定敌人的诱饵,这摸上来的是萧之夭。
对于萧之夭来说,现在的她就像是随身携带了国际最先进的红外探测装置,而那些最大程度调用了内力的墨卫们则像自带红外标志,目光就这么一扫,一瞄一个准。
甘衡离萧之夭的位置最近,他的内力光球也是第一个动的,看到这一幕的萧之夭不第一个弄死他还能弄死谁!
要说萧之夭除了狙击能力最强外,第二强的就是摸哨的功夫。
摸哨讲究行无影,快如风,杀气不见踪。
不过一滑,一探,一拧,一抹,如果萧之夭此时手里是一把匕首,那么甘衡必定被一招封了喉。
萧之夭一招得逞就没有停留,腰身一转直扑旁边的墨卫。
在她的视界里,那人的光球正在向手臂的方向移动,那么就是想用掌力拍她了?
手腕一甩,一支指头大小的竹箭劲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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