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出轨不得外养更不能纳妾,这些你能做到吗?”
“当然必须一定能啊!”
毫不犹豫的回应让萧之夭很是感动了一下,同时而来的还有一点点心虚。
他对她这么好其实是因为原主的吧?
突来的心情低落让萧之夭忘了较真他身份的事情,罢了,今天毕竟是个大喜的日子,有些影响心情的事情还是稍后再谈吧。
萧之夭没注意到,她的情感永远比她的理智更遵从本心。
萧江灼没漏看萧之夭突来的低落,但他转念一想就明白了,一定是因为他的身份她才没办法完全相信他吧?
但她可知道,待到身份证明的那一刻,配不上她的是他!
“娘子,这个给你,它代表着我的承诺,永不出轨永不外养永不纳妾!但凡违反一条,不用娘子出手,为夫自当自绝于娘子面前!”
萧江灼将手上七年来不曾摘下的白玉扳指戴回了萧之夭的手上。
那是一只男用扳指,萧之夭就算戴在了拇指上也是松垮垮地要掉不掉。于是萧江灼帮她把手攥上,并举高附上了深深一吻。
七年了,扳指终于完好地回到娘子手上了。
墨姨,我未负所托!
萧之夭很疑惑,她曾经觊觎过的极品白玉扳指就这么轻松地到手了?
呃,也不算轻松,毕竟她把自己卖了。
心累x2。
“这算交换信物了?那我用不用也给你一个?”
她摸摸身上,好像没什么特别的东西。
萧江灼将她拥在怀里一脸满足,“有娘子在,为夫不需要其他任何东西!”
也对,成亲都这么随随便便就成了,交不交换信物什么的也不差了。
萧之夭只能暂时打消回礼的念头。
“娘子,那我们马上出发去莞城吧。”
想了想,点头,“好。”既然跟他已经分不开了,那就继续原来的盛京游计划。想来先走的尤小鱼等人也会先到莞城,刚好可以顺道接上他们。
萧江灼想的却是:进了城,找家客栈,这洞房是不是就可以……
围观者想的是:屠狗终于告一段落了,快走吧!等找家客栈,你们愿意咋秀恩爱就咋秀恩爱,门一关,我们还不乐意看呢!
大乔带人帮着黄宁葬了宋任,然后就向莞城出发了。
萧江灼抱了萧之夭坐进了马车,马车前边是大乔和黄宁轮流驾车,其他墨卫则按照惯例再次隐入了暗处保护。
按理说这出文县的路中少不得要碰上逃往莞城的难民,或者追杀不断的山贼,可萧之夭就是没见到一个。
“这是怎么回事?”他收手不干了?怎么看怎么不像。
萧江灼诚实招供,“今晚来的那批杀手是驻军中的一支小队,有他们在,山贼理应被消灭。所以,山贼灭了。没了山贼的追杀,难民当然很容易就奔向了莞城。这个时间,他们应该已经聚集在莞城的城门外等着天亮开城门进城。”
天亮时,马车停下了。萧之夭从半山腰上看下去,果然莞城的城门外已经排起了长长的进城队伍。
萧江灼的眼睛分外地亮,“我们稍微等等,等他们都进去以后我们再下山进城。”
没说完的后两字在心里补齐: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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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大乔的花花~对我真的很重要呢~有时忙了一天也有不想写的时候,但一看到你的花花又到了,就没脸歇了~加油更着哪~吼吼!
060 妾身保证,还生大胖小子!()
临近中午,萧之夭一行人进了城。
进城一看,满满都是人。原来的莞城百姓和今天大肆涌入的文县难民混杂在一起,各种拥挤各种吵闹。
萧之夭本想着进城就先找尤小鱼他们,现在一看,难度太大。
“我们先找个落脚点吧。”
萧江灼一听这话,心里“噌”一下就蹿出了一簇小火苗。
就等这句话呢!
洞房我来了!
“这边走,娘子。我从莞城出发去文县的时候就曾在一家客栈定下了一间长期客房,每天都有人打扫,现在过去就能住。”
人太多,马车根本寸步难行。
萧江灼喜闻乐见地冲大乔使了个眼色,那意思:我和娘子先行一步,你们天黑再回来啊,嘿嘿嘿。
大乔点头表示收到,并暗暗冲着萧江灼比了个大拇指--
主子棒棒哒!
黄宁没领会精神,见萧之夭向前走,他抬步也要跟上,却被大乔眼疾手快一把揪了回来。
“人家新婚小两口准备白天补个洞房,你跟上去做什么?”
黄宁懵了半天才反应过来,“那位可是当朝九殿下,还是有了封号的熙王爷!昨晚那么随便的成亲仪式难道不是哄女人的把戏?原来你们当真的么?”
大乔严肃脸,“主子当真我们就当真!”
黄宁看大乔就像看傻子,“知道做属下的就一个词,服从。但不代表你可以不用带脑子好么?你都不想想其中的合理性的么?在民间私订终身都上不得大面,只要双方父母任何一个说此婚无效,那么就是无效。更何况这次这位还是九殿下,上面可是皇上皇后啊,如果他们听说九殿下随随便便就成亲了,这……”
“这怎么样?这是主子应该考虑的事情,你不是不知道所有做属下的最大忌讳吧?”大乔看黄宁就像看白痴,“那就是越俎代庖替主子想主子的事!黄宁,你逾越了!”
黄宁:“……”
谁特么逾越了!又不是我主子!
“走了,我们这边。”大乔驾着车走了跟萧江灼完全相反的方向。
主子,属下只能帮您到这儿了。
……
那边厢,萧江灼拉着萧之夭穿小街走小巷,就像一个生活了多少年的莞城老土著一样很快就来到了他曾经定了长期客房的“一家客栈”。
然后,他一腔热血瞬间被浇了冷水。
只见一家客栈的大门上贴着一张通知,上写--
老板带着钱和小姨子跑了,老板娘没办法,只能低价贱卖此家客栈!原来价值三万两的客栈,现在只卖八千两!只卖八千两!老板娘急着带孩儿改嫁,有意者请速速联系!手快有手慢无了!
末尾跟了一串*辣的红色感叹号,那刺目的效果,简直了。
萧江灼气得都出离愤怒了,卷走了他预付的那笔钱也就算了,他就当破财免灾了,可为什么要耽误他的洞房花烛!
眼瞅着就差这临门最后一脚了,哎,人家把门给移走了,你就想踢都找不着门了。
萧之夭被这意外弄得差点失笑,还饶有兴致地四下看了看,总觉得不远处一定还有“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全场二两,买啥都二两!原价十两二十两的好东西,现在全场二两!二两你买不了吃亏,也买不了上当,真正的物有所值!随便挑随便选,拿啥啥便宜,买啥都二两!”
这么联系古今一看,从商者们倒是万千进化者中最稳定的一脉,人家的促销思路千古不变呢。
意外有点萌。
“现在怎么办?要换一家吗?”萧之夭问。
换什么?怎么换?还换得了吗?
萧江灼可比萧之夭更快地想到了这个问题。但他放眼一看后,这个念头就被迫打消了。
这条街上的客栈门前早就人满为患了。今天大批文县难民入城,住首先就是第一大问题。虽说大部分难民都没钱,但小部分人还是有的。而就这小部分,也已经把莞城为数不多的几家客栈堵满了。
再说了,当时来莞城的时候,他就考虑到了有跟娘子同房的可能,所以挑的这家是莞城最好的客栈。
他暂时已经不能给娘子盛大的婚礼了,难道连洞房都要让娘子上小客栈委屈吗?
必须不能啊!
就是店黄了也不能阻止他满足娘子盛大洞房的心!
狼血沸腾的萧江灼压根就忘了,他家小娘子没有一丢丢想到洞房的迹象呢。
一把撕下了通知,然后奔着上面留下的地址就去了。
倒也不远,就在客线后面的小胡同里拐进去第一家。
大门敞开着,一个穿着开裆裤的两岁男娃正在院子里玩泥巴。一抬头看到了萧江灼和萧之夭,立马扭着脖子冲屋里喊,“娘,男神--”
吐字那叫个清晰。
萧江灼和萧之夭:……
这当娘的到底怎么教的孩子!
眼神训练的太精准了!
竹帘一掀,未见其人,先闻其香。
一股子浓郁的玫瑰香扑面而来,萧江灼随即就是一个大喷嚏。
阮氏鬓侧插一朵真的玫瑰花,扭着小腰扭了出来。
这普通人要是鬓侧戴朵真花,那谁看见都得喷一句作妖。但阮氏不一样,一张妩媚姨娘脸,戴花不仅没显烂俗,居然还相得益彰锦上添花。
萧江灼在打了一个喷嚏后都看愣了一下。
心里想的是,这种放到花街都艳压群芳的款是怎么让男人甘心舍弃反而带小姨子走的?
萧之夭也没想到这个在脑中已经定义为弃妇的女人居然是这种明艳妩媚款的,不过反过来一想,男人走了就立马决定带孩子改嫁的女人想来也不是哀怨款的。
两个人打量阮氏,阮氏也在打量两个人。
说是打量两个人,但萧江灼的光芒太强,阮氏基本在目光聚交在萧江灼的身上后就再没办法离开了。
俊美潇洒,尊贵优雅。哪怕刚才打了一个喷嚏,都浑身上下透着一股不食人间烟火的非凡韵味。
空虚了些许日子的少妇心一下就骚动不安起来。
眼角扫到萧江灼手上的纸,阮氏突然笑了。
“公子可是来求亲的?那不用求了,妾身答应了!妾身对公子一见钟情呢!公子屋里请。成亲之后公子想生几个?妾身有经验,保证下一个还是大胖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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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大乔的花花~让我的心情飘啊飘,飘的自己乐的不行,于是又把wuli萧先森玩了一把233333333333
061 路边的野花不要,踩!()
言辞凿凿,情真意切,人家带孩儿小弃妇端的是无比自信。
自小就只有她挑男人的份,但凡她点了头,哪一个被点中的男人不是叩天谢地祖坟上香感谢八辈祖宗。
阮氏自信地边说边向萧江灼靠拢,还有意无意地把萧之夭挤到了一旁。
在她的眼角余光里,这个其貌不扬的女人那就是随身丫环的角色,连通房都算不上。
“相公--”
小嗲声一扬,小颤音一飘,萧之夭听着都麻了半边身子--怎么就突然觉得气血郁结胸口堵得慌呢!
虽然理智上萧之夭认为这成亲只是诱出幕后杀手的障眼法,但情感上她却是不自觉地早把萧江灼当作了私有物。
她的东西,除非她不要了,否则谁也别想碰!
“喂,我说,别人家的男人你见面就要包生儿子,开口就叫相公的?”
还有那个招蜂引蝶的骚包,你敢让她挎上你的胳膊试试的!
萧之夭也不跟着向前走了,双手抱臂板着一张脸站在了原地。
她不知道她此时的眼睛里都能冒出火来。
“别人家的男人?”阮氏只听重点,“你家少爷成亲了?府上已有少奶奶?”
萧之夭那个脸黑的啊,这话里的意思分明是把她看成了丫环。
卧槽!她哪里像丫环了?她这气质妥妥的女王大人好么?
这女人的眼光还真跟她的画风一样--浮夸且不靠谱!
“算了,有也就有了,像相公这样的男人还没娶妻才奇怪。没事儿,我不在乎!”
丫的!她在乎好么?
萧之夭的黑脸上眼瞅着就罩上一层冰霜。
萧江灼看的那个乐啊。
娘子为她争风吃醋,这感觉,美!爽!想浪!
如果不是气氛不合适,他都想扭一圈大秧歌。
萧江灼盯着萧之夭的脸不动地,阮氏看出门道了。
“你!他?不!不可能!”她怎么会有一种眼前的两人是一对的感觉呢?绝对是错觉!
阮氏连摇头,好像这样就能把刚才的念头摇散了。
萧之夭转身向外,“走了。”
从萧江灼身上她曾得到最宝贵的一个经验,那就是遇到精分患者别多话,因为无论你再多多少话,人家都听不进去。还不如直接远离。
“是,娘子!”萧江灼超大声地应了一下,生怕旁边带花的这位听不到。
阮氏果然一脸被雷劈的表情。
凭什么!
她长这么漂亮却被遗弃了,那女人那么丑却有一个看起来就是人中龙的男人叫娘子,这老天爷到底怎么了?妒嫉她长得漂亮是不是?
阮氏一把揪下鬓侧的花摔在脚下狠踩了上去,一张娇艳的脸因为妒嫉而变得扭曲丑陋起来。
但,谁在乎!
萧之夭和萧江灼早就没影了。
萧之夭气得径直向前走,萧江灼几次在后面喊她她都没理。
没办法,他只能一阵风似的飘过去把人抱进怀里,再一纵,进了一家客栈的三楼,他曾经定下的长期客房门前。
“喂,你搞什么?”就这么闯空门不太好吧?
萧江灼给她一个要她放心的眼神,然后冲空中喊,“甘衡!”
甘衡单膝跪地现身,“是,主子!”
“速传大乔去办此家客栈易主一事,代价不论,最迟今晚我要见到客栈的从属文书上写的是我娘子的大名!”
眨眼间她就从无产阶级变成一个拥有客栈的大老板了?
萧之夭很激动,“没事你给我客栈干吗?我有钱。”
她可不是靠男人养活的菟丝花。
“娘子有钱是娘子的,为夫给娘子那是本分。”萧江灼一口一个娘子,语气可骄傲。“娘子,我们补上洞房吧!”
萧江灼抱人抬脚踢门。
萧之夭这才想起成亲最后一环是洞房,可她完全没准备啊。
脑袋里瞬间掀起狂风巨浪,动作更快,一边从萧江灼的怀里跳跃而下,一边反手关门。
“我再补一个条件,洞房暂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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