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姜姐目瞪口呆的目光中，走了进去。
正在调试灯光的人员，看到叶韶华进来，立马恭敬地给叶韶华拉开了象征执行总裁的最中间的椅子。
姜姐……
姜姐没反应过来。
“对不起让让，”老潘抱着一叠文件进来，看到姜姐的时候，还对她十分友好的笑了一下，“你是叶小姐的经纪人吧，先进来坐坐吧，里面还有位子。”
叶韶华很少带人来公司。
除了之前的慕柳，就只有姜姐，老潘对叶韶华带过来的人自然十分放心。
热情的邀请姜姐进来坐一下。
姜姐不知道用什么表情，在一众人的热情邀请下，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叶小姐，这是向阳集团接下来的计划。”老潘作为代表跟叶韶华汇报最近的主要问题。
叶韶华翻看的速度很快。
她今天来，主要是解决公司的问题，“你们最近都挺上手的，问题不多。”
“主要是您教的好。”老潘没有坐在椅子上，他站在叶韶华身边，微微低着头，说话的时候，声音里有几分敬意。
向阳集团在新锐公司中是最冒头的一个，因为明面上老潘出现的最多。
金融圈大部分人对老潘十分敬仰。
几个月能将一个小小的公司发展成这样，以后成为金融圈的巨擘只是时间问题，没人敢小看老潘。
不过老潘只是在金融圈出名，娱乐圈大多数人不了解老潘。
姜姐却是知道的。
因为《万神苍穹》的版权在向阳集团，姜姐为了叶韶华的角色戏份，曾经去过有向阳集团参与的宴会。
从那个宴会中她知道老潘在金融圈的地位到底有多高。
那时候见到的老潘脸上是有些成功人士的傲气，跟其他老子陪你过攀谈的时候不卑不亢，侃侃而谈。
姜姐也听到有人在不远处小声议论老潘，基本上都是惊叹的语气。
可眼下，姜姐看到别人眼中的金融天才，正低声的、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语气跟叶韶华说话。
而叶韶华手中拿着一支笔。
她翻文件的速度很快。
不时的在笔记本上写下自己的一些见解。
看到这里的时候，姜姐不由伸手，抹了一把自己的脸。
一边在怀疑着，这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错？
“大概就是这样了，”叶韶华眯了眯眼，合上了文件，“工程部最近如何了？”
老潘没有回答，只是递给了叶韶华一台笔记本电脑，叶韶华拿过来打开。
看了一眼之后眉头拧起来。
她伸手在键盘上敲了一串字符。
彻底弄完这些之后，时间已经过了一个小时多一点。
跟abery之约还有半个小时，叶韶华站起来，“晚上发我邮件吧，我做完之后，让姜姐送过来。”
“行，我会跟工程部说的。”老潘点点头。
“我自己下去就行。”叶韶华朝他摆手，“你跟他们交代一下接下来的发展前景。”
老潘本来想送叶韶华下去的，但听到她这么说，他就没有送了。
目送叶韶华上了电梯，才重新回到会议室。
办公室内。
老潘刚回去。
就看到苏清从软编室匆匆跑过来，气喘吁吁的看向老潘等人，“刚……刚刚是不是有人来了？”
苏清在软件代码这边一直很有天赋。
以前苏珉等人觉得他只会玩，不务正业，眼下来到了向阳集团，他好像就找到了天生适合他的东西，一直非常努力。
刚刚在网编部的时候，他看到网编部所有人的电脑上的文件被动用了。
其他同事感觉到十分正常，还激动不已。
苏清在同事的科普下知道，原来动他们电脑的人，就是网编部的大boss，所以连忙跑过来。
却什么人都没看到。
老潘一脸惋惜的看向苏清，“刚刚走了。”
苏清瞪大了眼睛，他也没有多想，直接飞奔到电梯口。
看到电梯刚刚下去。
他狂按电梯，两分钟后，电梯才重新下下来。
等他下了电梯之后，没有看到公司内有什么可疑的人影。
他追到了大门外，只看到一个黑色的车屁股。
有些眼熟，但想不起来。
“唉。”苏清捶了一下自己，来的太晚了。
**
这一边，姜姐跟在叶韶华身后，默不作声。
叶韶华这会儿难得没有玩游戏，而是刷起了微博。
在看到一个营销号带节奏的时候，她面不改色的转发了微博。
转完之后，也不看网友的反应，直接偏头看向姜姐，给自己戴上了墨镜，“有什么赶紧问。”
姜姐卷起了自己的袖子，“我也不知道说什么，这样吧，我们先来打一架。”
“你……确定？”叶韶华诧异。
姜姐想了想以前叶韶华是怎么一个人单挑十六个流氓，还把那些人揍进医院的，她默默收回了手，“我开玩笑的。”
叶韶华点点头，觉得姜姐是反应过来了，就没有在意。
懒洋洋的上车，靠在了椅背上。
姜姐跟在她身后，又抹了一把脸。
叶韶华那么淡定，不能自己搞得像看见了什么一样。
她默默拿起手机，试图像叶韶华样玩一会儿。
就听副驾驶坐上，助理天真又疑惑的声音，“姜姐，你手机拿倒了。”
“……”
姜姐默默关掉了手机，冷漠的道：“就你有嘴巴天天叭叭叭的。”
小助理：“……”
过了一会儿，姜姐似乎是缓过来了。
想起之前叶韶华给她发信息，说自己要坦白的事，到最后也没坦白。
“你上次说的就是这个？”姜姐深吸了一口气。
叶韶华头也没抬，懒洋洋地戳着手机，语气慢悠悠地，“不是。”
姜姐深吸的一口气还没提上来，“那还有什么？！”
叶韶华想了想，最近几天姜姐为了《万神苍穹》的事情不知道参加了多少酒会。
“崽，我觉得你现在可能不想知道。”叶韶华沉默了一下，最后说了一句。
姜姐咬了咬牙，“行吧，我觉得也没有比你是向阳集团的执行总裁更让我不淡定的了。”
叶韶华看她一眼，没有说话。
姜姐总觉得她看自己的那一眼不太……不太安分。
“你总不会还是M国总统吧。”姜姐冷笑。
叶韶华“啊”了一声，没回答。
姜姐觉得很生气，缓了一会儿之后，气呼呼地拿起手机。
一瞬间无数艾特，她手机要卡爆了。
姜姐拧眉。
一下子就找到了源头。
v叶韶华：有论文。@v八卦小组：叶小姐请解释解释，你是怎么拿到学位证书的？M大没有你的资料。【M大博士论文标题图片】
“我以为你不敢出来的，没想到你竟然还敢亲自上场？xswl！论文呢？你倒是拿出来啊？”
“S市的访谈节目是上星的国家台，他们的台长亲自说了叶小姐的学历有问题，不用我多解释了吧？”
“粉丝别洗地了，洗得干净吗？就问您们一句，她论文呢？”
“我还是觉得容绯女神好，她不仅长得漂亮，也从来不会搞这些虚的来欺骗粉丝，还是A大的学生，学位是自己真材实料写出来的。”
“我还是回去看S台的访谈吧，他们还是非常真实的。”
“……”
有水军，有路人，也有黑粉，叶韶华流量太大了。
想要把叶韶华踩下去的人也多的是。
不过几分钟，叶韶华的这条微博上已经有三万评论。
姜姐冷笑一声，她关掉微博，直接打开微信，发了一条微信出去。
一分钟后，有人转发了叶韶华的那条微博。
v李教授：嗯，我微博，置顶就是叶小姐的论文。v叶韶华：有论文。@v八卦小组：叶小姐请解释解释，你是怎么拿到学位证书的？M大没有你的资料。【M大博士论文标题图片】
这句话被黑粉喷子们乱喷。
“洗地狗又来了？！”
一边喷着一边点开李教授头像一看，想看看这究竟是何等的脑残粉。
然后就看到了金灿灿的微博认证。
嗯，A大荣誉教授，A大数学系院长，花国数学实验研究院院长……国际数学研究会副会长！
1136现实世【99】你爸爸还是你爸爸（）
正要在这脑残粉微博底下留言的黑粉们，看到这个金灿灿的认证，手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
微博官方第一次给这么多金灿灿的认证！
“不是……大家有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置顶好像是有一条微博……”
“大家有没有觉得这个李教授……很眼熟？”
一般做学术的很少在娱乐圈冒头，而他们醉心于实验室国家，就算要冒头，也只是在各种科研杂志上。
但这一年，国家在抑制娱乐圈这个略显有些畸形的行业，单独在微博劈开一个版面专门宣传科研等国家大事内容。
其中影响力最大的就是李教授，他现在是花国数学这方面研究成就最高的一个人。
带着实验室做过不少轰动天地的大事儿，上过不少次新闻。
尤其是A大学生，对李教授的名字更是如雷贯耳。
更别说微博给李教授的那些认证，其中每一个都能砸死人。
李教授发的微博不多，除了置顶的一条微博，就是微博官方前三个月自动给他发的一向研究突破在国际上首次活得专利。
黑粉们兴冲冲点进来，看到认证，再看到微博官方发出来的一条系统微博。
“这个没法喷，告辞！”
“不是，就……你们有没有点进去置顶微博看？”
“有。我一脸懵逼的点进去，然后两脸懵逼的出来。”
其他被安利了，不信邪的爬去李教授微博看看的人，都集体回来：“……”
**
于此同时，S市上星节目的台长一直密切关注微博上关于这件事的发展。
“对，没错，谢谢秦总厚爱。”台长已经在这个不怎么火的电视台呆了两年了，这两年他一直在找机会往上爬。
叶韶华答应来节目的时候，台长起先是准备想好好宣传一波。
毕竟能请到叶韶华这个顶级流量，对他百利而无一害。
可在收到匿名举报的时候，台长的心思就活络起来。
比起一个中规中矩只能给台里稍微添一点彩，他当然更期待把这件事往大里面闹。
他猜想叶韶华应该是惹到了什么人，不然对方绝对不会收集这么多证据来把叶韶华往死3里面打压。
台长很清楚，买学历这件事可大可小，但要放在一个顶级流量身上，就会被无限放大。
若是换成其他人台长或许会犹豫一下，毕竟顶级流量不好惹，若一下子没有把她打到尘埃里，一定会后患无穷。
但叶韶华他特地找圈子里的人查过，是个孤儿，原本还受陈家的庇佑。
可后来她跟陈氏闹翻，又签去了容氏，身后并没有什么靠山。
眼下他手里的这些证据只需加以水军就能让叶韶华名声受损，形象受损，虽然不会让她在娱乐圈混不下去，但对她一定会造成很大的影响。
最重要的是他会因此咸鱼翻身。
“台长，这位顶级流量还不死心呢，”身边的人看到台长一直在刷微博，不由低头拍马屁，“她竟然发了一条微博说有论文。”
“垂死挣扎罢了。”台长一点儿也不在意。
他点进去叶韶华的微博里面。
评论涨得很快，大多都是质问叶韶华学历的问题。
当然叶韶华脑残粉多，更多的人在维护她，但都被黑粉跟水军喷的一无是处。
“M大那边我查过，里面的博士论文根本就没有署名为叶韶华的。”台长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笑得闲适极了。
因为他之前在网上发的那条视频，他的粉丝不断增长。
台长觉得这会儿叶韶华绝对不可能再翻身了。
兴致缺缺的就想关掉叶韶华的微博。
就在手指触到返回键的时候，台长忽然看到了留言好像有点变化。
“已围观回来，艹，脸有点疼，什么都不说了，膜拜大佬！”
“叶爸爸，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爸爸！”
“隔壁李教授问你什么时候退出娱乐圈进实验室！”
“……”
台长一双眼睛不由自主的放大，他拿着茶杯的手一顿，然后将茶杯往桌子上一磕。
看到一个网友的指路微博，他刚想要点进去看一下。
发现微博显示错误。
怎么也刷新不了。
台长心下一进有些不妙的感觉了，他刷着微博已经有些不耐烦了，里面偏头向身边的人吩咐道：“你去查查，究竟发生了什么。”
身边的人去查的这段时间，台长心下有些慌。
因为他尝试着刷微博，却什么都搜不出来，热搜崩了，微博主页也崩了。
台长焦心的等待了二十分钟，微博崩了的状态才渐渐消失。
他点开热搜。
看到前面三条的时候就几欲要倒了。
热搜第一，叶韶华博士论文曝光。一千九百万搜索。
热搜第二，李教授喊你去国家研究院！一千两百多万搜索量。
热搜第三，叶韶华、数学Y。九百多万条搜索量。
台长眼前一黑，他点开第一条热搜，心里还祈祷着叶韶华根本就没有论文，当点进去一看之后，整个人浑身的血液就好凝固了一般。
几个月前Y连头都没有露，就在微博上搅乱了一池风雨。
最受震动的是文学界的人，可微博也被这个Y给霸屏过。
台长并不注意这些，也不了解Y，可眼下他被微博上的网友科普家国外网站的截图，以及关于维度空间这篇论文所拿到的奖项。
台长茫然地跌坐在椅子上。
他微微低着头，好半晌回过神来，连忙拿起手机胡乱的翻着。
关于叶韶华那三条热搜依旧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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