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笑之后,夏锦华眼珠子几转,露出了狐狸般狡黠的目光,不怀好意地对夏尤樊道:“尤樊兄,小弟有个请求,不知道尤樊兄可否应了?”
“冠希兄尽管讲来!我答应了便是了!”夏尤樊一口就答应下来了。
众人也好奇,‘冠希兄’会提出什么请求呢?
但见她从口袋里摸出了几锭金子来,“小弟可是久仰侯府三小姐锦绣姑娘的美名,一直未曾见面,日夜不得安眠。”
“原来冠希兄是想见那三小姐了!”众人哄堂大笑。
夏尤樊也面露难色:“那三妹妹最近都不曾出府,想见有点难啊!”
夏锦华却笑道:“我也知道想见三小姐一面很难,所以我想请尤樊兄给我带几样三小姐的贴身之物出来,也好让我一解相思之苦啊!”
一听这个,众人个个眼放金光!
有点意思啊!
夏尤樊也来了兴致。挑眉道:“冠希兄你想要什么?”
夏锦华将那银子放入了他手中:“肚兜,亵裤,月红带,我都要!”
此话一出,众人简直惊呆了,夏尤樊也震惊,但众人安静了半晌之后,猝然发出一阵哄闹。
“冠希兄果然是风月老手啊!”
“啊哈哈,这等风雅之事,怎么我等未曾想到!”
“尤樊兄,您可千万不要拒绝啊!”
“我也想看看!”
这里的众人都是吃喝嫖赌无所不作的混账玩意,什么不敢做,可是这偷取嫁佳人的贴身之物收藏,还真是没干过!
不是不敢,而是根本没想过,此番夏建华提出来,正巧是戳中了他们那颗猎奇的心,一时间众人都是跃跃欲试。
“冠希兄这个提议有点意思啊!”夏尤樊如被打了鸡血般的,双眼放出了银光!
关于那个被养在深闺,自家人都见不着几面的妹妹,夏尤樊可是心痒痒得很。
对于这些混账玩意来说,玩弄自家女子也没什么,就算是老爹的小妾也敢染指,唯有嫡女在他们眼中才算是自家人,庶出的都是低贱女子,可以随便玩弄。
对于家中那两个貌美如花的妹妹,夏尤樊早就有想法,但是因为黄氏扶正了,那两姐妹成了嫡女了,他也不敢造次。
此时这个冠希兄的提议无疑让众人产生了天大的兴趣,纷纷撺掇着让夏尤樊去偷点夏锦绣和夏锦年的亵衣亵裤和月红带出来。
‘冠希兄’又不怀好意地道:“你们家不是还有这么多个妹妹吗,偷便偷个全套出来,让咱们集齐夏家千金全套的亵裤,那才是妙事呢!特别是侯府大小姐慧灵郡主,小弟我也是一样感兴趣呢!”
“是啊,不知道那慧灵郡主相貌如何,听说如今都十七岁了,已经回京了吧!”
“当年侯府的大夫人是京城的第一美人,想必那郡主相貌也不差!那亵裤儿肯定也比别家的香!”
“对对对,郡主的也一并偷来,本少爷还不曾见过郡主的亵裤是长什么样的呢!”
听着这些整日斗鸡走狗的下作玩意谈论自己的亵裤,夏建华可是半点脸红的意思都没有,反而是跟着众人一道撺掇着。
夏尤樊忙摇头:“那可不成,我娘可是跟我说了,那大房的慧灵郡主可是咱们府里头最不能招惹的人物!”
“为何?”众人来了兴致了。
“不过就是一个没有母族庇护的郡主,倒是将你吓成这般模样了!”夏锦华心头一动,忙问道。
夏尤樊一脸神秘地道:“我娘可是得了消息了,那慧灵郡主身边可是有大内高手贴身保护着,可见皇上是多么宠她,那大房的二夫人一点都不知晓,天天去找人家的霉头,我娘正等着二夫人遭殃呢!我娘也叫我不要去招惹她!”
众人发出了一阵嘘声,夏锦华也挑挑眉。
看来那孟氏的消息还是挺灵通的,至少比黄氏那蠢货好!
又听见夏尤樊神秘地道:“你们是不知道,如今咱们侯府亏空得很是厉害,黄氏那低贱的庶女爬上主母位置掌家做主,但也是个没眼力价的草包,才四年的时间,侯府的钱已经快被她给败得差不多了!”
众人一阵惊叹!
“嘿嘿,我娘就等着那蠢货败光侯府呢,咱们二房的小金库可是比中公仓库里的东西还多,我娘的人在那黄氏手下暗地里吃了不少东西,全部弄回了咱们二房的小金库,等那大房的败得差不多了,我们就分家,让他们大房的几个如花似玉的小美人保准被裤衩都穿不起!”
“哈哈哈哈——”
“要是京城第一美人连裤衩都穿不起,那我们岂不是就大饱眼福了!”
“就是,有趣有趣啊!”
众人哄闹无比,兴奋至极,那其中的‘冠希兄’更是笑得前仰后合的。
夏尤樊对众人得意洋洋地道:“所以,我娘让我使劲儿花钱,早日败光大房的钱,其实很多欠条都是我娘的人打的,去了侯府要了钱,最后还是入了我娘的口袋,本少爷逢赌必赢,哪里可能有这么多欠条!昨儿个,大房又还了两千两银子进了我娘的口袋里!”
此间欢声笑语不断,夏锦华都快笑差气儿了。
夏尤樊拍着夏锦华的肩膀道:“今儿个场喝花酒去,也就几百两银子的事儿!侯府这么大,当年还有郡主陪嫁的几十抬金银珠宝,不早些败光怎么对得起大房两位如花似玉的小美人儿呢!谁让我奶奶疼我呢,况且我小弟已经是举人了,是咱们侯府里面最有出息的晚辈,我娘让我弟弟将来继承侯府,我这大哥每天只管吃喝玩乐败家就行!”
“就是,请客请客!”
“请客!”
众人哄哄闹闹,纷纷起身,夏尤樊一拍桌子:“走着,不就是几百两的事儿吗,我让老板打个两千两的欠条回家去!”
“哈哈哈,此番你娘的小金库可是又多了一千多两银子了!哈哈哈!”
众人勾肩搭背地出去了,留下一桌子凌乱的麻将。
众人吃吃喝喝,吃了饭,便要去妓院里头快活快活,但临到妓院的时候,夏锦华假装家中有事,一溜小跑地遁了。
真是想不到啊,她本想勾搭些斗鸡走狗的花花公子,败坏败坏那侯府的名声,没想到还扯出这么好玩的事情来。
太有趣了!实在是太有趣了!
那孟氏也着实是有趣啊,让一个儿子刻苦读书,考取科举将来继承侯府,可是却让一个儿子吃喝玩乐败光侯府!
那夏尤樊下手还真是快,才第二天,夏锦华穿了男装去了他们经常去的酒楼包厢,便看见夏尤樊得意洋洋地抖骚着几个绣着精致花纹的亵裤!
“来瞧瞧、瞧瞧,这牡丹花纹的都是京城第一美人夏锦绣的,水仙花儿的都是夏锦年的!”
众人如是苍蝇见了屎似的,红光满面、淫光四射地争抢着。
“啧啧,京城第一美人的亵裤果然不同,闻着都比别家的香!”
“二小姐的亵裤味儿也不差啊!”
“哎哟,这条月红带也跟别的女子不同,香气扑鼻啊,看来那三小姐流出来的赃物也是香啊!”
“那我明天偷一条没洗过的给你好生尝尝!”
“哈哈哈哈——”
看见夏锦华来了,众人纷纷将手中的稀罕玩意拿给她一起观赏。
“冠希兄你来了!”
“冠希兄,快看,这可是京城第一美人的亵裤,凡人都是摸不到的!”
“还是冠希兄见多识广,要不是冠希兄提议,咱们也想不到这儿好玩的法子呢!”
夏锦华拿起一个牡丹纹的亵裤瞧着,这侯府人家用的就是不一样啊,亵裤肚兜亵衣等,都是绣上了精致不已的花纹,那月红带也是十分有讲究的,要绣上不同的花纹。
她在村里面的时候,可没这个讲究,都是用个布袋随便一封,赛点草木灰便可以用了。
后来,造出厕纸了,她月事都是用厕纸垫厚了对付。
看着众人兴致勃勃的模样,她心里头也是一阵爽快。
要是让那夏锦绣和夏锦年知道自己的亵衣亵裤月事带让一些纨绔子弟如此亵玩,想必自杀的心都有了!
她摸了摸那亵裤,面上却似乎是不甚高兴的模样,问夏尤樊道:“尤樊兄,这些玩意你是怎么弄来的?”
夏尤樊道:“那夏锦绣一天到晚都不出院子,但是她那院儿里头晾衣服的地方不远处有个狗洞,我让人钻了进去,在晾衣架上偷了几件!”
大户人家女儿的晾衣之处,那定是要在外人看不见的庭院深处,因为要晾晒亵衣亵裤和月红带等私密的东西。
夏锦华却遗憾地叹息着:“不行不行。”
“为何不行?”夏尤樊倒是疑惑了。
夏锦华摇头半晌,才目露精光地对夏尤樊道:“这洗过的玩意有什么好耍的,在我们那里流行把玩原味的!”
“原味的?”众人疑惑了,“那是何物?”
夏锦华将手头的亵裤嫌弃一丢,遗憾地道:“小姐们换了衣服下来,让那些浣衣丫头的粗手洗了一遍,原本的景致早就没有了,还有什么意思。”
众人的耳朵竖了起来,双目放光,兴味更甚。
夏尤樊也是瞪大了眼睛,眼中闪着精光,“冠希兄的意思是——”
“要小姐脱下来,还未曾洗过的,包裹过美人的香体,还留着美人身上最诱人香味的贴身之物,才是最妙的!”
众人瞠目结舌,本以为偷美人的亵衣亵裤便已经是够离经叛道的了,但是没想到,还有更离经叛道的!
沉默了半晌,人群之中突起哄闹!
“对啊,原味的好,本少爷也想闻闻京城第一美人原味的亵裤是什么味儿的!”
“尤樊兄,速速行动,给我弄一批原味的出来!”
“对对对,要原味的!这月红带要那种灰都没抖出来的,本少爷要闻闻京城第一美人和她妹妹的秽物是不是也是香的!”
夏锦华心中冷笑,果然这群混账玩意真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不过,她喜欢!
夏尤樊却是面露难色了,“这怕是有点难啊,我偷这个亵裤也是冒着好大的风险呢!”
“切——”
众人一阵扫兴。
但夏锦华却凑上了猥琐的嘴脸去,“前几日尤樊兄不是还说那府中连下人的月钱都发不起吗?随便收买个浣衣丫头偷两件不就行了!那府中小姐的亵裤几个时辰就一换,数量多得数不胜数,少个几件,人家也是不知道的。”
此番一提醒,夏尤樊也是顿悟,由不得对着夏锦华竖起了大拇指:“还是冠希兄的想法高明啊!”
“冠希兄如此轻车熟路,想必是个中高手了吧!”
“哈哈,就是,小弟等见识浅薄,以后若是有什么未曾见过的新奇好玩的,还望冠希兄提点一二啊!”
夏锦华谦虚地道:“小弟实在是不敢,小弟一家从傲来国搬来,傲来国靠海的,时常有番邦的船队靠岸,小弟时常跟番邦来的公子哥们一起玩乐,这些玩意可都是跟他们学的,番邦人可是比咱们会玩多了了!”
众人听之,越发的崇拜夏锦华了,忙道:“那番邦的公子哥们都玩些什么玩意?”
“还不是跟咱们一样的玩意呗,不过他们那里的规矩比咱们这里有趣多了,男男女女可以随便勾勾搭搭,男的要上看上哪个女的,随便抓过美人的手来就可以亲了,啧啧,那可是——”
众人震惊了,其中有个公子哥道:“我知道我知道,那是他们番邦的礼节,叫吻手礼!”
“对,就是吻手礼,”夏锦华红光满面地道:“还有他们的舞会,也是好玩得很,男男女女搂在一起跳舞,那也是妙不可言啊!”
……
白日里,夏锦华依旧是那个侯府深闺之中,受惊重病每天在房里躺尸的郡主,一到晚上,她就偷溜出府,成了游走烟花场上斗鸡走狗,圈中鼎鼎大名来自傲来国的富家子‘冠希兄’。
那些混账玩意还真是什么都干得出来。
没过几日,那夏尤樊还真是给偷了一批夏锦绣和夏锦年的原味亵裤亵衣出来。
府中浣衣坊本来就是最低等丫鬟的去处,加上工钱也被克扣了,很容易就能收买几个丫鬟,将夏锦绣夏锦年今日刚换下来还热乎着的亵裤就给这群混账玩意送来了。
这些亵裤的料子和绣工都是顶好的,若是出售,那起码也是要卖个几两银子,但是在那府中也就没这么金贵的,那两位小姐每天要换洗几轮,而且所有的亵裤一个月便就全部换一轮。
她们好不容易才从庶女翻身了,自然是面面都要跟嫡女一个待遇,甚至超越嫡女才行。
夏锦荣那庶女的亵裤一年才换一轮,就算是二房的夏锦玉也是三个月一换,偏偏大房的两姐妹要一个月一换,好似这样才对得起自己这嫡女的名声!
一般换下来的旧亵裤等东西都是要送出府去毁的,一轮换下来的可就是几十两银子,说处理便处理了,也没有半点心疼之意,但府中人心不齐,而且管理混乱,便有人浑水摸鱼,将那些亵裤收了自家穿。
弄出这么几条亵裤来,也不会有人发现的。
这几人有新玩意玩了,而且还不忘‘有福同享’,一个圈儿里的公子哥们便开始到处传送那京城第一美人和其姐姐的亵裤。
赌场之中,夏锦华怂恿着众人将夏锦绣的原味内裤当赌注,与别人豪赌,不少公子哥可是抢红了眼了!
圈儿里的公子哥们聚会的,便拿出那所谓京城第一美人的原味亵裤出来炫耀,可是洋洋得意得很!
当然这些事情,只在那个圈子里面流传着,能入赌坊和妓院的公子哥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正经人家的还不曾知道。
这些见不得人得猥琐事情还只是在圈子里面流行,未曾传出去。
但很快,此事必将闹得全京城都知晓。
与夏尤樊等人厮混了一顿,夏锦华便又摸到了钱家去瞅了瞅。
“钱公子,我要的地如何了?”
前几天,三狗子领着它的后宫大闹了一场侯府的书房,将那书房之中值钱的古玩玉器字画给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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