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女为妃之老祖宗宠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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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女为妃之老祖宗宠妻- 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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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妤喃喃的道:“真漂亮。”

    云晔将下颌放到她的肩膀上,道:“喜欢就好。”

    长妤被眼前的瑰丽所震撼,一时之间什么也无法去想,或者因为身边有人同在,喜欢的并非是这种景色,而是另外一种心境。

    有你是人间。

    云晔只是看她,似乎要用尽此生之力,刻在最深处,永不磨灭。

    等到日头终于高高的跃起,两人又坐了一会儿,方才站起来。

    这回两人才慢慢下了雪山,到了下面,便略作修整,晚上的时候两人宿在一所客栈,晚上长妤卧在床上,却见云晔端了一碗青花瓷碗过来:“来,将这东西吃了。”

    长妤一瞧,不过一碗清透的水,上面浮着一些似乎像是花瓣一样的东西:“这是什么?”

    “雪莲花水。”

    长妤瞥了一眼:“我喝干什么?”

    “补人。”

    长妤无奈,看见他伸过来的手,一时也没有办法,只好接了之后一饮而尽,苦中透着甜,味道怪得紧。

    长妤吃完,便被云晔拉到怀里去顺毛,整个人都是懒洋洋,不知不觉得又睡着了。

    等到她睡着了之后,云晔这才伸出手,然后将手指贴在她的后背,然后一寸寸的往上移。

    晕过去的长妤顿时颤抖起来,嘴唇变白,云晔心疼的贴上去,轻轻的落到她的脸上。

    而一点红色开始沿着长妤的后背显现出来,云晔将长妤的衣服拉开一些,雪白的背脊上,一线红拱了出来。

    云晔的目光一垂,然后将手指落在红线的上方,但是那条红线像是惧怕,瞬间扭开想要向下跑去,然而云晔的手一落,轻轻的点在那条蛊虫上。

    但是在瞬间,他明显感觉到来自另一方的控制力量,他目光幽深,伸手一弹,接着掐住那一条线,然后,一捏,一提。

    在提出那条红线的时候,他的唇一掠,将她那一声抑制不住的痛苦低吟吞入口中。

    长妤全身都出了一层汗,痛的颤抖。

    云晔将她拥入自己的怀中,然后抬起手看着那条蛊虫,轻轻一弹。

    刹那间作灰飞烟灭去。

    数百里之外,七个人顿时猛地喷出一口鲜血,对面强大的力量瞬间袭来,几乎将他们的心脉给震断,显然是有意为之。

    “怎么,怎么回事?!”段飞捂住胸口。

    韩晋皱眉,擦了擦嘴角的鲜血,慢慢的道:“蛊虫,被取出来了。”

    而且,对面的人还给了他们一个教训。

    段飞倒是愣了一下:“怎么可能?”

    顿了一会儿,他又冷笑一声:“这么简单就拿出来了,当初聂云那般辛辛苦苦赔上自己的女儿又是为何?哼,一个二个,都不过如此。”

    韩晋等人却皱眉不语,过了好一会儿,宋寅才道:“你觉不觉得,若是云晔现在想要解决我们,在聂无双没有和我们形成一道的时候,这不是最好的时机吗?而且,他想要杀了我们,岂非简简单单,但是却仿佛一点也没有将我们放在心上。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这个男人太过强大,谁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一时之间,所有都沉默了下去。

    ——

    长妤朦胧中醒来,全身都是痛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挣扎着爬起来,觉得头晕脑胀。

    “好点了么?”云晔走过来,轻轻扶起她。

    长妤无力的抬起手,却觉得头有点晕,她开口,声音还有点沙哑:“我怎么了?”

    云晔道:“路上受了点风寒。”

    长妤靠在他身上,笑道:“也真是的,多少年没受过风寒了,竟然现在遇着了。”

    云晔捏着她一双软软的手指,然后“嗯”了一声:“好好睡一会儿。”

    长妤道:“我再睡可能就没有法子了。人都软了。”

    云晔道:“为师带你出去走走?”

    长妤点了点头:“好。”

    五月底的天气,艳阳高照,长妤是很久没站起来了,踩在地上脚都还有点软,被云晔牵着,像是个孩子似的一步步往前,像是学走路似的。

    长妤道:“放开,我自己来。”

    云晔却不放手:“摔着了怎么办?”

    长妤笑了:“又不是没摔过,以前我学走路的时候,我父皇和母后可是管都不管我,但是那时候我有些愚钝,当时丞相家的孩子都能走路了,我还没能学会,小时候什么也不懂,只觉得不能落在人后,让父母蒙羞,一个人悄悄站起来又跌倒,结果很快就学会了,最后都不知道摔多少回了,也不敢和别人说。只记得晚上痛得睡不着。”

    云晔轻轻的看着她,很想说一句,他知道。

    从她出生的那一刻起,他便知道,他站在那里,看着她笑,看着她说话,然后看着她,迈开脚步走到他面前。

    那一刻,他等了多久?

    一如倔强的人。

    他牵着她的手,慢慢的随着她的脚步,凤凰花在艳阳里仿佛要燃烧起来,在他们的上方撑开一张巨大的伞,风吹过,散碎的花铺在地上。

    何足道本来拿着折子来找云晔,但是在看到两人的身影的时候,猛地停下了脚步。

    女子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侧头看着他,似乎在说着什么。而男子只是安静的看着她,那看似永恒空旷的眼神里,只落下她一个人的身影。

    或许,只有他才看得出,那波澜不起的眼底所掩盖的惊涛骇浪,还有无法割舍。

    时光,请再慢点。

    再给他们,多点时间。

    长妤觉得自己这风寒的时间实在有点久了,可能很久没有过,所以拖得时间久了些,但是所幸七八天之后,整个人都恢复如初。

    这天她正在吃着冰镇雪梨汤,却见云晔走了进来,于是急忙将那雪梨汤往后面的箱子里一放,带冷的东西,云晔总不许她多吃,这回被他逮着了,指不定又给折腾成什么样子,上次不过就多说了一句他的年纪,结果第二天就没能起来。

    云晔进来,看着她不说话。

    长妤想要捧出一丝笑意,却见云晔勾了勾嘴唇:“为师的话你是不是没听在耳朵里?”

    长妤懵懂的看着他:“我什么也没做。”

    云晔冷笑一声,一把抓住她,在她口腔里横扫一翻:“这满嘴的冰镇雪梨味是怎么回事?”

    长妤的目光落到后面那一排恨不得将自己的头低到地上的宫女身上,微微涨红了脸。

    但是她这涨红的脸还没来得及平静,突然,一下子咬住了嘴唇。

    “怎么了?”云晔一把扶住她。

    “肚,肚子不舒服。”长妤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云晔眼睛仿佛刀子一样割下来,然后抱起她,接着转头道:“去传太医。”

    云晔将长妤放在榻上不久,太医就赶来,急忙隔着帕子替长妤摸脉。

    他左手试了一下,右手又试了一下,接着,脸色变得有些奇怪。

    “请娘娘将另一只手给下官。”

    长妤也愣了一下,然后伸出了另外一只手。

    太医又细细的把了很久,方才收回手。

    “如何?”云晔开口。

    太医连头都不敢抬:“禀告陛下,娘娘只是吃冷的多了些。”

    长妤心虚的瞥了云晔一眼。

    云晔却不说话,弄得长妤想着怎样卖一下狗腿。

    但是却没料到那太医又开口道:“陛下,下官,还有一事禀告。”

    云晔看了他一眼。

    那太医心底颤了颤,然后道:“娘娘,似乎,怀孕了。”

第四十一章 :由来韶光浅() 
云晔的手一颤,过了许久,方才微微扬高了声音:“你说什么?”

    那太医慎重的道:“回禀陛下,娘娘,已经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

    长妤已经被劈在那里,脑袋都是懵的,一时之间,竟然分不清是欢喜还是其他,等到她反应过来,再转头看着云晔的时候,才发现他还是一脸沉默,嘴唇紧紧抿着,倒是一点看不出来喜怒。

    而太医两股颤颤,明明自己说的是喜事,但是这位的情绪太难以预测了,动都不敢动。

    就在他额头上的汗水如瀑布一般的流下来的时候,云晔才淡淡的道:“下去吧。”

    “是。”太医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然后立马躬身退下了。

    长妤看着他,一时之间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云晔。”她轻轻开口。

    云晔这才转头看着她,然后一步步走过来,接着,轻轻的将她拥入自己的怀抱:“长妤……”

    他的手也止不住的颤抖。

    上一次的颤抖,还是在看着她的生命诞生。

    ——

    大夏。

    聂无双清瘦的身影伏在书案上,正就着一盏蓝玻璃刻花灯看前方传来的军情,因为左手已经废了,所以只能用用手。

    青黛拿着袍子进来,劝道:“公子,都这个时辰了,还不休息。这夜也有些凉了,怎么这么不顾着自己的身子?”

    说着将衣服给聂无双披上。

    聂无双将衣服扯了扯,然后抬起头来,笑道:“多谢。”

    青黛心里却不知道是怎么滋味,她走了几步,又顿了一下,聂无双看着他迟疑的样子,问道:“阿青你可还有事?”

    青黛想了想,还是上前一步,道;“公子,刚刚大燕那边传来消息。”

    聂无双抬起了头:“什么消息?”

    青黛迟疑了一下,才道:“大燕皇后,怀孕了。”

    因为怀孕,所以当朝皇帝普天同庆,将今年之后所有的赋税全部消减了。

    聂无双听了,拿着奏折的手微微一颤,顿了一下,方才笑道:“这很好。”

    青黛又看了聂无双一眼,心里叹息一声,然后默默的退了下去,走出房门的的时候小心的替他将门给轻轻地带上。

    聂无双坐在那里,愣了良久,脑海一片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想。

    过了许久,他才仿佛想起,自从当日一别,都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了。

    时光真的是个神奇的东西,那些你以为都快不在乎的东西,可以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消失的一干二净,但是到了最后,一伸手探入,**的捞起来,才发现那般清晰。

    有时候,有些人,遇见了就是遇见了,想要逃,都逃不掉。

    他放下手中的军情,然后站了起来,走出了门外。

    夜晚的风有些凉,吹在人身上,像是要将整个人都吹得飘起来,他站在门外,回忆这二十多年的岁月,像是一场梦。

    责任?悲喜?痛苦?

    他的一生,早就注定了,不会去追求更多的东西。

    聂无双沿着门外的小树林走了几步,却突然停下了脚步,然后猛地看向前方,但是前方那道黑影竟然“咻”的一声消失的干干净净。

    刚才自己就算心神不灵,但是也不会那人在眼前了才发现,这个世间,哪里来的如此高强的人了?

    他走了上前,却见下面掉了一个袋子。

    他走过去,然后解开,目光微微一变。

    那是,聂家家主的,令牌。

    ——

    长妤近来有些嗜睡,大概是怀了孕的原因,睁眼没一会儿就想睡觉,而且,也想吃。而云晔更是寸步不离的守在她身边,将一股脑儿的事物完全扔给了何足道等人。

    何足道心里骂娘的跪着受了。

    因为太阳大,所以云晔便在凤凰花树下放了一张靠椅,长妤有时候晒太阳的时候便会在那儿呆着,半醉半醒的时候感觉到云晔拿着扇子替她扇风,风吹的凤凰花尾轻轻的落到脸上,阳光暖融融的,她似乎都听到了时光轻轻流淌的声音。

    有时候,云晔会带着她到外面转一转,人间烟火在齿间蔓延,相握的手像是本来就纠缠在一起,牢不可分。

    而更多的时候,云晔便坐在她的旁边,然后摊开书册,一字字念给她听,刚开始的时候长妤便奇怪:“这些太清神殿的书我都记得,你念给我听干什么?”而云晔只是淡淡的道:“谁说是念给你听的?”长妤顿时噎住,干脆彻彻底底的在他念书的时候睡过去,而云晔的唇齿间总是有一种凝固时光的力量,迷迷糊糊中,长妤似乎看到那一片清脆的竹林,竹林里吊着的铃铛,竹林外无边的花草,还有一只只在阳光下飞舞的蝴蝶,那种景色太过清晰,清晰的不像是一个梦。

    而长妤有时候半夜醒来,云晔总是撑起身子问她:“如何?”

    那清晰的眉眼中,是几乎见都没见过的担忧,长妤想笑,但是却笑不起来,只能摸摸他的脸颊,问:“云晔,你想要的是男孩还是女孩?”

    云晔道:“像你就好了。”

    长妤笑了。

    而自从怀孕了之后,就彻底断了所有带冷的东西,而夏日又是长妤最难熬的时候,宫里面害怕她受寒,平日里早就该放着的冰块也没有了,而长妤开始显怀之后,便热的愈发难忍,而云晔干脆将她带到了一处山中避暑。

    这段日子,是长妤从没有过的安宁和平和,当看着山川水色在眼前一寸寸波动的时候,有时候她又会觉得神奇,她实在想不到,自己的怀中,竟然会孕育一个小小的生命,来的如此突然,但是盛满了所有的欢喜和希望。当感受到第一次的胎动,当小东西折腾的时候,她也会感到震撼,这一生,不知道见过多少的生离死别,可是现在,一个小小的生命,却让她感受到虔诚。大概要做了母亲,那些尔虞我诈和刀剑相向便觉得重了,但愿这世间都平平和和的。

    站在秋水之畔,她对着云晔道:“师傅,如果一直能这么平静下去就好了。”

    云晔伸出手,轻轻的额贴着她的脸颊,开口:“好。长妤,等到这里的事情差不多了,咱们就离开。”

    离开,这世间,离别有时候不仅仅意味着悲伤,有时候,是意味着新一段的旅程。就如舍去,有时候意味着得到。

    而长妤知道,“离开”这两个字,离她们还很远,毕竟,天下那么乱,既然已经在这个位置上,就必须做到一些事情。

    但是,她却不知道,有时候,离开是很容易的事,就如死亡。

    而在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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