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女为妃之老祖宗宠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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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女为妃之老祖宗宠妻- 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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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云紧紧拥着她,然后扯下自己的大氅将她紧紧裹住,这才放开她,然后转身。

    他什么多余的话都没有说,而是直直的走了上去。

    即使大雪满了弓刀,也满不了此刻他的盛怒。

    即便是以聂碧年和那个男人的狂妄和见识,也不由被那黑暗中散发的气息而惊得倒退三步。

    “你是谁?!”聂碧年大喝。

    人一般害怕的时候都会用极大的声音来抒发自己。

    但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便感到了窒息感,修长的指骨已经落到了她的锁骨上。

    怎么会有这么快的手法!

    她还想开口说话,但是却再也没有机会。

    她听到了自己喉骨碎裂的声响,在大雪里,是如此清晰。

    她想过自己的死法,就算是死,她也要死的轰轰烈烈,在千万人之前死去,带着鲜血和传奇。

    但是,她没有想到,自己会在这个无人知道小树林里,以这样无声无息的方式死去。而且,对方甚至连多余的方式都不给她,便让她听到了自己死亡的信号。

    她感受到了那指尖的盛怒,那是一种压倒一切的窒息感。

    这双手若是在高兴的时候,会给人千奇百怪的死法,但是现在他不高兴,给与人的,便只有最简单直接的方法。

    只要你死。

    聂碧年就这样倒了下去。

    而旁边的男人也在震惊之余拿着叉子攻了上来。

    但是这叉子在他面前不如一根草,而他,就像手叉子在雪里断裂,然后戳破雪幕,贯穿了他的脖子。

    血喷了出来。

    若是白天,可以是雪上梅花。

    但是这是夜晚,埋葬一切的地方。

    这两个家族中的人物,都在眨眼之间丢掉了自己的性命。

    大雪瞬间便覆盖住了他们的尸体。

    重云接着转过了自己的头,看向了长妤所在的地方。

    但是当她回头的时候,才发现长妤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悄悄的离开。

    长妤其实是不想跑的,因为她又痛又冷,可是她现在,真的一点也不想看到那个人!

    当时他认不出自己时候,她是轻松的,但是在轻松之余却也涌上一层彻骨的冰凉。

    可是,现在他追上来了,还救了她。

    这该死的无路可逃!

    长妤紧紧的咬着嘴唇,眼前已经是一片黑暗。

    她弯下腰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抬起头。

    抬起头就看到那修长的身影站在她面前,他身上衣衫极薄,唯一厚实的就是那件大氅,可是大氅就披在她的身上。

    长妤却觉得愤怒,无来由的愤怒。

    她将身上的大氅一扯,然后扔到了他的面前,接着转身便走。

    但是刚刚一转身,重云已经一把拉住了她的手,然后将她按到了旁边的树干上。

    “砰”的一声轻响,长妤撞到那树上,树上的雪纷纷扬扬的落下,盖了两人一身。

    黑暗中长妤倔强的抬起头冷冷的看着他。

    他眼底依然是冰冷,同样锋利的看着她,像是带着一把刀要直直的剖下来。

    最终,还是长妤忍不住低下了头。

    没意思,真的一点也没意思。

    但是她刚刚一低头,便被重云钳住了下巴。

    长妤愤怒的一抬手,想要挣扎,但是已经被他一把锁住,接着双腿压来,将她整个人封住。

    然后,他抬起长妤的下巴,接着吻了下来。

    长妤死死的闭着嘴唇,但是重云的手上一用力,长妤痛得张开嘴,接着,他便挤了进来。

    他疯狂的咬噬着她细嫩的一切,身体紧紧的压着她,像是要消除一些什么东西。

    长妤觉得一切都是痛的,她想要躲,躲开这一切的索取,他的唇舌,他的气息,他的身体,可是每分每寸,却又完全在他的桎梏下。

    直到大脑空白,快要窒息而死的时候,重云才放开了她。

    长妤狠而冷的看了他一眼,接着抬起手,狠狠的擦自己的嘴唇。

    即便是在黑夜里,她发现眼前的男子眼睛又黑了下来。

    那是巨大的幽深,是巨大的愤怒,是巨大的疼痛,也是巨大的深不可测,吞噬一切。

    长妤一把推开他,然后忍受着疼痛往前。

    他们同样太过骄傲和倔强,即便知道其中弯曲,也容不得一点沙子。

    但是,还是重云伸出了手,一把拉住了她。

    长妤挣脱了几下没挣脱,当然也没有力气挣脱,她干脆停了下来,冷笑道:“十三皇子,你想要什么?嗯?今日小女多谢你救了我,你要什么,或者说是需要利用我干什么,直说便是。小女也懂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况且是小女的命。”

    重云的额头上鼓起了一点青筋,嘴巴动了动,又动了动,方才缓缓吐出三个字:“谢长妤。”

    长妤一把甩开他的手:“这三个字十三皇子喊我干什么?请问还有什么事?若没有,小女先离开了。”

    从你没有认出我开始,从你冷静的对扶恒说着那些话开始,便没有什么意义的。

    她努力不让自己对重云有多余的愤慨。

    然而她知道,自己说出前面的话,便是有了杂念。

    重云的眼底越发的冷,他紧紧的锁着她平静冷漠的脸,一语刺破她的心思:“你便这么想和我划清界限?”

    长妤抵抗着那样的眼光,紧抿着嘴唇。

    重云声音比这雪更冷;“你好,谢长妤,你好。我没认出你开始你便觉得轻松了吧。”

    长妤呆了一下。

    重云冷笑一声:“谢长妤,你便是一个自私自利的人!你害怕付出,你可以对你丫头有相信,对那个吴莲有相信,却不会对我有相信!是因为我在路上救了你一次,所以你一路上即便死也不怕,不就是因为愧疚?你期待的所有人所有事都是在一定的范围内,那种范围就是两不相欠。所以这一路上你认为欠了我,所以迫切的想还我。当我没认出你,你觉得便还清了,连丝毫的愤怒和质问也没有不是么?便是直到最后,你不是也没看过我一眼么?那个女人算什么东西,嗯?你甚至可以接受聂无双的好意,却连那高台之处都不看一眼!那个叶云是谁?嗯,你看他那么久,是在干什么?我问你!有时候我真恨不得将你的心给挖出来瞧一瞧,到底是什么做的!你,真是自私自利!”

    长妤脑海嗡嗡的想,重云的话像是锤子一样狠狠的落下,震得她几乎忘却了所有。

    她只是愕然抬起头看着那张满是雪水的脸。

    没有人比她更知道,重云,失态了。

    是的,他失态了,她从来没有想过,像他这样的人,会有情绪失控的一日。平日里,无论她如何的揣测,都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但是现在,他如此说出这句话,让她觉得脑袋一空。

    黑暗中他的呼吸声浓重,不知道过了多久,她依然在惊愕中没有回过神来。

    重云那种巨大的愤怒终于渐渐平静,但是眼底之下的平静宛如深海,里面还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波涛汹涌。

    他突然抓住她的手,然后在她的手底塞入一把小刀,勾了勾嘴唇,像是诱惑,又满带杀意:“如果你有什么想法,那么你就刺,否则,待会儿我不会手下留情。你不是想两不亏欠吗?待会儿你不想要两讫都不可能了呢,我的小徒弟。”

    他的声音带着笑意,像是沾着蜂蜜的毒蛇,一字字的戳进去。

    长妤已经完全反应不过来了。

    重云却一把抓过她的手,然后往自己的胸膛刺去。

    长妤急忙的想缩手,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小刀已经刺入了他的胸膛。

    鲜血*辣的滴出来。

    长妤愣了一下,然后急忙的想要去捂住他的伤口,又惊又怒:“你……”

    她不知道自己在惊什么,又在怒什么。

    但是她的手刚刚落到重云的胸膛,便被他给制住,然后,他一把将她锁在胸口,声音冰冷如铁:“不管如何,你还是欠我的。”

    长妤想要后退,但是他根本不给她机会,拦腰将她抱了起来,然后放到了地上的大氅上。

    黑暗中他压了下来,带着一种诡异的危险。

    如冰中大火。

    长妤惊讶的想要撑起来:“你干……”

    但是刚刚撑起来一半,便被重云给压了下去,然后他的吻密密麻麻的吻了下去。

    长妤只觉得自己根本没法抵抗,浑身的力气都在他的吻下消失殆尽,他的舌尖太过灵活,她想要躲开,有想要贴上去,她在缝隙里想要往后缩,又被他抓过来,然后按住她的细腰,不给她丝毫逃走的机会。

    黑暗中只有呼吸相闻。

    一转头就是冰冷的雪,软腻腻的陷落,最后化开,也不知道是水是汗。

    然后她就感到了一个更冷的东西,是重云的手。

    长妤颤抖着,像是溺水的人抓着浮木一样抓着重云的肩膀,感受到他落到自己身上的发,一阵阵的哆嗦着。

    重云胸口的热血滴到了她的身上。

    这,便是刚才说的两不相欠吗?

第四十二章 :赋你温柔() 
黑暗中一切都是黑的,长妤紧紧的咬着嘴唇,忍受着小腹的疼痛,想要恢复一丝清明。( )

    重云起来,然后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长妤愣愣的抬头,就看到他被黑暗包裹着的身体轮廓,滚烫的,愤怒的,黑暗中带着无法阻挡的强势。

    当他再次覆了上来,长妤抬起手颤抖着落到他的肩头,想要说什么,然而只摸到他赤着的身子上那冰凉的雪,冰雪之下又是他遒劲滚烫的身体。

    “重……云……”她用尽所有的力气喊着这两个字,但是依然声如蚊蚁。

    重云捧起她的脸再次吻了下来,疯狂的不留退路。

    但是当他的手细密的穿过她的头发的时候顿了顿。

    一头的冷汗。

    接着,他将自己的手探入了她的衣服内,同样摸到一身的冷汗。

    他稍微退开些,长妤就不由自主的痛得蜷起了身体,捂着肚子,紧紧的闭着眼。

    眼前的视线都开始模糊起来。

    长妤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他,汲取他身上的暖意。

    重云却最终停下了手,他拿起大氅将长妤一裹,然后疾奔上马,然后飞快的往雪地里疾驰。

    飞雪铺天盖地,像是要将一切都给覆灭,他只是将她紧紧护在自己的身下,像是生死尽头。

    天地黑暗,只有两个人在疾奔。

    宛如上个轮回,也是在这样的雪地,去赴一场,生离死别,共沧海桑田。

    且和我一道将天荒地老都走透。

    不知道过了多久,马才停了下来,一间被白雪覆盖的茅屋出现,重云将长妤一抱,然后直接踹开了门。

    屋内没有人,带着陈旧的气息,显然很久没有人住了,但是还有一张小床和一张桌椅。

    重云将长妤放在小床上,然后转身,长妤迷蒙之中伸出手紧紧的抓住他的手。

    不要走……

    重云低头看着她紧紧抓住自己的手,苍白而羸弱。

    他当即低下头,轻轻的拨开他的手。

    长妤的手垂落下来,有种想要哭的冲动。

    为什么会想哭?

    她死死的咬住嘴唇,抑制自己的泪意,不能哭!不准哭!

    但是片刻之后,重云便拿着一盏小油灯走了上来,长妤抬起自己的头,就看见他站在那里,一张脸半隐藏在黑暗中,看不清楚。

    只有那一头乌发散开,铺满他的身子,一些雪化了,沿着他的发梢滴落,一些雪还在,白的黑的,在油灯微弱的光下,也像是晕染着一层淡淡的黄色。

    而他的上身还赤着,身上都是融化的雪水,顺着他身体的肌理流下来。

    这一路,他连衣服也来不及穿。

    那一阵痛意忍过去,便觉得好了些,此时看着他,竟然是相对无言的状态。

    重云将那盏小油灯放在她头顶的一个小木台上,然后走了过来,坐在她的身边。

    他伸手放在她的额头上:“哪里痛?”

    他的声音还有些僵硬和沙哑,但是长妤却觉得莫名的安宁,她不由得道:“全身都痛。”

    想了想又补充道:“肚子最痛。”

    若是她平日的性子,一切的伤痛她都会忍着,将自己的柔弱暴露在他人的眼下,那是愚蠢的。

    但是在经过了刚才的那一场仿佛大梦一场的经历,她却只想将自己的疼痛告诉给这个男人。

    重云看了她一眼,然后低下头,开始解她的衣服。

    此时有光,而且那光又在她的头顶,不比在黑暗中,她急忙想按住重云的手。

    但是重云想要做一些事情的时候,没有人能阻止得了。

    他将她剥出来,目光瞬间一暗。

    长妤顺着她的目光一看,也不由心惊,自己身上什么时候有这么多的伤痕了?虽然都很细微,但是此刻一盏灯光下,却意外的分明。

    长妤急忙想要抓住大氅将自己一裹。

    真丑。

    像重云这样对一丝的瑕疵都人受不了的人,怎么可能忍受得了。

    连自己都忍受不了。

    但是那块大氅刚刚近了她的身子,重云便伸手挡住。

    长妤急忙趴在床上,声若蚊蚁:“不要看。”

    她雪白的身子上都是那些细小的痕迹,重云的手拨开她散开的青丝,背部都是。

    他的手触到她冰冷的伤口。

    长妤微微一崩。

    接着,她便感到一个温热的东西贴了上来,落到了她的伤口上。

    长妤不由轻轻的哼了一声,身子在瞬间的紧绷之后然后放松了下来。

    她能感受到他吻中的轻柔和小心翼翼,像是在吻一片轻易化开的雪。

    他一点点的吻过她的伤痕,像是羽毛,长妤闭上眼,却有一种想要落泪的冲动。

    她两世为人,哪里有这种被人如此珍惜过的感觉,她便觉得,身体的痛意在他的吻中消失殆尽。

    空气中哪里来的暗香浮动,像是催人的梦,一场繁华落尽,只有香如故。

    不知道多久,他才轻轻的用大氅将她给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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