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重生:王爷吹灯耕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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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重生:王爷吹灯耕田- 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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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能让你们换走我的镯子。”小贩话得道是句句在理,可细一琢磨,不少人皆觉得小贩这话就是谬论,摆明就是欺负人家妇人,孩子。

    “你这不是明摆着讹人吗?”

    “就是,就是,说什么抄子是别人偷塞给你,这庙会就你一家捞鱼摊,能有谁跟你抢生意,害你不成。做生意可没你这么做的。不知道给自己积德,赚孩子和女人的黑心钱。”围观的人里有人不乐意了。启口替冯如萱与豆芽讨公道。

    “我叫他们试了,他们不肯。要不你们若不信,你们也来试啊!一个鱼抄六文钱,全买去你们随便浸水里试,若还有那样纸做的抄子,我双倍赔你们银子,若没有,就像这位夫人刚说的,咱们去衙门口说理去!”小贩发现自从他第一次理直气壮地将冯如萱顶回去后,再对付其他人,可就容易多了。

    众人一听,要试小贩的鱼抄子,每个鱼抄皆要花六文钱,众人不禁谁也不敢再做声,替冯如萱与豆芽两人强出头。大伙都是来逛庙会图开心逛个乐。虽说六文钱不多,也不到真舍不得花的地步。可众人谁也不愿掏这六文钱,去肥这贪得无厌的小贩的荷包。

    “哼!”小贩见众人不再替冯如萱与豆芽说话,便又气势嚣张地从旁甩风凉话:“有能耐说话,没能耐试,还想替人强出头,呸,真当自己是什么东西!”

    “小兄弟,这庙会可不是开一天就完了,要连开三天呢,你这样待我们,若传出去,怕是你往后的生意可就不好做了。”冯如萱见小贩甚是势力,不禁眸光一转,计上心头。她记得刚豆芽折回来以荷包换鱼时,她想阻止,可她家董郎却不让。还偷偷给她打了手势,想来她家董郎捞鱼的手艺定是不凡。

    “你想怎样?”小贩此时才细打量向冯如萱,这一细打量不要紧,小贩不由又倒了身冷汗,扎眼看这女人穿戴也就是个普通村妇,可她头上的饰品,竟是一金一银,上还镶着玉,仅有一支木簪不起眼,可那木簪上镶着三颗圆润的大黑珠子,一看就知道定是宝贝。

    这女人谁啊!小贩心里正合计,就听冯如萱又与小贩道:“既是小兄弟也是被人坑了,我们亦是。何不这样,小兄弟就算卖我们个人情。我再花六文钱,予小兄弟买个鱼抄。只要我们能从你家的摊位上捞到足够多的鱼,凑足二十八条鱼。你就把那镯子,还有那荷包一并换给我们如何?“

    “四婶?”豆芽不解地看向四婶。仅用一把鱼抄怎可能捞够二十八条鱼,现在他们只有十五条鱼啊,还少十三条,虽然他刚侥幸撞大运的捞回了十条鱼,不,差点十一条,可那也才十一条。那是他的极限了。四婶又过说她不会捞鱼。

    难不成。豆芽不禁偷眼打量向身畔久站不曾再启口的四叔。四婶是想要四叔捞鱼?想想四叔的本事,豆芽觉得十三条鱼,只要不给四叔个纸网鱼抄定不成问题。

    豆芽正想着,就听冯如萱道:“董郎,交给你了!”

第198章 :十三条鱼() 
听闻冯如萱所言,董天赐不由一挑剑眉,再捞十三条鱼吗?董天赐分余光看向豆芽,又斜眸似是无关痛痒地瞥了那装鱼的水桶一眼。(шш。uuo。網首发)这对豆芽来说有些难,可若是换做他的话。

    董天赐刚想换做他定不成问题,别说十三条鱼,更多的鱼,只要如萱想要,他都能给捞上来,就听如萱启口道,捞鱼的事交给他了。董天赐不由分说立即应了声好。

    “行。依你们。不过,我可有言在先。”小贩几乎年年在庙会摆捞鱼摊,可以说他家祖传便是摆捞鱼摊的,豆芽是他见过撞大运,捞得最多的一人,再多,别说小贩没见过,就是他家祖辈都不曾有幸得见。“我们还得再给立个规矩”

    虽然小贩不相信董天赐当真能有那么大的好本事,能一口气,凭借一只鱼抄捞十三条鱼上来,不过,防患于未然,小贩不得不多留个贼心眼。

    “好,你说。”冯如萱游刃有余应。

    小贩立即道出了他的要求:“每次鱼抄下水,不得在水下浸的时间过长,我数三个数,必须抬起。”

    “你这规矩订的,欺负人啊!”人群里又炸开了。

    小贩正想骂,就听董天赐冷冷启口。

    “这就是你立的规矩?”董天赐一启口就撤得小贩不由地猛打了个寒颤。

    出声道不平的人们也倏地一下没了声音,四野除了远处嬉闹的人声传来,捞鱼摊前的空气宛似被瞬间冻结了般,鸦雀无声。

    这男人怎说话声音这般沉,刚跟小娃娃说话时,可全然不是这般语气,小贩哪知董天赐这样沉声说话代表他已是忍到极限了。只有在别人踩中董天赐的底线时,董天赐才会这样低沉且冷漠地开口。声音好似破弦之音。

    “没错。就这一个规矩。”似被董天赐的低音慑住,小贩哪还敢再立其他规矩。不过小贩认为他立这一个规矩俨然已够让面前沉默,话本不多的男人受得了。

    “可以捞了?”董天赐再低探一声。

    “可以。”

    小贩见董天赐手握鱼抄,准备往桶里落时,已然准备开始数数了,只是没等小贩开数一,董天赐的鱼抄已落进水里,又飞快扬起,噗通,一条鱼就这样在众人的目瞪口呆的注视下进了豆芽脚前摆放的小木盆。

    盆中本原有十五条,霎时变成了十六条。

    这男人动作好迅敏,且不能用迅敏来形容,下抄快,鱼抄落点准,抄猎物时力道狠。就好似他手里拿的不时别人一捞就破的鱼抄子,而是一直专门从河里捞鱼吃的鱼鹰般。

    小贩已然看傻了,瞪大眼睛,张大嘴,瞪着董天赐手里的鱼抄。第二次想数,竟又落空。依旧只见个影,一下一上,噗通又一声,水桶里的鱼竟又少一条,小木盆里的鱼又增一只。

    噗通众人皆学聪明了,皆不再死盯着董天赐的手巴巴追着看了,反正他们也看不清,充其量只能见个虚影上下翻飞。一众人只管闭眼睛听动静,噗通一声定是捞到一条鱼。

    十条,十一条,十二条,当众人心里默数到第十二条鱼时,竟听见了接连两声的噗通声,众人吓了一条,还当到第十二条鱼时,董天赐功亏一篑,刚将鱼捞上来,网破了,鱼又漏下去,掉回了水桶里。

    其他人皆在听动静,唯有小贩不肯死心,一心盯着董天赐的手上下浮动,不过他也是不怎关注董天赐手里的鱼抄子,也只管听动静,当听到接连两声噗通落水声时,小贩下意识地就是高兴地扬起嘴角,看向那装鱼的水桶。

    豆芽与冯如萱两人也是心皆提到了嗓子眼,死死地盯着那小木盆不敢错眼。与小贩不同,听见两声几乎连在一起的噗通声,豆芽吓得大气不敢喘,直往四婶怀里钻。而冯如萱则是视线凝住,盯紧那小木盆里游艺的一条条小鱼,见小木盆几乎是连续溅起的两团低矮漂亮的水花,冯如萱嫣红地唇角上扬,露出了胜利的欢颜。

    “豆芽,还不赶紧去数鱼,你四叔赢了!”冯如萱轻抚着侄儿豆芽颤抖的发际,柔声却压不住满心喜悦道。

    “真的?四叔赢了?”豆芽不敢相信。他以为最后那两声是鱼抄漏了,鱼又掉回了装鱼的水桶里。吓得他都不敢看了。

    “恩。你四叔最后好俊的功夫,一下连捞两条鱼进盆。”

    “哇!四叔好棒!四叔好厉害!”豆芽手舞足蹈地欢呼。弯腰也不担心水会泼出来溅湿衣服,高兴地咧开豁牙的嘴,抱起小木盆一条条地细数鱼。高兴地都数出了声音:“一条,两条十二,十三!快,交出荷包和镯子!”

    小贩听了,再见到豆芽伸来讨物的小手,不禁哭笑不得。当小贩听见了接连两声噗通声,竟没见到木桶里溅起水花时,就知道自己这局押输了,没想到眼前的男人竟是一位捞鱼高手,小贩以为自己的刁难,定能难为住男人,奈何,小贩没料到会有高手出现。

    此时小贩才能看清董天赐手里的鱼抄。那鱼抄可怜巴巴的,只剩骨架,悬着细细的两条十字线,其他的线,早不知在何时被水浸断了,这男人光用这样一个十字漏网都能抄鱼,且还在最后一口气抄上来两条。

    小贩以为他当真是见到了天下间的神人了。小贩踉跄起身,取粉荷包和铜镯子两样礼品交予豆芽。豆芽接过,又笑得甚是开怀。小贩却略显无奈。

    此时就听依旧捏着十字鱼抄的董天赐道:“我还以为你会要我不下抄子进桶捞鱼呢。”

    小贩眼睛瞪圆,盯着董天赐,似问:如果我提出这样的刁难,你会怎做?

    董天赐已实际行动回答了小贩。只见董天赐一手提起装鱼的木桶,握十字鱼抄的手猛击桶底,水与鱼应声而起,飞上半空,董天赐提鱼抄快准狠,众人依旧只见手影翻动,眨眼的功夫,十三条鱼就已落进豆芽刚卸下的小水盆里。比刚才不知要效率几倍。

    露完这手后,董天赐将十字鱼抄砸给小贩。“小兄弟家传的捞鱼摊。生意可不是你这样做的。小心遭砸。”丢下一句忠恳劝慰,董天赐一手抱豆芽,一手挽妻子,三人头也不回地挤出人群。

    此时就问人群鼎沸。“是冯小姐和董相公!”

    “董相公?就是那个上午砸了胡家比武赏金招牌的,怪不得我看他眼熟!”

第199章 :合欢树下薄情郎() 
“如萱,是不是走累了?”捞鱼摊玩够了,三人又继续逛起庙会来,不得不说傍晚临至,夜幕降下,庙会的人却依旧是只增不减。董天赐已不是看冯如萱头次偷偷地小劲捶腿了。不禁关切道。

    “恩。是有点,而且口也有些渴。”此时三人已是往回走了,冯如萱本想着忍一忍就到家了,到家再喝水,可来逛庙会的人实在太多,冯如萱他们往回走,而有人则才刚来,人头攒动,离庙会入口越近,越不好迈步。

    尤其像冯如萱他们这种已然逛够了庙会,赶着回家吃晚饭的,人困肚饿,没什么力气与来人生挤。

    “你抱豆芽找个地方坐会。我去买水来。”董天赐记得来时,庙会的入口不远处有个售水点,一文银子一竹筒水倒也不贵。

    别看往日清水卖不了钱,县城人几乎家家都有吃水井,可不乏有心人趁着庙会人多,备上几桶井水,放到庙会来卖,总有人赶不及回家喝水,这便是商机。

    “好。”冯如萱低应声好,远处有棵合欢树,冯如萱指向合欢树道:“董郎你买回水来就去那合欢树下找我们。”

    董天赐看了眼那合欢树,枝繁叶茂,倒是寻人的好去处。只是,想起合欢树的原名,董天赐不由一紧眉头,不曾多想,便挤进人群去买水了。而冯如萱则抱着豆芽走向合欢树。

    “四婶,四叔为什么看着树皱眉啊?”

    “是吗?许是四叔想起这树的原名了吧?”

    “这树原名不叫合欢树吗?”豆芽好奇道,不时转着手里捏的糖人。糖人仅剩一个了,是属于四婶的,豆芽的糖人,刚一买来,就被豆芽迫不及待的小口小口吃了,虽说十分不舍,可豆芽知道拿回家搁不住,还会给爹爹和自己惹麻烦,唯有吃进肚子里,别人才抢不走。揽着四婶的糖人,豆芽真舍不得吃掉它,好看,闻着还有股糖的甜香味,可小肚子饿了怎办?

    “四婶不爱吃甜的。不如豆芽替四婶吃吧,豆芽边吃糖人,边听四婶讲合欢树的故事?”见豆芽一直盯着糖人看,冯如萱猜出豆芽准是饿了。连她个大人都快顶不住了,更何况是豆芽三四岁的娃娃。

    “好。”豆芽应道。心想原来四婶跟爹一样,也不爱吃甜呢,不过,四叔也不爱吃甜,可若四婶不爱吃甜,当时为什么又要哄他说买糖人吃,还一口气买下两个,四婶又不像不喜欢糖人,故意买给他吃的样子,现在又说不爱吃甜,四婶许是喜欢糖人,不喜欢吃甜食。豆芽得出了答案,于是捧着糖人小心翼翼地吃起来。

    “合欢树原名叫苦情。相传这苦情从不开花。后有个书生寒窗苦读十年,准备进京赶考。临行时,他的妻子粉扇指着窗前的那棵苦情树对他说:‘夫君此去,必能高中。只是京城乱花迷眼,切莫忘了回家的路!’书生应诺而去,却从此杳无音信。”

    “四婶什么叫做杳无音信啊?”豆芽是个好问的孩子,听到四婶说到生僻的四字,他不理解,停下吃糖,发问。

    “就是再也没给粉扇写过一封家书,更没有回家看过粉扇一次。”

    “哦。”豆芽小心地****着糖人,又继续听四婶往下讲故事。

    “粉扇就守在家里****盼,天天等,最终青丝变白,也没能等回丈夫。在生命尽头即将到来的时候,粉扇拖着病弱的身体,挣扎着来到那株印证她和丈夫誓言的苦情树前,用生命发下重誓:‘如果丈夫变心,从今往后,让这苦情开花,夫为叶,我为花,花不老,叶不落,一生不同心,世世夜欢合!’说罢,粉扇便气绝身亡。第二年,所有的苦情树果真都开了花,粉柔柔的,像一把把小小的扇子挂满了枝头,还带着一股淡淡地香气,只是花期很短,只有一天。从那时起,苦情树的所有叶子居然也是随着花开花谢而晨展暮合。人们为了纪念粉扇的痴情,这才就把苦情树改名为合欢树。”冯如萱在讲合欢树的故事时,不禁从粉扇身上看到了前世自己的点滴身影,故事亦变得甚是动容。

    豆芽年岁小,自是无法理解,粉扇的痴情,更不可能知晓那书生的薄情。只觉得粉扇很可怜。亦不曾看见四婶眼中润湿的悔恨。“四婶,粉扇好惨,那书生为什么不回来?”

    “书生进京赶考,功成名就,就讨了别的女人为妻,而抛弃粉扇。书生是个薄情郎,就算他讨了别的女人,也不会好过。这不,就遭了报应。豆芽,可不要学那书生,豆芽日后娶了媳妇,要记得疼媳妇。”

    “恩。”四婶教豆芽的,豆芽都不会当做耳旁风,牢牢记在心里。

    “如萱?”冯如萱听这声音有些熟悉,却不是她家董郎,这声音似是前世常在她耳畔。是她颇为记恨的人。冯如萱循声一抬头。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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