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重生:王爷吹灯耕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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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重生:王爷吹灯耕田- 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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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喝甜汤。”董付氏记吃不记打,还由性子地宠孙子。俨然已忘记了昨晚上怪老头临走时是怎最后一遍予她叮咛的。怪老头告诉董付氏等人,若顺子再吃撑了,就不用再找他了,找也不来,并告诉董付氏等人,反正董大郎昨夜从天赐家掏的马粪富余出不少,只管给顺子预备着,吃撑一回儿,灌一回儿。

    “娘,于先生可是说了,不能再由着顺子吃了。不然”董付氏忘了怪老头的交代,董大郎可没忘,更不敢忘。给儿子灌一次马粪水,他跟着受一次罪,若再灌,他哪里受得住,赶紧提醒母亲道。

    再说那马粪实在太臊太臭,昨天董大郎心急,又真听信了四弟妹冯如萱的挑唆,马粪兜多了,回来堆在院里,那味儿蹿的,气得董付氏连夜喊董大郎将那兜多的马粪全给扔了。想到买马粪花的那五两雪花银,花得那叫一个冤,董大郎此刻心还在淌血!这笔账,自被董大郎记到了四弟与四弟妹头上。

    “你去喊秀珍回来,就说顺子醒了,要她给顺子烧点白米粥。”

    一听甜汤没要到,奶奶竟只喊爹叫娘给自己烧白米粥,贪吃又挑食的顺子当即就不高兴地咧嘴又嚎上了:“奶奶,顺子不要吃白米粥,顺子要吃点心,要喝甜汤!”

    “乖,顺子你现在还病着,不能吃那些,等你好了,叫你娘给你做。”董付氏忙哄道,她倒想给宝贝孙子吃好的,可宝贝孙子吃不了不是。

    “不要,顺子就要吃点心,喝甜汤,就要,就要!”顺子犟,得不到想要的就哭就闹就撒泼。

    “顺子你怎这么不听话!”董大郎气得吼儿子。

    “爹你嘴臭。身上也臭。奶奶,爹臭,臭死了,跟要饭花子一个味儿。”顺子嫌弃父亲身上臭味熏鼻子,嫌弃地直甩风凉话。殊不知他爹身上跟他嘴里现在是一个味儿。

    “浑小子,敢嫌老子臭,看”儿子贪嘴不说,竟还敢骂老子,不知道他这一身臭味,全拜这小兔崽子所赐,董大郎气得高抬手,恨不得甩不听话的儿子两耳光了。

    “你做啥!大郎!把你手给我撂下!”董付氏见大儿子掀手似要打自己的宝贝孙子,忙将宝贝孙子保护起来,喝斥大儿子:“秀珍,秀珍快来啊,你家大郎要打你儿子。”董付氏担心自己一人劝不住恼怒的大儿子,忙又唤大儿媳来帮忙。

    听闻儿子醒了,孙秀珍哪还有心思再堵二弟家门口骂,一溜烟地奔进屋。

    顺子见自己的两个护身符全到场,嘴一咧,当即又哭又闹,偏要索食吃,顺子这一哭闹不要紧,本来就才醒,病又才刚好些,再加上他本就长得胖,这一哭闹竟不知是否又害了新病,竟是又咳又喘的!

    董大郎举起的手,哪还舍得落下,当即与母亲,媳妇三人围着顺子又急得眼大眼小的,直合计着要不要再去找怪老头给顺子看看。

    董大郎家闹得热闹,董二郎夫妻趁乱关门上锁,抱着闺女一溜烟地跑出院子投奔小舅子去了。

    等董大郎家闹腾完了,孙秀珍再去二弟家堵门,二弟家早就人去屋空。孙秀珍闷了一肚子火无处泄,回来又予婆婆告小状,最后董付氏越想越气,竟将二儿子家私逃避祸一事也算到了四儿子与四儿媳头上。

    董付氏与大儿子夫妻私下里合计,留大儿媳孙秀珍在家照看顺子,董付氏带着大儿子去找四儿子讨房借住,说是借,这一借不定要借到驴年马月去了。凭什么四儿子家的新房给三儿子父子住,给外人住,却独独不分他们住!董付氏与董大郎夫妻心里气不过!

第141章 :马凤青告状() 
“凤青你这是怎了?怎眼睛红红的?没睡好?还是让人给欺负了?”早上妇人们来冯如萱的面点作坊上工,马凤青刚进院子,就被魏大嫂眼尖地看见马凤青眼睛红肿着,似哭了一整宿的样子。

    魏大嫂这一咋呼不要紧,弄得众妇人跟着紧张,连带着冯如萱一起侧目皆不由看向马凤青。

    “没事,早上来时,风大,沙子糊了眼。揉的。”马凤青略显不经意的话一出口,怎听怎让人起疑,单说早上来时,风大这句,早上根本就没起风,哪来的风大一说,更别说后面的沙子糊了眼,揉的,但凡有点常识的人皆知道眼里进沙子不能揉,越揉疼得越厉害。

    “马大姐先别干活了,再严重了。我先给你看看。”冯如萱听马凤青话里有话,便予马凤青道了一声。

    “行。”马凤青应得飞快,竟没推拒。这点更让人不由地起疑。

    “娟儿你先帮衬着魏大嫂及诸位大姐,嫂子们干活,我带马大姐回屋看眼睛。”

    “好嘞。”娟儿应得也干脆,撸胳膊勉袖子,已然接下了冯如萱与马凤青两人落下的差事。只是娟儿应声时笑容甚贼,自没能逃过冯如萱的眼睛。冯如萱沉着没做声,墨身带着马凤青去了主屋。

    “马大姐你这眼睛不像是进沙子,怎看着像是哭肿的?”进屋后,冯如萱将门掩上,也不给马凤青看眼睛,就直接道。

    “如萱妹子。我”马凤青嘴角向下一耷,红肿的眼睛不禁蒙上了层水雾。

    “怎了?马大姐真是受人欺负了?”一见马凤青受委屈的样子,冯如萱便聪颖地猜到马凤青多半是在董家受了冤枉气,这是找自己为给她撑腰的。

    冯如萱更是眼光锐利地瞧出马凤青的眼睛红肿并非是真哭肿的,马凤青在眼睛上抹了层辣椒水。真当她冯如萱眼睛不好使,好唬吗!冯如萱虽看出来,却未曾戳穿马凤青的伎俩,是因为冯如萱料定了马凤青来找,定是为了搬她去予董家人算账,而冯如萱也正等着马凤青来搬自己做救兵,她还要仰仗马凤青,打着为马凤青撑腰做主的旗号,予董家撕破脸闹分家呢。

    “这事说来话长,不说也罢。我天赐兄弟出去了?”从进院的一刻起,马凤青红肿的眼睛,射出的光芒就在院里四下乱扫趟,不用脑子想,冯如萱也知道马凤青在找什么,还不是找她家董郎!

    马凤青似是念着董天赐那日在新房宴上未予董家人撕破脸,怕自己冒冒失失来告状,回头把董天赐惹不高兴了,冯如萱则为顾忌自家男人的面子,而不肯出面帮她撑腰。马凤青这才对董天赐有所忌惮。不过马凤青这次却是多虑了!就算董天赐在,听闻马凤青告状的缘由,怕是不等冯如萱出去找家里人算账,他便已然先去予家人拼命了!

    “恩,董郎出去了,我让他带于先生去河偃转转看看,三哥昨晚上也是来我家住的,豆芽又闹肚子疼了。”

    “啥?豆芽肚子又疼了?那于先生给看过没,看出啥没啊?”听闻豆芽又闹肚子疼,马凤青脸色当即换色,忙刨根问底地打探。

    “没给看,豆芽后来又说肚子不疼了。不让看,昨晚上顺子又吃顶了,我与于先生去了董家好一顿折腾,回来皆累得不行。又累,又恶心,给顺子灌了马粪水这才捡回命来。”冯如萱一五一十道。

    马粪水那味儿有多难闻,马凤青不是没闻过,今早从董家院门口过呛得她直捂鼻子,可见昨晚上那味儿定比现在还冲,还呛,真难为了冯如萱等人竟能受住。

    “我哎,我也不知道这事当不当予你说。”马凤青张口闭口,话未曾说,不知叹了几口气,佯装出一副欲言又止,似想说,又怕不妥当的样子。实则就是故意吊冯如萱问她。

    “有什么不当说的,马大姐,有什么事就予如萱直说便是。马大姐不说,岂不是把如萱当外人!”冯如萱依旧会说话,装不知情,只管顺着马凤青的口风往下探。

    “我说了,你可别生气!”马凤青料定她若是说了,冯如萱可绝对不止生气这么简单,定会大发雷霆,想到冯如萱火冒三丈地冲去董家,去予董家人算账的场景,马凤青就不由嘴角向上翘,心中则暗道:董家的,别怪我,是你们先惹得我马凤青。

    “马大姐该不会是想跟我说董”

    “没错,就是董家。”听闻冯如萱道出个姓氏来,马凤青生怕冯如萱接话不是说董家,忙抢话接道:“昨个儿我听说豆芽害病,就烧了面点送去,谁知未等进门就不小心撞见你家大哥大嫂与三郎家抢药。我上去想劝两句吧,你家大嫂还拿话呛我,那话说得要多难听有多难听,我还看见大郎打了三郎,还踢了豆芽肚子”马凤青佯装无意顺嘴溜口道,说得好似她亲眼看来的般,实则全是马凤青从娟儿口中‘一不小心’套来的。

    “他家敢这样待三哥家!犯了他们了!眼中还有没有王法了,早知道昨晚上我就不该劝于先生去他家,救他家儿子,就该让他家儿子病死!”冯如萱义愤填膺道。

    “可不!”马凤青在旁继续敲锣边,唯恐冯如萱不急得头冲火。

    “不行,我得去找董家评理去,那药是我抓给豆芽的,凭什么大哥家抢?他儿子跟豆芽害得又不是同一种病,亏得我还当他儿子是真又吃囤食了,闹了半天是抢了豆芽的补药,撑的。呸!怎没撑死他啊!”冯如萱边说,边气急败坏地抢步冲到门口,拉开门,似要找董家人豁命般。“我早上还予先生说恐大哥家儿子再犯病了,要了银针来,闹了半天,好心全都喂狗吃了!”

    “三哥?”冯如萱拉开门,迎面竟站着董三郎。

    董三郎愣怔似的立在房门外。不用问了,定是听见她嚷的话了。

    “三郎。我”马凤青进院时没见董三郎,知道董三郎定是去捞河鲜了,没想到董三郎竟这快回来,该不会她在屋里编瞎话,全让董三郎听见了吧?马凤青心虚地不敢看董三郎脸。

第142章 :董付氏找上门() 
“四弟妹。”董三郎静立屋门外,只唤了冯如萱声,视线清冷冷地剐过马凤青,没喊。

    董三郎确实在屋外听个正着,非但冯如萱的话,被他听进耳里,就连马凤青的话,董三郎也是一字未漏,董三郎虽是不知道马凤青究竟是打哪听来他与豆芽挨打的事,不过马凤青瞎话编得却是精妙,已然猜得七八分,基本上都对,除了打他与踢豆芽的人不是大哥,是母亲。这点猜错外。

    凭借马凤青编排的瞎话,董三郎已然能猜出是谁走漏了风声,不过董三郎却不明白马凤青为何要编瞎话唬他四弟妹,用意何在?难不成,是在记恨昨日大嫂的挖苦,而心有不甘,泄愤吗!思来想去,董三郎仅能得出如此结论。

    得出结论的董三郎不禁瞧低马凤青,马凤青实在太小家子气,是他家大嫂做的不对,不该那样待她,可她做的就对吗?怎她马凤青也不能为一己私怨,而挑唆他家四弟妹去予婆家拼命不是。竟还不惜编瞎话唬人。虽然马凤青这瞎话编得大抵是真的。那董三郎也接受不了。

    “三哥。我正想问你呢?你与豆芽是不是在家受委屈了?”不等董三郎话出口,冯如萱先抢话打探。

    “没,没有。没受委屈。”董三郎跟董天赐两人倒是兄弟,一说谎,紧张,两人皆会脸红气短。

    “真没有?”冯如萱不死心,继续追问。瞅三哥的样子,怎也不像没有。。 平板电子书定是三哥受了委屈,不肯予自己说实话,又想一人死扛,这点董三郎与董天赐两兄弟竟是随着。殊不知,冯如萱最恼的就是董天赐这点,什么事都自己扛着,当她这个做妻子的是摆设吗?什么都不肯予她说。而三哥竟亦是如此,这可着实惹恼了冯如萱这个做四弟妹的。

    “豆芽?来,到四婶这来!”董三郎堵门时,几家妇人皆闻声从作坊里出来打探,豆芽则正与狗蛋在院外嬉跑追闹,听见爹与四婶似在争论些什么,豆芽不禁与狗蛋两人亦闻声进院。刚一进院,豆芽就见四婶冲自己挥挥手,叫过去。

    “四婶?”豆芽好奇地走上前,未到四婶跟前,就被爹爹一把掖住胳膊,拽着他,不让他再往前去:“爹”豆芽狐疑地侧头,望向父亲,只见父亲脸憋得通红,仿佛能拧出红水来。死死就拽着自己的胳膊,揪得豆芽生疼,委屈地唤了声爹。

    “三哥,若豆芽真没伤着,你为何不让豆芽到跟前,给我看?”三哥不肯让侄儿上前给自己验伤,可见三哥心里有鬼,马大姐未曾说谎。

    “我我与豆芽真没事。没受委屈,亦没遭打。”董三郎似本着家和万事兴的道理,一口咬定自己与豆芽没事,没遭打。

    “三哥你真被打大哥打了?伤还红着呢?”冯如萱这一诈不要紧,董三郎心里有鬼,忙抬手下意识地捂脸。

    董三郎这一捂脸毁了。这才想起,他早上才对水盆照过,脸上的倫子早消失无踪了。

    “三哥你究竟想瞒我到何时?”见董三郎下意识地捂脸,冯如萱哪还能真看不出来。

    “四弟妹,我”董三郎还想瞒。

    “三哥你就别再替家里兜着了,董郎不知,我能不知道吗?于先生昨天根本就没进你屋,可于先生却揣回了开给豆芽的药,顺子昨晚上灌马粪水,吐出来的有未消化净的点心渣子,汤药水,我都看见了,也闻到浓浓的汤药味了,关键是于先生前天晚上根本就没给顺子开药方子,他家哪偷药去?”冯如萱举实例道:“豆芽,来,让四婶看看。”

    “四婶。”董三郎被四弟妹质问得无话可讲,手亦松,豆芽垂头走向,已弯下腰的四婶。

    冯如萱轻卷起豆芽的衣服,查看豆芽腹部的伤,好在伤势并不严重,亦不曾浮肿,不过却有脚踢过的青色印子。“大哥也太过分了,怎如此待豆芽,竟对孩子下狠脚,还是不是人啊!”冯如萱厉声怒骂道。

    冯如萱气得捏紧粉拳的同时,与魏大嫂一起出作坊打探情况的妇人们,皆已义愤填膺。连带马凤青在内,无一不在数落董大郎的不是。说得无外乎就是董家怎黑心肝。自董书董老爷子走后,怎亏待董三郎父子与董天赐,怎么怎么不仁义之类的话。

    冯如萱越听越气。今天无论如何,她都要与董家决裂,划清关系,与这么一家子人渣,她是一日也过不下去了,瞅准了机会,她还要让这一家人渣吃尽苦头,以前怎待她相公,怎待三哥父子的,她要董家的人渣们十倍百倍的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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