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重生:王爷吹灯耕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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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重生:王爷吹灯耕田- 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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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你怎这样说我家月娥,我家月娥送高粱面去时,大哥大嫂你们当时也在场,怎不拦着,怎不说啊,还抢着帮忙搬。是,我家月娥是把高粱面做的馒头拿回家了,可你家不一样把菜端回家了吗?当时四弟妹可一句闲话都没说,你家算哪根葱啊,赖得着我家吗?”董二郎气愤难平,拽起媳妇潘月娥的胳膊:“走,媳妇咱回家,不受这份冤枉气。”

    “哼!”潘月娥冲董大郎夫妻一挑白眼仁,跟着董二郎犟犟地走了。

    “啥?大郎,你二弟说啥?他家把高粱面做的馒头拿走,你四弟妹一句闲话都没甩?”董付氏惊愕极了,她怎从未听大儿子家提起过此事,董付氏不禁心里咯噔一颤,隐隐感觉自己似被人当猴耍了。

    “何止没说闲话!当时四弟妹还好心地予二弟家打听,问二弟二弟妹要不要带些菜回去下馒头吃。”

    “你们啊!遭算计了,遭算计了都傻得不知道!”听孙秀珍口述完,董付氏气得哀哀直嚎。

    “啥啊,娘?啥遭算计了?遭谁算计了?”

    “娘活了半把子岁数,没想到竟被你四弟妹那个半大的丫头给算计了!她这招狠啊,她是早就算计好了,幸好,娘当时留了个心眼,没嚷分家。娘原是想逐四弟净身出户,可那丫头是早就打算好了,要套走咱家近一半的地啊!”董付氏气得打抖。

    董大郎与孙秀珍听完,瞠目结舌地石化当场。

第98章 :怕传闲话() 
“大郎,秀珍你们两个听好了,从今天开始,莫再去招惹你们那四弟妹。。。凭你们两个斗不过她!”看穿了本质,董付氏交代大儿子与大儿媳闲来无事切莫再去招惹四儿媳妇冯如萱。

    “娘瞧看您说的,那四弟妹看着和和气气的,怎听您这一说四弟妹反倒像是会吃人的老虎似的。”孙秀珍偏不信邪,她还当冯如萱是多和善,好欺负的人。在孙秀珍眼里,冯家只有冯锦荣难缠,不好应付罢了。

    “你懂什么!”听闻大儿媳妇的混话,董付氏恼了。董付氏已将话说得再清楚不过,奈何大儿媳妇脑袋不够快,说教不通,董付氏只得叮嘱比大儿媳妇稍聪明些的大儿子:“大郎管住了你媳妇,娘要你们别去招惹,就别去!”

    “嗳,娘您放心,我会管住秀珍的。”虽说母亲的话,董大郎没全信,不过还是比媳妇孙秀珍多少听进了耳里。

    “还有”董付氏似又想起什么来,话到嘴边,竟突然又给抛到脑后去了。

    “啥?”董大郎一脸言听计从地准备听娘的教诲。

    奈何董付氏却忘了要与大儿子家叮咛什么,苦思了半晌,直道是叫大儿子家小心提防着四儿子家点,并告诉大儿子家,她自己会想法子对付四儿媳,交代完了董付氏溺爱地抱起宝贝孙儿顺子,大摇大摆地回了家。

    “娘也真是。”孙秀珍倏在原地,瞅着婆婆溺爱地抱着孙儿回家的背影,不快地一拉嘴角。“摆明了是向着四弟与四弟妹,当谁看不出来呢,这也就是四弟妹没怀呢,若是生个儿子,那还了得。”

    “行了,媳妇,娘怎说,咱就怎做。别整日一惊一乍的疑神疑鬼。”说实话董大郎也不由地怀疑母亲的良心,与媳妇孙秀珍皆认为母亲是有意偏袒四弟,不然怎会留那新水缸给四弟家,不收回来。说不稀罕,谁信啊!母亲平日一文钱都能攥出水来。

    “四弟与四弟妹这不是才成亲不久,四弟妹这不是也还没怀上呢吗?等怀上再说。指不定能不能怀上,能不能生呢。”董大郎抱着一丝恶念道:“也许四弟娶回来的是个不会下金蛋的母鸡。这谁也说不好。”董大郎意有所指,捎带手连自家二弟也给饶上了。

    “大郎你说得对。走,咱回家。”抱着跟丈夫同样恶劣的思想,孙秀珍与董大郎二人快步追上了前走的董付氏。

    &&&&&&

    “爹”豆芽苦着一张小脸,扁着油壶嘴坐在床上,豆芽的面前摆着一张破矮脚饭桌,饭桌上顶着个残口的烂盆,烂盆里装的是董三郎与豆芽父子明后两日的口粮,半盆金黄色的玉米糊糊。

    “行了,豆芽,要怨也怨不得别人,要怨只能怨爹没你四叔那本事,那鸡也没剩多少肉,就光剩个架子了,被你二伯他家抢去就抢了。你也别闷闷不乐的了,快,脱衣裳睡觉。”

    中午,晚上皆在四弟家吃饭,董三郎带着豆芽回来时,四弟妹甚是热情的把吃剩的两个鸡架子浇上孜然,又过了遍油,炸得焦香四溢,魏家一个,董三郎家一个用油纸给包了回来。

    可谁知,豆芽才抱炸鸡架回家,小手还没等捂热,就被二伯董二郎盯上了,董二郎哪管小侄儿豆芽的意愿,伸手就抢,把四弟妹好心给豆芽包回来的炸鸡架一把夺了去,美其名曰要给他媳妇坐月子下奶。谁不知道,董二郎自己也馋了。

    不过,董二郎刚抢了炸鸡架,没等兴高采烈地抱回屋,那炸鸡架的香气就把大哥家的馋猪儿子顺子给招了出来。

    看着院里犹如疯狗般疯抢一个炸鸡架的两家人,董三郎甚感无奈地关上门,暗道眼不见心为净。可大嫂,二嫂的叫骂吵嚷,关上门竟也堵不住,依旧会从破烂的木门缝里随风挤进门。

    听闻屋外的吵闹,董三郎不禁动了心思,想出去跟大哥,二哥家拼命,将炸鸡架替豆芽夺回来,可董三郎却没有自家四弟那样的好本事,唯有眼睁睁看着自家娃儿难过委屈,自己暗感窝囊的份。

    “爹您看。这是啥?”前一秒,豆芽还满脸怅然,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下一秒董三郎屋门一关,豆芽俨然改了脸色,从床上跳下,蹦跳到矮饭桌前,用粗糙的破木汤勺从烂盆的底层舀起。

    金黄色的玉米糊糊被汤勺一搅,竟隐隐透出鸡肉的淡淡香气。

    “豆芽,这是?”董三郎定睛一看,不禁愕然当场。那汤勺里盛的玉米糊糊里竟隐隐地掺扮着数条纤细的鸡肉丝。董三郎懵了。他家豆芽啥时候竟变得这般聪明,油滑了。

    没想到,豆芽竟有名师指点。“是四婶教我的法子!”豆芽露出未长全的豁牙笑的得意至极。四婶真是太聪明了,令豆芽好生敬佩。四婶早就料到大伯,二伯家定会抢走炸鸡架,顾才特意把一只整鸡的鸡肉一片片地割下,腌成鸡肉丝,给豆芽分两包带回家。

    冯如萱还留心告诫豆芽,炸鸡架注定不保,必会遭到家人哄抢,炸鸡架被抢,要豆芽势必要做个样子,必须装伤心,为得是保住鸡肉丝,冯如萱还不肯放心,教豆芽把鸡肉丝倒进玉米糊糊里藏着的方法。

    “爹。芽儿喜欢四婶,也想要四婶那样的娘。”豆芽没心眼道。

    “嘘!”董三郎面露惧色,伸手一把掩住儿子的嘟嘟小嘴:“豆芽你记住这话万不能再提,尤其是在你四叔面前更是说不得!”

    从没见爹爹这般紧张过,豆芽望着爹爹,带着爹爹掩在嘴上的手,重重地点点头。

    “好了,芽儿,时候不早了,快,上床睡觉。”得到了豆芽的应承,董三郎督促豆芽上床睡觉。

    蹬掉鞋子,豆芽猴似地灵巧上床,殷殷期盼道:“爹,明个儿,咱还去四叔家不?”豆芽喜欢冯如萱,恨不得整日与冯如萱腻在一起。奈何董三郎却不肯。董三郎担心娃儿没心机,保不齐哪天不小心说走嘴,会惹恼四弟。

    “明日一早,爹去帮你四叔捞河鲜。”

    “芽儿去帮爹和四叔的忙。”

    “不用你个娃娃家帮忙,从明天开始,你就老老实实地在家待着,不许再往你四叔家跑。”

    “爹。”豆芽不依。

    “乖,芽儿听话。爹也不去你四叔家,爹帮你四叔捞了河鲜就回家。”董三郎打定了主意,不能光管着娃儿往四弟家跑,他也要尽量少去四弟家走动,免得村里有多嘴多舌的人传他与四弟妹的闲话。

第99章 :走夜路,撞东西() 
“娟儿,再去烧盆热水送来,姑爷这有我守着。网首发”送走了来吃新房宴的一众村民。送走了魏大哥,三哥等人,最后送走了自家爹娘,冯如萱本以为好不容易能轻松下了。却不成想,另有艰巨的任务等她完成。看着那倒在床上,全身酒味滔滔的男人,冯如萱心里可谓是怨声载道。

    娘临走时带着醉鬼爹爹千叮咛万嘱咐地定要她与董郎圆房,可眼下冯如萱是真没半点的法子了,爹娘给她留只醉猫,究竟让她怎圆房?不带爹娘这么坑自家闺女的。

    凭什么爹爹别人不灌,只盯着董郎一人灌啊!三哥与魏大哥走时,身上酒味淡的,鼻子几乎都嗅不出,唯有董天赐与冯锦荣两人身上酒气冲天,就是在酒缸泡过才捞上来的般。

    要说董天赐也是,实在过于耿直,冯锦荣端一碗,董天赐便喝一碗,数碗黄汤下肚,董天赐眉头都不蹙一下,结果定好不着,想不醉都难。不过,今日董天赐也不知怎的,酒喝得甚是畅快,让人不禁怀疑他似是有意要灌醉自己似的。

    冯如萱拧着眉头打量着床上酒醉的男人,忽闻,吱嘎一声门开了:“小姐您要的热水。”娟儿端着烧好,勾兑了些凉水送进屋。

    “行了,娟儿,这里没你的事了,去休息吧。”不敢耽搁亦顾不得多想,冯如萱赶紧将手里方才晒凉的手巾重浸入盆里,将手巾染热,捞出,拧干水,走到床前再将热毛巾敷在董天赐额上。

    娟儿偷瞄了两眼,听闻小姐吩咐,正折身走向屋外。忽听床头传来冯如萱的震惊低呼。

    “董郎你干嘛,嘶,你攥疼我了,放手呀!”似感到董天赐的举动有些反常,冯如萱忙唤娟儿回来帮忙。“娟儿,快来,帮我按住姑爷。”早前冯如萱余光瞥见娟儿没走,偷看。

    “娟儿你跑什么,快,回来!”只是冯如萱不唤不打紧,一唤,娟儿非但没来帮忙,反倒腿脚紧蹬,小跑向屋门,冯如萱急得满头是汗,大声呼喊,要娟儿赶紧回来帮她。

    冯如萱急着唤娟儿,这边推举董天赐的手劲一松,酒醉的男人力道大且猛,冯如萱只觉得稳在地上的双脚打晃,一个踉跄,一头直扎进床上仰躺的男人怀里。

    娘嘞!姑爷这是要与小姐圆房?!临关门前,娟儿再度偷瞄一眼床上交叠的一对男女,心头默道。心虚掩门的刹那,娟儿不禁又暗暗偷笑:是否该唤上车夫连夜送自己回府,向夫人老爷禀告这一喜讯。姑爷要与小姐圆房,那岂不就是说老爷与夫人抱外孙有望!

    娟儿正犹豫,就听屋里又传来异响。娟儿恨不得把墙凿个窟窿,把脑袋塞进去窥个仔细。就听屋里本是坚固的床板,被压得不堪重负的吱嘎作响。

    “董郎别”冯如萱低呼,喘气不均,接踵而至地竟是猛抽凉气声。

    “如萱,嗝”先唤了声如萱,董天赐打了个酒嗝,喷出的酒气打在冯如萱脸及白皙的颈子上,本惹得冯如萱酥酥痒痒难耐,意乱情迷才是,可奈何眼下的处境却根本容不得冯如萱胡思乱想。

    “我,我们圆房吧。”突然董天赐不知哪跟神经搭错线,竟捋不直舌头地低喃道。

    姑爷,说得好!听闻董天赐的酒醉提议,不识屋中情况的娟儿趴在墙外险些激动得落泪,边偷听,娟儿边为自家姑爷的超强魄力狂挑大拇指。

    圆房?!听闻董天赐出口的昏头醉话。冯如萱不快地狂翻白眼。就她与董郎眼下这般情况,谁若是能代她与董郎圆房,她冯如萱跟谁叫祖宗!

    “好啊,我们圆房!”一句话,冯如萱已是卯足了全身力气:“董郎我跟你圆房,你能不能先从我身上起来,我快被你压得喘不上气了。”后一席话,冯如萱说得似蚊子哼哼般声音微弱,她已快被身上的男人压断气了。套句大白话就是她已顾不过命来了!

    冯如萱努力地吸气呼气,吸气再呼气,她怎也想不明白董郎看着不重,只是身子相较于常人健硕了些。怎压她身上这般沉,才堪堪半个身子砸着她,她便已动弹不得。

    “唔”董天赐似听见般,咕噜了声,向旁一翻身。抓住机会,冯如萱好不容易从董天赐身下逃出来,还没等她舒口长气呢。就被男人猛又套牢胳膊,朝身前一拎。

    这一拽不要紧,冯如萱当下又一个重心不稳,一头再度猛扎回男人右胸口。

    “哎,哎呦撞,疼死我了,董郎你”女儿家本就天生一副细骨架,更是细皮嫩肉,冯如萱也不例外,哪里受得住董天赐一双粗手粗臂拉来扯去。手臂已是红肿了不说,撞在董天赐胸口,更是撞得冯如萱两眼金星直冒。

    冯如萱撞得不轻,头晕目眩地娇呼一声不要紧,哪知她这一声落入趴墙根的娟儿耳里。

    霎时让娟儿的脑海里翻卷起无数臆想,一个个惹人脸红心跳的场景在娟儿眼前犹如走马观花般地飞快跳转。不行!这一好消息,怎也不能一人独享,定要连夜送回冯府,告知老爷与夫人。忠仆心里作祟,娟儿即刻唤来车夫,两人在不惊动屋里‘翻云覆雨’的男女的前提下飞一般地套好马车,连夜赶赴县城报‘喜’。

    娟儿与车夫走后不久,屋里再度飘出冯如萱怒喜掺半地低吼:“娟儿再烧锅开水,水凉了,娟儿?”

    终于挣脱了董天赐的魔掌,冯如萱这才知道原来董天赐喝多后会撒呓挣,刚也不知梦见了什么,董天赐梦中一不小心攥住了冯如萱的胳膊,这才引来接下来的一幕幕。

    当冯如萱二度跌进董天赐怀里,董天赐便没再动。似是酒劲上头,董天赐越睡越沉,攥在冯如萱腕上的手也跟着松了力道。

    “这死丫头该不会跑回县城报喜去了吧?”唤不来娟儿,冯如萱只得自己动手,扯开房门见娟儿的屋里灯竟暗着,冯如萱凤眸兜转已然猜出娟儿的去向,不快地嘟囔了声,满脸酡红地折去厨房烧水。

    &&&&&&

    得了喜讯,冯孟氏甚是高兴,拉着娟儿小酌了数碗青果酒,直到天蒙蒙亮才肯放了娟儿。

    许是酒劲上头。回村的路上,娟儿感到脸庞胀热,掀车窗透气,忽见朦胧暗色下一人匆忙奔跑,竟跑向村东的河沿,娟儿倏地一激灵,酒醒了大半,抬手猛揉揉眼睛,定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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