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重生:王爷吹灯耕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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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重生:王爷吹灯耕田- 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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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之所以要代你保管这襁褓,就是想寻到你亲爹娘,这襁褓一摸料子就知道定不是俗物,她是想拿来要挟你爹娘给她银子,来赎你,可如今却闹出这一档子事,你摊上了莫须有的人命官司。”

    “原来”

    “这是哀家亲手缝的,哀家绝不会认错。”太后赶紧为柳芸娘证实。

    “晟儿,你可是娘十月怀胎所生,娘不远迢迢从京城赶来,就是为了与你相认,娘绝不可能认错自己所生的孩儿。”

    “去啊,还傻愣着,喊娘啊。”冯如萱抬手,轻一推董天赐的结实脊背。督促更是一并落下。

    “恩――”董天赐待到柳芸娘面前,还是不禁地踌躇犹豫,片刻后,才艰难地蠕了蠕嘴角:“娘。”

    “我的晟儿。”相较董天赐这个做儿子的木讷,柳芸娘这个做娘的要显得感性的多。若不是儿子一时半会还难以接受现实,柳芸娘早就恨不得即刻抱住儿子哭得泣不成声了。

    “你知道吗?娘当时以为你死了,不在了,娘都恨不得跟你一起去了,你知道娘这多年是怎过来的,几乎天天以泪洗面,娘”柳芸娘的动容,似是感染了刚才接受现实的董天赐。

    “娘,别哭了。看儿子这不是好好的嘛。”

    “好,你哪好了?你现在是让人给害了,身上背着两件莫须有的人命案,如萱都跟娘说了。娘要是再晚来个一时半刻的,定是就又要失去你了。那人竟敢害你,娘绝对不会放过他。”柳芸娘寻回儿子,又顺利与儿子母子相认,心里悲喜交加,见儿子穿的牢犯服上有干涸的血迹,柳芸娘到底是柳家人,骨子里柳家人那股要强的劲头,从未泯灭过一分,若不是以为儿子故去,她心痛欲绝,灰心丧气,又岂能让江玉燕骑到自己的头上来。

    “王爷,这事,芸娘不依,您无论如何也要还咱家晟儿个公道,如若晟儿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柳芸娘侧头看向皇甫晋,多年来,重拾当年与皇甫晋初见的蛮横劲,要皇甫晋无论如何也要保住董天赐的命,不然她也不活了,要皇甫晋掂量着办。

第449章 :又没算计成() 
“芸娘你这”多年时间,让皇甫晋已唯有些习惯了逆来顺受的柳芸娘,虽觉得无趣,可却觉得逆来顺受的柳芸娘听话,懂事,然而,此刻,老虎不发威,皇甫晋真是把柳芸娘当了多年的病猫。

    老虎一发威,皇甫晋不禁微有些惧怕柳芸娘了。本来皇甫晋是来找董天赐询问案情的,结果现在倒好,嫌犯董天赐成了他皇甫晋的失散多年的嫡长子,就算董天赐不是冤枉的,光是冲董天赐乃是他皇甫晋的亲儿子,皇甫晋就算豁出性命,豁出王爷的头衔不要,也要拼尽一切为亲儿子报儿子活命。

    这是他多年来欠儿子与大王妃的,只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纵然他皇甫晋再有千万般的大胆,也不可能不照法办事。

    “王爷,先想办法把晟儿弄出县大牢吧,晟儿他是冤枉的。”皇甫晋早已审完卷宗,哪能不知道自家大儿子是冤枉的,是被人给害了,这才不得已不背上人命官司。

    只是如今冤案未曾审清,早前董天赐又是为保冯如萱,自行认证画押,自愿背负上两桩人命案,断然没有不审清案子,就把董天赐放过县大牢的道理。

    “芸娘你听我说,这案还未曾审清,晟儿他”

    “芸娘不想听王爷说这些,那县衙的县官乃是贪官,您看,晟儿这身上,被那贪官给打的,还有晟儿这衣服,好几处都撕了口子,口子上都是干涸的血。王爷您狠得下心,芸娘这个当娘可是一刻也狠不下心了。”

    柳芸娘此般话语一出,就好像在数落晋王爷的不是,那意思若误会的话,就像在说。反正晟儿是我儿子,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这苦唯有我这当娘的懂,你这当爹不懂。

    “晟儿让那狗官给打了?”皇甫晋根本没深究柳芸娘话里可能隐藏的什么莫须有的容忍误会的含义,只听见柳芸娘说自己的儿子,让那贪县令给打了,给动了大刑了。

    “恩。王爷您看看。”其实柳芸娘话里也没有责斥皇甫晋的意味,她不过就是看不过自己的儿子在牢里被关着,知道儿子是受了天大的冤屈,又见儿子被动了刑罚,故而心里难受。

    身为母亲,岂能看着儿子在牢里受罪,柳芸娘实在担心,儿子会再被牢里的狱卒再用大刑,柳芸娘心伤不起,唯有想方设法,劝相公利用权力之便,将儿子救出这许会受苦的大牢。

    “没事。娘,孩儿常年上山打猎,老虎抓了,都不疼不痒的。挨几鞭子,几板子,没大碍的。”董天赐说的乃是实话,可话融进做爹娘的皇甫晋与柳芸娘耳中便是另一番意味了。

    皇甫晋自是惊诧于儿子的好体质,好身手,自也有为儿担忧,柳芸娘则心里全然皆是忧虑和心疼。

    “晟儿,爹这就跟狱卒说,以爹王爷的名义保你出去。”

    “王爷您快去。”

    “娘,王――爹,不用的。”董天赐依旧有些难以启齿,虽然唤柳芸娘娘唤顺溜了,可喊到晋王爷皇甫晋的时候,竟差点喊出王爷来,好在冯如萱就在董天赐身边。

    听闻董郎出口个王字,冯如萱立即冲董天赐瞪眼睛,董天赐艰难地蠕了蠕嘴角,终于改口,唤了皇甫晋一声爹。

    “儿子现在是戴罪之身,冤屈未洗清,哪里能出大牢。再者这里的狱卒已不敢再对儿子动刑了。前几日潘二爷,还有周伯父都轮番给那贪官使过银子。”这事董天赐就算没人告诉他,他也知道。因为贪官定不可能好心真不对他动刑,就算他要如萱不许给那贪官送银子,可如萱不送,还有别人会送。

    如若真没人送银子来,那贪官也不会只打过他一次,就不再打他了:“那贪官收了银子自不可能再伤儿子。现在爹跟娘又来了。还有太子和太后,还有钦差大人柳侯爷,轻蝶小妹在,儿子在牢里,不会再有事的。”

    “只是如萱,你能不能别再给那贪官送银子了。他要想打,就让他打,上次他鞭子抽折了不知几根,板子也打折了不知几条,才让我稍稍破了些皮罢了。”董天赐哪能不知,潘阳礴与周老爷子送来给贪官的银子,多半都是冯如萱要两人轮流给贪官送的。送的皆是冯家,他与如萱合力赚来的辛苦钱。

    “董郎你在牢里挨打,我怎能真坐视不管的。”

    “那贪官这辈子都收不了银子了,爹已剥了他的官和顶戴。要知道他对你动了大刑,爹就该再给他动动刑,也让他松松筋骨的。”

    “晟大哥你不知道,嫂子为你,差点带着孩子去京城犯跸告御状。”

    “什么?!”柳芸娘一家皆表惊愕,错愕地看向冯如萱。

    再说皇甫弘毅故意在众人面前告冯如萱一状,为的就是想看冯如萱挨骂,皇甫弘毅可不想只有自己被耍的跟猴子似的。而让那耍他的人丁点的责任都不用负的。

    “弘毅,你还敢说,要说起来这还不都是你的错,你这是跟你晋皇伯面前给你自己上眼药呢吧?”太后竟出尔反尔,出面数落起皇甫弘毅的不是来:“你要是当时告诉你如萱嫂子,你乃是当今太子。你如萱嫂子会想到犯跸去告御状,那么危险的方式为你晟大哥伸冤吗?”

    “就是,太子爷您实在太铁石心肠了。”柳轻蝶道。

    “可不是,如萱嫂子说要犯跸告状,要不是我及时捧来晟大哥的襁褓赖求您,只怕您哎!”柳轻狂也是未说几句先叹气。

    皇甫弘毅刚被一群人当猴子耍完,就又被一群当成了没用的废物齐刷刷地给出卖了,现在恨不得在场的每个人都跳出来数落他句,埋怨他铁石心肠,说他心狠。

    “我”皇甫弘毅见过冤的,没见过像自己这么冤的,六月飞霜,他可是快要堪比窦娥了。

    “好了,好了,弘毅想来也是无心之过。晟儿你妻有喜,岂不是说,我与你母妃是有孙儿可抱了?”最高兴的还要属皇甫晋认回儿子不说,儿子讨的媳妇竟已有了身孕,他如今已是华丽丽地等着荣升做祖父了。

    太后也高兴啊,自是不肯帮自家孙儿证实清白,胳膊肘拐向董天赐与冯如萱这边。晋儿当了祖父,她可就有重孙儿可抱了,与重孙儿相比,孙儿自就不是好东西了!

第450章 :再见说谎游戏() 
“娘,不好了,出大事了。”

    “出了何种大事?成岩你莫慌。”自从抓进去的乃是董天赐,且董天赐又替冯如萱顶替了所有罪状,林成岩这才算肯听母亲的辩解,当真以为母亲乃是为害董天赐顾才想出如此歹毒的计谋。

    林成岩竟信以为真,以为母亲是真的赞同他往后待董天赐被处斩,他便可以等事情皆平息,而迎娶冯如萱进门。这两天林成岩一直机关算尽地想尽一切办法企图接近冯如萱。

    可却听闻冯如萱似是因一直挂念着董天赐,而心情低落,甚至一蹶不振,林成岩不禁恨恨想:那董天赐究竟有哪好,哪里好过他林成岩,家事不济,不过是个山野臭打猎的猎户。再加上董天赐身份曝光,如今竟是身份不明,也不知是董家人究竟从山里拾来的哪家不肯要的野孩子。

    林成岩更加高兴,认为董天赐比不上自己分毫了,正待林成岩高兴之时,竟忽闻京城来了位要员,竟是当今权利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晋王爷,为了董天赐一案而来到桃源县。

    林成岩不禁心情焦躁起来,从得知皇甫晋下榻县衙的那一天,他的心就一直提着,恨不得时刻吊到嗓子眼,一来是生怕董天赐一案翻案,被查出,杀人下毒的真正元凶乃是他。另一方面,林成岩更担心董天赐一旦洗脱了冤屈,自己便没机会迎娶冯如萱了。

    于是这几天林成岩花银子买通了县衙的一个衙差,恨不得要衙差时刻紧盯着县衙的动向,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衙差便会跑来立即报他。

    林成岩也是才从衙差那里得信,县令被一撸到底,剥去了顶戴与官服,已被王爷家的公子押送了大牢,择日听审,至于董天赐,晋王爷似打算亲自审理。竟不辞辛劳亲自前往县衙大牢提人犯董天赐。

    紧得了一半消息,林成岩便已被吓得手忙脚乱,赶紧回来将打探来的消息告予自家母亲。

    “好啊,这是好事啊。”听闻晋王爷亲自去了县大牢提人犯董天赐,林王氏非但不急,还直道此乃好事一桩。

    林成岩不禁越听越糊涂。

    “成岩你不知道,娘我也是侥幸听闻,那董天赐相貌有些像当今晋王爷的大王妃。传闻乃是晋王爷的大王妃与野男人所生的孩子。当年大王妃许是怕那孩子被晋王爷给查着,这么就给丢了。”

    小杂役听来的话,一传十,十传百,告诉了县令,再从县令口中传给了县令夫人,再由县令夫人好事地继续往下传,那自是越传事情越乱,无中生有的事都能被这些人给传得跟真的似的。

    “真的?那娘,这次那董天赐不是就死定了。”

    “可不!成岩啊,你把心安心放肚子里。这事,杀头也要不了你的命,你放心便是。”林王氏爱子心切,岂会让自己的儿子承担杀人的罪责,当然是要人命官司丢给无辜的董天赐来背黑锅,当然,如若不幸真查出是她林家所为,林王氏也早有打算,死也不能死自家儿子,不行,所有的罪责由她这个做母亲的来背。

    不得不说,林王氏只有对其他人狠,在母爱上,她跟天下间所有的母亲皆是一样,可能林王氏比有些母亲对儿子更要溺爱,独宠。

    “那娘,届时那晋王爷若来传咱家去问案”

    “你忘记娘早前是怎一句句教你的,届时,若有人问你话,你就一问三不知便是。一切看娘的。”

    林王氏怕是做梦也想不到,儿子的话当真会应验,而此刻她早前说予儿子的一切看她的,现在换成她,跪在县衙厅堂,成了嫌犯,与当堂的众人一一做对峙。

    “大胆,林王氏,本王且问你,当日,可是你带着冯家小姐冯如萱去的那埋葬胡家小姐胡碧莲的所在之处?”

    “回王爷话,民妇不曾带冯小姐去啊。”

    “你当真不曾带冯小姐去?”

    “当真啊。”

    “那给冯小姐所吃的鸭子里投毒之人可是你?”

    “不是!民妇不敢啊!”

    “大胆,林王氏,你一口一声非你,一口一声你不敢!本王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皇甫晋知道对待林王氏这等刁妇,除非人赃并获,证据确凿,不然她是抵死也不肯承认的:“把那冯家酒楼做事的小杂役给本王带上来。”

    皇甫晋一声令下,只见柳轻蝶,柳轻狂两人代替了衙门的三班衙役,兄妹二人就跟拎小鸡子似的将那已被柳轻蝶不知用何种方法逼迫招出了所有罪证的小杂役给提到堂中。

    “林王氏,你可认得他?”

    林王氏此刻是看都不敢看那小杂役一眼,做贼心虚的林王氏,见小杂役如今已被折磨的不成人形,她这才知道怕字怎写。

    “民妇不,不认识!”

    “林老夫人您还没看呢,怎就说不认识啊?父亲,孩儿以为还是林老夫人看清的好,免得出错。”

    “恩。”

    皇甫谦饱览群书,本就善于攻心之计,现见林王氏见被柳家兄长与小妹折磨的半死不活的小杂役,林王氏吓得身子都止不住地打抖,若说林王氏不是幕后主使,只怕在场的人定是无疑信服。

    当时柳家小妹审讯小杂役时,皇甫谦可是就在旁看着,那一幕幕甚是冲击人的忍耐力,皇甫谦到最后根本就是吐着出的审讯牢房,皇甫谦前脚走,那小杂役后脚就承受不住一一招供了。

    用柳轻蝶的话说就是还没边关的细作有股子韧劲,口腔里的牙还剩大半,脚趾跟手指也全部健在,竟然就这么轻易地招了。柳轻蝶厉审小杂役,根本没上鞭子,也动板子。

    只跟人要来一只老虎钳子,塞进小杂役地嘴里,然后一颗颗地拔掉小杂役的牙。柳轻蝶管着叫做说谎游戏。就像当初柳轻蝶跟林府的下人玩的那样,柳轻蝶只给小杂役两个答案,要小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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