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重生:王爷吹灯耕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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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重生:王爷吹灯耕田- 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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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儿带您走。”林王氏等人好话说尽,换来的却依旧是钱德贵的不识抬举。

    林王氏徒然一下火气高涨数倍:“钱德贵,我敬你,唤你一声钱大厨,我若不敬你”

    林王氏说到不敬钱德贵的话时冲着她从胡家新讨来的几名下人一打眼色,要几名下人对钱老太动手。若问林家为何要跟胡家讨下人使唤,这还要归咎于柳轻蝶,若不是柳轻蝶把林家下人打得缺胳膊断腿,林王氏定不可能拉下脸来去予亲家员外胡老爷讨人。

    当然,此一举,险些害得林王氏的胡家酒楼的管家娘没法做,差点把到手的肥差又给还回去,若不是她家成岩聪颖,给胡员外父女支了软禁钱老太来要挟钱德贵这么个狠招,林王氏到手的肥差定飞定了。

    所以说起此事,林王氏对笑笑那是深恶痛疾,直到后来的后来,林王氏才知因她一念之错,害人终害己,且恨了那么久竟是一直恨错人。

    “你敢动我娘一下试试。”

    “试试就试试!”

    见林王氏等人当真耍狠,钱德贵也是没有半点的法子,恨自己怎不像董天赐那样也会个功夫啥的,可以防身,还可以保护家人。钱德贵更恨自己,出门来林府怎不惦念着别把菜刀戴身上。

    这样谁敢动他老娘,他就可以与谁人豁命了!当然若实在不行,他与母亲还可以用菜刀来以命相要挟,迫使林王氏放了他们。然而不得不说钱德贵实在把林王氏想得心肠太好了,从林王氏哄骗他的母亲来桃源县的那刻起,林王氏就根本没打算放过钱德贵和钱老太。

    “娘。”

    “你们还有没有王法,光天化日之下,你们竟敢”钱老太在边关生活多年,也算见过大场面的,两军厮杀,就在他们村边不远处,钱老太见过无法无天的,却头次见林王氏这样根本不把国法规矩放在眼里的。

    钱老太原想自己在边关,那里该是最乱的,然后来到桃源县,被骗绑来林府,钱老太才知这世间竟还有比边关世道还乱的地方。犹如眼前不就是一处吗?!与林府人相比,敌国的将军,士兵都算妇人之仁了。

    钱老太气急败坏地正准备怒斥林王氏等人,奈何早前林府的下人皆是林王氏养的哈巴狗,说白了,只会叫,不会咬人的那种,而胡府的下人可不同,这些个下人皆会点功夫,虽是比上不足,可比下还算是绰绰有余。

    于是乎钱老太义愤填膺的话,还没等嚷完,就被林王氏从胡府借来的下人一记手刀砍脖子上,砍得两眼一翻,昏厥在椅子里不省人事。

    “娘,你们敢”

    “钱大厨你可要想清楚,你就这么一个老娘,若她真不幸了,到时你连尸骨都找不到,不能给你娘收尸,何必呢?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

    “你们”听闻林王氏出口的这番话,钱德贵就知道若他不肯乖乖听林王氏等人的话,只怕他的母亲定要殒命葬在林王氏等人手中。

    饶是李大人现人就在冯府,钱德贵也不敢硬来,钱德贵也想过,若喊李大人出面帮忙救母亲,可桃源县的狗县令素来与冯家关系貌合神离,而有没少干贪赃枉法的烂事。钱德贵自是信得过李大人,可却信不过桃源县的狗县令。

    “好生伺候着。”林王氏再对从胡家借来的下人打记眼色过去,林王氏所为的好生伺候着,根本就不同她口中所说的那样。

    林王氏所为的好生伺候着就是饿着钱老太,只给钱老太水喝,不给钱老太食物吃,吊着钱老太的一口活气,倒要看钱德贵这个犟种从还是不从。

    钱德贵哪能不知林王氏究竟是怎待自家母亲的,自从他来予母亲相认,母亲就再也没吃过一顿饱饭,睡过一宿囫囵觉,钱德贵看在眼里,难在心头。

第385章 :智对林王氏() 
“怎样啊,钱大厨到底想明白没啊?是来我亲家公胡员外这边继续做你的掌勺大师傅?你还是继续回你的冯家啊?当然你若敢回冯家,就等着回头,来给老太太收尸吧。”林王氏先把丑话撂前头。“哎呀,我怎忘了,你不能给老太太收尸,你若一收尸届时不就有了证据了。刚我好像就说了,好像没发成全钱大厨的一片拳拳赤子心,那就唯有劳烦钱大厨,每年逢年过节的去湖边啊或是猪圈啊,给老太太上香祈福,来世投个好人家,寻个孝顺儿子,免得届时死了,连养老送终,棺材都没得躺。”

    “你够了!”听闻林王氏叨叨,钱德贵额头青筋气得突突直跳。不光如此,钱德贵的双手已是握得紧得不能再紧,指骨都捏成惨白色了。

    “我依你便是!不过你要好好待我娘,不许再不给我娘饱饭吃,不许再捆着我娘,更不许不让我娘睡觉。”

    “这前一条和后一条嘛,我依了。独独这中一条,钱大厨不是我林王氏不想依你,而是我若不拿绳子将老太太捆起来,只怕老太太绳子松下的一刻就得去见阎王。我若让下人松了绳索这不是蓄意害老太太的命吗!”

    “你!”钱德贵听闻林王氏讲得头头是道,然后他却笨嘴拙舌地找不出一句可以与林王氏顶撞回去的话。说不气,怎能不气,然而气有何用。

    现在钱德贵愈发地悔恨自己,恨不当初为何不予冯如萱实话实说,就说家里还有老娘要奉养,又怎了。大不了就是先舍脸让冯小姐出银子将老娘接来桃源县罢了,届时他亏欠了冯小姐的,他可以当牛做马的补还。总比现在让恶人掐住自己的把柄要强得多。

    “那你何时打算放了我娘。”

    “等什么时候,我亲家公胡员外爷家的酒楼也能比得上冯家酒楼一般红火,我就放了你的母亲。”

    “那得等到什么时候!”

    林王氏这一句话,不禁把钱德贵的唯一一丝的心头希望都给打成了深海泡沫,冯家酒楼岂是胡家酒楼一两天所能及得上的。且冯家酒楼之所以有今日的成绩,也不是他钱德贵一人的功劳,与冯家酒楼的所有厨子,伙计以及冯如萱,董天赐等人皆脱不了关系。

    若没有冯如萱等人送来的面点,冯家酒楼的生意也不会从那时起变得蒸蒸日上,而没有董天赐等人从上例猎来的山中各式野味。钱德贵也不可能做出那么让人乐意品尝的可口佳肴。

    当然还有若没有董天赐为他钱德贵研发出的制作锅浇肉的特殊厨具,他钱德贵也无缘拿回属于他钱家的祖传食谱,这一切的一切,钱德贵都归功于冯如萱,若不是他有幸得意遇见冯如萱这个贵人,他钱德贵哪来的今日风光。

    “这就要看你钱大厨的功底了。你钱大厨若肯卖力为我亲家公开的胡家酒楼烧菜,还用愁,我不会放你与你母亲的自由日吗?”虽说‘我亲家公开的胡家酒楼’这句,林王氏很是不想说出口吧,可毕竟林王氏借了这么多胡家下人,总要在胡家下人面前做足样子不是。

    在林王氏看来,胡家的产业早晚有一天全会成为她林家的所有。林王氏相信那天并距离今日并不会太远,因为现在她与她的儿子林成岩乃是一条心,他们母子众志成城,必定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胡家的基业会过到她林家旗下乃是早晚之事。

    “你”钱德贵实在不想说林王氏什么,对于林王氏这种人,怕是他再废过多的口舌也无用,这种人全然不知脸皮为何物。且很会异想天开。“我能回冯家酒楼取些东西吗?”

    “不能!”因担心钱德贵会说话不算,所以林王氏直接断了钱德贵的念想,连向冯家酒楼等人求救的机会都不给钱德贵。“钱大厨你要知道我好不容易把你从冯家酒楼请来,万一你给我搞些歪的斜的,虽说我要解决,只不过是多花些工夫罢了。可一寸光阴一寸金,你母亲的命又还在我手里攥着。你若敢给我来点什么幺蛾子,可别怪我不仁义。”

    林王氏嘴上说要钱德贵届时别怪她不仁义,实则她已是够不仁义的了,听闻林王氏竟敢厚颜薄耻的说这句,钱德贵只得无奈冷笑已对。

    “那你的意思是让我这就开工?”

    “没错!”当然并非林王氏不怕钱德贵回去找冯如萱搬救兵,林王氏就为防着钱德贵这点,才不许钱德贵回冯家酒楼与冯如萱碰面。

    林王氏想借此给冯如萱一个警示,就是告诉冯如萱,钱德贵有不忠之心,虽看似对冯如萱百依百顺,实则暗里跟她林家早有往来,不过是时机未到,顾才没有‘弃暗投明’。

    “钱德贵你可不要忘了,老太太还在我手里,你在酒楼里做事,说话做事可皆要留神,做人可不能忘本啊!”林王氏叫钱德贵做人不要忘本,而她自己连做人的最起码的资格都没有,亦不配有!

    “我心里自有分寸,林老夫人无需教钱某做事,因林老夫人你不配!”

    “你敢这么对我讲话?”

    “有何不敢!”钱德贵并非算嘴皮子不够厉者,而是现如今他的母亲的命在林王氏手里攥着。他才不得不小心说话,而现在钱德贵已连做人的最基本尊严都让林王氏给剥夺了,他还怕什么。

    如今钱德贵已答应林王氏转投胡家酒楼,钱德贵也并非不懂人情世故之人,钱德贵自是看得出胡家酒楼胡家人说的算,林王氏不过是给胡家酒楼打杂的罢了。他既答应在胡家酒楼做事,那林王氏便已对他够不成太大威胁,只要他不会误了胡家酒楼的利益。

    “你别忘了,你现在是哪家的奴才。”

    “我做事,卖命也是给胡员外,胡小姐,替胡家卖命,林老夫人你不过是胡员外的亲家,就算管得再宽,胡家酒楼毕竟是胡家开的买卖,而不是你林家开的,你好像还管不到德贵的头上吧!”

第386章 :胡员外的首肯() 
“好,这话说的够漂亮!不错,合我胡某人的胃口。”钱德贵嘲蔑林王氏的话音未落,就听胡员外拍着巴掌叫好,从林王氏家厅外走进来。

    “胡员外?”钱德贵见胡员外不禁脸上倏地涌起一抹异样颜色。

    胡员外的身后,自是跟紧跟着胡碧莲,还有一脸畏畏怯懦的林成岩,从进厅门起,林成岩就未曾抬头看过钱德贵一眼,想来林成岩此般举动,钱德贵似早有预料,对林成岩与胡碧莲两人看都未看一眼。

    钱德贵的注意力几乎全部投放在进门的胡员外身上,本来钱德贵以为胡员外此人人品还算过得去的,虽不至于像林王氏与他的女儿胡碧莲那般欺善怕恶,不过倒是个不会做那些鸡鸣狗盗之事的人。

    结果钱德贵想错了,见胡员外此时进来,哪怕不用脑子仔细去想,也知道前一刻林王氏对自家母亲做的那些事,胡员外定是早就知道了,且是首肯了的。对此,钱德贵心中对胡员外的那一丝丝的好感,也瞬间烟消云散。

    “怎了?很吃惊?”

    “还好!”钱德贵垂头应是,心里已然恨得牙痒痒。果然冯小姐一句话说得好,叫做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像这胡家表面功夫做的好,结果竟与林家乃是一丘之貉,真可谓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你放心,你的母亲,有我胡某人在,只要你踏实在我胡家酒楼安安心心地为我做事,你的母亲的安全,我胡某人保了她了。保她性命无忧,且是每天锦衣玉食。”胡员外不愧是生意人,说出的话也大多皆是片汤话,怎顺钱德贵的心,怎说。

    可钱德贵却是心里明白,这胡员外实则也不是什么好。

    “德贵只是想让母亲过好些。敢问胡员外,德贵母亲的绑可否?”

    “这可万万使不得。刚钱大厨你没听林老夫人是怎告你的吗?一旦给老夫人松绑,后果不堪设想,只怕老夫人的性命堪忧,你虽心甘情愿为我胡家做事,可老夫人想来怕是不知。”

    心甘情愿。钱德贵听闻这四字,恨不得揪着胡员外的衣领狠抽胡员外几耳光,这四字怕也就胡员外及林王氏能厚脸皮的说出口了。

    他钱德贵哪里是心甘情愿为胡家做事,分明就是被他们胁迫不得不替胡家卖命,钱德贵虽是心有不甘,可鉴于母亲的性命还在林胡两家人手里攥着,钱德贵只得如此。

    “钱大厨真可谓是当世识时务的豪杰。不像某些不识轻重的莽夫只会宁死不屈。”胡碧莲出口的话,更让钱德贵气得再肝火。这豪杰并非钱德贵想当,而胡碧莲口中的不识轻重的莽夫指的不是董天赐,又是何人。

    董天赐的好功夫全县城都是出了名的,而林成岩虽是文采出众,可却博不得胡员外的好感,而胡碧莲则对林成岩多少也有些厌倦了。

    谁让林成岩早前一门心思只顾着讨好冯如萱,整天像跟屁虫似的跟着冯如萱一味的奉承,谄媚,以至于胡碧莲现在对林成岩多少有些厌弃。

    不得不说胡员外的眼光还算精妙,当初一眼相中了好武功的董天赐,可惜董天赐名草有主儿不说,董天赐亦看不上胡碧莲,胡碧莲也未曾相中董天赐。

    直到董天赐如今金帛在身,胡碧莲再见董天赐早已不是似山野村夫,而像王孙贵胄之子嗣,胡碧莲不禁觉得当初真是看走眼了,不然又岂会白白放过董天赐这么一个尚好的夫婿。

    不过好在林成岩近两日表现还算让胡碧莲颇为满意。于是胡碧莲这才予父亲说情,今日出门来林家说服钱德贵投诚顾才带林成岩一并出来。不然林成岩此刻还被胡家父女禁足呢。

    “哼,没什么识时务,不识时务的。既是胡员外都如此说了,那德贵这就去胡家酒楼开工干活了,不然再耽搁下去,不知我娘要被拘禁多久呢。”说起此事,钱德贵除了火,唯有火上加火。

    “钱大厨切莫忧虑,胡某保证,只要钱大厨尽心竭力地在我胡家酒楼干活,胡某绝不会亏待钱大厨与家母。亲家母还不赶紧要你府里的下人好生伺候着钱老夫人。”哪怕是胡员外给钱老太重新换了个称呼。显得甚是恭敬。可却依旧不能消除钱德贵心里对林胡两家人的深深厌恶之情。

    胡员外这话是冲着气冲冲离去的钱德贵的背影道的,而钱德贵呢,就像是没听见,竟连头都不带回的。

    “那来的那么大的脾气。真不知道是谁教的。”钱德贵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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