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重生:王爷吹灯耕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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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重生:王爷吹灯耕田- 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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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什么。我话不是说得很清楚了吗!”胡碧莲呼喝着下人来,再冲下人一递眼色。

    林成岩发现他就像是个跳梁小丑,做不了岳丈,母亲的主儿也就算了,竟连媳妇的主儿,他也做不了,胡碧莲已然对下人发出命令,下人根本不理会姑爷林成岩说什么,做什么,只管冲上前,去架那位李大人。

    “董郎,护住李大人。”下人们似对董天赐有所忌惮,想架李大人走,都刻意躲着董天赐,可哪里躲得过去。冯如萱一声董郎护人,董天赐直接冲到被胡家下人拎住胳膊的老者面前。

    横手一挥,就已然打飞了两人出去,董天赐这一出手,几名下人皆不敢再动手了。

    “发什么楞啊,我让你们绑人。没听见啊!”胡碧莲吆五喝六,使劲地咋呼着,奈何胡碧莲使劲嚷也不好使,谁也不敢对董天赐出手,摆明了以卵击石,除非是傻子,找死才敢上。“你们这群废物!饭桶!成岩”

    胡碧莲记得当时林成岩上台打擂,打赢了擂台,便喊林成岩对阵董天赐,可林成岩那次那是误打误撞,是黄弘毅故意败给林成岩,故意打输,让林成岩做胡家的女婿,好顶替他。林成岩哪会武功啊,他那三脚猫的功夫,完全是唬人的。

    被胡碧莲这一喝,林成岩非但没上,目视董天赐,不由两腿打颤,直往后退不说,董天赐朝前迈不一步,林成岩吓得险些拔脚就跑,更差点尿了裤子。

    不过与林成岩相比,胡家的下人更是恶人无胆。董天赐朝前迈出一步,胡家下人早已拔腿四散开逃,一会儿,就不见人影了。

    惹得冯如萱抚着肚子笑了好半晌。胡碧莲气急败坏,冲上去,似欲找冯如萱挑事。奈何朝前迈的步子没走两步,就见老者笑呵呵地上前,抬手啪的一掌,掴中了胡碧莲的俏脸。

    掌掴了胡碧莲,老者的气才算消,临走留了句话给胡碧莲等人:要胡碧莲记得上衙门告他。另外若是县令要拿人,就让县令亲自带人去冯府拿人。老者还将董天赐打伤胡家下人的事揽下,说全部责任全由他来背。

    老者似是来头不小,根本不把县令放在眼里。

第308章 :御赐免死金令() 
老者的叫嚣,自被胡碧莲夸大,说予胡员外耳中,胡员外当即便穿戴整齐,带着女儿,女婿告去衙门,并与女儿当着县老爷的面,再将整件事情夸大一番,期间林成岩又想劝阻,奈何又是哑巴吃黄连。

    县令一听老者的嚣张气焰,当即气得吹胡子瞪眼,从衙门点好三班衙役,再登冯府拿人。

    而老者到了冯家后,再见过冯家二老,说明自己乃是受于先生所托,来给豆芽做先生的,冯家二老欢喜不已,忙吩咐下人,设宴款待。不过老者来得也算是极为凑巧。

    今日正好是上元节,冯家特意将钱德贵喊到家里,要钱德贵烧一顿上元节家宴,吃了再走。奈何钱德贵不肯,惦念着酒楼生意。

    本以为老者至少会推辞寒暄一番,哪成想,老者竟也不推辞,直道刚好饿了。腹中无食。饭菜一上桌,老者随众人一并立即入席,酒一来,老者就喝,饭菜一上桌,老者就开吃,期间冯锦荣向老者敬酒,老者就陪着冯锦荣喝,也不知道给冯锦荣敬酒。

    老者的这一怪异做法,可把冯家二老给弄懵了,就连冯如萱也不由地五迷三道地摸不清情况。若不是周定天一口一声地唤老者李大人,怕是冯如萱定会怀疑老者的身份,以为老者是打着她师父的名义来她冯家骗吃骗喝的。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就见冯府下人捧上最后一道寻常锅巴肉来。老者仅看了一眼,便眉头当即似是不悦地搅起,竟未动那盘锅巴肉一口。老者的异样举动又令冯如萱不禁起疑。

    冯如萱有意想予老者套话,奈何很不凑巧,冯如萱正打算跟老者套话呢,县令带着三班衙役来了。

    县令带人拿人,那叫一个理直气壮,冯锦荣与冯孟氏皆不知道怎回事,回家后的冯如萱等人并未将县城内发生的事告予冯家二老,怕两人担心。周定天以为老者那么一说。胡家父女定会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不会真告到衙门,奈何,有些人偏偏就不知什么叫得饶人处且饶人!

    “县令大人,这次来所为何事?莫不是又冲着我冯家,冲着我冯家的姑爷来得吧?”冯锦荣见县老爷气势汹汹,非但带着三班衙役大肆肆闯入他冯府拿人,竟还带着胡家人。真当他冯家是大观园成了,随便他们随意带人,想怎游就怎游!

    “冯员外,今日没你冯家的事,本官带人是来拿那个老头的。有人告他,庙会滋事,聚众斗殴,目无王法。”县令红后白牙地诬陷老者,自是胡家过年上供上得好,县令这才肯听信胡家人的话,替胡家人出头。

    “聚众斗殴?”老者笑了,露出一口白牙,笑得温文儒雅:“证据呢?可有物证,可有人证?”

    县令冲胡员外一打眼色,胡员外赶紧叫那几个早前陪着胡碧莲出行的下人出场,只见其中两人,一个抱肚子,一个抱腿躺在两张门板做成的担架上,哎呦呦地直叫唤。

    冯如萱一眼认出这两人刚巧皆是被她家董郎打飞的那两个倒霉催的下人,可两人当时跑得快得跟兔子似的,如今这两人定是装的。

    县老爷叫胡员外将这两人抬出来就是做‘物’证了,至于人证,果不其然冯如萱看向胡碧莲时,胡碧莲爽快地朝前迈一大步。至于林成岩,胡碧莲拽了林成岩四五次,发现林成岩就跟脚上长钉子似的钉地上,便没再拽了。此时,一直跟着胡碧莲助纣为虐的奶娘站了出来,站到了胡碧莲的身畔。

    “人证,物证皆在。”县令落落直言道。

    “老朽承认确是打过人,不过只打了胡小姐一记耳光。”县令大人到场,冯家人皆已离席,站定桌畔,唯有老者依旧稳稳坐在席上,该吃吃,该喝喝,就像上辈子是饿死鬼投胎般,这辈子见了吃喝就走不动道。

    不过老者吃东西极挑,冯如萱以为自己已算是够挑嘴的,却不及老者,老者喝酒,只喝魏大嫂酿的鹿茸酒及蛇胆酒这两样,怪老头教给魏大嫂酿得那种酒味特别浓的酒,冯如萱仔细看过,唯有父亲与周伯伯两人喝,老者只嗅了嗅,便打消了喝那种酒的念头。

    且老者吃菜也挑,有得菜是凉菜,老者大多浅尝辄止,有的菜是热菜,要趁热吃才好吃,那些热菜,老者都是趁热吃得多,稍一凉了,老者便不再动了,尤其是那道锅巴肉,老者至今为止没动筷子的念头。冯如萱将少半精力投给县令,多半全停在老者怪异的举动上。

    冯如萱更看出了老者吃东西的几种特点,挑食是一特点,老者更偏爱吃野味做的菜,且喜欢吃他们冯家酒楼的特制菜肴,像那些寻常酒楼也会烧制的菜,老者碰得不多,老者甚至将肉米糕当菜吃,吃一口肉米糕,啜一口酒。

    周定天与冯锦荣两人看着老者的怪异吃法,都有些不敢恭维,而像冯如萱这种不懂酒的人,就更闹不懂了,肉米糕就酒是怎一种异样风味。老者竟能吃得无比兴起。总之看老者边就肉米糕喝酒,看得冯如萱不由得直打寒颤。

    “大庭广众,朗朗乾坤,我国乃法制盛行之都,岂由你想打人,就打人。想闹事就闹事。”县令说到慷慨激昂处,声音不由地打颤,似想让人看出他究竟有多爱国般。

    啪――老者似喝得起劲,懒得再听县令废话。从怀里摸块纯金的巴掌大的金牌往桌上一拍,掷地有声,惊得众人不禁皆探头探脑朝那金牌看去,就见那金牌上刻着明晃晃三个篆字:免死令。

    一时间,县令瞪大了眼睛,众人谁也不敢再大小声,就连那两个刚还在装腔作势喊疼的下人,如今已是忘了嚎了。

    “冯家丫头你家伙房在哪?”

    “在后院。”董天赐道。

    若问老者为何问冯如萱,却是董天赐回话,原因无他,是因为冯如萱从见到那免死金牌后,就已惊愕地说不出话了。总得有人答老者话不是,所以唯有处事不惊的董天赐代为作答。

    “恩。”老者看向董天赐的眼色从早前的欣赏转为愈加赏识。姓于的老东西果然没唬他,这小子是块璞玉。可教。

第309章 :谁吓谁() 
“李大人您莫不是打算”周定天见老者起身径直往冯家后院走去,摔下县令等人不予理会,周定天隐隐察觉到老者似想做什么了。急忙缓神,追了上去。

    “冯家如此款待老朽,将老朽奉为上宾,老朽岂有不回敬的道理。周员外你且要冯家人与你同坐,老朽暂借冯家的伙房一用,炒”老者视线在屋里搜罗一圈,似在点屋里人数。后瞥到愣神的县令等人。“怎?李某的金令分量不够沉,压不住你们?李某的金令乃是皇上所赐,见金令犹如觐见吾皇。”

    老者的话语一出,县令脸色一僵,忙扯官袍欲行君臣大礼,冲金令叩头。

    “免了。假惺惺地做样子给谁看呢?真不知道,这地方官员究竟是怎提拔上任的,竟是连点规矩都不懂!”老者指桑骂槐的话语一出。

    把县令气得脸色大变,县令自己被骂无关紧要,而当初提拔他做官之人,现也算朝中老臣。县令听闻老者语气轻佻,不免想报出当时提拔他做官的那位朝中大元来恐吓老者。

    “原来是他啊。”

    “老人家认识礼部侍郎大人?”

    “认识,五年前他贪赃枉法,还我老朽检举,送他进去的。”老者此话一出就见县令的脸色又一变,已是濒死相,离死似近一步之遥。“死已被问斩三年有余了吧!周员外你可还记得?老朽记得当年礼部侍郎的夫人可是你店里的常客。”

    “记得记得!当时我还惦念,怎那位常来的夫人竟许久不见,原来是”

    “倒啦!风水轮流转!尤其是在朝为官,不能贪,一旦贪了,被查着,那可就是要杀头掉脑袋的重罪,山高皇帝地远,倒还好,轻易查不着,不过听说这次圣上也不知是怎了,竟盯上桃源县了,说是不日还要派钦差大人来。”

    “是,周某在京城也早有耳闻。只是不知道钦差大人要来桃源县。”

    周定天与老者你一言,我一语,差点没把县令大人给说背过气去。除了县令大人吓得直打冷颤,此时被吓坏的还有胡家人。

    “听说礼部侍郎受贿一事牵连甚广。”

    “可不。其实也不算受贿,给礼部侍郎送银子的也是京城有名的商家,姓什么来着?”老者似是年纪大了脑子不好使。“反正,当时老朽参礼部侍郎收取贿赂一事,没想牵连那商家。可那商家哎!也算是他倒霉,谁让他得罪谁不好,偏偏得罪了晋王爷,结果,晋王爷那是何等身份,圣上的亲兄弟。晋王一句话,那人当年就被斩了脑袋,似都没搁两天,没怎么审!”

    “四叔你和四婶去京城不是说认识那位晋王爷的儿子吗?还说那个小王爷叔叔人可好了。怎么动不动就要人脑袋的?”豆芽吓得直掖董天赐的袖口,别看豆芽年岁小,知道的东西不少,懂事还早。

    早前四叔与四婶跟他爹说起这事,豆芽就在旁听得津津有味,尤其是四婶讲起那位相貌美若天仙的晋王爷的大王妃,还有那个叫柳轻蝶的漂亮柳家小姐,豆芽就暗暗下定决定,要争做好儿郎,好儿郎岂有不如女儿家的道理。

    于是豆芽听闻柳轻蝶特别懂事,知道的事情及多,豆芽就跟着四婶学东西亦学得格外刻苦,认真,豆芽还不够六岁,待到与那位柳家小姐同龄时,豆芽要努力超越柳家小姐。

    “是啊,四弟,听先生这么一说,那晋王爷如此凶,那晋王爷家的公子当时真亲切地唤你大哥?你该不会是唬三哥的吧?”董三郎也吓得匆忙缓神,生怕四弟报喜不报忧的性子发作,坏事不予自己说,光予自己道好事。

    “没。三哥,我哪能唬你啊,是真的,不信你问周伯伯。”董天赐被皇甫谦一口一个大哥地叫,京城里知道的人不算多,不过皇甫谦那几日总围着董天赐跟苍蝇似的打转,周定天与周家布行的掌柜,伙计皆知道。“如萱在京城是真帮了晋王爷的大妃,又缝华服,又治药膏,还送首饰给晋王爷的大王妃。”董天赐将在京的那段时间,冯如萱所做壮举一一罗列,道出口。独独没道,冯如萱说他长得与晋王爷的大王妃神似一事。

    “原来中秋宴上,晋王爷的大王妃身上的华服是你给缝的?”老者看向冯如萱的眼色倏的一下变了。“那药膏也是你做的?首饰也是你冯家首饰铺打的?”

    “先生有幸得意赶赴太后寿宴?”看老者免死金牌都掏得出,想来老者的身份定是极高的,能有幸赴太后寿宴也是合情合理。

    “那倒没有,老朽也是听学生说的。老朽的学生跟老朽讲的。太后直夸那位为晋王爷大王妃装扮的女子乃是世间不可多得的巧女。”老者没有说谎,他确实未曾出席中秋太后寿宴,老者那时正在其他县城为朝廷大肆搜罗人才。

    “想来先生的门徒该是遍布四海吧?”

    “差不多!”老者听冯如萱美誉,也不做谦虚,而是直接含笑接下。

    “行了,丫头,叫你夫家带我去你家伙房吧,你们稍候片刻,老朽的饭菜一会儿就得!”老者不肯再多说,只斜眼皮扫了那几名不速之客一眼。言下之意再明显不过,老者现去伙房了,回来时,不想再看见这些个碍眼的玩意,要他们赶紧滚蛋。

    “李大人,下官告辞。”县令怎能不懂看人脸色,见老者已然对他们下了逐客令,县令赶紧启口告辞离开。

    老者理都理县令,看眼是不屑与县令这七品芝麻官答话。

    县令赶紧带着胡家人灰溜溜地欲走,就听见身后,冯家人,董三郎等人好奇地与周定天周老爷子打探这位李大人的来历。

    周定天一说不要紧,县令听完,脸都吓得失了血色。原来这看似不起眼的老者竟在朝中身兼数职。老者马上就是两代帝师了,当今圣上与太子皆为他所教,还掌管着皇宫里所有御厨。

    其他御厨做完菜,皆有内侍负责赏膳,尝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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